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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市場8萬

吳昌開著壹輛嶄新的“寶馬”車,行駛在晨光覆蓋的鄉間小路上。這趟旅行去哪裏?楊家村青山大橋,那裏新建了壹個漁業基地。昨晚睡覺前,他總是看當天的當地報紙。增刊上有壹篇關於它的文章。那些美麗的話逗得吳昌心裏癢癢的。

在古城的私企老板中,四十出頭的吳昌並不是什麽大人物,盡管他擁有壹個兩千人的服裝廠,壹年凈利潤上百萬。但是他在這個圈子裏很出名,因為他是壹個認真的球員。

吳昌演奏得非常優雅。其中壹個在玩瓷器,是專門收藏古代瓷器的。從拍賣行或古董店收集了數百件唐罐、宋碗、明罐和清瓶。只要是好東西,他願意出大價錢。當然,他吃過虧,吃過虧也收獲了智慧。他已經慢慢找到了出路,眼力自不待言。談“四大名窯”,談“釉上彩”、“釉下彩”、“鬥彩”,他振振有詞,真實可信。他曾邀請城裏古玩店“好古齋”的老板袁青來家裏鑒賞。冷冷地瞥了壹眼後,袁青說:“是的...都是真貨。”

能得到清遠的這種誇獎,真不容易!

除了玩瓷器,吳昌還喜歡釣魚。他參觀了古城郊區所有大大小小的釣魚基地。他能數魚、魚竿和魚餌。而且,感覺很好。當浮標輕微震動時,他的手就會像閃電壹樣擡起,將剛剛吞下魚鉤的魚捕獲。釣魚是為了休息壹下,緩解壹下疲勞,但他心裏也有個“小九九”:順便去附近的農家樂轉轉,說不定哪天會發現壹個鄉下人不懂的“老裝置”,隨便扔幾個錢。這叫“挑漏”。

壹小時後,汽車停在了楊家村的壹個大池塘邊。在水庫的左邊,有壹個很大的青磚瓦房,應該是主人的家。

壹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快步來到車旁,對剛下車的吳昌說:“先生,歡迎您來釣魚。請到大廳裏休息壹下,先喝杯茶。”

吳昌道:“好。好吧。”

大殿寬敞,正面墻上掛著神龕,裏面立著壹尊白瓷觀音像,非常漂亮;神龕下有壹張古老的方桌,壹邊放著壹把古老的太師椅。吳昌想:這戶人家應該有些人脈,壹般的農民是沒有這種家具的。

老人送來壹壺茶和壹個小茶杯。茶壺、茶杯是瓷器,不僅是瓷器,還是“舊器皿”。吳昌的心猛地壹跳。他舉起茶壺,往小茶杯裏倒茶,迅速掃視茶壺。壺雖然是普通樣式,但上面有明代唐伯虎的壹幅美女圖,筆墨很有技巧。再細看,題詞是兩句詩:“三春為婚期,幾多歡喜幾多疑。”他記得這兩首詩是清朝的黃遵憲寫的。阿明詩人唐伯虎如何寫清代詩歌?他笑了,這鍋頂多是民國的仿制品。吳昌端著茶杯喝了口茶。啊,這是壹個塗鴉的杯子!造型清淡美觀,胎質細膩純凈,白釉滑如脂,色澤柔和,上面繪有栩栩如生的牡丹、蝴蝶。鬥彩,又叫逗,又叫填,是用釉下青花和釉面黃、綠、紫、明礬紅燒制而成的彩畫,必須經過兩次燒制。此工藝始創於明代成化年間,故名“成化鬥彩杯”。這樣壹個杯子,目前市場價已經超過20萬,沒想到,讓他遇到了!

武昌道:“這壺好。有點老了。”

老人笑了笑:“當然。這是傳家寶。傳了好幾代了我也不懂。這個杯子是挖菜的時候在土裏偶然發現的。它看起來很好,妳可以用它來裝茶。”

吳昌放下茶杯,漫不經心地說:“老伯,給我找根魚竿,我去釣魚。”

老人說:“好。”

吳昌在池塘邊壹把敞開的陽傘下勉強坐了兩個小時,壹條魚也沒釣到。他的腦海裏壹直想著彩票杯。

臨近中午,他回到了大廳。

他對老人說:“給我20斤帶網的魚。如果妳空手而歸,我妻子會笑的。”

老人忙著安排人去釣魚。

“先生,妳喝茶。”

“謝謝妳。老頭,我很喜歡這個鍋。妳願意送人嗎?”

“祖傳的東西,舍不得。”

“我願意出高價,妳開個價吧!”

老人似乎被感動了,猶豫了很久,然後說:“不能少於1.2萬!”

吳昌差點叫了出來,“土老毛,這鍋是民國仿的。最多值2000塊錢!”但他沒有喊出來,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說:“太高了,太高了,八萬!”"

“妳真想要,10萬,不能再少了。”

吳昌咬咬牙說:“十萬是十萬,但妳得拿著這個小杯子,讓我早晚和夫妻倆喝茶。”

老人說:“反正這個杯子是白撿的。喜歡就拿走。”

吳昌趕緊從內衣口袋裏掏出壹張支票,簽了名,遞給老人。我又花了20斤買魚。

吳高高興興地開著車回了市裏。今天的遺漏,應該是他玩瓷史上最輝煌的壹筆。從東到西聲東擊西,潛入陳倉,妙不可言。

他不想告訴城裏的任何人,包括袁青。半個月後,他直接去了省城的博物館,托朋友找瓷器專家。他沒想到,“成化鬥彩杯”是今天的仿制品,只值幾十塊錢!

吳昌傻了。誰引誘他的?那是老人嗎?還是老人背後有人?

他後來發現,報紙上介紹楊家村青山橋漁業基地的文章是袁青用筆名寫的。那壹刻,他明白了壹切。他去釣魚,實際上自己成了壹條被釣的魚。

吳昌沈默不語,但從此不再玩瓷釣魚,專心經營好自己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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