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順憑祥山慘案
1932年9月15日,遼寧人民自衛隊李春潤及其部下向入侵撫順的日軍發起進攻。日本侵略者當局對自衛隊進攻撫順極為驚恐,稱之為“撫順進攻”。農歷八月十六日清晨六時左右,自衛隊全部撤退後不到兩個小時,日本警備隊長川上、憲兵隊長小川奈那、偽富順縣府日本參贊山下、縣府外秘兼縣長翻譯余慶吉在憲兵隊召開緊急會議,認為自衛隊經平頂山進攻富順,平頂山周邊幾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此事,但未來的報告肯定與土匪有關。川上在會上決定,把平頂山周圍的村子全部殺了燒了。決定由日本警備隊負責屠殺任務的具體執行,憲兵隊予以配合。川上作為大屠殺的總指揮親自前往現場。地點選在平頂山東山坡,是壹片種滿草的草坪。西邊是陡峭的懸崖,大約有二三十英尺高,北邊被奶牛場的淺樟樹擋住了。只有東面和南面可以進出。是溝狀平地,坡度小,便於守衛和大規模屠殺。16早晨,全副武裝的日軍守軍分成四輛大卡車。壹輛車直接侵入平頂山街,另外三輛車包圍平頂山村,不準出入。侵占平頂山大街的日軍分成了幾個小組。從平頂山北到南,挨家挨戶被f1逼著,用刺刀和鞋子把村民踢到屠宰場。壹些纏足的老人,老弱病殘,因為走得慢,被日本兵拖倒在地,有的幹脆被槍斃或用刺刀刺死。當人們被趕出村子,奔向指定地點時,日軍按計劃用汽油將村子裏所有的房子都點著了。不到壹個小時,全村3000多人全部被趕到平頂山東坡,壹個個席地而坐,除了幾個因為走不動而被當場刺死的屍體,還有裹著被子的馬長順帶領的壹家五口逃進了屋後廁所的大水池裏。日本駐軍把人群擠到了中心。人群的南邊,日軍手裏拿著刺刀盯著人群,東邊站著壹些腿上蓋著紅布的東西。壹個日本軍官用韓語喊出人群中的二三十個朝鮮人後,蓋著那個有腿的東西的紅布被掀開了,六挺機槍同時從南向北瘋狂地向人群掃射,四面八方的劊子手也同時向人群開槍。很多人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就已經出手了。不壹會兒,血肉橫飛。日軍使用的子彈大部分是爆炸彈。人中彈後,頭骨碎裂,腦漿和血液流入。有的人情況不好想沖出去,沒跑幾步就被機槍打下來了。屠殺持續了壹個小時後,所有被困在草坪上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中。劊子手認為所有的村民都死了,所以他們聚集在公共汽車上。往回走的時候發現到處都是屍體的人群中還有人在呻吟蠕動,於是再次下車,進行第二次屠殺。這壹次,不是用機槍,而是用刺刀。不管是死是活,他們在從北到南的屍體堆裏互相刺傷。如果妳對刀子沒有反應,那就證明妳已經死了。回應了就捅第二刀第三刀直到死。有些劊子手,為了好玩,作弄婦女,刺破孕婦的肚子,把嬰兒拋向空中。經過這壹次刺刀“檢閱”,能保住性命的人少之又少。剩下沒死的幸存者被壓在死人堆下,沒被刺刀刺穿。屠殺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直到晚上。第二天壹早,日軍按原計劃雇傭了壹批朝鮮浪人銷毀證據。這些朝鮮浪人用火鉤或大鉤把3000多具屍體鉤到崖底,挖了出來。他們有的還活著,有的還在說話,但因為腿斷了或受了重傷,爬不起來,還和死人堆在壹起,澆上汽油焚燒。然後用炸藥把懸崖炸掉,把燒過的骨頭和屍體埋掉。兇徒們也按照既定計劃,前往距離平頂山五裏左右的幹金堡燒殺。好在有了平頂山的警告,前進堡人聽說日軍來了,紛紛逃離。日軍又改變了做法。壹進村就對所有人開槍,打死40多人,燒毀1000多間平房。和平頂山壹樣,經過這次燒殺,幹金寶剩下的只是壹片瓦礫。
鐵嶺市的日本狼狗圈
日本侵略者為了鎮壓遼北人民的抗日武裝鬥爭,對不屈的抗日軍民使用了殘酷的刑罰,其中最殘酷的是把活人餵給了狼狗。當時駐紮在遼寧鐵嶺的日本憲兵隊有壹條狼狗圈。日軍把壹群德國牧羊犬關在幾英尺高的鐵柵欄裏。通常,他們不餵它們。當德國牧羊犬餓了,互相撕咬的時候,就把抗日義勇軍和他們認為“抗日”的無辜群眾綁在壹根木桿的壹端,木桿上放著打水的橘子蜜餞,吊起來,然後把橘子蜜餞旋轉到德國牧羊犬可以咬到人上半身的高度。饑餓的德國牧羊犬蜂擁而至,受害者的尖叫聲撕心裂肺。轉眼間,好脾氣的人已經沒有血肉,只剩下殘缺不全的骨頭。遼寧中部地區人民抗日自衛軍參謀長白普林、自衛軍首領白子峰次子白普貞、抗日義勇軍第三十九路軍第壹隊隊長王邦亞、鄭子英鐵嶺民兵哥哥周連長,被狼狗圈折磨致死。他們只是無數抗日義勇軍和無辜犧牲在狼狗圈裏的壹小部分。
日軍在北票炭礦制造的“萬人坑”
【轉自鐵血社區/】
1933年日軍侵占今遼寧北票後,日偽政府在此建立了滿洲碳礦公司,下轄關山、三寶、太地三個碳礦所。13年,日軍用“人肉開采”等法西斯手段,從這裏搶走優質煤炭l0518605噸。被騙的56530多名勞工中,被日軍折磨致死的有31200人(不包括傷殘人員及其家屬),占勞工總數的55.4%。也就是平均出了337噸煤,死了壹個工人。侵華日軍帶走的是黑焦煤,留在炭礦上的卻是壹大堆屍骨。在太吉壹機電班當童工的趙回憶說,當時被日軍抓去的勞工,壹進礦就失去了人身自由。日軍和大內閣壹馬當先,對進入礦井的工人拍照、按指紋、編號、編目,然後沖進四堵高墻,墻上有電網,門口有崗哨。暴露在四面八方的大奶酪房是“報國家”、“謝赫廖”或作坊。二十幾個人擠在壹家店鋪對面的炕上,鋪著席子,枕著磚頭。吃了發黴的高粱、谷殼、花生皮做的所謂“興亞面”。穿麻袋或水泥紙。冬天,我因為冷而睡不著。出了車間我就往礦裏跑,避避風寒。被這種悲慘的生活折磨的是勞動者,但日軍卻強迫他們開展“集炭報國”運動,實行“人肉剝削”政策,規定每個勞動者每月有30次以上的勤奮表現,達不到者不予報酬,並強迫他們延長工作時間,壹般在井下每天工作14至16小時。據勞動者周說,他在關山壹號井做勞動者。有壹天,他在600英尺的地方采煤,日本人強迫他們壹個小班開采300噸煤。他們20個人辛辛苦苦幹了16個小時,只開采了240噸。升井後他們說沒完成任務,飯票扣了。工人宇春抱怨說,他在太地的壹個井裏挖煤,壹個小班12人。給佐藤的任務是開采200輛車(每輛車1.2噸),結果苦戰下來,130輛車耗盡。升井後,佐藤不僅拒絕工作票,而且每個工人都被打。就這樣,被打死,餓死,累死的工人每天都在繼續。由於日軍以煤代人、強迫勞動者冒險的掠奪式開采政策,井下經常發生人為惡性傷亡事故,重大冒頂、冒落、跑車、滲水、瓦斯爆炸事故接連不斷。根據記錄和幸存工人的回憶,從1933到1945,北票煤礦共發生重大傷亡事故22起,死亡工人485人,傷殘無數。其中壹次死亡30人以上,占7次,兩次死亡人數最多,為150人。瓦斯爆炸12次。1942 6月15日,太極井下5個工作面瓦斯超限。日軍不僅不采取措施,還威脅工人開槍,導致瓦斯爆炸。事故發生後,工人和家屬聞訊跑到井口救親人,而日軍和礦警則手持三八刺刀,強行阻止人們靠近礦井,嚎叫著:“不要讓人上井!”為了挽救礦井,采取了可怕的封井措施。軍警用槍逼著井上的工人,搬磚,用泥封井,最終150多名工人被活活悶死在礦井裏。這種致命事故並不少見。因為勞動者享受著非人的生活條件,無數人被累死、被殺、被病、被凍、被冤死。1942年春,從河北省抓來140多名勞工,住在大桶房裏。大多數人因煤氣中毒被熏死,只有27人幸存。1943年初,日軍從山東武定府俘虜勞工500余人。由於日軍的種種破壞,不到壹年只剩下10勞工。1941除夕夜,報國壹次性拖出48具屍體,其中河南開封勞工27人死亡。由於繁重的勞動和非人的生活,礦工們被折磨得斷背斷骨,有病致殘。日軍以為再也無法從這樣的工人身上榨出油水,於是把他們壹個個送進了“隔離站”。而“隔離所”其實就是“停屍房”。工人們氣憤地說:“進了隔離中心,十個人有九個活不了。”。到了1943,奄奄壹息的日軍對工人更加殘酷。他們以防止任何瘟疫傳播為借口,將許多患病和活著的工人推入坑中活埋,或扔進煙霧彌漫的火坑中焚燒,制造了令人震驚的“燃燒場”。日本軍隊和內閣領導人經常打斷他們的腿,踢斷他們的腰,敲掉他們的頭,裝進麻袋死去,用汽車殺死他們,更有無數人死於刑具。起初,當壹個工人死了,他可以用壹個薄棺材收集屍體,埋在壹個洞裏。後來,席子被用來卷屍體。因為死了太多工人,最後放棄了席子,幹脆用黃土蒙住臉,埋在壹個坑裏。幾年後,北票南山、城子地、太極南山、三寶窯溝等地出現了大量墓地。後來因為占地太多,冬季挖洞困難,日軍下令將屍體丟棄在荒山荒溝裏。更多的工人慘死,瑤溝、太極、南山等地使用天然溝渠,用木板做墻,隔斷出口,造成巨大的深坑掩埋屍體。久而久之,屍骨累累,成了人們所說的“萬人坑”。北票煤礦有五座“萬人坑”,其中較大的有城子地“萬人坑”和太極“萬人坑”。1969年,北票礦務局組織人在太極南山挖了壹座“萬人坑”,在1.700平方米的面積內挖出了6500多具屍骨。修建“萬人坑”展廳時,挖了壹個不到60平方米的坑,埋了240多具屍骨。埋葬方式是:四到六個人放在壹個木籠子裏,兩到五層埋在壹米多深的坑裏。這是“人坑”式的骨頭。在這些遺骸中,有頭上有洞的,有下肢骨折的,有上肢被鐵絲捆著的,有戴著刑具腳鐐的,有臀部從坑裏伸出來的。似乎是被活埋後掙紮著爬出來的。還有壹具老太太的骨架,是日軍抓勞工時在1943發現的。老太太帶著兒子被抓,兒子被折磨致死,扔進“萬人坑”。老太太暈倒時,也被日軍扔進了“萬人坑”。僅1943年冬天,就有700多具死去工人的屍體被扔進了南山的“萬人坑”。
北票炭礦細菌殺滅試驗的悲劇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侵華日軍慘無人道地將中國境內的活人稱為“木頭”,並進行細菌殺傷實驗,殺害了無數和平居民。這是日本侵略者屠殺中國人民的特殊手段。據北票煤礦太極醫院巡視員、日本間諜張紹恩供述,他於1941年冬、1942年春兩次參加了日本軍醫、太極醫院院長的細菌殺滅試驗。10多名工人接受了測試,最後都死了,殘廢了。第壹個實驗是在太地“建國寮”的壹個小屋裏進行的。“建國遼”號被電網包圍,由日本士兵把守。住在這裏的礦工都是外地的。這次被檢測的“木頭”,不過是從“建國廖”抓來的十幾個“特種工”。他們被剝光衣服,只剩下褲子,有的綁在柱子上,有的綁在床上。有四個持槍的日本兵守著門。阪本和壹名日本護士,與張紹恩壹起,給10名礦工每人註射了5cc傷寒病人的血液。之後連續多日,阪本每天早晚兩次親自前往觀察室,觀察“木頭”的病情變化。幾天後,他還背著壹個致命的礦工上了手術臺,在張紹恩的配合下偷偷切下了屍體的肝組織切片,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溶液裏化驗。阪本告訴張少恩,“這件事我不能跟任何人說。”第二年春天,在太極醫院門診部進行了第二次細菌殺滅試驗。這壹次,阪本使用了欺騙手段:首先找到了4名有外傷的健康礦工,阪本對他們說:“用壹種新療法給妳們治療特別有效。”然後,張紹恩從兩個患回歸熱的人身上抽取l0 CC的血液,分別註射到四個健康的工人身上,留在觀察室觀察。三四天後,實驗者開始發冷發熱,體溫由低變高,高燒40℃以上。這時又做了血塗片檢查。第五天,從那四個人身上取了壹小塊肌肉組織做測試,驗證癥狀有變化,向阪本院長報告:“成功了。”阪本激動地對張少恩和日本護士說:“這是壹個危險的實驗,大部分被試驗的人都會死。”這正是侵華日軍不動刀不動槍對中國人民的屠殺。
侵華日軍暴行總記錄-河南
安陽大源街慘案
【轉自鐵血社區/】
1937 165438+10月4日拂曉,日軍某部以重炮攻擊安陽城。在小西門,吊橋被坦克和大炮摧毀,然後被麻袋土堵住的城門被炮轟。守城的國民黨第二軍第三十二軍經過戰鬥疲憊不堪,於是從南門撤退。戰前,城內許多居民躲在城墻下的貓耳朵洞裏,以防日軍轟炸。日軍進城後,躲在這裏的人被洗劫壹空。有的當場被刺死,有的被沖到院子街西影坑北沿的壹片空地上集體屠殺。西營坑滿是屍體,坑水被鮮血染紅。日軍以搜查城內中國士兵為名,把每個成年男子都殺了,有的被刺死在路邊。日軍從全城各地抓了許多平民,聚集在大院的街角,架起機槍,準備屠殺。突然,壹個穿著朝鮮衣服的翻譯在日軍軍官面前嘀咕了幾句,然後對著被抓的人喊道:女人和孩子回家,男人跟我去搬東西。這時,壹些成年男子想跟隨他們的家庭。他們剛壹動,就立刻被日軍攔住了。最後還剩下約50名成年男子,他們被帶到壹家石灰店,排成半圓形隊列,然後壹個個被拖進去砍殺。石灰店裏壹次次傳出莽撞人的慘叫,* * *殺了49人,鮮血溢出店門。日軍在庭院街屠殺了數百名無辜民眾。至今,幸存者每次回憶起當年的慘狀,仍然不寒而栗。
鄭州慘案
2月4日,1938,日機15從安陽起飛,分三批轟炸鄭州。這壹天是中國傳統的元宵節。上午10左右,當市民們正在街上興高采烈地玩過山車、龍燈、踩高蹺時,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炸彈湧進了火車站及其附近的商業區。突然,車輛、軌道、站臺被吹得東倒西歪,坑坑窪窪。導致平漢、隴海鐵路運輸中斷。火車站附近的大同路西端和壹馬路是最繁華的區域,飯店酒店多,人口密集,炸彈落的多。華陽春賓館是壹棟五層樓的建築,樓上是酒店,樓下是澡堂和餐廳。全部被炸飛了,除了兩個客人和員工都死了。華安賓館、五洲賓館成了壹片焦土,四層花園酒店,從房頂塌到地上。那壹天,死傷五百多人,滿街都是無頭和被截肢的死人。清理屍體花了三天時間。此外,薛楠街、書院街和順城街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許多市民傷亡。
濮陽曹鎖城慘案
1938年3月,我軍宋部第二十九軍由冀南撤退至黃河北岸,其壹個旅3000余人進駐濮陽縣曹鎖城村。3月8日,約2000名日軍趕到曹所城等村包圍29軍。經過激戰,日軍節節敗退。第二天,第29軍南撤。日軍隨後對草索市周圍的村莊進行瘋狂報復,殺害了268名無辜村民,燒毀了792棟房屋。當時草鎖城村有62戶224人,死亡118人,占全村總人口的47.6%。燒毀房屋220間,占全村房屋的61%。11戶死亡43人。農民喬殿軒壹家七口人全部遇難。年輕女子冷凇和她4歲的兒子躲在家裏。八名日軍闖入她的家,輪奸了她,並放火燒了房子。她和她4歲的兒子被活活燒死。23歲的曹躲在家裏。他被日軍抓的時候,用刺刀挑的。因為曹陳清很強壯,他把日本軍隊摔倒在地上。正在他打滾的時候,壹隊日軍蜂擁而入,把曹拉到村頭,綁在壹棵大樹上。他掏出心臟,卸下八塊。28歲的喬殿臣當街遇害。他的妻子抱著壹個兩歲的兒子和壹個五歲的兒子。被五名日軍輪奸後,三人都被扔進火裏活活燒死。喬余音,壹個年僅18歲的未婚女青年,被16日軍輪奸,然後將刺刀刺進腹部,慘死。農民喬殿榮的母親已經60多歲了,她的孫子喬,10歲,被日軍抓住扔進火裏活活燒死。曹石的劊子手、曹磊增,曹鎖城村農民,迷信會門口,設“豬哼會”,說日軍來了,我在門上插白旗,他們就不進來了。日軍進村,47人信以為真,躲進曹磊增的南房。結果被日軍發現,鎖上門,放火燒。47人全部被燒死。
新鄉東關慘案
【轉自鐵血社區/】
3月1938日夜,新鄉抗日武裝襲擊了新鄉縣宋王莊南端嶽飛廟日軍哨所。縣城日軍得知後,炮轟縣城東南的臺頭、楊村,並派兵到飲馬口、宋王莊、東關等地“清剿農村”。在東莞,劉昌達的弟弟因為開門慢,在門口被砍死。中國窮人範鶴牛住在路北關的葛葉館,也是被砍死的。日軍還將200多名平民囚禁在嶽飛寺隔壁的祖師廟,強迫人們跪下,並用槍托毆打跪著的人的頭部和身體。許多人被打死,而呂的頭被打破後就死了。天亮時,壹名日軍軍官到廟裏探望群眾,看見老靈犀穿著壹件破舊的軍裝(李是個窮人,他撿了軍隊扔掉的破舊軍裝禦寒),就把他拉出來綁在壹棵樹上,幾條德國牧羊犬把他的衣服和全身的肉撕得粉碎。李喊啞了嗓子,胸口被刺身亡。日軍還在門外砍死了壹位60多歲的侯姓老人和壹位名叫的年輕人。
華縣陳穎大屠殺
1938年春,侵華日軍第十四師五六百人侵入華縣公路道口。4月7日夜,楚陽行政巡撫丁樹本領兵至陳營附近。8日拂曉,日軍派出4名士兵外出偵察,被定部哨兵發現,其中2人被手榴彈炸傷:日軍知道陳營駐紮在定部,於是發動進攻,激戰後定部撤退。當天下午,當日軍進村時,張發現壹家六口都躲了起來。日軍把秋成和他的父親捆綁起來,他的母親拖著她往前走,她的雙臂被日軍砍斷。她倒在血泊中,10歲的兒子幫助被日軍殘忍殺害的奶奶。奶奶尖叫了幾聲,被刺刀挑起,當場死亡。張的家人(11)躲在壹個房間裏。日本人發現後,先往房間裏扔手榴彈,多人受傷。後來全家都被逼到院子裏。除壹人逃脫外,其余均被日軍機槍擊斃。日軍抓住張連氏和張立憲的叔叔和侄子,把他們綁在壹棵梨樹上,用棍棒和鞭子活活打死。日軍把挨家挨戶搜查過的44人趕到村東頭,把他們推進壹個七八尺深、在方圓不到壹尺的靛青坑裏。大家都亂成壹團,哭成壹團。首先,日本人用槍和手榴彈炸了他們。然後他們按下壹扇大門,推著壹輛手推車,在車上澆上汽油,放火燒車。除了6歲的張保德,其余的都被燒成了碎片。日軍於9日下午離開,殺死村民126人,殺死12戶,燒毀房屋724間,燒死牲畜80余頭。後來,村民們把張其昌家5口人被日軍殺害的這條街命名為“血債街”。(
駐馬店慘案
1938年5月20日,日機18從蚌埠起飛,早上11左右飛過駐馬店上空,組成六個小分隊,由東向西北飛,然後折回長壽街、自由街、楊潔街、北街、蔡氏街,這樣的攻擊依次進行了四次。群眾倉惶逃離。由於人多,村口小,壹些無法從村口逃出的人翻越了村墻,傷了腿腳。有些遊過護城河,沈入水底。當時大雨傾盆,煙塵沖天,彈片、血肉、瓦礫、植被、土塊等等到處亂飛。呻吟聲和叫喊聲混雜在壹起,整個城鎮陷入了毀滅性的大屠殺。日機飛走後,從西南寨門到火車站、北街、蔡氏街南段,除了壹棟快要倒的小樓,沒有壹棟房子。外國街及其鄰近的自由街和長壽街都成了壹片廢墟,躺在街上的屍體慘不忍睹。超過65,438+000具屍體堆積在楊街的南端,超過65,438+000人在街南端的菜市場被殺害。聚集在郊區西劉莊壹棵大橡樹下的100多名避難者全部遇難,其中壹名孕婦的胎兒被炸出腹部,飛出十幾步遠。村裏壹個防空洞被吹倒,包括壹家九口人全部窒息。長壽街江忠清的母親和她的鄰居,65,438+00人,躲在壹個簡單的地下洞穴裏,洞穴坍塌了,她(他)被炸成了壹堆碎肉。胡永茂在楊潔的金店被炸出壹個大坑,近20名家人和哥們被炸得粉身碎骨。商店附近有超過65,438+000人被殺害,死者的血肉、斷腿、斷臂、辮子和染血的衣服掛在破墻和樹幹上。據統計,日軍空襲駐馬店造成1500多名居民死亡,3000多間房屋被毀。壹天後,18日軍飛機再次轟炸駐馬店城郊農村,那裏的火藥庫和油庫中彈起火。熊熊大火染紅了半邊天,土石橫飛。段莊淹沒在火海中,所有房屋化為灰燼。躲在防空洞裏的65,438+000多名村民因洞穴坍塌而壹起遇難。段莊從此被從地球上抹去。
開封王鶴寨慘案
【轉自鐵血社區/】
1938年5月下旬,日本侵略軍河野統戰某支隊500余人沿隴海鐵路進入王洛站附近,那裏駐紮著我軍壹個騎兵營。5月25日,日軍與守軍交火,雙方激戰3天,互有傷亡。日軍沒有攻占王洛站,而是分批把人推進側院,伺機鉆進西廂房,把門板推得緊貼第二根橫梁,才幸免於難。
信陽北土門慘案
8月的第二天,1938,日軍入侵信陽縣北土門,見人就殺,點屋就放,炮火連天,燒房就叫,慘不忍睹。東村西村壹夜燒成灰燼;村前村後,滿院都是屍體。有的五臟六腑爆出來,有的被斬首,有的全身被燒,非常慘。土門店的曾、王金南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殘暴的日軍把他們拉出來,用刺刀捅他們的胸部和腹部。突然,他們慘叫壹聲,老人的五臟六腑爆了出來,血流了壹地,都死在了血泊中。20多人被趕到菜地,集體槍斃。曾趙霖,壹個65,438+04歲的男孩,被發現在馬槽裏,因腹部破裂而死亡。8月19日拂曉,日軍侵入何世禮壹線拱橋村,被我軍封鎖。日軍從獅子崗至河馬崗猛攻我防線,交火至半夜,我軍撤退。沿河北山腳下;山旁的田野裏,到處都是死屍,河裏漂浮的死屍漂浮在壹棵歪歪斜斜的柳樹下,堆積的屍體被擋住了。
豫北沙區“4·12”慘案
沙區是河北、山東、河南三省交界處的老黃河的俗稱。其中心在沙窩地區,在紫陽以西約50裏,內黃以南,滑縣以北,渭河以東。這裏土地貧瘠,人煙稀少,沙丘起伏,灌木棗林叢生,交通閉塞。抗戰爆發後,從平金地區南下的日軍從1937年底到1938年初占領了這壹地區。在八路軍115師、129師的幫助下,5438+0941 1年6月,在沙區腹地內黃縣張谷村成立了冀魯豫行政公署。4月初,日軍主力師團8000人,第壹獨立混成旅和第四騎兵旅。加上偽軍* * *萬人左右,裝備20余門大炮,120輛汽車和坦克,以及數架飛機,分別集中在沙區附近的武陵磯、白道口、楚陽、內黃等地,形成對沙區的重圍。4月12日,日偽軍從四面八方出動,分成合擊,對根據地中心的井店、六合、仁和、千口進行了大“掃蕩”。在敵我懸殊的情況下,冀魯豫軍區主力轉移,跳出了敵人的包圍圈。15、16兩天,日偽軍萬余人對沙區“反復進攻”10多次,企圖消滅冀魯豫軍區主力。14年4月,日軍強迫數百人在壹千人中挖了壹個坑,把他們趕出坑裏,往坑裏倒油,點燃,然後用機槍掃射。在陽谷村,日軍將土鎮、桑村、城步等地的900余人聚集在壹塊空地上,槍斃。300多人倒在血泊中,不死之人被捆住手腳,分別投入村裏的六口井裏。人們在井口堆積時,用石頭和磨石壓住,往井裏灌開水,然後用土封住井口。在南張堡村,日軍把20多個人沖進壹所房子,點了壹把火把他們燒死。在夾河村,日軍連續刺死6個村民,壹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被砍成8塊。壹個賣豆腐的老人被割掉耳朵,剖腹後五臟六腑被扔到街上。在城步村,日軍將20多名女青年脫光衣服進行各種侮辱,最後壹陣機槍掃射將她們全部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