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1922 . 08 . 03-2018 . 02 . 01),男,漢族,遼寧沈陽人,著名考古學家,北京大學教授。1944北京大學歷史系畢業。
他是中國佛教考古和新中國考古教育的開創者。他是北京大學考古系的第壹任系主任,中國考古學會名譽主席。作為歷史考古大師,他在宗教考古、建築考古、印刷考古、版本學等領域的造詣是學術界公認的。著有《白沙宋墓》、《藏傳佛教寺院考古》、《中國石窟寺研究》等著作,獲首屆中國考古學會終身成就獎2016。
蘇白於18年2月6日早上6點在北京去世。
中文名:蘇白。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遼寧沈陽
出生日期:1922年8月3日
死亡日期:2018二月1。
職業:考古學家
畢業院校:北京大學。
代表作品:白沙宋墓
性別:男
角色的生活
1922出生於遼寧沈陽,1944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系。
1948北京大學文學院讀研究生。
從65438年到0950年,蘇白先生開始進行野外調查和發掘。1952起,先後在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系任教。
從1951到1952,主持了河南省蔚縣白沙鎮三座北宋墓葬的發掘工作,並在1957發表了《白沙宋墓》報告。當時的歷史考古學還處於起步階段,考古學家在寫發掘報告時大多局限於記錄墓葬形制和出土遺物,而很少深入探討相關的重要歷史現象和歷史問題。他憑借自己深厚的文學功底,查閱了大量的歷史文獻,結合第壹手考古材料,深入剖析了宋代河南家族墓地的墓葬年代、墓主人的社會地位、魚葬的流行習俗,生動地描繪了宋人的社會圖景。《白沙宋墓》雖已出版70年,但在學術界仍頗具影響力。
我研究生時學的是版本目錄學,對古籍版本目錄也有很深的造詣。他的《唐宋雕版印刷》和《中國佛教目錄》都是這方面的經典之作。1947期間,他在北大圖書館整理善本時,從苗《順天府記》抄本中發現了《重建大津西京五洲山上石洞寺碑》壹文,這是雲岡石窟研究史上壹份不為人知的文獻。基於此,他寫了《校註》壹文,開始了他對石窟寺的研究,這也是蘇白佛教考古的開始。
65438-0983北京大學任考古系主任,同年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任客座教授,在中國講授佛教考古學。曾赴日本、韓國、法國、伊朗等國進行考古學術交流。
曾任北京大學考古系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學術委員、中國考古學會副理事長、文化部國家文物委員會委員。他是國務院公布的第壹批博士生導師。
性格成就
他歷史考古研究豐富,著述甚豐。他的考古研究成果和學術造詣的最好例證是《中國石窟寺研究》、《藏傳佛教寺院考古》和即將完成的《中國歷史考古集》,包括《白沙宋墓》、《唐宋雕版印刷》、《藏傳佛教寺院考古》和《中國石窟寺研究》。
性格自述
我的小學和中學都在沈陽。九壹八事變的時候,我上小學四年級。日本老師在學校教學生日語。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處理過去。在我的中學時代,我逐漸對歷史和地理產生了興趣。說起來,這和日本人在東北推行的教育有關。偽滿洲國時期,這兩門課都是以東北為中心,根本沒有談中國的歷史。他們說得越少,我們越想知道。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淪陷區和後方的區別。1939,考上北大,1940入學。那時候日本人不希望學生幹別的,而是希望大家學習。我覺得有這樣的大學學歷史挺好的,就沒回去。
當時的歷史課對我來說很新鮮,也是能夠走老北大的路子。中國的歷史從古代到清朝,世界的歷史從歐洲到美洲,這些都是我以前沒有接觸過的,壹無所知的。這期間北大還是有壹些名師的,特別是後期燕京大學關閉後,壹些老師轉到了北大。在此期間,北京大學仍然保持著它的老傳統。我本科在歷史系,其他系可以選課。
1944畢業後,留在北京大學文學院考古組讀研究生,之後聽了很多哲學系的課程。這期間有幾個因素影響了我的職業選擇。我對馮先生給我們講的中西交通、交通和中亞民族很感興趣。中文系的孫作雲先生講中國古代神話,容庚先生講甲骨文學、金石學、鐘鼎文。研究生階段還學習了版本目錄,在哲學系聽了唐用彤先生的《佛教史·魏晉玄學》。這些國外的課程對我以後的工作很有幫助。
抗戰勝利後,國立西南聯大的北大回來了,解散了我們北大,我也沒著落。馮先生問我要去哪裏,我說沒有地方。他問我是否願意在圖書館工作。我說我很喜歡這份工作,於是他寫了壹封信,把我介紹給當時還擔任北大圖書館館長的毛準。
後來北大想恢復文學院,考古組主任向大找不到人。他去找馮先生談了壹下,馮先生又給我介紹了壹下。當時我已經在北大圖書館工作了壹年多,向大和毛準商量了壹半家底,讓我上午去文學院考古組,下午去圖書館。直到1952,院系調整,北大從城裏搬到了外面。我離開圖書館,正式來到北大歷史系。
我上了歷史系考古專業後,就開始上課,帶學生實習。
考古離不開田野工作。其實從1950開始就壹直在做實地調查挖掘,到現在也沒有完全停下來。
從1952到1964,我的主要課程是考古學和漢代以後的古建築。從1964到1974,我們什麽都做不了,我的書都被封了。回想起來,幸好被封了,不然早就丟了。還好我沒有加入任何組織,所以我是無辜的,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1959年,我去了西藏,在那裏呆了五個月。當時國家文物局想公布第壹批文物保護單位名單,西藏還沒有。文物局組織人去西藏考察佛教文物,我就去了。還好我身體健康,沒有高原反應,能適應吃,住,動。解放軍給了我們寺廟的鑰匙,用專車拖著我們到處跑,想去哪就去哪,所以工作效率很高。
當時我把調查材料交給文物局後,就沒有繼續管這件事了。1988,西藏文管會慶祝壹個節日,邀請我參加。我發現許多寺廟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毀壞了。我回來後就開始整理那些資料,很多都是當時自己畫的,可以作為修復的參考。1996,《藏傳佛教寺院考古》出版了,距離我去西藏考察已經30多年了。
藏傳佛教寺院考古所涉及的佛教考古,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從公元7世紀中期到20世紀50年代,西藏長期處於政教合壹的社會狀態,這壹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藝術等歷史都在佛教寺廟遺存中有所體現。因此,藏傳佛教寺廟研究的意義和價值絕不僅限於寺廟建築本身的領域,還涉及到西藏歷史的諸多方面。
比如我通過對拉薩大昭寺二期建築遺存的分析,發現了11世紀中國典型的鬥拱風格,認為當時雪域高原上可能有大陸工匠的活動,這是任何有文字記載的史書都沒有的。
文革結束,北大恢復招生。1979年9月,我帶領北大學石窟的學生到新疆基齊爾石窟實習。在此期間,有壹次冒險。第98窟有壹個由僧室主室改造而成的中央柱洞,原來的門洞變成了壹個單獨的小長條洞。後來不知是誰為了方便上下山洞,重新打開了他們之間緊閉的大門,並與之勾結。但小條洞從未設置過洞門,距離99號洞前室敞開的側墻只有1米。這樣,在第98、99洞,除了走梯子,還可以攀巖,直接從長長的洞穴進出。
這樣看起來方便多了,但是如果用手抓不到巖壁或者腳不穩,就有可能掉進溝底。
那天我直接從99號洞爬到98號洞。我先用右手抓住99號窟的側壁,轉身,右腳踏出,推到壹個突出的地方。然後我翻過身,伸出左手抓住長條形洞穴的側壁,整個身體緊貼在懸崖上。由於年齡原因,我沒能快速踏出右腳,順勢進入洞穴。結果我多次試圖用左腳找到落腳點,幸好最後還是安全跨過了。後來有人告訴我,當地文管所有個年輕的同誌,在穿越此地時踩空,不幸墜崖身亡。
我有很多在中國各地石窟寺工作的經歷,但像這樣有生命危險的經歷很少。
1983,北京大學考古系成立,我擔任系主任,開了很多新課程。還帶了三個研究生去南京棲霞山石窟和龍門石窟實習。
角色之死
2月18日淩晨6點05分,我國著名考古學家、北京大學資深教授蘇白在北京醫科大學第三醫院病逝,享年9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