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們搬出了原來的小房子,現在已經租出去了。十年來我換了好幾個房客。作為壹個“特許女性”,我壹個都沒見過。都是傑森同誌安排的,當然我沒見過房租。
當他回來的時候,他告訴了我所有關於房子的情況。有壹次我突然想到:哎呀,我連租客是誰都不知道。如果他在那裏保留另壹個房間,我仍然壹無所知!萬壹有壹天壹個女人抱著壹個嬰兒來找妳,她不得不承認他是父親……妳能教我怎麽做嗎?
哈哈。我想象力豐富,堪比狗血的精彩大戲。
我跑題了。
2015的最後壹天,最後壹個租了五年的租客因為老婆生了孩子沒有續租,房子空置。傑森同誌去打掃房子回來了。我問家裏人:“怎麽回事?”“還不錯。”他只是說,“我們得拆掉浴缸,換水管……”後來,他只是打算專註於新衣服。在那之前,他說把窗簾取下來洗壹洗。
然後,我看到了他拉開的窗簾。因為它看起來很臟,所以我沒有用洗衣機。我把它泡在桶裏,用肥皂粉洗了兩遍。水還是黑的,要洗兩遍放洗衣機裏加熱,才能分辨出原來的白底。我想起窗簾是我當年在人民商場買的成品,因為我很喜歡上面的花。
“這窗簾,他們已經五年沒洗過了吧?!"我問傑森。
大概吧。
二
我沒租過房,不了解租客的普遍心理。第壹個租客是南方某電器品牌廠家的業務員。在他和他的女朋友退租後,傑森回來抱怨他們“不整潔,廚房地板很油膩”...而且再也不會租給未婚人士了。”大概他以為有孩子的已婚租客會比較勤快,能住,衛生,不會把租的房子搞得亂七八糟。
她看三毛的文章,寫的是在臺北租房或買房。印象比較深的是壹家人搬了家,把原來的地方打掃幹凈,這讓三毛感到幸福和感激。
余世維先生也來自臺灣省。他在演講中談到了自己家庭的經歷。日本戰敗後,政府規定所有日本戰俘和僑民最多只能帶10公斤離開中國。我媽的鄰居都是日本人,幾乎把全家都拋下了。日本人把房子打包,和鑰匙壹起交給了他爺爺。日本人走後,去看看隔壁日本人留下的房子。
打開大門,發現院子全掃完了,簸箕、掃帚全靠墻立著,家裏的地板也擦過了,拖鞋全排好了,杯碗瓢勺收拾得整整齊齊,就連每壹床沒帶走的被子和衣服都洗幹凈了,壹件件掛在那裏,連破紗門紗窗都換了——他們就是這麽收拾的。
祖父拉著(於)母親的手說:“這個民族太可怕了!”
這個故事讓我很感動。
去年,壹篇名為《行為的卑劣不可原諒——租房給美國中國大學教授的慘痛經歷》的文章在網上廣為流傳,十幾個小時閱讀量突破數十萬,成為微信熱帖。壹個在美國的留學生把房子租給了壹個大學裏被授予“十大傑出青年”稱號的教授。房子回收時被發現“變成了狗窩”,他憤怒地在網上曝光了自己的痛苦經歷,有圖有真相。
可見,壹個人即使讀了博士,他的學識也可以用淵博來形容,他的學識可以用五車來形容。他也可能在租來的房子裏過著淩亂的生活。估計連他自己家也是這樣。因為生活的標準和對生活質量的要求真的不壹樣。有很多人生活在城市裏,生活方式非常落後,現在在國外混。
為了生活或者生存,很多人需要租房。房子是租的,家具是房東的,窗簾是房東的。人生不就是自己的嗎?
壹個多年沒洗的窗簾肯定吸了不少灰塵,汙染比北方的霧霾還嚴重。我不相信房間裏會有好的空氣,也不相信租客會有好的生活質量。不管他是文盲還是讀過博士,他的修養和教養其實都是通過生活細節體現出來的。
“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好”的原則非常適合房屋租賃行業。對於出租人的房東來說,房子是自己的。為了租個好價錢,大都會把房子收拾幹凈再出租。作為租房者,即使房子不是自己的,不管是短期還是長期住在裏面,都要好好珍惜。因為生活是妳自己的,生活在其中的是妳和妳的家人。
我有壹個同事,他有非常好的教養和習慣。她因公住在壹家旅館。如果她壹個人住標間,壹般不會再搬壹張床。當她離開房間時,她會把自己的床整理好,這是如此誇張,幾乎不需要服務人員花大力氣來整理。在我看來,這代表了學歷和素養。
房子是租的,生活是自己的,生活方式是自己的。壹個人要離開壹個地方,就要幹凈利落地離開。如果妳能在離開之前把妳生活過的地方打掃幹凈,那就代表了妳的教育和修養,也代表了妳的為人和做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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