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爽的秋雨送走了壹個又熱又苦的夏天,火熱的心終於沈寂。在這個秋蟲唧唧的黑色秋夜,我突然從昏睡中醒來,遠處傳來了長長的鐘聲。另壹列火車隆隆駛過-
這壹切意味著什麽?是生命的暗示嗎?
我就納悶了,秋蟲為什麽沒日沒夜的唱?是因為它強烈的生命意識嗎?是因為它明白生命的短暫,必須高密度地展現自己的存在嗎?是因為它生命的全部價值都藏在這種微弱卻動人的生命沈默中嗎?人呢?就因為生命比秋蟲長壹千倍,妳就能以生理需求為由,慷慨地拋棄成千上萬個最美最精彩的黎明嗎?
這是壹個荒謬的聯想。
只有鐘,以其絕對接近精確的榮譽,才配作為生命的尺度。在其反復的誠摯呼籲中,有壹個發人深省的提醒。然而睡著的人卻不知道,在混亂中,生命壹部分壹部分的逝去。
這是無法挽回的損失!
有時候,我們覺得生活是壹種痛苦的煎熬,當它充分展現了黑暗、骯臟、卑鄙、虛偽的壹面;有時候,我們覺得生活是壹種快樂的享受,當它展現出光明、純潔、高尚、真誠的壹面;生活似乎總是在這兩極之間交替延伸。在它延伸的每壹段裏,似乎總是喜劇與悲劇並存,苦難與快樂並存。
有時候,我們覺得生命是壹個渺小的存在,當物欲、情欲、貪婪在螞蟻般的人群中泛濫;有時候,我們覺得生命是壹個偉大的結晶,當它展現在暴力、苦難和災難中的慘烈犧牲。人生似乎永遠是壹個小而偉大的“混血兒”,我們沒有理由對它有絕對的崇拜和鄙視。再偉大的巨人也有他渺小的時刻,再渺小的凡人也有他偉大的時刻。很多時候,我們有壹種珍惜生命的本能。似乎沒有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夢想著死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生命會在頭腦中無限增加。畢竟生命只屬於這個人,而且只有壹次。在人生的道路上,即使失去了壹切,妳也沒有理由絕望。因為失去的壹切都有可能在新的層面上重新找回。當然,在極少數情況下,我們也渴望悲慘地犧牲,因為茍且偷生已經嚴重侵犯了神聖的生命。那時,死亡變得勢不可擋,但生命因死亡而延續,因毀滅而永生!
鐘聲是衡量生命長度的尺度,而不是生命的價值。只有放在歷史的天平上,生命的價值才能清晰地顯示出它最初的刻度。壹代又壹代人來了,壹代又壹代人走了。他們的人生價值是什麽?有的人生的轟轟烈烈,卻留下了不為人知的死亡;有的人壹生默默無聞,卻有著轟轟烈烈的死亡;有些人名氣壹時,卻只能匆匆成為過客。有些人壹生落魄,卻在歷史燦爛的星空中成為大師。這壹切絕對不是基於個人意誌。生命價值的客觀性和歷史性,讓無休止的喧囂顯得極其微不足道。
壹瞬間的得與失,似乎永遠縈繞著我們,永遠是人生煩惱的泉源。如果真的能無視,煩惱就真的超脫了。事實上,真正令人擔憂的命題是:人生的價值應該以什麽樣的形式轉化?對於這個永恒的謎,1000個人有1000個答案,但沒有任何壹本哪怕是世界上最權威的教科書能提供完美的答案。其實人很難認識自己,更難找到改造人生的方法,這也是有些人人生失敗的根源。更悲劇的結局是,妳以為找到了答案,其實完全相反。所謂天才,無非是對自己的價值有最早最充分的認識,從而以最直接的方式完成生命從瞬間到永恒的有效轉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但有相當壹部分人直到瀕臨死亡才想明白人生是什麽樣子。這是人類的悲劇。
生命,這個神秘而美好,不可預知又極其珍貴的存在,妳隱藏著多少暗示?而哲學家的終生存在就是為了捕捉這樣的暗示?
男人
男人給人的第壹印象就是臟!當然,在男性中,也有壹些是幹凈整潔的,甚至有油膩的衣服,但壹般來說,男性消耗的肥皂和水較少。在壹所男校,強制要求學生洗澡,每周都要簽名檢查。不洗澡最初的懲罰是公布他們的名字,最後果斷的處理是強制他們定時洗澡,並派工作人員監控。但是玩久了,簽名簿裏沒有浮動。有些男人,雖然西裝褲筆挺,但耳後土壤肥沃,往往適合種小麥!襪子和手帕不知道怎麽隨時洗,但往往日積月累,塞得到處都是。當它們沒用的時候,我會從那堆汙垢庫存中挑選比較幹凈的,以備不時之需。有些男人的手帕像石灰做的百果餅壹樣,又黑又粘,內容豐富,很難拿出來。大多數男人的腳似乎都有泡菜、幹菜、糖和大蒜的天然味道。所謂“萬裏流”有道理,壹小壺水真沒用;但是,很多男人怕傷元氣,連這盆水都不用。既然腳這麽臟,偏偏有些“臭佬”喜歡把腳上的臟東西挖出來,然後聞聞手指頭取樂!多少男人專門洗臉,無視前沿。洗完臉,手背可以保持濕潤,有的男人結婚後才刷牙。談論它的是男人。更有甚者,曾經有人當眾撓他的背,結果袖口掉了壹只老鼠!除了無法挽回的臟外表,男人的臟很可能是因為懶。
沒錯,男人都很懶。他可以懶洋洋地坐在轉椅裏,他的五官和四肢,連同他的大腦(如果有的話),全都停止活動,像壹只遲鈍的鳥;“我不知道怎麽下棋……”那壹段是專門為男人寫的。如果他去購物,他很少能讓妻子滿意。他總是不肯多問,怕跑腿,怕浪費錢,怕討價還價。除了別人為他做的事,他總是為任何事煩惱。他像壹個殘疾人,願意高枕無憂,享受壹切,被稱為“天倫之樂”。他提前養老,至少提前三、二十年。
“懶”旁邊是“貪”。男人大概胃口很好吧。他的嘴經常用來吃東西。當他吃飯時,他總是在盤子裏找到至少壹英寸見方、半英寸厚的肉,才能被認為是素食者。幾天不見肉,他就喊:“讓鳥兒從妳嘴裏淡出!”如果妳不知道三月肉的味道,恐怕妳不會淡出!有壹個人,半年不吃雞,看見雞毛掃帚,口水直流三尺。飽餐壹頓後,他的人生觀可以改變,對壹切都很樂觀。當壹個人在吃壹頓美餐時,他臉上的表情只是感謝上帝對他人的仁慈。飯後他嘴裏叼著根牙簽,臉紅紅的,只是覺得可以驕傲壹下。是女人養活主,男人搞定食譜。
男人大多是自私的。他的人生觀裏有壹個基本的認識,宇宙萬物都是為了他的舒適而安排的。做事賺錢除了要忍氣吞聲,給別人磕頭,他還總要裝得像個老爺們。他的家就是他的國家,他在家稱王。除了努力工作賺錢之外,他還是個享樂主義者,他想享受其中。開心的時候,孩子可以騎在他脖子上,他被脖子牽著走;他可以像狗壹樣在地板上爬來爬去;不開心的時候,他誰都不看;苦於在外生悶氣,回到家雙重打擊。他不知道女人的痛苦。在他看來,女人對他的殷勤就像壹只看家的狗和壹只早上起來的雞壹樣平常,都是自然現象。他說他愛女人,但實際上他不愛她們,他喜歡她們。他不問自己給了別人多少,而是想盡可能從別人身上榨取更多。他覺得自己對女人最大的善意就是把賺來的錢全部或部分帶回家,但當他從口袋裏掏出那壹卷卷的錢時,臉上的得意少了蜜意,仿佛在說:“看我的!妳能做到嗎?我這樣對待妳,妳真幸運!”如果他覺得這個地方不再是他的天堂,他會有各種借口不回家。他到處旅行,找到了另壹個天堂。他有壹個晚宴,壹個雞尾酒會,壹個橋牌會,壹個讀書俱樂部,壹個象棋俱樂部,壹個晚會,最糟糕的是,還有壹個茶館。他享受的方式太多了。如果輪回說是真的,很少有男人願意下輩子做女人。他總覺得這輩子生來就是個男人,只是還沒享受夠。下輩子他要繼續努力。
“終日群居,言不及意”是人的通病,但說話的內容男女有別。女人們經常談論“我們的小妹妹又生病了!”“妳家每個月花多少錢?”以此類推,男士的又是另壹套。普通的方式,男方的談話,直到談到女方才會結束。這個話題是男人最感興趣的。如果有桃色案件,他們怕解決得太快。他們喜歡談論別人的私事,批評別人妻子的性格和外貌。“長舌男”比比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術語不是很流行。
婦女
有人說,女人喜歡撒謊;如果壹個女人可以為她所有的故事獲得版稅,她將很容易變得富有。問題是什麽是撒謊。如果妳用壹點機智打破眼前的小尷尬,贏得壹點精神上的小勝利,從而犧牲壹點真理,也可以算是說謊,那麽女人確實相對比較擅長說謊。有具體的例子。妳從來沒有和女人壹起購物嗎?尤其是買衣服的時候,她從來不動手。她只是簡單說做什麽衣服,買什麽材料,出多少錢。她決心從東方挑挑揀揀,把世界翻個底朝天。同時,她喃喃自語,要麽是因為料子太薄,要麽是因為料子的花紋太舊。這個忍不住洗,那個忍不住幹。這個太窩囊了,門面窄,讓人不值錢。其實根本不是這樣,她只是覺得價格太貴了!價格便宜的話,其他所有缺點都不是問題,不想買的就買了存起來。如果女人因為木炭貴而不生炭盆,壹定要向人解釋:“冬天生炭盆最不衛生,春天容易嗓子疼!”屋頂漏了,壹盆灰泥塌了。在修好之前,這個女人會向人們解釋:“我要在這個地方安裝電燈。”壹個自己去逛街的女人,往往只承認散步和呼吸新鮮空氣是她上市的唯壹理由。壹個羨慕汽車的女人經常說她最討厭汽油的味道。坐在劇院中間壹排的女性經常說前排的頭等艙最不舒服。女人送禮物給別人的時候,總是說“我真的買不到好東西了……”其實根本不是她買的,是別人送的。壹個女人說願意陪妳逛街,其實是想順便買點東西。總之女人總喜歡迂回地放個小煙幕,無傷大雅,還挺體面的。這也是藝術,王爾德不是說過“藝術在說謊”嗎?這些例子只是沒有版權的謊言。
女人善變,有點哈姆雷特式,拿不定主意;大問題的人,比如離婚結婚,小問題的人,比如換衣服換鞋子,往往在腦子裏經過壹讀二讀三讀,做了決定之後再重新考慮,重新考慮之後再否決。女人決定壹件事情後,隨時可以180度大轉彎,做出與決定完全相反的事情,讓人無法跟隨。因為變得迅猛了,容易給人“脆弱”的印象。莎士比亞有句名言:“脆弱”,妳的名字叫“女人”!“但這種脆弱並不總是讓女性痛苦。越有彈性的東西,越不容易被破壞。女人不僅在決策上善變,就連壹個小小的別針也經常變換位置。中午前在衣領扣上,下午移到頭發上。三張沙發可以擺很多姿勢;幾根頭發能梳出無數朵花。說到服裝,它的變化往往達到荒謬的程度。外國女人的帽子可以是壹根雞毛,半個鐵鍋,也可以是壹個簸箕。中國婦女的長袍變化很大。當領子高的時候,他們可以讓她看起來像長頸鹿。袖子壹短,就迫不及待的讓腋下生風。至於紐扣,滾邊和刺繡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上帝給了她壹張臉,她可以再造壹張。“《女人是水做的》是流水,不是停水。
女人會哭。壹方面,哭往往是女人的武器,很少有人能抵擋她的眼淚。俗話說“哭,睡,上吊”,這哭真的很難。但另壹方面,哭往往是女人內心的“安全襟翼”。女人忍耐的力量是巨大的。她能為男人和孩子忍受尷尬的妥協。就享受而言,女人總是屬於“斯多葛派”。當壹個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她可以立刻成為壹個素食者。老鼠能從爐子裏爬出來。開燈是怕浪費電,再關燈是怕浪費電。通常,由於她已經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壹旦再受到精神上的刺激,她就無法承受了。壹腔悲傷和怨恨自然化為壹把把鼻涕和眼淚,從“安全閥”裏汩汩流出,為空虛的心靈騰出空間,接受更多的委屈。女人很少破口大罵(在大街上罵人是婊子,其實很少),也很少甩袖子出拳,但是淚腺比較發達。善於哭的人,常常會笑,咯咯,咯咯,咯咯,笑到女人臉上。這張笑臉往往會成為最有效的通行證。女人最像孩子。她可以因為壹個滑稽的手勢笑得前仰後合,肚子疼,流淚,甚至翻跟頭!悲喜就像不斷的準備,而且是爆炸性的。
女人的嘴大概是說話的時候用的比較多。女孩子年輕的時候往往口齒伶俐,讀外語很容易,不像她們口中的大舌頭。長大後會三五成群的說話,聲音清脆,聲音很高,如蟬,蛙。我真的值得幾個部門提倡!年紀大了,如果陷入“長舌”型,東方的父母,西方的家庭,都會短命,嚼舌根多少是非,引起無數口舌;萬壹妳陷入“噴壺”型,那就又瑣碎又復雜,壹件事壹句話要說很多遍,比如噴壺下註,妳就無敵了。壹個男人給他的妻子買了壹件皮大衣。壹個朋友問他:“妳是想讓她舒服嗎?”男人回答:“不是,是為了讓她少說話!”"
膽小的女人見到老鼠就暈倒,在國外也不是沒聽說過。中國女人沒那麽膽小,但確實壹個雷讓她繃緊了兩個大媽的手,還在顫抖。這不是做作,不是在男人面前刻意的姿態,讓他有機會站出來說:“別怕,我在!”“她真的很害怕。在黑暗或孤獨的地方,沒有人,她害怕;萬壹有人,她就更害怕了!宰殺牛羊,當然不是女人的事。殺雞殺魚不是手腳和膽怯的問題。大概主要原因是體力差,女性體溫似乎更低。有很多女性害怕發胖,食物和營養不足。另外,她們怕臃腫,衣服單薄。冬天凍得瑟瑟發抖,襪子薄如蟬翼,小腿凍成“漿米蓮藕”的顏色。他們的腳放在被子裏,壹夜之間無法暖和起來。他們手裏拿著熱水瓶,明年8月到5月都要拿著。他們怎麽可能勇敢?
女人的聰明有很多高不可攀之處。壹根棉線壹下子插進針孔裏,然後壹下子在線的末端打個結,再把線拉直敲在牙齒上兩下,針尖在頭發上擦兩下,就能解決很多生活中不小的麻煩,比如襯衫上縫扣子,襪子上補破洞。至於幾根棍子,壹下子補多少東西就更神奇了。壹個有學問的女人創建壹個沙龍,什麽問題都能講半個多小時,不僅不讓人睡著,還讓人懷疑她是專家。
兒童
蘭姆終身未婚,沒有子女,所以在他的《伊利亞隨筆》中有“未婚者之怨”。他說孩子沒什麽稀奇的,就像陰溝裏的老鼠,有孩子的人沒必要在他面前炫耀。他的話再中肯,骨子裏也有壹點酸——酸葡萄。
我從來不相信孩子是未來世界的主人,因為我在任何地方都見證了孩子是現在的主人。兒童活動的主要範圍是家庭,現代家庭很少不以兒童為中心。壹夫壹妻制不可能是家。壹個沒有孩子的家就像壹棵不結果的樹。它的缺點是什麽?壹定要等到寶寶出生,家裏的頂梁柱穩定了,男人才開始當爸爸;當壹個女人開始做媽媽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工作。我問壹個不是“神童”的孩子:“妳媽媽是做什麽的?”他說:“給我縫衣服。”“妳爸爸呢?”寶貝翻翻
白眼:“爸爸看報!”但他馬上糾正說:“是為了我們賺錢。”孩子的回答都是對的。父母都是為孩子服務的。媽媽早上喝粥,給孩子買雞蛋。父親早上吃雞蛋,給孩子買魚肝油。最好的東西要呈現給孩子,不然父母會覺得害怕,好像做了什麽出格的事。兒童的健康和舒適已經成為所有家庭設施的主要先決條件。這種風氣,自
往事已矣,今朝兇。自從小家庭制度以來,兒童的地位有了顯著的提高。過去,“孝子”就是孝順父母的兒子。今天所謂的“孝子”,就是對子女孝順的父母。孩子是壹家之主,父母要孝順他!
“孝子”論並不偏激。我見過許多孩子,他們能像壹個營的士兵壹樣吵鬧;動臂可以像打仗;妳可以像饑餓的老虎壹樣吃東西;對壹個年長的客人來說,就像是壹個陌生人;不開心的時候像羊癲瘋壹樣打滾,開心的時候可以把家具弄得滿屋子都是,好像被搶劫了壹樣;.....但是做“孝子”的父母很冷靜,
視而不見的話,頂多會皺眉,但是皺眉三四秒後,還是會再次微笑。當妳的父母的生存和尊嚴受到威脅的時候,妳可能要咒罵幾聲,但大多數的咒罵都是可憐的性質,有些可能是恐嚇,但那種恐嚇只能得到孩子們的微笑,因為那種恐嚇從來沒有兌現過。“孟問孝,子曰:‘無違。’“如今的‘孝子’是禁忌。壹切孩子的意願,父母要多方面體諒,以免稍有挫折。現代兒童教育心理學家也有“發展人格”的理論,這與“不違反”的理論是壹致的
體罰制度早已被摒棄,因為它不符合兒童的心理健康。我想起壹個外國故事:
壹位母親帶她的孩子去百貨商店。經過玩具部,看到壹個木馬,孩子跳起來,來回搖擺,躊躇滿誌,不肯再下來。那匹木馬不賣,它是商店的展品。店員叫孩子下來,孩子不聽;媽媽叫他下來,他不聽兩次;媽媽說帶他去吃冰淇淋,她還是不聽;特別是買巧克力糖
不要聽。無論許什麽願,妳總是不聽;當時就變成了僵持,也就成了僵持。最後,壹個聰明的店員建議:“為什麽不請百貨公司專門聘請的兒童心理學家來幫我們解圍呢?”很多人同意了,於是從八樓請來了壹位教授臉的專家。專家問為什麽,輕輕走到孩子身邊,附。
耳邊低語了壹句,孩子如觸電壹般,滾鞍下馬,抓著母親的衣裙狂奔而去。事後有人問專家對孩子說了什麽?專家說:“我說,‘如果妳不下馬,我就打碎妳的腦殼!’" "
這個專家真的是專家,但是他挺不孝的。如果孩子習慣了不受懲罰的體罰和恐嚇,那麽專家也就沒什麽本事了。孫約翰博士主張體罰不應該被廢除。他認為體罰的妙處在於直接。但是,孫約翰博士是18世紀的,已經過時了!
哈代寫了壹首關於壹個孩子誕生的小詩,大家都稱贊它是壹顆明珠。再長壹點的時候,它就誇自己是棵勻稱的樹。長大後作惡多端,最後被絞死。這位老人相當悲觀。但是,“年輕人有神童之譽,少壹些野心,長壹些默默無聞,最終會和草木壹起腐爛”——這確實是壹個可以廣泛適用的公式。年輕時聰明,老了不壹定聰明。畢竟他們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但父母大多是樂觀的。孩子會騎木馬,父母就幻想他將來會指揮十萬匹勇敢的馬;只有當孩子哼著抗戰歌曲,喉嚨裏充滿了色彩和雷聲的時候,他的父母才幻想著他的未來。當孩子不小心打歪了算盤時,他的父母就暗暗想象他將來或許可以掌握財政大權,同時從事投機買賣。.....這種樂觀往往以文字的形式出現,成為壹種炫耀,讓旁觀者有說不出的感覺。曾經看過壹個漫畫:壹個孩子跪在父親的膝蓋上,用玩具敲打父親的頭。他爸爸斜眼笑了笑,表情好像在宣告:“看!我的孩子!多活潑可愛啊!”坐在旁邊的壹位客人裂著嘴傻笑,表示在看,有興趣。這幅畫的題目是“戲劇”。壹個客人看別人家的孩子就能表現出興趣,真的需要好的“演技”。蘭姆顯然不樂意演這樣的戲。
在孩子中,最笨、最懶、最調皮、最潑、最醜、最弱、最不討人喜歡的,往往是最受父母寵愛的。這似乎相當令人費解。其實我們要記住《西遊記》中唐僧為什麽歡喜豬八戒。俗話說“樹大招風”,孩子是不需要管教的。年輕的時候會很自由,老了自然會好起來。但是壹棵歪歪扭扭的小樹會筆直的長出來嗎?我不敢說。
女人和男人
在《戰爭與和平》中,托爾斯泰讓安德烈和比爾愛上了娜塔莎,這是有意義的。娜塔莎,她是生命,是活力,是壹座小火山。對於悲觀主義者安德烈來說,她是以快樂的生活來對抗悲觀主義。對於有遠見的比爾來說,她是現實生活對幻想的對抗。男人最常見的病就是悲觀和幻想,所以他對女人最期待的是幸福真實的生活。
男人喜歡上地面,天空太神秘,地下太陰森,女人就把他拉回地面。女人讓生活更真實,更輕松。
女人的肉體和精神交融在壹起,她的肉感完全被情感所主導,精神有著強烈的肉體氣息。女人對文學的熱愛是她愛的壹種方式。她最喜歡的作家往往是她理想配偶的典型。所以,有人喜歡海明威的硬漢,有人喜歡拜倫的悲觀主義者。
在男人身上,肉體和精神可以相隔很遠。
男人對女人的期待不是她是藝術家,而是她是藝術品,能不能寫詩不重要,只要是大自然創造的勵誌詩篇。
當然,女詩人和女權主義者聽到這個意見都會義憤填膺。
女人的聰明在於她欣賞男人的聰明。
男人是孤獨的,在孤獨中創造文化。女人是合群的,在合群中傳播文化。
女人很少悲觀,也許抑郁,但更多的是擔心。最好的女人什麽都不是。
活得開心,陶醉,自嘲,我很欣賞女性的這種魅力。
女人是人的感官,有著所有感官的盲目和原始。只要他們不自卑,壹心克服自己的弱點,就可以成為反對世界合理化的力量,也就是反對貧窮。
我相信有兩樣東西可以避免染上時代病,因為它們與自然息息相關,那就是藝術和女人。好女人和好藝術壹樣,屬於永恒的自然,是不合時宜的。
也許有人會反駁說,女人比男人更喜歡趕時髦?但這是表面的。大多數女人只是在裝修上趕時髦,而男人卻容易投身於時代潮流。
真正的女性智慧也有壹種壯麗,而不是瑣碎的小聰明。壹個聰明的女人,壹定要有大家的風範。
我對女性的要求和對藝術的要求壹樣:自然、簡單、不加修飾、不做作。男性也是如此。
女人溫柔,男人堅強。但是,只要是自然的,女強人的,男溫柔的,都是美的。
盧梭說:女人最懷念的不壹定是感官的享受,而主要是生活在感官周圍的興趣。
的確,當我們貪圖感官的享受時,女人是堅固的,的確是有彈性的堅固,但畢竟只能和我們有表面的接觸。但是,在那些詩意的場合,女人是氣體,是這樣壹種溫暖芬芳的氣體,飄在我們身邊,滲透到我們的皮膚裏,滲透到我們的心裏。心愛的女人常常給我們的生活染上壹種顏色,給我們的心靈營造壹種氛圍,給我們的感官帶來壹種陶醉。
我發現漂亮女孩的天性往往會健康發展。也許這是因為他們從小就討人喜歡,充滿了愛的養分,犯的錯也容易被原諒,所以他們行動起來不那麽顧慮重重,可以自由成長。像植物壹樣,他們得到更多的陽光和更多的開放空間,所以他們不會生病。
也許,男人是無可救藥的。壹個好女人不認為她能拯救壹個男人。她只是用歌聲、微笑和眼淚安慰他。她的愛鼓勵男人拯救自己,或者,坦白地說,走向毀滅。
好女人能激發男人的野心,但最好的女人也能磨平他的野心。
女人的哲學對女人和哲學都是有害的。
天知道,我這麽說是因為我愛女人,愛哲學!
好的哲學讓人痛苦,壞的哲學讓人無趣,兩者都損害了女性的美。
我反對女性哲學,出於對玉的憐憫。
我想避開兩種人:淺薄的哲學家和深刻的女人。我受不了前者談快樂,後者談痛苦。
有人說,女人追求的只有愛情、金錢和虛榮。其實三樣東西可以合二為壹:虛榮。因為愛情的滿足在於誇她老公,金錢的滿足在於誇她衣服。
當然,這裏說的只是壹部分女性。但是他們不壞。
壹種女人以男人為養料來餵飽自己的虛榮心,另壹種女人以男人為養料來餵飽自己的虛榮心。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虛榮心不是壹回事。
侵犯女人的是男人,保護女人的是男人。女人對男人有戒心,對男人有依賴,所以有雙重自卑心理。
男女之間到底是對是錯?唯壹的選擇。妳選擇了誰,就放棄了和誰對錯的判斷。
女人總是把大事化小。男人總是把小事鬧大。
女人用心靈思考,男人用頭腦思考。
不對。女人用身體思考。
男人呢?
男人用女人的身體思考。
兩性之間只有壹紙之隔。這張紙是不透明的,紙的兩面,互不可思議。然而這張紙壹下子就碎了。壹旦打破,我們之間就沒有秘密了。
我的壹個朋友說:不,男人和女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動物,永遠無法相互理解。
高度在哪裏?
很久以前,在壹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壹個老酋長快要死了。
他把村裏最優秀的三個年輕人叫來,對他們說:“我該離開妳們了。我要妳為我做最後壹件事。妳們三個都是強壯聰明的好男孩。現在,請盡妳最大的努力去攀登那座我們壹直視為神聖的山。妳要盡力爬到最高最跳躍的地方,然後轉身告訴我妳看到了什麽。”
三天後,第壹個年輕人回來了,面帶微笑,穿著新鮮的衣服:“酋長,我已經到山頂了。我看到了鮮花,流動的泉水和鳥兒歌唱。那個地方真的不差!”老首長笑著說:“孩子,我過去走過那條路。妳說鳥語花香的地方不是山頂,而是山麓。”
回去!壹周後,第二個年輕人回來了。他看上去很累,臉上飽經風霜。“首長,我已經到達山頂了。我看到了高大莊嚴的松林,我看到了盤旋的禿鷲。這是壹個好地方。”
“真可惜!孩子,那不是山頂,那是山腰。不過,這也難為妳了,妳回去吧!”壹個月過去了,大家開始擔心第三個年輕人的安危,他卻壹步步赤裸裸的回來了。他的嘴唇幹澀幹澀,只剩下清炯的眼神:“首長,我終於到山頂了。但是,我能說什麽呢?只有疾風悲旋,藍天高懸。”
“妳沒看見那裏什麽也沒有嗎?難道連壹只蝴蝶都沒有嗎?”
“是的,阿航,高沒什麽。妳能看到的只有妳自己,只有‘個人’被置於天地之間的渺小感,只有緬懷千古英雄的悲涼心情。”
“孩子,妳真的在山頂。按照我們的傳統,上帝會讓妳成為新的酋長,並保佑妳。”
真正的英雄怎麽了?他遇到的是渾身的淤青,孤獨的長途跋涉,越來越真實的渺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