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些“家當”,再加上在南洋生活的三年間(這三年是徐悲鴻創作能量最旺盛、生活相對穩定的時期)的大量創作,成為徐悲鴻因突如其來的太平洋戰爭“出逃”時最大的負擔。他只好放棄了這條“壕溝”的大部分,委托給三個朋友存放在三個地方,分別是黃曼詩的白帆齋、鐘清海校長所在的崇文學堂所在的羅弄泉的壹口枯井(包括幾十幅不易搬運的畫)、韓懷準的愚趣園的壹個山溝的山坡(據說有幾百件藝術品)。
1949年5月,徐悲鴻的學生陳曉楠去新加坡考察,帶回了黃曼實、韓淮準的文物,大約幾十箱。但所有這些作品都沒有確切的數字和目錄,這就給收藏和鑒定留下了相當大的想象和猜測空間——它可能是壹個永恒的謎,但它壹定會以各種真假形式出現在市場上,考驗我們的鑒賞和判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