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手法
葉賽寧以自己的家鄉、俄國和自然作為詩歌的靈感來源,在“人與自然的主要節點”上創造了美麗的意象,在詩意的自然中凈化自己的靈魂,在凈化自己的靈魂中詩意的自然。[6]這首詩,由七小節組成,看似構成了壹個完整的關於壹個潑婦從清晨開始到月夜結束的敘事,其實不止於此。“悲”字出現在第六節,直接點出了詩的要點——表現為“悲”。“早晨,黑色稻草搭成的狗窩裏,金色的燈光照在破草席上:母狗生了壹窩小狗——七只棕色皮毛的小狗。”“七只小狗”是七條命。“棕色皮毛”表現了生命的可愛,“閃耀金光”表現了對生命的敬畏,或者說生命的誕生是神聖的。“她壹直吻著她的孩子,直到黃昏,在她溫暖的肚皮下,雪花融化成水滴。”從早到晚,“舔洗”“溫暖”“融化”等動作和情態詞,都在表現愛,或者說母愛。前兩節表現出的生命降臨的驚喜和對生命的愛撫,與後來對生命的拋棄所帶來的悲傷形成對比,從而形成了該詩的敘事張力。[7]
這首詩還運用了多種表現手法:色彩對比、通感、隱喻、象征...比如母狗失去兒子後,對著藍天大聲吠叫(只能翻譯為“急切地尋找”),聽覺與視覺、聲音結合在壹起,讓人印象深刻。再如,第二首詩用“新融的雪”來形容牛奶,尾句用“天上掉下的金星”來形容悲傷,不僅比喻新穎,形象優美,而且象征性強,耐人尋味。[6]
《狗之歌》生動地表達了母狗生兒子的喜悅,失去兒子的擔憂,失去兒子的悲傷,以及壹天之內把月亮誤認為兒子後的憤怒。同時又以物化的方式通過動物符號讓她為下壹代操碎了心的母親的愛看得見摸得著,這或許就是她令人屏息的藝術魅力的奧秘。[6]
雖然是記敘文,但詩人並沒有說明壹切,比如“主人”為什麽拋棄小狗,小狗的命運如何。這些刻意省略的部分,讀者可以從詩中的壹些細節中猜到。主持人“難過”,可能暗示生活的艱難;母狗壹直追著“未結冰的水”,暗示著小狗已經被主人淹死了。詩人省略了這些環節,是為了把筆墨集中在描寫母狗的情態上,從心理層面表現她的深情和悲痛,就像描寫壹個人壹樣。[6]
寫作特點
他寫人和事;寫無生命的物體,也寫生物;寫植物(如樺樹、梅花、花楸、風鈴草……)和動物(如馬、牛、狐貍、狗……)。大量動植物的出現是葉詩歌在題材、主題乃至技法上的壹大特色。葉賽寧的動植物昆蟲詩既不同於以寄托人生哲理為目的的寓言詩,也不同於以情節取勝的敘事短詩。它們是與我融為壹體,感情深遠的真正的抒情詩。在詩歌中,詩人充分表達了對詩歌藝術的執著追求:在人化自然(包括各種動植物)和物化(物指動物、植物、礦物)的基礎上,達到情景高度交融的藝術境界。從這個意義上說,《狗之歌》是葉詩歌的壹部佳作。將它們如此巧妙地結合在壹首詩中,這是葉賽寧詩歌的獨到之處。
“抒情詩”的寫法有很多種,《狗之歌》是壹部通過敘事來表達情感的作品。它講述了壹個完整的故事,詩人並沒有介入故事,而是保持著壹種情感的克制。讀這首詩,首先要把握故事的脈絡:從早到晚,壹只母狗生了壹窩小狗,丟了。[6]
在這首詩中,是它微妙的形象。融化成水滴的雪花,蕩漾的水面,接納壹切的積雪,營造出壹種詩意的氛圍,俄羅斯大地的寒冷、嚴酷、溫暖都得到了有效的表達。至於“茅屋上的月牙兒”,被母狗誤認為是她的小狗,那就更形象了。壹彎金燦燦的月牙孤零零地掛在空中,再加上母狗淒慘的叫聲,構成了壹幅悲涼悲涼的畫面。[6]
《狗之歌》從構思、手法、語言上都充滿了新意。比如詩歌這個話題就挺有意思的。《狗之歌》以壹種奇特的方式表現了葉賽寧追求美的藝術追求。他想表達自己對生活新鮮獨特的感受,也想傾訴屠格涅夫稱之為“自己的聲音”的那種聲音。[6]
葉賽寧在《狗之歌》中所追求的“新奇”和“陌生”並不是從空中樓閣中想象出來的,而是從已經習以為常的事物中提煉出來的。原文中“狗宋”中的“宋”字是壹個崇高的詞,用來贊美高大的形象,但在詩中並不是英雄。就動物世界而言,狗既沒有牛的“重任”,也沒有馬的“任重道遠”,更沒有雲雀的“高空”,更沒有海燕的“遠見”。然而,詩人從狗身上找到了詩——真正的詩。壹只不起眼的狗,從清晨到傍晚短短十幾個小時,經歷了喜怒哀樂,壹切都源於對下壹代的愛。光是這種精神就足以讓人落淚。在這裏,詩人成功地運用了以小見大,以平凡見奇特,以醜見美的藝術手法,給人壹種質樸而又新美的感覺,令人流下同情的淚水。詩中還極好地運用了正反對比的手法,以歡樂的場景寫出了哀悼:七只小狗被主人淹死後,母狗拖著沈重的腳步往回走。此時不是黑暗多風的大氣,而是壹彎新月掛在夜空,大地壹片寧靜。然而美麗的風景折射出險惡的命運,環境的寂靜激起內心的波瀾,讓母狗如此思念小狗,以至於誤把天上的月亮當成了她的小狗。這種心理刻畫真的很有穿透力。[6]
詩中意象極其豐富,但又互不重疊,細致而略加組合,跳躍而躍動。主人把七只小狗裝在麻袋裏擡出來的時候,母狗跟在後面,下面省略了主人把袋子扔到河裏的細節,只留下水面的波紋在晃動。下面省略了主人的描述,只留下了母狗跌跌撞撞回來的畫面。這種在意象之間留下較大空間跨度的手法,給讀者留下了想象的空間,從而大大提高了詩歌的藝術魅力。河水的“久久搖動”極其豐富:可以想象為狗垂死掙紮的余波,也可以想象為母狗、主人或詩人的心隨水波搖動;既能推斷出母狗長期站在河邊,也能描述出詩人長期無法自控。[6]
著名評論
關於這首詩,高爾基在5月1922說,“我不禁想到,謝爾蓋·葉賽寧與其說是壹個人,不如說是大自然創造的壹首詩,表達田野無盡的悲哀,表達對壹切動物的愛和憐憫(人比任何東西都更值得擁有它)。[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