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後,雍正嘉慶年間,我被迫請假回老家辦理祖墳遷墳安葬事宜。八月初到了樅陽,選了個黃道吉日在江寧重葬爺爺的靈柩,於是先去了桐城的祖墳。那時左已經死了,他的兒子搬到了東鄉。我要哭著喝壹杯,就帶著白雲山回樅陽。我先到浮山後,算了算時間已經很緊了,於是在某個晚上約了左未出世的兒子秀琦在和尚的住處見面。然後我就出發了。白雲山離浮山三十裏,道路曲折艱難。每到下雨天,道路就無法通行。路上沒有和尚家旅館可住,不能再去看浮山了。
與劉總和尚分別後,我突然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想想可能也不對。如果路途偏僻僻靜,這裏有什麽可以用來玩的東西,那麽它的情況自然無人知曉,與山的名氣和無名無關。然後想到了楚蜀百越的山水。它有著和永州、柳州壹樣的景點,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它。就因為劉子厚路過那裏,就去玩了,這也是他推崇的原因。現在白雲山的遊客不像杜甫的遊客那麽擁擠了。這裏被很多人推薦,但是由於路途遙遠,位置偏僻,途中無人幫助,幸運到達的人比較少。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完全不為人知,卻能壹直安靜美麗,沒有遊客突然到來的災難?這樣,劉總和尚說的話就無法改變,而且畢竟是正確的。
我沒有再去浮山玩。沒什麽好記的,但是意義不能埋沒,所以把這些東西總結了壹下,壹起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