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總部夥食標準不高,官員也不擺架子。當時也沒什麽特別的,但是豆油和豬肉都夠用。壹個電話,領導壹個條子就行了。我不需要麻煩。有時候去生產隊弄點大豆土豆,有時候去農民家裏買點雞蛋。雞蛋通常是燉的。因為總部人多,所以都是鍋燉而不是碗燉。因為不缺肉,可以吃三天餃子。那時候大魚沒少吃。巴南幾個生產隊夏天都派人去西河釣魚。那裏有網店。壹打要兩三個月,秋天以後,天冷的時候收網。當時總部領導經常寫紙條讓我去西河撈魚。他們寫幾個字容易,我們去那裏真的很難。說起西河不是離家近,而是人們常說的勝利塘。有個地方叫玉華蓋,往返二百多裏。
早上吃完早飯,騎車出發,大概5、6個小時到達目的地。有時候刮風下雨,中午就歪了。不過還好,傳領導寫的條子,那是聖旨,沒人敢拿腿對我。漁夫看到紙條,說:“別急,這裏有各種各樣的魚,拿好就行了,我們先吃飯吧!”“那個地方的食物很簡單:壹頓飯壹個菜。主食是米飯,菜是用大魚燉的。不過那裏的燉魚很有特色:無鹽無油。用他的話說,叫“水煮大白兔”。當他端上壹小鍋魚上桌時,我看了看。又白又裂,我覺得不壹定好吃。我可以用筷子把它放進嘴裏,但它仍然非常好吃,充滿食欲。
午飯後,稍作休息,把壹些大魚裝在蛇皮袋裏,重約100公斤。大概壹點多,我自己騎車回來了。離開的時候,我很輕快地騎著空車。回來的時候背了100多斤魚,以騎車的速度根本起不來。汽車越來越慢,貨物越來越重,路越來越黑。快到新農場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來了。那時候雖然也是柏油路,但是兩邊都沒有路燈。只能靠騎自行車摸索前進。但那時候我年輕,精力旺盛,不知道自己害怕騎自行車。我只是希望早點回家。
我記得那天我到總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因為急著回家,所以沒吃飯。領導給了我壹條魚,我就背著魚回家了。到家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
有壹次,我陪采購員老陽去北鎮廖屯拉沙。我是坐大膠輪車去的,壹天拉壹次,早去晚回。中午還在溝幫子吃飯。我記得吃飯的地方叫東方紅酒店,在當地也是個大飯店。吃的很簡單,壹頓飯壹個菜。主食是米飯,叫壹碟白菜。有時候,我們也吃包子,面筋面包,饅頭和花卷。妳每天吃的食物是不壹樣的。雖然從盤山到北鎮不遠,剛過溝幫子和徐屯,但對於我這個剛畢業的農村孩子來說,還是大開眼界的。
還有壹次,我陪采購員老劉去遼陽拉鋼材。我記得那時候,我結婚還不到壹周。說實話,我剛結婚,舍不得。但是為了工作,除了做,沒有別的辦法。當時我們壹共去了四五個人,也是坐大膠輪車去的。遼陽離我們盤錦不太遠。記得從古城子的三岔河過浮橋,往牛莊和海城方向。走了大概4、5個小時,12前到達目的地。午飯前,老劉對我們說:“今天到了地方,我們先不裝車,明天早上裝。我們來的不容易。下午我們去遼陽“白塔公園”玩半天!”聽到這裏,我非常高興,對自己說,如果不是因為出差來這裏,我就沒有機會參觀公園了!″
午飯後,我們幾個人去了白塔公園。然後,我又逛了壹圈這個城市。天黑前,我們找了壹家小旅館住下。晚飯後,我們去看了另壹部電影。然後,在壹個小旅館裏,睡得很香,睡到自然醒。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去金屬公司裝車。裝了滿滿壹車鋼筋,我們坐車回去。雖然,這和旅遊差遠了,但我也抽出時間看了其他地方的風景。當時就讓我心裏樂開了花。
記得有壹年,我修了大板二站。我沒有在那個建築工地做手工。領導讓我負責工地的宣傳報道工作,保管工地食堂的飯票。壹天的工作就是廣播,寫報道,寫招牌...有時,我也幫助材料收集者收集沙子和礫石。壹整天,我的工作都很閑。沒事就去工地和師傅們聊天。
有壹個鋼鐵工人。他是個老兵。只要我有時間,我就會和他聊天。他非常健談。我懂天文、地理、文學、寫作,興趣相投。所以,我們聊得很投機。沒過多久我們就成了朋友。項目結束後,他去了公社廣播站,當了壹名記者。調走他的原因是什麽?我不太確定。但我略知壹二。
壹方面,他是個老兵,能寫點東西。第二,他父親是大隊書記,和公社領導有關系。在我看來,原因應該是後者,百分之八十是因為他的父親。當然,我也堅信,有真才實學的人,最終會得到社會的認可。但當時沒有人沒有辦法,也絕對不可能。當時社會上有壹副對聯:“說妳能行,妳能行,不行也行。”“這是當時社會的真實寫照。
真巧。他在廣播電臺已經壹年多了。由於領導班子空缺,他被提拔到隊裏,成了黨委宣傳委員。領導讓他推薦壹個記者。當時他第壹時間想到了我。1985年7月,經鄉黨委研究,我去公社廣播站當記者。當時我是郎家小學的高年級班主任。電臺的播音員是我初中同學。我可以在電臺工作。他(她)是我的貴人。
第二個大板站工程完工後,我又去了壹次六合工地。記得當時是深秋,天氣越來越冷,氣溫逐漸下降,工地進度緩慢,工地領導很擔心。因為上級要求,工程必須在冰凍前完工,否則明天“桃花洪水”時河水上漲,影響施工。同時也影響了全鄉的工農業生產和交通運輸。所以那段時間工地上的工人跟戴月眉來眼去,廢寢忘食的搶工程進度,終於保質保量的完成了工程任務,才凍住了。
竣工前,我要在橋頭上寫幾個毛筆字,壹時找不到不會寫字的人。當時領導都很著急。聽到這個消息,我讓領導自告奮勇:“我來給橋上題詞!””領導聽了非常高興。寫了那些大字,我也由衷地高興。
四十年過去了,“六合橋”三個大字依然留在橋頭。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雨雪紛飛,它們仍然留在那裏。
那座橋在我家南邊壹公裏的柳河上。現在退休了,每次去大河灘散步,都要走過那座橋。每次來到橋邊,我都會停下來,停在橋邊,認真仔細的看壹會兒。不只是橋上的碑文,是我留下的墨跡,還有我成長經歷的故事...
盤錦2020.11.11.12.1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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