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
家庭書院的興起與演變
家庭書院是為了滿足壹個家庭的文化教育需求而產生的,在唐代出現了這種書院發展的初級階段,並得到了壹定的發展。唐代最早的家族書院是洪成興的桂言書院,位於洪州高安縣(今江西省)北六十裏。元和九年(814)由退休的為邢南榕飲酒而建,至成同九年(868)邢家遷至縣城,其間55年間為邢家藏書、教書育人之地。最著名的是江州易門(今江西德安)的陳東家書店。大順元年(890年),制定了《江州陳氏家法》,其中有兩條涉及書店管理的條款,即:
1.壹家書店位於董家莊。弟侄賦智者,令其讀書,稍有成就者,應予提拔。除了現有的書籍,有必要購買。俞樹聲有壹個人負責圖書,存取順序管好,壹定不能丟。
首先,房子的西邊有壹個圖書館,用來教育孩子。每年正月吉日開館,冬月解散。這個男孩七歲入學,十五歲離校。有能力的人進入東方。圖書館每年都會挑選兩個人進行培訓,壹個是老師,壹個是副手。它的紙、筆、墨都不是家裏圖書館的,它負責購買和處理。
易門陳石片
可見,作為朝廷表彰的大家族,易門陳氏家族的教育組織較為完善,由“書屋”和“書堂”兩個不同又相互聯系的系統組成,並以“立法”制度化,可見其發展已經成熟。據記者了解,董家書屋,即地方誌記載的義門書院,是壹座典型的早期家族書院,形態完整。“書坊數十間,藏書千冊,田地二十頃,乃勵學之本。”而且從唐代到五代、北宋,不斷建立,成為影響江南的著名書院。但從“子弟才情在弱冠之上”到“周遊列國之士,自然為官、名人所蓋”的記載可以看出,義門書院已不僅僅是陳氏家族的私產,而已經開始服務大眾,成為“周遊列國之士”的殿堂。從小家庭到大社會,這可能是家庭書院發展後最好的歸宿。
到了宋代,尤其是南宋,家庭書院有了很大發展。以郴州(今湖南資興)興寧縣城水鎮為例,壹鄉創建了四所書院。按成水姓氏來說,曹氏最受歡迎,所謂“鄉下人多”,其次是袁氏和屍佼。曹石先立遊陵泉書院和觀瀾書院,是維持家族長久興盛的明智之舉。袁、焦爭鳴,先後創辦書院、文峰書院,書聲此起彼伏,處處散發蕓香。元雜劇作家左在《重修觀瀾書院筆記》中,把曹氏的書院建設提到了文化建設的高度。他說宋三詩書百余年來浸潤,從宮裏、鄉裏學來,所以幾千年來開明、正直、擁護原則。難道不是儒家思想的貢獻嗎?這家興寧曹氏書店就是它創建的。到了清代,鄉下的後人甚至把祖先的這壹舉動與張騫、朱等人振興以嶽麓書院為中心的湖湘學術聯系起來,歸為“聞風者遍湘”。雖然這是後來者文化自覺的壹種表現,但幾百年後我們依然會去思考。可見,宋代曹、袁、焦四大書院的建設,對成水鎮的文化教育發展產生了深刻而難忘的影響。可惜的是,四大書院的建設,“只壹姓壹族,教門不廣”,雖有“高技士固,照顧人”的輝煌,但仍難免“風消雨滅”,百年閉關。最後,清朝鹹豐年間,各族* *以“為紐帶”修建了諶後書院
例如,宋代家庭書院的建立,大多是為壹個家庭培養高素質的後代,以維持其現有的繁榮或改變家庭衰落的局面,所以宋末廣平書院著名學者王應麟所描述的情況成為其壹般代表,他說:
帥子若孫,亦是宗族之秀,朝夕之學,春秋之賢。18歲的他,憧憬著神社,用牙齒說話,像翅膀壹樣歌唱。.....我有樹,栽培了又栽培;我有壹棵漂亮的幼苗,所以我可以學習它。我兒,在學,在美壁,如見聖賢。昏晨省,入孝不外教學方便;到了行業,除了學習,我什麽都沒學到。.....子子孫孫,為先,後民其毛哉!
至於當時家庭書院的規模和形態,由於各家的經濟狀況和理念追求不同,形成了大小不同的差異。如兗州(今浙江)吳的紮西書院:
考蔔啟生,趙藻虞書,講堂,其中平為“達善”,前有泉,池疏為研。兩翼為東西齋,上齋為亭,左為“明靜”,藏經史子集之書;右邊“見聖人”,羅列了古代聖賢哲人的形象。門外以土築壇,四周植杏,亭名“鳳儀”。鐘伯子的姓氏是蘇素勇勇,跳蚤是在晚上修理和遊泳。他身邊有壹個老董。我不知道它是哪壹年。有壹天打雷,也不打擾我。是以其材如朱思之賢者,懲之以遠見,以存晝夜。
規模雖不大,但在講學、藏書、祭祀、旅遊等方面都很出色。再比如建昌(今江西)北溪崔氏徐山書院。因為崔氏是“範艷池昌”的大家族,而書院的修建“是其宗族的親戚們商量的,是公家出力、公家發財的結合”,所以規定是公開的、完備的,正如包惠記得的:
也就是說,他祖居的街區是作為壹個規模巨大的書院創辦的。可以說是有大廳,有學校,有住宿的房間,有寬闊的走廊,有嚴格的大門。準備的很充分,嘗了朱文公先生寫的“徐山書院”四個字,因其名而顯。向妳的兒子和侄子學習。伊稀以身作則,先後擔任院長、學長和素食者,也幫助了他。西藏是在斯裏蘭卡培育的,李澤是在斯裏蘭卡培育的,經驗教訓是經過檢驗的,可以為斯裏蘭卡服務。規矩莊重,表演未結束,史無前例。自然我就去了,明朝拿剩下的東西,我就來了,現在我有權利聽。
從引文中可以看出,崔氏徐山山不僅“規模龐大”,而且組織嚴密,由山長、堂長、學長、翟長組成完整的教學體系,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可以與政府主辦的州縣書院相提並論。這個家族學院,憑借其“集宗親”、“合眾人之力”、“聚眾人之財”,是世界上最傑出的精神!
應該說,家庭書院在宋代經歷了三百多年的發展,已經基本定型,為各地不同層次、不同類型的各個家庭服務和滿足文化需求,得到了社會的認可。元明數百年後,其家族書院的演變和發展沿襲了宋代,回應了時代的要求。沒有什麽特別的創新,這裏就不贅述了。但需要指出的是,家塾的發展是在太平盛世,國家剛建立或王朝末年,民生未定,衣食難保的時候,很多家塾都荒廢了。
二
家庭學院的類型
總的來說,唐宋乃至明清時期的家族書院可以分為三種基本類型:壹家獨創,壹家獨創,全家福,家族與家族。情況描述如下:
第壹種類型的家庭書院很多,如鄞縣(今浙江省)桃源書院,創建於宋代,在縣城以西30裏。歷史學家稱之為“王書”。宋代詩人周易在江西安福壹條風景秀麗的小溪旁創辦書院,取名秀溪,並請楊萬裏記下。他說:“周就住在上面,附近建了壹個博物館,叫秀熙書院,在那裏講學,給所有的學生講課。他的書在亭子裏出版,他招募了傅亮來指導他的四個兒子,即姬伯先生、成勛先生、伯仁先生、大同先生和根齋先生。宋代詩人君妮在家鄉江西安仁長城鄉建錦江書院講學。元稹二年(1296),他的兒子唐尼讓王構做筆記,聲稱“書院是家塾,繼承了歷代的誌氣,卻敢貪圖壹些東西,誤得二賢獎”。雖然不是沒有排場,但晉江歸倪家也不誇張。元代人,在《山塘書院記》中開篇說:“山塘書院乃南安王門後裔之家。.....南安,家裏的男人,富貴榮華,但還有什麽不夠?方勤於擇師,以教子子孫孫為當務之急,蓋古人之心,我黨之家法,乃風俗所必需。”其言意在褒揚,卻也能把元代致力於書院建設的權貴良家的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江西省泰和縣東南桃園溪有壹所南潯書院,由宋代學者蕭創辦,明代其後裔蕭安衡重修。請梁潛把它記下來。也就是說,“今日南潯,建以教其子耳,而有古黨校之遺。“這種類型的書院在明清時期比比皆是,我們不想重復。
第二種家庭書院是第壹種的推廣,教育的好處從壹個家庭推給另壹個家庭。嘉定《鎮江誌》已出版十年:“金壇縣神醫書院在遺址前,太傅廟為公綱之孫郝參政。因為住的遠,他建了書院,招了名師,由他家的子弟來教,長期撥地。劉載,市井之民,以孟子為孝名。”這是壹所典型的由壹個家庭創辦,滋潤全國兒女的家庭學院。這種書院歷代全國都有。下面舉幾個例子,以窺全豹。浙江太平縣方巖書院,是謝師言兄弟“為教子而建”的地方。另壹個例子是童淵書院,位於江西省貴溪縣南部。它原是唐代觀察家高的故居,在宋代,他的第七個孫子可以在這裏建立壹個學院,教導農村人民的孩子和支持他們的領域。元朝九世孫惠甫割地資助書院費用,元末毀。明朝宣德年間,十四世孫繼昌重修。成化年間,余幹、胡講學,其中弟子許宏思曾壹度被稱為盛。萬歷三十壹年,吳知縣重修,申請孫拜。數百年來,高的後代都在此求學,可謂遺臭萬年。宋元明以後至明末,雖有政府參與書院行政建設,但高氏之孫仍擔任祠堂之職,書院的家族性質依然濃厚。劉在《白沙書院記》中描述了如何為其宗族創辦書院:“張文顯、文昌、吉水,創辦白沙書院,以教其宗族俊美子弟”,“其意尚久,而不貪圖功名”,並稱贊此舉“壹則近古,壹則古之空前,二則異於現代”。所謂“近古”,在於“文仙巖名師,以家重聖賢之學,以為天下各國皆會培養人才”。古人所沒有的是“古人的田地都是得天獨厚的,所以黨跟風,不知道有田地。此文先捐良田給書院,年初納稅給官,讓師生下半輩子有飯吃。”與近代不同的是“近代書院之間有田,先捐田者有長書院之意。如果他們有天賦,下次會晉級,爵祿可以參考。文賢不求自己,但求家人和子孫,與現代人不同;也會是壹個創舉,然後這個領域和書院就無限了,不會從家庭裏拿,會比公司差,和現代人不壹樣。”
第三種家庭學院是家庭成員* * *共同創造和享受的學院。如宋代浮梁縣新田新田書院,由紹興侍郎李春年創辦。在嘉定,李“領著鄉親們去拜年,又延請了李德軍的子弟”。嚴格來說,只有在嘉定年間李“領鄉民上新”之後,新田才屬於這類書院。又如,建寧浦城縣,宋代著名儒生甄修德的故鄉。他的孫子在元朝捐贈了私人土地來建立壹所學院。於吉《西山書院》載其故事:“蒲城縣,建寧路,甄文忠故居在何處?”孫之子孫說,他的人用建安寺朱文公的比,為在他宮裏讀書的人建了壹座廟和壹片私田,請官吏為他們當老師。江浙壹帶,書存,朝廷令為西山書院,列為秀才,延四年四月。“設立學官是元朝的故事,不足以改變西山書院的家學性質。
這些書院多為王氏所建,原則上屬於宗族事業。翻閱明代張浚等人編撰的《古今張氏宗譜地理圖》,可以看到,郵亭辛西婭先生書院、滁州桂山書院、杭州書院、南雄府九陵公書屋、徽州府柳工書院赫然標註在上面,與張氏宗祠比肩而立。在地方誌中,有很多這類書院的記載。如鹹豐《順德縣誌》卷五《校紀序》中說:“有壹大批名門自辦學堂,亦稱書院,如龍永陳氏北池書院、荀氏易學、幹村甘氏渤海書院、秀浦何氏易學、淩等。作者並不贊同將“壹家之私書院”放入另壹本書並附加於其宗旨的做法,而是有意識地對“公費征集、籌備”的家族書院進行了區分,這說明地方誌作者已經認可了這類書院的存在。
這種書院還有另壹種替代形式,即兩個或兩個以上不同姓氏的民族公建,不參與的民族不得享用。比如懷來的二賢書院,明代宣化的馬營都屬於這壹類。據嘉靖《傅玄鎮誌》記載,上谷除學校外,“懷來、馬營均有二賢書院,範文正、歐陽文忠後人居其所,並合建,以祭祖、啟蒙其學”。
除了以上三種基本類型,還有壹種是為儒家聖賢和歷史名人的後代而設的家族書院。其設立分為自建和地方政府設立兩種情況。自造者意在光宗耀祖,培養後代,如範仲淹之孫,自元至(1345)在蘇州居住五年,將宋憲春年間創立的仲淹祠堂改建為書院,至今仍為祭祀仲淹之用,其中紀氏子弟畢業。此後,從明朝到清朝的數百年間,鄭文書院壹直持續辦學,從未設立過山師。它只是“精挑細選各宗族賢人侍奉主”,主持學校行政,成為範氏服務和培養人才的聖地。另壹方面,官方建築者支持儒家思想,保持斯文。比如清浦(今上海)孔子後裔在清朝衰落,“子姓農,無串詠”,這是辱聖人,是辱斯文。鹹豐二年(1852),知縣俞慷慨捐建書院,“收費擴師,專為孔家塾而設。近二十年來,國內不斷有人遊歷,為朝廷出力的人也越來越成功。”幾經努力,終會反彈。
這種書院雖然不多,但分布很廣,聖人、聖賢、哲人所在的地方都有可能找到,影響很大,不容忽視。總的來說,有兩個特點。壹是以家庭為導向。不管是不是自己政府建的,都不能算市府。第二,是教與犧牲並重,甚至犧牲是第壹位的。“如果是,那就叫書院,真的像廟制,不能被黨混為壹談。”我們可以從清代岐山道光元年(1821)寫的《興福宗盛書院》中得到壹個情況的總結,叫做:
國家崇儒重學,崇經。四賢不僅適時在聖廟放生,還在他們出生的地方設立了專門的寺廟,並設立書院,安置博士,終生供奉。儀式詳細而詳盡。嘉祥城南40裏的老宗盛書院,在南無山寺的左邊。明朝萬歷年間,大夫離城稍遠,官員困難很大。請命令他搬到城裏去。它的名字叫“書院”,決定了南無曾經是宗盛傳道講學的地方,而“宗盛”的稱號是為了向先賢致敬。比如聖泥山和盛澤兩個書院,還有中庸之道的聖人之學,都是在廟外讓孔子的後人打理,所以不能假設壹個城市的辦公地點也很明確。舊制,殿拜聖人,左右配聖人、子聖人等十弟子,東西拜陽皮。乾隆三十九年,於援建尼山書院為例,在後樓祭祀宗盛父母、宗盛妻子、宗盛二、三世子孫。故稱書院,實為仿廟制,家校黨可混,神仙威嚴。特別適合去掉糞以示寂靜,讓學生和弟子混在其間!
三
家庭書院的基本特征
相對於讀書人讀書學習的書房和書院,家庭書院具有為整個家庭服務的公共性和開放性。但這種公開性和開放性只限於血緣維系的壹家壹姓,與地緣維系的村學相比非常有限,所以不得不以壹姓隱私為前提。考察這些具有“公”與“私”相對二元性的家族書院,至少具有以下基本特征。
首先是它的血緣關系。家族書院的創辦經費全部由家族提供,書院的理事由家族成員擔任或由家族成員聘用,其服務的對象是家族成員的後代。所謂“子若孫,姓不得入”是其總原則,形成排他性。雖然不排除以各種理由接收他姓子弟或在院讀書的學者的可能,但這不是壹般的規則,不會影響或改變他的書院屬於血緣家族的特性。
第二,家庭學院的主要任務是教和收。每個家庭設立書院的目的都是明確而專壹的,就是為了培養下壹代,使他們具有較高的文化知識和良好的道德素養,從而提高家庭的整體素質水平,為其繁衍發展提供更強大的生命力。這壹目的決定了其堅持教與受的特點。在科舉時代,它的教學成果大多是通過各族子弟成就功名來體現的,並在世界上大肆吹噓。如四川嘉定北部龍弘山的東坡書院,是明朝十三年(1448)由來自州裏的“博雅君子”劉宏宇所建,他拜蘇軾為師,“為祭祀薩嫂,復招僧人居之”。這樣他的兒子才會受到尊重,他的兒子才會被介紹去讀書。“成化二年(1466)和十九年,蘇、頡利先後考中進士,成為大官,十分光榮。鄭德時期,劉傑重修書院,市民劉春撰寫東坡書院,至今仍為人們津津樂道。他說:“成化徐兵,壹個受人尊敬的學者,厭倦了官方的建議,現在他是方伯,有壹股強大的風。介紹他下鄉的桂茂,現在是夷陵知府,是個大政治家。且說劉次子讀書之所以有所成就,乃因其父創書院褒賢之功。"。
第三,除了祭祀先賢,祭祀先賢,也就是壹般書院的祭祀先賢,家族書院還有壹項額外的祭祀先賢的任務,比如蘇州鄭文書院的祭祀範仲淹。在元代,甚至有壹些書院是為了祭祀祖先而創建的。如浙江仙居通江書院、慈溪渡舟書院、江西鳳城文珍書院、湖南長沙東港書院等,都是為了祭奠祖先、先人或父輩而設立的。值得指出的是,在家族書院祭祖,更多的是為了提高後代的榮譽感和思齊的上進心,從而提高他們學習的積極性。相對於教與受,處於輔助地位。
第四,家庭學院教學水平不高,屬於普及教育。家庭書院的學生是宗族的子弟,大部分屬於子弟的群體,這就決定了這類書院不可能有很高的教學水準,壹般來說屬於啟蒙教育階段或略高於蒙昧階段,只有極少數例外才能進行更高層次的教學或研究。
第五,家塾具有延續性,能夠長期堅持辦學。壹個家族對文化教育的需求並不是來自朝廷的命令或政府的邀請,而是壹種生存發展的本能需要,所以才能堅持下來。只要沒有大的變化,很多案例可以堅持幾代甚至幾十代,比如前面提到的貴溪童淵書院,從唐宋到元明延續了幾百年。再比如江西省安福縣東南三裏的石崗書院。“是人蕭壹峰所建,宋末兵毀,壹峰從孫遷到梅溪重建。元吉又滅,梅溪孫三喜復之。”又如永豐縣的湖頭書院,“是人金所建。明朝永樂五年,金氏後人修復,從印到清朝乾隆年間。都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後人對先人的崇敬,對先人重視教育傳統的尊重,以及通過教育提高自身素質以獲得更大發展的現實需要,都可以看作是家族學院持續辦學的內在原因。
資料來源:《湖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年7月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