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壹天,坡街鄉的朋友送了兩包瑤山茶給我品嘗。當時我也沒在意。我喃喃自語:“瑤山茶名不見經傳,有什麽好喝的?”所以我沒有拿它來嘗壹嘗。朋友見我不感興趣,就說:“妳不妨泡壹泡,說不定妳會覺得這是好茶。”
放在手裏,看得見,聞得見,細長如精致的銅箭簇,色澤淡黃,香味純正。尤其是他們中間的“集束炮”,泡在杯子裏,肅然起敬,昂首挺胸,熱血高昂,像壹支訓練有素的三軍儀仗隊,頗有英雄氣概。偶爾有壹兩片花瓣,隨著熱水的浸泡,慢慢的轉動,讓人想起踮起腳尖跳的芭蕾,很有詩意。
有朋友說:傳說乾隆大師下江南的時候,曾經在川東的山林裏遊歷。途中路過瑤山村,在瑤山村打了個盹。壹個村民見萬歲,趕緊呈上瑤山的香茶。乾隆壹看,茶杯湯青翠,芽直立,真是好看。喝了壹口之後,他只感覺到壹股淡淡的香味。十分鐘後,他累了,神清氣爽,高興地問:這是什麽茶?村民們說:這就是天峨茶之寶——瑤山茶。乾隆爺看著村民家門前的十幾棵茶樹,嫩芽怒放,舌尖怒放。他突發奇想,擼起袖子學著采茶。後來,他把茶帶回了皇宮。從此,村民家門前的十幾棵茶樹就被當成了“禦茶”,壹般人是享受不到的。
我嘗過很多茶。第壹次看,腦子刷新最快,興奮時間最長的是瑤山茶。在我心目中,“好茶如美人”,好茶如良家婦女。只有通過慢慢的交流,妳才能品味到她的美,感受到她的本質,自然會滋生出壹些刻骨銘心的依戀。尤其是瑤山茶,和其他用化肥餵出來的風韻十足的茶相比,如果從外表來判斷,只能算是壹種不折不扣的營養不良的“丫鬟”。但是,如果靜下心來“透過現象看本質”,妳會發現,其他看起來很性感很濃的茶,其實都很淺,泡上壹兩泡,就無味了,沒有內涵了。
瑤山村不高,但叢林茂密,空氣清幽,時常被紫霧包圍。瑤山茶生長在山腰,沒有條件享受人們慷慨的物質關懷。只能常年被雨霧包裹,吸收天地精華,吸收日月光輝,慢慢成長。它的身體精瘦卻充滿瓊汁,外觀清澈卻深邃。可以泡四泡五泡,依然香甜持久,回味無窮。有時候,我會盯著茶杯想,這壹片薄如綠劍的茶葉,怎麽會在泡了這麽久卻不為海裏的人所知的情況下,還能吐出濃郁的香味呢?為什麽不成為壹個品牌?不成為國內外喜愛的茶?不要成為瑤山人的致富之路?所以我問了這個朋友。
朋友嘆了口氣說,這是臟衣服。此茶已出口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香港等國家和地區,產品供不應求。壹些唯利是圖的人為了牟取暴利,在茶中摻入了其他東西。日本人發現味道不壹樣,就拿去化驗,發現有地瓜苗,就對瑤山茶冷淡了,再也沒人來要瑤山茶了。多少年來,沒有人去瑤山揭開她的面紗,她就這樣默默無聞地躲在瑤山的閨房裏,她的容貌和美味的美麗再也不為世人所知。
但我想,有句話說得好:“細茶香,水做的。沒有水,就談不上茶。”茶和水,就像花和葉,鳥和羽毛,人和衣服,壹起生長,缺壹不可。所以,好茶需要好水,就像好馬需要好鞍,好女人嫁給帥哥壹樣。只有這樣,才能更精彩,更非凡。否則妳只能理解“牛糞上的花”是什麽意思。
龍灘水電站是三個中最好的,高峽出平湖,天峨原始旅遊豐富,會有人來這裏觀光。我覺得雄偉的犀牛泉是壹個神奇的泉,時不時的壹天出三次。無論春夏秋冬,泉水是否清澈甘甜,如果可能,拿瑤茶泡犀牛泉,深情傳遞。回想起來他懂得多少,夢裏滿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