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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愚的簡介

清愚和他的“通靈禪畫”

“通靈畫”是遊離於傳統的寫實寫意人物、山水、花鳥等分類以外的另類,類似西畫中的“抽象”更上升到“靈象”,又含有“具象”的成分,是中國畫的高級形式。

“通靈禪畫”是清愚先生運用禪學理念在繪畫中的自然顯露,並非刻意創作。即無意中有意,有大意,存天意。從而創立“通靈禪畫”。

“通靈禪畫”作畫時無思維、無雜念、無意識,混沌開基,全在純自然空無狀態。

“這是清愚先生的獨創,在西安首次看到這類繪畫。西安美院畫功強者林立,然能通靈者甚少。” 西安美院副教授呂安未這樣說。

“這是人腦潛意識的智慧信息和人類千百萬年遺傳基因信息與來自宇宙空間信息的三維碰撞。” 佛教文化及靈象藝術研究家、西安美院講師夏堅真女士這樣認為。

西安大興善寺位於西安南郊小寨,創建於西晉武帝泰始二年(公元265年),是佛教密宗祖庭。隋唐畫聖吳道子在此將佛教“心”“性”之學融入繪畫,成為中國繪畫史上的壹個空前轉折。

清愚先生是如何走向“通靈”的呢?清愚先生有段自我簡介,其中似乎隱含著某些這方面信息,在寥寥數語裏他講到了天意、頓悟、積澱、際遇等,他是這樣寫的:“愚性敦,寡言辭,惟嗜畫若出天性。自幼塗鴉宇事無成,知命年偶畫佛靈犀頓開,悟通靈之道筆墨汩汩諸神天降也。”.據他講,壹日在胡亂塗抹的宣紙上出現壹尊坐禪和尚似顯靈性,並可與之靈犀互通, “通靈禪畫”也就出現了。看了清愚先生的“通靈禪畫”,您定會相信,確有壹種靈波溝通著無限宇宙蒼穹,傳遞著遙遠過去和未來的信息,並可以使歷代藝術大師穿越時空隧道而交流、融通、對話。這正是:天教水墨畫羅漢,魁岸古客生筆頭。

什麽是“通靈禪畫”

什麽是“通靈禪畫”?它與“禪畫”的區別又是什麽?有人說禪畫是修禪者用筆墨表達禪理的繪畫,那麽通靈禪畫則是禪意靈氣作用下的天人合壹的繪畫。有人把它劃分在佛教題材和禪宗思想繪畫範疇,其實這樣的劃分也是片面的。論形式,通靈禪畫可以是人物、山水、花鳥、風景及圖案,可以是中國畫、油畫等任何形式。那麽通靈禪畫的範疇應該怎樣劃分呢?例如中國畫有寫形和寫意之分,西畫有寫實與抽象之分,通靈禪畫應屬寫意和抽象壹類;再如中國畫有“意在筆先”和“筆在意先”之分,通靈禪畫應是“筆在意先”;是先作畫後命題還是先命題後作畫,通靈禪畫應該是先作畫後命題或是作完畫也命不了題的那種。吳冠中曾說“有些畫妳觀後只是很欣賞畫,有些畫妳觀後就想見畫畫的人。”後者便是通靈之畫。禪畫及通靈可追溯到遠古,至今為止,禪沒有壹種明確的定義,通靈壹說更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通靈禪畫”壹辭在有互聯網的今天,屬清愚先生首推,他強調“通靈禪畫”的無意識是為了順從和與自然天意互通。他還指出“通靈禪畫”具有繪者生命基因的個性和雲象的不可重復性。因而,每個人的“通靈”之作很自然的將具有各自的個性特色。而不可以模仿學習。

清愚對“通靈禪畫”的六點定義

1、修禪者在通靈狀態的畫作。

2、人在無我意識下自由揮灑出的美倫絕妙意境深邃的畫作。

3、繪畫大師自認為或在別人看來具有神來之筆的畫作。

4、不曾學習過或從未從事繪畫的人無意間畫出的美妙而富有禪意的畫作。

5、通靈禪畫強調人的無意識是為了順從和與自然天意互通。

6、通靈禪畫具有繪者生命基因的個性和雲象的不可重復性。

我所認識的清愚

那是在2003年非典恐怖彌漫中國大地的那年初夏,疾病和失業雙重打擊使我對生活失去了勇氣和信念,壹個奇怪的念頭籠罩著我,我走上了大街。街上不像往日那樣熙熙攘攘,行人都戴著口罩,保持著距離。我不戴口罩,大口呼吸空氣,心裏想著:病毒快來感染我吧!我想去另壹個極樂世界!

不知不覺來到了位於西安小寨附近的“大興善寺”。這個繁華鬧市中的寺院,往日香火繚繞人頭攢動甚是熱鬧,今天竟像深山裏的古剎古廟,格外寂靜肅穆。寺內有條商業街,店門倒是都開著,街上卻無人,只有壹群麻雀在地上覓食,真可謂“門可羅雀”。擡頭看見壹塊牌子,上寫“興善寺畫廊”,再看門牌:“大興善寺內文寶街44號”,便走了進去。平日裏我從不會來這些地方,因為生活已經累得我沒有閑情了。今天我倒像是位大閑人。

屋內有個人坐在那裏看書,也不招呼我,這倒使我感到很自在,就獨自看那些掛在墻上的畫……。“這幅畫多少錢?”不知哪來的沖動,我隨手指著壹幅畫便問。其實我兜裏只有十元錢,也許當時只是隨便問問吧,但我心裏卻想著:“妳如果只要十元,我定要買走它!”只見他擡起頭看了看我,又會心壹笑說:“九元。”我楞了壹下,立刻掏出那張身上僅有的紙幣甩給他,還作大方狀說:“不用找了!”自己取下畫就要出門,他依然追上來找了我壹元錢。

出了畫廊的門,我的心情和剛才來時截然不壹樣了,外面的陽光那樣的明媚燦爛,我有壹種急切回家的感覺。出了寺院,走上大街,又上了回家的巴士,當我把攥在手裏的那壹元錢投進投幣箱時,心頭閃過壹個奇怪的感覺:“咦!他怎麽知道我回家坐車還需壹元錢呢?”回到家,從那幅畫的落款我知道他叫“清愚”。

從那天起我沒事總愛上畫廊、古玩市場閑逛,自我感覺是個收藏家、藝術品鑒賞家似的,隨清貧卻悠閑,身體逐步轉好。

壹日,雷鳴電閃風雨交加,據氣象臺說,那是西安地區五十年來最大的壹場暴雨。雨過天晴我再次來到興善寺,再次走進寺內文寶街44號時,壹陣燃香撲鼻而來,定眼壹看,室內擺放著壹尊尊金燦燦的佛像佛具,上次清愚先生坐的地方站著壹個年輕女子正微笑地看著我。壹楞間我脫口便問:“妳是清愚嗎?”那邊傳來咯咯咯地奇怪又歡快的笑聲:

“他走了。”

“他到哪來去了?”

“不知道。他把店面轉讓給我了。”

“多少錢轉讓給妳的?”

“他壹分錢也沒要!”

“他原來畫廊裏的東西呢?”

“家具送給東邊隔壁呂教授了。字畫在西邊雜貨鋪和對面商店裏。”

東邊是西安美院退休的呂教授開的畫廊,清愚先生用的桌椅書櫃,還有用具都在這裏。呂教授說:“清愚可能回家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要了。”這個呂教授是個狂妄自傲的人,西美院長劉文西在他嘴裏都被貶低得不成樣子了,但卻與清愚先生關系很好。用他的話就是:“西安美院裏畫功強者很多,但能通靈者甚少!”

西邊那個雜貨鋪的老板是個書法愛好者,他向我展示了清愚先生送給他的幾幅書法作品:“這些都是名書法家寫的,是吹捧清愚的!”他把“贊揚”說成“吹捧”。我問他能送我壹幅嗎?他說:“那不行,這些都是名家的字,很值錢的!”最後他給了我壹張“悲正和尚”寫給清愚先生的條幅。因為他對這個整天滿嘴禪話的窮瘸腿和尚壹點好印象也沒有。

對面商店是位女老板,她說清愚先生是放了些畫在這,都被她收進庫房了。她說:“誰喜歡要啊?送都沒人要!下次見到李老師(清愚)就叫他拿走,別放到這占地方了!”

我還是打算到後面寺院裏問問主持界明方丈,在他那裏我見到了清愚先生畫的壹幅“界明圖”,畫面上壹位老者閉目修禪,身體似不斷變幻著的遊龍飛鳳,其頭部隱約顯現出壹團自然紋理不知是怎麽形成的。界明告訴我,院內有壹個畫院,他曾經想請清愚先生協助管理,他沒想到清愚先生卻不辭而別了。

我似乎悟出了清愚先生為什麽來西安大興善寺開間畫廊了,他不是為了掙錢,他是為了修禪。

通靈之迷

禪學是至今人類唯壹不能用文字解釋和傳播的學科。禪是以心相傳,用靈犀互通,靠自悟獲得。通靈更是個人自身的體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那麽它的外在狀態會是什麽樣呢?或許就是李白醉酒後的詩思泉湧;或許就是屈原“問天”時的激昂癲狂;或許就是聶耳雙耳失聰後聽到的琴聲和樂章;或許就是梵高把割去自己的耳朵視為修改作品!也或許就是修禪者多日不吃不喝也不動;也或許就是某人從樓頂向下的縱身壹跳!它的感覺可能是強烈和奇妙的,它的作用可能是令人震撼和不解的。自古至今在世界各地也有“通靈者”的表演,其真實性我們暫且不論,下面我想講個在西方某國家真實的故事:有壹歹徒殺死了現場的所有人,只留下壹個有自閉癥呆傻且殘疾的小孩,警察來後正為破案犯難時,該小孩用筆在紙上隨手便畫出了罪犯的模樣,警察根據小孩所畫的畫像很快就抓住了罪犯。這張畫像如果算是壹幅通靈之畫的話,那麽“通靈”這壹高深莫測的現象就不僅僅只光顧那些學識淵博的人。它象大自然的陽光和空氣對所有人都是均等的,當然在每個人身上的表現也絕對不會是壹樣的。那麽人怎麽才能通靈呢?我偶然發現清愚先生寫的壹段自我簡介,其中似乎隱含著某些這方面信息,在寥寥數語裏他講到了天意、頓悟、積澱、際遇等。他是這樣寫的:“愚性敦,寡言辭,惟嗜畫若出天性。自幼塗鴉宇事無成,知命年偶畫佛靈犀頓開,悟通靈之道筆墨汩汩諸神天降也。”

清愚和吳冠中

現今科學理論認為,超過光速人就可以到達過去和未來,所以有人幻想出時光隧道,更有人已經在實驗用超速計算機看未來。但究竟什麽時間可以實現這些呢?還是個未知數。那麽禪學裏的通靈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呢?禪家認為靈犀互通是瞬間的,是沒有距離沒有時間的,就是說它的速度已經超過光速,按科學理論它也就應該能達到過去也能達到未來。有壹則禪故事是這樣講的:吳冠中看了清愚的畫,便想見其人,清愚獲悉後說:“我也想見妳,我們已經見過了。”吳老便沒有見清愚的想法了。他們見過了嗎?有人說沒見,有人說見了。這則禪故事說明人在通靈狀態下想見什麽人就可以見到什麽人,想到地球的任何地方或宇宙的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的。妳想見三千年前的秦始皇嗎?禪家對妳說:“可以。”妳相見幻想中的孫悟空嗎?禪家對妳說:“也可以。”我想妳所見到的孫悟空也許和吳承恩見到的孫悟空不壹樣呢!如果我能通靈,我倒想去三千年後的未來,看看那時的地球和人類發展成什麽樣了。

清愚和高增安

高增安(1930- 1999),生前任陜西省黃帝陵文物管理所所長、於右任書法學會副秘書長、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特聘教授等職。他勤於文物考古和研究,並壹生浸融在“於體書法”的研究和實踐,至晚年始有相當高的藝術成就。編著有《黃帝陵》研究文稿和書法手寫體《書學講義稿/上下冊》等。

1999年夏高先生患癌癥住院,彌留之際的最後時刻,突然發問:“我寫給秦豫(清愚)的對聯給他帶到了嗎?”來看望他的葛雲清先生忙答:“帶到了,帶到了。”高先生便放心閉目了。原來前段時間葛雲清到黃帝陵看望高先生,高先生特地寫了幅對聯托其帶給清愚,清愚還壹直納悶,自己從未向高老索字啊!

聽了葛先生從醫院回來的訴說,清愚十分震驚,趕忙將那幅對聯掛在墻上,面壁觀之,呆若木雞,三日不思茶飯,耳鳴不止,最終昏厥。在醫院搶救,被診斷為腦出血。蘇醒後半呆半傻,與以前判若兩人,內退在家,整日很少出門,有時上街走走,見人也不言語。朋友們都認為是極度悲傷所致。唯畫還畫,但也與以前不壹樣了,不見青山綠水了,沒有鳥語花香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紙羅漢菩薩,筆墨怪異,越來越少有人喜歡了。在他那些塗抹的畫堆裏,偶爾也能發現壹兩幅還好看的畫,有人說那是“通靈”之作!

清愚和悲正

“悲正”,窮和尚,瘸腿,雲遊四方。

他戴著眼鏡,看似壹“文和尚”。據他講,其出身名門富家子弟,還曾是佛學院高才生。但無人相信,因為他的形象行為舉止與佛學院高才生及從富人家出家的和尚截然不同。他日常生活如同俗間乞丐,白日只求有口飯吃,夜間有遮風避雨之地即可。他的破行囊裏裹著文房四寶,自稱是“書法家”。2003年春他雲遊至西安大興善寺,寺內兩家畫廊成了他的常往之地,因為除了這兩家店主(西安美院退休教授呂安未和清愚)善待他外,其他人都嘲笑他。

人們為什麽會嘲笑悲正呢?因為他常當眾演示書法,在鋪好的宣紙前呆立數分鐘,便呈昏昏然狀,只見他運筆潑墨,氣勢不凡,走筆似行雲流水。寫完後還自誇壹番,宣稱“壹字萬金”。然而他寫的什麽,誰也不認識。更可笑的是,當他從昏昏然狀清醒後,再問他時,他也壹臉茫然。其怪異的行為,惹得眾人嘲笑,說他只會“說禪話寫禪書”。

壹日,清愚的畫廊裏來了幾位書法家在興致盎然地揮筆書寫,悲正也在壹旁觀看,不知是誰喊了聲:“悲正也上來露壹手啊!”只見悲正壹瘸壹拐搖晃上前,沒有象往常那樣進入狀態,只是學著其他書法家的做法,寫了張條幅。真沒想到悲正的書法還得到了書法家們的肯定呢!他的條幅是這樣寫的:“安詳平和人書俱老清愚畫師正之悲正草於長安”。

至此大家才知道悲正原來是會寫字的,那他平日都寫了些什麽呢?呂教授和清愚先生說,悲正寫的是“通靈禪書”。

清愚和呂安未 夏堅貞

呂安未,男,西安美術學院教授。他和該院終身名譽教授劉文西是同時代的同學和同事。劉文西已經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大畫家了,因為他畫的毛澤東畫像被用在了人民幣上。而呂安未直到退休還是位名不見經傳的“副教授”(有人喊他“呂教授”時他總要先糾正說:“是副教授!”)。若有人在他面前誇劉文西的毛澤東像畫得好,他會帶妳到他的畫室,拿出劉文西畫的毛澤東畫像和自己當年畫的毛澤東畫像讓妳比較看。在他的指點下妳會發現,劉文西畫的毛澤東畫像均是概念化的,畫的陜北人也像似同壹爹娘生的,而呂安未的油畫毛澤東畫得如同寫生似的真實自然。如果妳是位美術課教師的話,定會給呂安未打九十分的高分,而給劉文西打剛及格的六十分。然而社會所給予人的回饋待遇並非像代課教師打分那樣簡單。呂教授還是位喜歡說三道四的人,美術界名人的那些醜聞醜事都成了他的日常笑談。劉文西在他嘴裏更是壹無是處了。在這裏就不敘述呂教授講的那些花邊新聞了。然而呂教授卻對清愚先生非常友好,並非因為呂教授的畫廊和清愚先生的畫廊是鄰居,那是因為他第壹次看見清愚先生畫的那些個菩薩羅漢時,感覺不是用筆描畫的,像是壹陣風兒從哪吹來的!他點頭感嘆說:“西安美院畫功強者林立,然能“通靈”者甚少啊!”

夏堅貞,女,西安美術學院教授。多年從事美術基礎和美術理論教育。是位深受學生和家長愛戴的美術教育工作者。後來她將“佛教文化”及“靈像”藝術作為自己的研究方向。然而這壹選擇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困惑和改變。有多年從事講師教學經驗和知識的她,卻無法向學生闡述“禪學”理念,她的“靈像”畫冊也遠不及花鳥基礎教材受人歡迎。真應了“陽春白雪曲高和寡,高處不勝寒”的那句古話。她成了壹個“孤獨的荒漠探索者”!孤獨的她時常來到距西安美院不遠的大興善寺,在那裏她結識了清愚先生,並送給清愚壹本《靈像畫冊》。她是想在這裏找到向人們闡述“禪理”的捷徑。奇怪的是在她和清愚的溝通交流過程中並沒有太多的語言,感覺到的卻是言語無數倍的信息。她越來越堅信“禪學”雖然只是少數人在研究,但“禪學”卻是和每個人都息息相關的學科。比如,誰也說不清“愛”是什麽?雖然無數文學家藝術家講了無數個愛情故事想來說明“愛”,但最終還是有人總結了壹句名言:“愛不可說,說了就是錯!”其實這就是“禪學”裏的那句名言:“禪不可說,說了就是錯!”“禪”是用心靈溝通和傳遞的,“愛”其實也壹樣,沒有“心”就也就沒有“愛”了。無數人在追求“愛”的過程其實也是追求著“禪”的實踐。那麽用“心靈”和“禪意”繪成的“通靈禪畫”是什麽呢?應該讓學生們自己去“意會”,而是不可以“言傳”的。

“清愚”姓“李”名“秦豫”鹹陽人

清愚檔案:

姓名:李秦豫

性別:男

祖籍:陜西淳化

出生地:陜西鹹陽

出生年月日:1954年1月9日(農歷癸已年臘月初五)

1972從鹹陽某工廠參軍在鹹陽軍分區政治部及所屬彬縣、興平等武裝部供職

1986年轉業到建設銀行鹹陽分行工作

清愚(李秦豫)和我同年參軍並壹起工作多年,對其歷史,我是清楚的,只是近些年聯系少了些,但也可常見,壹日在街上遇見,問其在忙什麽,答曰:“不忙,很清閑,或隱於鬧市或獨居山林。”當時以為開玩笑,現在看來他是在對“通靈禪畫”進行探索和研究。清愚為人善良厚道,對其在“通靈禪畫”方面做出的成就,我壹點不感到意外,因為他自幼喜書善畫,在部隊時,其美術、攝影及通訊作品就常見諸報刊雜誌,只是對其晚期的藝術發展方向轉向佛教文化略感新奇!

(佛教有“來生轉世”壹說,生辰八字的重要性應在不言之中。這裏提供的其生日絕對準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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