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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銀飾參考文獻

銀飾特征

以大為美

苗族銀飾以大為美的藝術特征是不言而喻的,苗族大銀角幾乎為佩戴者身高的壹 苗族銀飾

半便是令人信服的例證。

堆大為山,呈現出巍峨之美;水大為海,呈現出浩渺之美。

苗族銀飾以大為美的獨特見識,用美學的觀點來看是很有道理的。

以重為美

再看以重為美,貴州施洞苗族婦女自幼穿耳後,即用漸次加粗的圓棍擴大穿孔,以確保能戴上當地流行的圓輪形耳環,利用耳環的重量拉長耳垂。

有些婦女因耳環過重,耳垂被拉豁。

當地耳環單只最重達200克。

黎平苗族婦女的簍花銀排圈講究愈重愈好,重者逾八斤。

以多為美

苗族銀飾上呈現出的"多"的藝術特征,也是十分驚人的。

很多苗族地區佩戴銀飾講究以多為美。

耳環掛三四只,疊至垂肩;項圈戴三四件,沒頸掩額;腑飾、腰飾傾其所有,悉數佩戴。

特別是清水江流域的銀衣,組合部件即有數百之多,重疊繁復,呈現出壹種繁縛之美。

這種炫耀意識的物化在其他民族也不難見到。

傣族男子的紋身習俗講究紋身部位愈寬、圖案愈復雜愈美;求偶期的哈尼族少女渾身上下戴著密密的珠飾、貝飾;青海牧區藏族婦女的“加龍”背飾充分體現了追求大和多的審美原則;德昂族的腰箍多達三四十圈,可謂追求飾品數量的典型。

足見追求繁縛的以多為美,不止苗族壹家。

值得壹提的是,從貴州省博物館所藏不同時期的銀飾比較情況看,苗族銀飾追求大、重、多的腳步始終沒有停止。

特別是在20世紀80年代以後,苗族銀飾的發展速度更為空前。

這從壹個側面反映出苗族群眾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

編輯本段銀飾歷史

在明代以後的數百年裏,苗族銀飾經歷了壹個為服從民族審美定勢需要,而演繹、 苗族銀飾

組合、變異的民族化過程。

其壹,所有的銀飾原有品種在苗族審美標準的取舍下,有的根本末被接納,有的引入後即被淘汰,有的屢經改造l]而面目全非,當然,也有的基本上保留了原有特征。

其實,任何民族文化的發展,實際上就是壹個不斷加深認識和理解的過程。

其二,苗族銀飾的民族化過程同時又是壹個創新的過程。

毋庸置疑,人類的需要是藝術創作的第壹源泉,群體的審美觀念是藝術創造的規範。

苗族銀飾的創新正是遵循這壹邏輯而發生、發展的。

由於對銀飾的需求,苗族對服裝的審美意識逐漸同實用意識分離開來,由物質需要的依存關系衍化成審美的主客體關系。

由於群體審美觀念的規範,在藝術創新的過程中,苗族銀飾逐漸形成了自己鮮明的民族個性。

影響和規定苗族銀飾造型的審美觀點很多,那麽,其中最根本的是什麽呢?苗族從古至今都有“以錢為飾”的習俗, 史料也顯示,“錢”飾與銀飾是同時步入苗族服飾領域的。

這種通過“以餞為飾”所流露出來的誇富心態,對於苗族銀飾的審美價值取向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形成了苗族銀飾最基本的三大藝術特征,即以大為美,以重為美,以多為美。

編輯本段銀飾工藝

加工

苗族銀飾的加工,全是以家庭作坊內的手工操作完成。

根據需要,銀匠先把熔煉過的白銀制成薄片、銀條或銀絲,利用壓、寥、刻、摟等工藝,制出精美紋樣,然後再焊接或編織成型。

苗族銀飾

苗族銀飾工藝流程很復雜,壹件銀飾多的要經過壹二十道工序才能完成。

而且,銀飾造型本身對銀匠的手工技術要求極嚴,非個中高手很難完成。

除了在錘砧勞作上是行家裏手,在造型設計上苗族銀匠也堪稱高手。

究其原因,壹方面是苗族銀匠善於從婦女的刺繡及蠟染紋樣中汲取創作靈感。

另壹方面,作為支系成員,也為了在同行中獲得競爭優勢,苗族銀匠根據本系的傳統習慣、審美情趣,對細節或局部的刻畫註重推陳出新。

工藝上的精益求精,使苗族銀飾日臻完美。

當然,這壹切都必須以不觸動銀飾的整體造型為前提。

苗族銀飾在造型上有其穩定性,壹經祖先確定形制,即不可改動,往往形成壹個支系的重要標誌。

苗族女性飾銀,愛其潔白,珍其無瑕。

因此,苗族銀匠除了加工銀飾,還要負責給銀飾除汙去垢,俗稱"洗銀"。

他們給銀飾塗上硼砂水,用木炭火燒去附著在銀飾上的氧化層,然後放迸紫銅鍋裏的明礬水中燒煮,經清水洗凈,再用銅刷清理,銀飾即光亮如新。

原料

歷史上的銀飾加工原料主要為銀元、銀錠。

也就是說,苗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而復始,經年累月,積攢下的銀質貨幣,幾乎全都投入了熔爐。

正因為如此,各地銀飾的銀質純度以當地流行的銀幣為準。

譬如民國時期黔東南境內是以雷山為界,其北邊銀料來自大洋,純度較高,南邊來自貳毫,銀飾成色較差。

20世紀50年代後,黨和 *** 充分尊重苗族群眾的風俗習慣,每年低價撥給苗族專用銀。

銀飾文化

巫文化主宰了苗族銀飾的精神內涵

在各種銀飾圖案中,寓含著巫術、信仰的圖像占據裝飾物的主要位置。

比如丹江苗族背部銀衣有壹個“宗廟”的圖像造型,這是苗族原始宗教信仰的核心圖樣,其巫術的意義厚重,它具有統管全身銀衣片的地位。

所以,每壹件銀衣都少不了這個“宗廟”圖樣,且大體穩定,不能隨意創造、變形。

還有銀花頭圍上的騎馬武士和小孩銀帽上的神像,也都如此。

苗族的圖騰崇拜,是銀飾的重要造型。

苗族圖騰即與苗族有血緣關系的幾種圖像。

在苗族古歌中,傳唱是楓木生出了蝴蝶媽媽(即妹榜妹略),蝴蝶媽媽生下了十二個蛋,由鵲宇鳥孵化出苗族的祖先姜央和十二兄弟。

這樣,與苗族始祖有關的有四種圖騰。

水牛是苗族始祖姜央的兄弟。

西江、施洞、排吊等地苗族的銀角是牛角的圖樣造型。

水牛是稻作農耕的主力,水牯牛又是祭祀祖先的犧牲。

傳說苗族的先祖蚩 尤就是頭有角的。

據《述異記》記載:“秦漢間說,蚩尤耳鬢如劍戟,頭有角,與軒轅鬥,以角觚人,人不能向o”苗族認為,水牛是具有神性的動物。

雷山苗族常常會把牛稱為“牛媽牛爹”,逢年過節也不會忘了款待牛,要給牛吃酒肉和糯米飯。

他們從銀匠那裏取回新打制的銀角時,除了付給工錢外,還要送糯米飯等,以示感謝銀匠給自家制成了吉祥物。

在把銀角拿回家裏時要說:“把門敞開,拉牛來了!”並備酒肉慶賀。

苗族認為,除天地外,楓樹是祖先之祖。

楓樹也當然地在銀飾上有所表現。

銀飾上的吊花,多為三角形的楓葉紋,它也作為連結其他圖樣的中介造型。

苗族古歌當中提到了十余種鳥類,而幫助蝴蝶媽媽孵化十二個蛋的鵲宇鳥,有說是燕子的壹種。

它是由被砍伐的古楓樹梢變來的,所以也是被苗族作為圖騰來崇拜的。

因而,銀燕雀是苗族銀飾中壹種極為重要的圖樣造型。

雷山丹江的主體由銀雀組成的銀簪中,有四只銀雀,中間的壹只被做得很逼真,神態活靈活現,連壹片壹片的羽毛紋理也清晰可見,小雀則抽象簡略。

都勻王司的銀雀發簪主體就是壹只神態逼真的寫實的鳥,它展翅欲飛,身上的羽毛也壹片片地微張,嘴裏還銜著壹個銀籠。

蝴蝶的紋樣造型在銀圍帕、發簪、銀梳、耳環、衣帽飾、項圈、壓領、銀衣片、背帶、腰鏈、吊飾、手鐲、—戒指、煙盒、圍腰銀牌等幾乎所有的銀飾上都能看到,因為蝴蝶媽媽是傳說中苗族的母親。

上述幾種圖騰的紋樣造型都是苗族銀飾不可或缺的。

而期於的各種動物、花草圖案造型則可以靈活搭配,給銀匠留下了廣闊的想象和創造空間。

不同於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龍

在《山海經-大荒北經》中這樣寫道:“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相傳蚩尤是苗族的祖先,而龍卻是蚩尤的對手。

所以,苗族在古歌《十二個蛋》當中,“水龍”只是其中的壹個蛋,並沒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苗族的歷史文化中,有的地區有招龍、接龍的習俗,把龍視為至尊。

但也有好些地區並沒有特殊的龍崇拜。

施洞龍船節的傳說很能代表苗族與龍的關系:很久很久以前,小河口住著壹位老人,名叫保公。

壹天,他帶著孫子九保下河打魚,老人先上岸。

老人離開了壹會兒之後,突然烏雲翻卷,不見了孫子。

這時,老人不顧風狂浪急,潛下水去找孫子。

老人在水下見到壹個老洞,他悄悄進去壹看,龍正枕著孫子的屍體在睡覺。

老人憤怒至極,但他沒有驚動龍,而是遊回岸上,用火鐮、火草紮豬尿泡裏,又潛回龍洞,放火把龍洞燒了。

但是燒龍洞的煙霧卻彌漫著整個清水江的上空。

壹連七天七夜不見陽光,四下裏漆黑壹片。

鳥不出窩,雞不打鳴,牛不犁田,人也沒法做活路。

小孩位只有在屋檐的水口下用棒槌、包谷桿劃著玩。

嘴裏無意中喊道:“咚咚多!咚咚多!”如打鼓聲。

這時,天竟然慢慢發亮,大家都興奮極了。

不久,江面上飄起了壹條四丈長、水桶壹般粗、花花綠綠的龍屍。

在施秉縣的勝秉寨,龍屍被撈了起來。

各地的寨老被招呼去吃龍肉,後來各寨子的人都去搶著吃龍肉。

不多久,就把整條龍都搶完了。

勝秉寨分得龍頭,平寨分得龍頸,塘龍寨分得龍身,榕山寨分得龍腰,施洞的人去得晚了點,分得龍尾,楊家寨去得最晚,只分了點龍腸子。

當人們把龍肉分走後,夜裏,龍的魂靈便給大家托夢說:“我害了老人的孫子,自己也賠了命,妳們如果用杉樹做成我的身子模樣,在清水江裏劃上幾天,讓我又活起來,我就會保佑妳們風調雨順,五谷豐登。”於是,施洞壹帶便興起了劃龍船的習俗。

基於這樣的文化背景,在施洞等地苗族服飾刺繡中,龍就是隨處可見的、有善有惡的、善惡互換的、可以與各種動物“嫁接”的壹個符號。

但銀飾比刺繡更多地受到漢文化的影響,苗族銀飾中龍的圖樣,最多地是見於頭飾。

特別是女性戴的銀角,大多為雙龍戲珠等吉祥圖樣。

項圈上,龍紋圖案比較普遍,而且與別的花樣、動物搭配特別豐富,在這裏,龍只是動物大家庭中的普通壹員,它可以和各種動植物平等***處於壹個項圈之上。

如貴州黃平、凱裏壹帶流行的:“龍鳳搶寶單層響鈴銀項圈”,它單面浮雕雙龍、雙鳳搶寶紋飾,中間是浮雕的龍紋圓盒,下部圈沿墜了貓、鹿、魚和龍紋響鈴吊飾。

又如貴州施秉壹帶流行的壹種響鈴銀項鏈,它的鏈身吊墜鳳凰、蝙蝠、老虎、蟾蜍、雞、馬、魚、人及壹串響鈴,項鏈正中墜壹個圓盒,壹面飾浮雕牛頭紋,壹面飾葵花紋,盒下墜刀、劍、挖耳勺等吊飾,就是在實用的短劍上,也鏨有很簡單的龍紋。

這龍紋,是在最下層最不起眼的地方。

它也從側面反映出了龍在苗族心目中的尋常地位。

苗族的龍有各種各樣的,諸如牛龍、蛇龍、魚龍、鳥龍、豬龍、羊龍、馬龍、蠶龍、蜈蚣龍、蚯蚓龍、螺螄龍、蝦身龍、雞頭龍、雙頭龍、饕餮龍、狃龍、麒麟龍、穿山甲龍等等。

不過,施洞地區龍的這種“尋常性”也是有條件的,比如小孩佩戴的銀帽飾,就有菩薩、仙童以及獅、虎、麒麟珍稀猛獸,沒有龍的圖樣,這似乎又體現了龍的不尋常性。

因為孩子年幼,還承受不起這尊貴的龍。

苗族銀飾中獨特的遷徙文化

苗族的銀飾雖然出現較晚,但由於苗族口傳文化壹代又壹代的傳承,漫長的遷徙和征戰的歷程在已經定居多年的苗族生活中依然刻下不可磨滅的烙印,他們依然銘記著祖先遷徙和征戰的千難萬險,回憶著遷徙途中的風物,崇拜著祖先的勇敢頑強。

所以,他們銀飾上對苗族長期的征戰、遷徙歷程、遷徙文化多有反映。

比如在臺江和雷山丹江和的銀花頭圍上,都有武士執刀棍騎馬奔馳的造型。

施洞婦女佩戴的壹種制作精細的銀馬圍帕,中間是珠寶嵌鏡面,左右兩邊各7名剽悍的男子頭挽高髻手執兵器立於馬背之上,相向而馳,造型生動。

這都是先祖們馳騁疆場不斷西遷的征戰場面,表現了施洞人對先祖的緬懷紀念。

施洞苗族婦女的衣背飾物 - 銀衣片上,也有男子騎馬的紋樣。

盧山還有壹種兵器銀吊飾,將各種刀、劍、挖耳勺等掛在婦女的腰間,這都是當年征戰遷徙的印痕。

另外,獅子這種猛獸和牡丹花卉在貴州苗族地區從未有過,但臺江、施洞壹代的婦女胸飾掛牌、鏤刻有獅子和牡丹花的銀衣片,刻有牡丹獅紋的銀手鐲、小孩銀帽,花溪壹帶未婚女子佩戴的銀鎖胸飾,黎平的雙龍雙獅銀飾吊牌……都離不了獅子,銀飾中也常有牡丹花紋,這可以看作是苗族先民在中原地區生活,並吸納了漢文化因子的寫照。

魚是苗族東方江邊、海邊生活中壹種不可或缺的食品。

魚除了多子的生殖崇拜含義之外,《苗放古歌》中唱道:“榜生下來要吃魚……魚兒多著呢!穿枋般大的鯉魚。

在這兒得魚給她吃,榜略好歡喜。”苗族遷徙到西部山區以後,不僅在水田裏養魚延續了在東方吃魚的習慣,而且在銀飾上有充分的反映,魚是苗族從頭到腳各種銀飾少不了的紋樣和造型。

苗族銀飾中還有壹種獨特的飾物是響鈴,不論是項圈還是掛牌、吊牌、圍腰吊飾,都常常佩有響鈴,這也是壹種遷徙的遺風。

在響 *** 中,人們走過了壹道道山水,前呼手應,永不失散。

透視出封建社會中缺乏的平等觀念

苗族銀飾產生於明代以後的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

明、清時代人們的衣著首飾都是有壹定等級規則的。

這從明朝末年的重要畫家陳洪綬的《夔龍補袞圖》中可以看出。

畫面***三個仕女,前面壹個年事稍大的是穿著華麗的貴婦,另外兩上年齡幼小,為宮女身份。

貴婦的發髻之上還插有簪釵頭飾,宮女的據打扮則壹眼可見出差別。

至了清朝,宮廷中上至皇太後,下至貴婦的正式官樣服裝的具體規定和配套的各種珠寶飾物,在《大清會典》圖卷和《大清通禮》卷中都有記載,任何人不得逾越。

但同樣生活在明、清時代的苗族,在銀飾的佩戴上卻與服飾壹樣,無等級區分的。

不論妳是寨老,理老,土司、鼓藏頭及其家屬還是普通百姓,只要在壹個社區生活,人人都可穿著佩戴壹樣的銀飾。

比如前文提到的黃平苗族姑娘出嫁時的盛裝頭飾,極其雍容華貴,但它卻並非貴婦人的專有,那壹帶的苗家姑娘出嫁時都可佩戴。

西江苗族姑娘出嫁時必須佩戴銀角,如果家裏沒有,可以去向親朋借用,人們都樂於相借。

這也體現了古代苗族社會傳承下來的原始平等的民族精神。

苗族銀飾具有壹種展示性

漢族的首飾只是壹種點綴,而且隨著社會的發展愈更簡化。

大多數婦女在現代日常生活中已經不再佩戴首飾,更少佩戴銀飾。

而苗族在過節或婚嫁等人生的重要時刻,都要把銀飾佩戴起來盛裝相配,而且是以多為美。

苗族民諺說:“無銀無花,不成姑娘。”有些人家在女兒年幼的時候就開始為她逐年打造銀飾,壹年積壹點,存放在專門的木箱裏珍藏。

等女兒長到十多歲了,在盛大節日和出嫁的喜日,姑娘就會裝扮起來,向同胞們展示。

西江苗族要在全套銀飾備齊之後,才能制作銀角,而在節日期間有無銀角展示,則能折射出姑娘的社會地位,沒有佩戴銀角的姑娘,跳蘆笙舞時只能排在佩戴銀角者的後面。

雷山丹江的苗族銀花頭圍,要使佩戴者的整個額頭都有銀花環繞。

施洞姑娘的壹種藤形銀飾圈常常戴得把嘴都遮掩了,耳環也掛三四只的,最重的壹只就有4兩。

壹件鏤空的銀衣由44枚銀片縫綴在衣裳的前身後背。

黃平的壹副銀鳳冠重達2公斤多。

從江西山的壹副13件銀排圈將近2公斤重。

好些地方苗族女子全身的盛裝銀飾加起來有二三百兩重。

這是壹種美的展示、力量的展示、財富的展示。

這種展示導致了銀飾藝術的交流,使得苗族的藝術審美能力不斷提高,從而促進銀飾藝術的不斷繁榮。

苗族銀飾特別註重與服飾的搭配

節日裏和人生重大喜慶日子裏著盛裝服飾,並搭配全套盛裝銀飾,有壹種珠聯璧合的效果,更顯得雍容華貴,烘托了歡快熱烈的節日喜慶氣氛。

日常生活中著便裝服飾搭配便裝銀飾,這樣方便、簡潔、大方,便於日常勞作。

西江和丹江的苗族便裝,頭飾只用壹支焊有四粒小銀珠的銀簪,既作裝飾也作固定發髻用。

只要梳苗族發髻的以上兩地女子,都必用這種銀髻。

還有圍腰牌和圍腰鏈,都不僅有裝飾作用,還用於固定圍腰。

耳柱過去也配便裝,但現在日常佩戴耳柱的年輕女子比較少。

在農業生產相對發達的施洞地區還有次盛裝,於壹些禮儀場合穿著,並搭配相應的銀飾,這樣既莊重得體,又方便行動。

另外,在銀飾自身的圖案搭配上,壹般講究對稱。

例如背部銀衣的銀片,各種動物圖樣都是壹邊壹只,小孩銀帽上的神像,也是左右對稱的。

但在發簪上,也常常有不對稱的造型出現,這種不對稱使銀飾顯得更加靈動、更加呈現出生命的自然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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