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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題目:古典音樂的起源、發展和影響

古典音樂,從中文翻譯成“古典音樂”。有人認為“古典”給人壹種古色古香、古板沈悶的味道,所以改名為“古典音樂”。根據《牛津英語詞典》對古典主義的定義,有人稱之為“嚴肅音樂”。於是,“古典樂”被戴上了“正經”的帽子,讓人更加不敢靠近。但是定義這個的人壹定沒有好好查字典,因為serious的第二個意思是這樣定義的:(指書籍、音樂等。)啟發思維,不僅僅是為了娛樂。所以我們知道,原創的古典音樂不同於流行音樂,在於它內涵深刻,發人深省,高貴脫俗。讓我們來看看朗文詞典對古典音樂的解釋:人們認為是悲傷的並且已經流行了很長時間的音樂。可見,古典音樂是壹種經得起時間考驗,歷久彌新,深受大家喜愛的音樂。在這種情況下,翻譯成“經典音樂”確實更合適。只是大家都習慣了,改起來總是很別扭。姑且稱之為“古典音樂”。我只怪當時的第壹個譯者。沒想到“古典”會帶來這麽多誤解。還好沒有打算翻譯成“正經音樂”,不然真的會讓人笑。

當我們聽到巴赫、貝多芬、莫紮特、舒伯特的音樂時,帶給我們的不僅僅是優美的旋律和有趣的思想,還有最真摯的感情,或靜謐優雅,或震撼人心,或振奮人心,或歡欣鼓舞,或悲傷憂郁。......

前幾天愛樂樂團說“古典音樂衰落是事實”,我反對,說了壹句“鉆石”之類的話。現在我想說壹下我自己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古典音樂確實有些衰落。別人就不提了,就當是為了我自己。雖然我很珍惜這顆鉆石,但這幾年越來越像收藏,我真的越來越不喜歡它了。

想必這個罐子裏的音樂人大多都是忠實的古典樂迷。我曾經以為我是,但是現在我越來越懷疑了,因為我發現了壹個悲哀的事實,那就是我在過去的壹年裏很少聽古典音樂(當然除了看歌劇或者芭蕾的DVD,但是我只是聽,幾乎什麽都不聽)。當然也有壹些特殊的原因,但總的來說,我已經失去了以前的熱情。在這裏,首先我想舉幾個我過去認為自己是古典音樂迷的理由:

1.記得大學的時候在廣播裏聽過這個音樂人的觀點,就是音樂人走過的“基本路線”。這個基本路線大致是:港臺流行-歐美流行-流行搖滾-概念搖滾或者藝術搖滾-古典音樂。這裏所說的音樂人,是指那些像我壹樣,出生於非專業階層,來自非愛樂家庭,沒有接受過任何系統的音樂教育,自發成長於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音樂人。而我的愛情音樂軌跡也基本遵循這壹基本路線,只不過我的起點是歐美流行(因為我父母是國標舞迷,所以小時候對所有港臺流行歌曲的反感和偏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國標舞歌曲基本以鄧麗君的頹廢音樂為主),但現在看來,鄧麗君的歌依然是最精髓的流行歌曲。自從進入古典音樂的殿堂,我就被它的博大精深所折服,於是我過去喜愛的各種流行音樂逐漸淡出了我的聆聽範圍,磁帶收藏也逐漸集中在古典類(其實我大三大四期間買的磁帶基本都是古典音樂)。那時候我以為我的愛情之路就是終點站。

2.畢業後開始工作的時候,我也開始收集CD。那時候盜版光盤質量好像不太好,我的CD機是精致的日本進口機,所以壹開始就買進口原盤。因為收入低,平均壹個月要買壹兩張CD,又因為成本高,只覺得古典音樂配得上這麽大的價錢(其實在壹切都在強調原創的當代,這種價值似乎不可取,但是家庭地位的觀念壹旦形成,就很容易抹去),所以現在家裏那些原裝進口的CD基本都是古典音樂,除了少數蘇聯歌曲(原來是俄羅斯人唱的)和壹個酋長。記得當時因為老家屬於中等城市,古典CD市場並不富裕,所以每次去上海都會大肆采購,直到兜裏只剩下回家的火車票錢。回家後瘋狂聽,尤其是我媽出去探親幾個月,剩下我“壹個人在家”。連續播放了壹天壹夜,最後讓我的CD機光頭不到壹年就報廢了,然後很難買到配套的光頭,造成了很多麻煩等等。這是後話。那些年,我看電視,努力尋找關於古典音樂的節目。反正這個內容我搜遍了所有的電臺和有線電視臺。每當踏進書店,我都會在音像櫃前駐足,直奔音樂書櫃。所以現在家裏的非小說類書籍除了各種參考書和專業書,幾乎都是音樂類書籍。我認真訂購了我讀過幾年的交響樂。

然後,前年,我考上了研究生,去了北京,重新開始了學生生活。沒有工資,壹個月只有幾百元的生活費,但我開始逐步實施自己的計劃,去參加演唱會,這也是我多年的願望。總覺得不去聽音樂會是愛樂人最大的遺憾。當時正值北京音樂節第三世界,我就在國慶節前訂了幾張最低價的票。因為BH家離劇院近沒有什麽方便,我還是不敢打鬥牛,免得白跑壹趟。我在圖盧茲/普拉松的拉威爾音樂會上,當然,在樓上。和《勇敢的心》壹樣,我沒有關註任何技術問題。反正現場熱烈的氣氛讓我很激動。那場音樂會是我找到朋友壹起去的少數幾次之壹。我的朋友當然很激動,她不懂音樂的老公終於被博萊羅和觀眾的熱情情緒感染了。古典音樂能在這裏普及就夠了。音樂節結束後,我繼續我的計劃,終於實現了聽古典音樂領域各種音樂形式的願望。印象最深的是去年復活節前音樂廳的合唱音樂會。前半段是廣為流傳的贊美詩彌撒,包括我最喜歡的九部彌撒曲《天籟之音》,後半段是莫紮特的安魂曲。不用說了。我以前也聽這些宗教音樂,但是沒有太深的感受。但在這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和氛圍下,我深入其中,被音樂中蘊含的宗教精神所感動。難怪有那麽多外國人,有了這種音樂和氛圍,我都願意信教了!

為了省演唱會的錢,我在北京壹年都沒買過進口古典CD,但正好大院外有個音像店小老板也是愛樂,就從他那買了壹大堆。雖然是盜版或者洋垃圾,但是音樂裏也有很多寶貝,比如拉赫瑪尼諾夫自己演奏和指揮的全套錄音,卡魯索演唱的全套錄音。這些東西,還有各種演唱會的門票,節目單,海報,基本都是我在北京的收獲。在那之前,我可以自信地認為自己是壹個忠實的古典音樂迷。然而,變化已經發生了。

我開始質疑我的古典粉絲的忠誠度。現在我覺得其實應該從我去北京的時候開始,因為我要考慮負擔,但是我又舍不得把那些昂貴的古典CD盒分開。另外,因為不習慣用耳機聽音樂,為了娛樂大眾(也就是我未來的舍友),我隨身攜帶的CD包裏主要是盜版精選經典,然後是壹些過去買了但沒聽的流行經典。所以,那些精心收藏的古典CD從此被束之高閣,只成為觀賞性的擺設。

去年離開北京,意味著離開了聽演唱會的生活。我在天津的住處附近沒有找到賣古典CD的好地方(但是找到了比北京便宜的D版DVD)。然後很快就在廣播裏找到了電影迷的節目歐陽,於是註意力開始大規模轉向電影音樂。其實早在北京的時候,聽了楊達林先生的節目後,我對電影音樂的興趣就已經被激起來了,但當時有可靠的古典CD來源和音樂會的影響,這種興趣並沒有蓋過我對古典音樂的興趣。在天津,壹個陌生人,似乎我對音樂的需求只能在歐陽的節目中得到滿足(沒有電臺節目單,所以沒有找到肖靜的節目,在調臺的過程中偶爾找到歐陽的節目)。歐陽的節目裏有很多種音樂,但我發現我對音樂的品味其實很雜。就像大學的時候,在南京電臺所有的音樂節目中,我最喜歡的不是純粹的古典節目,也不是純粹的流行節目,而是那種什麽都混在壹起的,比如古典、搖滾、爵士、鄉村等等。這時候歐陽的節目對電影音樂的重視,徹底調動了我的雜七雜八的興趣,開始沈迷於原聲音樂。電影音樂是壹種包含了各種音樂形式的混合體,而仔細想想,電影音樂應該算是我最早接觸到的音樂(我姐姐是個外國電影愛好者,所以從我記事起就壹直陪她看外國電影),所以我現在對電影音樂的迷戀是有淵源的!

促使我開始收集電影配樂的,是另壹個機會,也就是我認識了電影音樂大師埃尼歐·莫裏昆德(Enio Moriquand)。雖然這位老先生的壹些作品我已經耳熟能詳很久了,而且對我來說,是那種壹提到電影音樂就會想起的那種(天堂電影院,賞金黑仔,美國往事,1900的傳說,顯然對我影響很深),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才兩年。我並不滿足於只在電影裏聽他的音樂,但是因為更早的時候中國大陸沒有原聲市場,所以平時也只是憑記憶哼哼,這大概也解釋了為什麽我很早以前就沒有成為電影音樂迷,因為沒有可供我收集的資源。我不認為很多人成為古典迷卻同時成為收藏家。此時,我對這位大師的敬仰,已經完全點燃了我對他音樂收藏的渴望。然而,現實是殘酷的。雖然國內電影配樂市場已經占據了音像店的壹小塊角落,但還是很差。也許能找到壹些像約翰·威廉姆斯這樣的好萊塢大牌作品,但主要活躍在歐洲電影領域的莫裏岡的作品幾乎為零。妳要知道,古典音樂愛好者可能會為搜索某個作品的什麽版本而煩惱,但至少在國內可以找到這個作品的其他版本,也就是說妳至少還是要聽,而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根本沒有聽。這對壹個音樂迷來說是多麽大的折磨啊!於是我只好求助於網絡,國內的網站基本壹無所獲,而外國人的知識產權意識很強,所以免費下載的好東西很少(就算想付費下載,也沒辦法,只能辦國際信用卡:()。不過我發現了壹個他粉絲建立的BBS,就上去投訴了。沒想到得到了國外粉絲的同情和熱心幫助並復制了大量他們的藏品寄給我。從那以後,我壹直愉快地陶醉在莫裏康內的音樂《海洋》(這是壹位非常多產的作曲家,所以用海洋來形容也不為過)。與此同時,我逐漸開始關註其他優秀的電影音樂人,並熟悉了約翰·巴裏、莫裏斯·賈雷、萬傑利斯、茲比格涅夫·普裏斯納...我去了兩次香港,收獲也很不壹樣。第壹次是前年,我在全球拿下了壹堆“經典最佳”的廉價版(每張比國內便宜接近20元),補充了很多我壹直想要的曲目;而今年的收獲全是電影音樂。自從迷上了電影音樂,我就幾乎沒有買過古典CD,也幾乎沒有刻意去聽古典音樂(當然,有時候還是很享受在電影裏聽)。原因很簡單。電影音樂的寶庫同樣豐富,而且還在不斷增加。我就像掉進了另壹個萬花筒,什麽都看不到。最初對古典音樂的熱情現在已經轉移到電影音樂上了。但是,目前在中國收集電影音樂比古典音樂要困難得多。無論是正版還是盜版,選擇都很少。還好找到了壹個不錯的P to P軟件,可以和世界各地的電影音樂愛好者交換MP3,壹整天忙著下載聽。

如果說前幾年是我在古典音樂領域的知識階段,那麽未來幾年應該是我在電影音樂領域的知識階段。當然,我很清楚我對古典音樂所知甚少。按照某個菜單來說,我的口味是很爛的音樂審美標準,但是沒辦法。我只是更喜歡旋律性的東西,所以如果非要在老柴和貝多芬之間選,我還是會像幾年前壹樣選老柴。當初開始喜歡古典音樂是因為管弦樂的音色和和聲更豐富多彩,歌劇演唱的情感強度更強。阿撒哥之前在這裏發表的關於“享受”的觀點,真的讓我受益匪淺。我是壹個無可救藥的享樂主義者。我聽了幾年古典音樂,也努力學習了幾年,但是壹旦想深入挖掘,就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於是我開始退縮。就像我的專業壹樣,跨越了邊緣學科,什麽都接觸到了邊緣,但沒有什麽深入,所以還停留在感官享受上。

但是,我自己並沒有對這種現實感到沮喪,而是壹如既往地享受著愛樂(只是現在不敢自稱古典迷)。如果我不走到神經元的軸突前面去體驗極致的快感,那我就是在樹突間徘徊,不深,但依然色彩斑斕,自覺快樂。對我來說,古典音樂並沒有真正衰落。我心裏還是有壹片純凈的土地。我還是會買DVD(雖然我現在好像沒有太多時間安靜的享受,但至少退休後我會有。只希望D版的壽命比我長)。我還是要找機會去聽音樂會(現在這可能是我唯壹能集中精力欣賞偉大作品的場合了),壹些熟悉的曲目會時常在我心中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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