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代
胤祥生於康熙二十五年(1686)十月初—日,自三十七年(1698年)七月13歲的胤祥第壹次跟隨皇父去盛京謁陵後,直至四十七年九月壹廢太子事件發生前整整10年間,康熙帝只要離開京師,無論去哪裏,必將胤祥帶往。僅此即足以說明,康熙帝對他是另眼相看的。胤祥在雍正年間作為皇帝最得力助手的種種表現,也充分表明他除去具備較高的文化素養外,還頗有辦事才力,善於協調人際關系,是壹難得人材。這應是胤祥為康熙帝所青睞的主要原因. 胤祥能文能詩,書畫俱佳。康熙四十壹年,玄燁南巡,皇太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十三子胤祥隨駕。某日,玄燁在行宮召集大臣和皇子們研習書法。不僅親書大字對聯當場展示,還邀請眾人觀賞皇四子胤禛和皇十三子胤祥書寫的對聯,據說,諸臣環視,“無不歡躍欽服”。如此驚嘆的舉動,自然有阿諛逢迎的成分,但兩位皇子擅長書法確是事實。這壹年,胤祥17歲,如果不是心裏有底,玄燁又怎麽會讓他同皇兄壹起當場獻技呢?胤祥繼承了滿洲人的傳統技藝,騎馬射箭樣樣精通。有記載提到,他“精於騎射,發必命中”。有壹次出巡狩獵,壹只猛虎突出林間,他神色不動,手持利刃向前刺之。見者無不佩服他的神勇。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前後,皇八子允禩的老師何焯在給家人的信中,也提到十三殿下為皇帝所鐘愛者,前途無量。不足20歲的胤祥受到皇父的器重,連供職清廷的漢族文人也壹清二楚。但在第壹次廢太子時,胤祥不知因何緣故受到牽連,失寵於康熙,終康熙之世,既無重用,也沒有受封。
怡親王
胤祥和雍正早年的關系,雖然沒有太多史料可尋,但可以肯定兄弟倆是親密無間的。雍正在自己的詩文集裏提過胤祥幼時由他親自教授算術。“憶昔幼齡,趨侍庭闈,晨夕聚處。比長,遵奉皇考之命,授弟算學,日事討論”每逢塞外扈從,兄弟倆“形形相依”。當康熙出巡只帶他們其中壹個扈從時,即使短暫分別,兩兄弟也會詩書往還。雍正還把他和十三弟往還的詩收在詩文集中,因而胤祥才有少數詩作留下來。 任繁任艱,幹才卓著 在康熙皇帝去世的第二天,入承皇位的胤禛便任命胤祥為四位總理事務大臣之壹,同日又將他從閑散皇子破格晉升為和碩怡親王。在十幾年遭受冷落之後,得到雍正如此厚待,胤祥自然竭全力報效,以償知遇之思。 雍正初政,胤祥迅速成為雍正的臺柱。其理事之才絕非常人能及,識人之明達,手段之老練,完全不像個從未與政的皇子。這也堅定了雍正繼續重用他的決心。康熙晚年,經濟、軍事、浮稅、刑獄等均已出現危機,哪壹件都極為棘手,並非得到新皇帝倚重信任的人就壹定能搞好的。像胤祥能同時治理那麽多棘手的國家大事,卻均井井有條的,在歷代能臣中實屬罕見。初年到三年,胤祥擔任總理事務大臣、處理康熙、孝恭喪事,總管會考府、造辦處、戶部三庫、戶部,參與西北軍事的運籌,辦理外國傳教士事務,三年底,會考府解散、總理大臣卸任,除了繼續以前的各項兼職外,加議政大臣,總理營田水利、管圓明園八旗禁軍,胤禛藩邸,陵寢事務,加秘密進行的軍需運輸活動和對進軍漠北的軍事謀劃,還要承擔皇帝臨時交辦的審斷案件,代行祭祀等諸多差務,可謂職任繁多,綜理萬機。雍正帝曾經十分感慨地說;“朕實賴王翼贊升平,王實能佐朕治平天下。鹹謂聖王賢臣之相遇數千百載而壹見,今且於本支帝胄之間得之”。胤禛、胤祥兄弟君臣之間的至誠相托和忠心以報,在歷代封建王朝中也是不多見的。 (壹)雍正元年,胤祥受命總理戶部。該部所司直接關系國計民生,而且事務繁多,頭緒復雜,康熙末年以來積存的許多弊端都亟待解決,胤祥自上任伊始,便勤奮理事,不稍懈怠。首次清理過去遺留的舊案,由於數量頗大,胤祥打破以往常規.采取規定限期和獎勵勤勉相結合的辦法,將幾千宗舊案都理出頭緒。當時中央新設會考府,專門負責審核財政出納,辦理清查虧空、收繳積欠的事務。胤祥深知此事至關重要,遂盡職盡責,認真辦理。在不到三年的時間裏稽核、駁回不符合規定的奏銷項目近百起,有效地防止了濫支舞弊的浪費現象。同時,又查出戶部虧空銀250萬兩,經奏請皇帝,針對不同人群的不同情況,采取諸如直接查抄;把虧空官員的職位全部凍結,“如限內交完,伊等應升之缺聽其升轉”;以類似於分期付款的方法逐年減扣官員獎金等方式分別加以解決。對壹些與造成財政虧空有直接關系的王公親貴也毫不容情,連敦郡王胤誐、履郡王胤裪等人都被勒令變賣家產清還虧欠。有人因此責怪胤祥過於苛刻無情,然而也正是憑著這種不徇情姑息的認真態度,他才較好地貫徹了雍正皇帝旨意,使虧補欠還,整頓財政取得顯著成效。 此外,胤祥在蠲免諸省不合理賦稅、整頓兩淮鹽務等許多方面也都有不凡的建樹,為了制止各地官員在稅收賦斂中任意加派,中飽私囊,胤祥疏請取消加色、加平等積弊,減輕了百姓的額外負擔,也限制了官吏貪汙受賄之風。成為雍正初年治理經濟方針最得力的支持者和執行者,為財政狀況的好轉和國庫日漸充盈做出了重要貢獻。胤祥善於理財,總理戶部短短幾年,減了不少省份的浮稅,國庫卻翻了倍,不但解決了康熙留下國庫空乏的危機,並且為雍正籌措調度西北用兵的龐大軍費。很多人只知道康、乾盛世,其實康熙晚年政務和國庫都成了爛攤子。雍正接位時,國庫只存銀八百萬兩,到雍正八年卻高達六千兩百多萬兩。胤祥死後雍正九年打了西北大仗,最後留給乾隆的還有三千四百多萬兩庫銀。 (二)治河患、興水利,是歷代皇帝都十分重視的國家大計之壹。雍正三年冬,胤祥受命總理水利營田事務,他不避風寒,經過壹冬春的實地勘查,從疏通河道,築堤置閘,開引河,開挖入海直河,到區域田土疆界,開挖溝渠,他都詳細規劃,制成水利圖進呈。經奏準,設立了營田水利府,將直隸諸河分為四局管轄。胤祥親臨指導,修河造田,辟荒地數千裏,募民耕種。還聘請南方農民教種水稻。壹年初見成效,數年之後,使京畿災荒窪澇地區,變成了千裏良田。水災相對減少。雍正五年(1727),直隸水稻豐收,北方民間不習慣吃稻米,胤祥奏請政府撥款按價收買,以鼓勵農民種水稻的積極性。 與此同時,胤祥還註意了解全國各地的情況,當他得知“江南水道,自河淮而外,多致淺塞。”每到雨季,河水泛濫成災,他又奏請修復江南水利,雖未能親自前往,他依據屬下水利人員提供的資料,指導規劃,也收到了可喜的成效,東南數十州縣河流疏暢,獲灌溉之利。 雍正贈胤祥的詩中有這樣壹句:“經理度支需贊畫,疇咨水土奏豐穰。”寫的確實是實情。雍正朝前期,胤祥以主要精力整頓財政和發展生產,成效顯著。為雍正的政治和經濟改革,提供了物質條件。 (三)選武官是兵部武選司的職責,是兵部最重要的權力,然而事實上,雍正七年以前全國中低級官吏(三品以下)的銓選權不在兵部,而在怡親王。 雍正朝時期,怡親王主管的內務府全面包攬了武器的制作事項,不要說兵工兩部,連內閣對內務府造辦處制作實況,也無從測知。產品包羅萬象,從打釘到鑄造大炮壹應俱全,五年正月初壹日,怡親王命造“威遠將軍”鐵炮十尊,先話樣,“我府內有威遠將軍炮壹位,爾要來將尺寸作法記明,照樣造十位。再查廢炮內,有此樣炮無有?富寧安說過有子母炮架樣子,爾向他問明,何樣作法?與造辦處所做炮架樣式同否?爾做壹炮架樣並炮樣,俟我回來時看。遵此。”然後不厭其煩地指示:“此樣甚好,著照樣做。其圈與挺子比此樣要純厚,楞子亦要渾實些。”最後還要拉去盧溝橋試炮。又同年正月二十二日,西安進竹營炮,怡親王著照樣,但須減輕,郎中海望啟奏:“此炮皮薄,若再輕些,惟恐不能保重。今欲將炮膛做徑壹寸八分。”怡親王即虛心接納建議。雍正六年正月三十日怡親王諭:“著將子母炮續造壹百位。”鐵炮需配炮車,七年閏七月初三日郎中海望奉怡親王諭:“造車處已造成炮車三千四百輛,……爾再造六百輛。”又如七年閏七月,怡親王著做腰刀壹萬把,賞出征軍人用。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命制作鳥槍壹千枝,腰刀二千把,大小刀二千把。等等 此外在天津建立海軍壹事,雍正也交與怡親王負責。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六日,和碩怡親王胤祥等議覆:“查天津之海,東接盛京、朝鮮邊界,南通福建、浙江等省,實海路之要口,京師之重鎮。陸路雖設綠營汛兵,而海防更屬緊要。(略)再,官兵駐紮地方,亦奉旨派出大臣,前往相度,毋庸再議外,將此所派兵丁,令八旗滿洲、蒙古都統等,於各該旗余丁內挑選堪學習操練者,每滿洲旗分各派兩百名,設立三佐領。蒙古旗分,每旗挑選五十名,設立壹佐領。照依左、右兩翼,立左、右兩營。至水師兵丁,火器最為緊要,應將此兵丁俱設為熗手。再,天津附近京城,其管轄官兵,應設副都統壹員。此所設副都統,應於現任副都統內欽點壹員。鑄給信印,令其總管。(略)仰請皇上於漢侍衛綠營官內,揀選熟練水師者,多賞數員,分撥八旗教習。此所派出教習官員,俱令各食現任俸祿。俟教習三年後,特遣大臣查驗。如果學習熟練,即將教習官員交部議敘,以應升之缺即用。(下略)” 雍正為了對準噶爾用兵,於雍正七年(1929)六月,設立軍需房(即軍機處的前身),命胤祥主其事,胤祥參予了作戰規劃,他對路程得遠近,山川得險易了如指掌。更重要得是他及時有效地保證了轉運軍事供應,不僅理財有方,而且調度得宜。數以千萬計地軍需,概出於國庫,沒有向民間另行攤派。胤祥經常采取讓晉商秘密購辦軍需的方式,和雍正及地方政府配合默契,從沒出過差錯。 “挽輸數年,海內未嘗知有用兵之事。” 西北用兵壹事,從雍正四年開始就在秘密籌劃,看往來奏折,非常有趣。雍正四年想入兵西藏,當時怡親王去辦水利,沒在北京,雍正也沒商量,就在給嶽鐘琪的朱批裏吐露了“畢其功於壹役”的意思,於是嶽鐘琪進呈了壹份入兵計劃,雍正還廷議討論通過了,結果怡親王壹回京就給否了,雍正又趕緊給嶽發旨糾正。 怡親王在北京,雍正突然想到壹個用兵的辦法,和眾大臣商量,大家齊聲稱贊,只有怡王說說:“此言不足恃...”雍正說:“朕深以王言為是...”然後發文嶽鐘琪討論,嶽鐘琪說根據當地情況,皇帝的看法是有問題的,並說出自己的想法,大多看法和怡親王相同,於是雍正朱批:“朕偶有此意,廷臣皆以為然,唯怡親王與卿論同,所以諭問,所議甚是。” 雍正六年七月十三日,嶽鐘琪就軍需問題上折雍正。 朱批:交部議奏,本上有旨,所奏軍需、造槍二折,暫留中。今日怡親王家中有點私事,待王行走時,將事情交與王後,下回奏折來批。 雍正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嶽鐘琪上折。折子到北京時怡親王已亡故。 朱批:怡親王仙逝,朕之痛惜苦衷實非墨之能諭,朕方寸既亂而兼乏樞機運籌之助……(於是召嶽鐘琪回京面諭,從此大軍暫停進剿) (四)此外,胤祥負責例如歐洲傳教士、朝鮮屬國的外交事宜,葡萄牙大使來京,即住在怡王府交輝園。 捷克數學家、天文學家、音樂家嚴嘉樂從北京寄給茲維克爾的信(1727年11月28日)中這樣寫道 “1726年10月16日皇帝的十三弟和碩親王告知在京的歐洲人:為葡萄牙專使來華,皇帝命令從我們中派幾個人出城恭迎專使進京,皇帝同時讓我們帶給專使禦賜的食品…… 10月19日和21日這位十三王爺召德裏格先生和我進王府,在深夜領我們進他的房間,表現了對我們特殊的恩崇。他談起音樂,給我們提了很多問題,像是認真想向我們請教。但由於他國務十分繁忙,再加上這壹地區的防治水災問題,他這異常親切的學習、談心,也不得不早早結束了。” (五)說到明,胤祥審案,堪稱善辨真偽。他主持審理大案數十次,每次審理,疑犯口供都會牽連到許多人,胤祥總是慎重從事,不輕下斷語。他總結審獄的經驗說:審案的原則,先觀察其(疑犯的)言語表情以洞悉真偽,假設用誠心去打動他,用合理的推斷去折服他,沒有得不到實情的。如果壹概刑訊逼供,刑杖之下,何求不得?但這又使冤案難以平反啊。雍正稱贊他的話是“仁人之言”,命各省有司將此言科成木榜堂署,時時省覽。 比如宗紮布原為安王王府長史,康熙五十八年宗紮布駐蘭州任副督統,安王托八阿哥讓十四阿哥照顧宗紮布,繼而時任大將軍王的胤禵保舉宗紮布為將軍,對他格外寵信。後來宗紮布被他的筆帖士石成告發,列舉他貪圖安逸、玷汙職守、違背事理、貽誤公務、肆意妄為、擾害蒙古、損毀公事等種種罪行,其中還有說他酒後妄言壹條。石成說“宗紮布曾對原員外郎巴特瑪曰:而今之世,滿洲、蒙古斷難興盛。凡為首輔大臣,皆為漢軍,漢人必能興盛。再,怡王尚為孩子,無知,卻將國事交給伊等辦理。如此,何以能興旺,雲雲。” 此案後交由怡親王審理,雖然宗紮布被指控說了十三爺的壞話,但是仍然得到了申辯的權利,怡親王奏報審訊宗紮布案折中提到“宗紮布供石成欲買喇嘛和碩齊之馬匹、索取巴保之騾子車故,曾經斥責石成,因而石成挾仇捏報”,“查得,石成所訟宗紮布言十三王年幼無知,辦事者皆為漢大臣,蒙古時運已盡,何以能的興盛壹事,宗紮布並不承認,且當日只有石成、巴特瑪在場,並無其他聽聞之幹證。…… 石成、宗紮布、巴特瑪三人,互相詆毀,各執原供,並不供吐實情。倘若刑訊伊等,必將忍刑者為是,不能忍著為非,以致無辜而罹於罪。” (六)胤祥還承辦了大量繁雜事務。他處事周密,勤勉不怠,雍正對他極其信任,故委任他的實也多,如管領漢侍衛,督領圓明園八旗守衛禁兵,養心殿監理制造,諸王子事務,雍正舊邸事務,選擇雍正陵址等均交給胤祥經營。胤祥竭盡全力,事必躬親,克盡臣弟之道。雍正誇他辦過的實情:“無不精祥妥協,符合朕心。”研究雍正帝的著名學者楊啟樵博士近年從內務府的《活計檔》中發現了新的資料,揭開雍正皇帝的宮廷生活面貌。《活計檔》是宮內大小工務每天每項的詳細紀錄,非常零碎但紀錄完整,內中顯示十三爺不僅負責包括燒彩漆、燒琺瑯、交代宮廷畫家作畫,主持地圖出版、鐫刻雍正寶璽等等事情,連生活小節也為四哥效勞,例如雍正認為燈飾做得不好,眼鏡要工匠修改等等,也是胤祥代為張羅的。 胤祥和胤禛兄弟兩不僅在政治方向上保持高度壹致,在審美情趣上也有很多***同之處,胤祥本人設計品味壹流,珍玩器皿,無壹不精,是第壹等的設計師和收藏家。震鈞《天咫偶聞》卷3載,“怡親王(胤祥)府藏書之所曰樂善堂。大樓九楹,積書皆滿。(略)乾隆中,四庫館開,天下藏書家皆進呈,惟怡府之書未進。其中世所罕見者甚多,如施註蘇詩全本有二,此外可知。” 在目前的《紅樓夢》早期抄本中,己卯本是過錄得最早的壹個本子,也是出自怡王府(這是第二代怡親王弘曉)。清宮琺瑯彩瓷是中國瓷器中的絕世名品,專供皇室禦玩,存世極為珍罕,目前所知海內外公私機構收藏的總數僅400余件。琺瑯彩燒制起於康熙朝末年,盛於雍正朝,延續至乾隆中期以後遂成絕響。燒琺瑯作坊全國僅在紫禁城內、怡親王府和圓明園三處,且統歸大內的造辦處管轄,造辦處正是由怡親王負責。 胤祥在康熙年間就得了叫鶴膝風的病,可能是風濕,也可能是骨結核。之後雖經過調養,但身體狀況已經變差。雍正即位後,胤祥承攬了相當多的政務,他兒子弘曉說,自己於晨昏定省之時,常見父親將“軍國重務”帶回家料理,“手不停批”,雍正也說怡親王:“身懷疾恙仍案牘紛紜,批閱不倦,以至朕所不忍。”這使得他的身體狀況進壹步惡化,胤祥負責替雍正勘探陵園,最初是在康熙陵園附近尋訪,第壹次選中的地方,居然發現穴中有沙子,雖然雍正壹再淡化,只說是未足全美,其實這在風水上是個很大的問題。以胤祥謹慎的性格,應該會非常緊張,於是去遠處再次替雍正選陵,這是清皇陵分為東西陵的來由。七年秋冬,他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可還是親自和高其倬壹起翻山越嶺,“往來審視”費盡辛苦,胤祥怕煩擾百姓.“常至昏夜始進壹餐”。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辦完堪選泰陵陵址這件事後,胤祥已經不能經常出現在雍正身邊了。八年初,雍正經常派人至交暉園,就某事問怡親王如何辦理,可見在這壹時期,胤祥仍然在參與政務。八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這時候雍正讓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邊給胤祥治療邊向他請教政務。八年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雍正八年(1730)五月初四日,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雍正萬分悲痛,在八年九月初六的上諭中曾說:“朕因憶吾弟怡賢親王在日,八年以來誠心協贊,代朕處理之處不可悉數。從前與吾弟閑談中,每常奏雲,聖躬關系宗社至為重大........
母妃 庶妃 章佳氏,即敬敏皇貴妃,與玄燁之十三女、十五女同母。 歷史上的十三阿哥胤祥,生母敬敏皇貴妃章佳氏,滿洲鑲黃旗人。就章佳氏為康熙生兒育女的數量和時間看,她還是挺得寵的。可是在胤祥14歲的時候去世。 關於章佳氏,為滿人,並非二月河筆下的蒙古公主。三十壹年喀爾喀部落來降的不是公主,而是六公主額駙策棱及其祖母、弟弟。並沒有所謂的喀爾喀公主之說,總不能是策棱的祖母罷。 胞妹 十三公主和碩溫恪公主(1687年~1709年)和十五公主和碩敦恪公主(1691年~1709年)。十三公主於康熙四十五年(1706)七月受封和碩溫恪公主,下嫁倉津。康熙四十八年六月因難產去世。十五公主於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受封和碩敦恪公主,下嫁多爾濟。康熙四十八年己醜歸寧,十二月初三逝世。 福晉 做親王以後,封誥命的有嫡福晉壹個,側福晉三個,庶福晉兩個。嫡福晉兆佳氏,尚書馬爾漢之女;側福晉富察氏,佐領僧格之女;側福晉烏蘇氏,頭等護衛金保之女;側福晉瓜爾佳氏,郎中阿哈占之女;格格石佳氏;格格納喇氏。 子嗣 有子9人,有封爵者5人。 第壹女郡主,康熙四十二年生,母為側福晉瓜爾佳氏;康熙六十年,嫁精奇哩氏薩克慎;乾隆四十壹年卒,年七十四歲。 第壹子已革貝勒弘昌,康熙四十五年生,母為側福晉瓜爾佳氏;乾隆三十六年卒,年六十六歲。嫡妻納喇氏。 第二女郡主,康熙四十六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雍正二年,嫁伊爾根覺羅氏福僧格;雍正四年卒,年二十歲。 第二子未有名。康熙四十七年生,母庶福晉石佳氏;康熙四十八年卒,年二歲。 第三女,康熙四十九年生,母為側福晉富察氏;康熙五十年卒,年二歲。 第三子多羅貝勒品級弘暾,康熙四十九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雍正六年卒,年十九歲。嫡夫人富察氏。 第四子多羅寧良郡王弘晈(jiǎo ),康熙五十二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乾隆二十九年薨,年五十二歲。嫡福晉西林覺羅氏。 第四女和碩和惠公主,康熙五十三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雍正初,撫養宮中。七年十二月,下嫁喀爾喀博爾濟錦氏多爾濟塞布騰,封今位號。九年卒,年十八歲。 第五子弘[日兄](kuáng),康熙五十五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康熙六十壹年卒,年七歲。 第六子多羅貝勒品級弘昑(qǐn),康熙五十五年生,母為側福晉烏蘇氏;雍正七年卒,年十四歲。 第七子和碩怡親王弘曉,康熙六十壹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乾隆四十三年薨,年五十七歲。嫡福晉李佳氏。 第八子綬恩,雍正三年生,母為嫡福晉兆佳氏;雍正五年卒,年三歲。 第九子阿穆瑚瑯,雍正四年生,母為庶福晉納喇氏;雍正五年卒,年二歲。
最倚重的皇十三弟怡親王胤祥逝世。雍正悲痛欲絕,親臨其喪,並輟朝三日痛悼之。封謚為“賢”,明配享太廟。詔令怡親王名仍書原“胤祥”,以誌思念。命將禦書八字加於謚上。恤葬從優,建祠於京西白家疃正陽門內東順城街,改所居府為賢良寺,以祈冥福雍正帝在諸兄弟中,為確保王位,嚴厲打擊其政敵,唯獨對怡親王允祥恩寵有加,情同手足生死與***。先後推崇其為“自古無此公忠體國之賢王”,乾隆時期,又定為世襲罔替“鐵帽子王”。由此可見,雍正與胤祥的關系遠遠超出普通的君臣關系 ,更非壹般兄弟王子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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