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吉日网官网 - 紀念幣收藏 - 誰來詳細說說中國史官制度的發展?

誰來詳細說說中國史官制度的發展?

在中國史學史上,編纂史書壹般有兩種方式,壹種是官修,壹種是私修。官方對史書的修訂主要是通過設立圖書館來修訂歷史來完成的。由此,歷史博物館成為中國史學的壹個重要特征。對歷史博物館的研究也成為史學史和制度史的課題之壹。

中國古代獨立的歷史博物館形成於唐代,對它的評論早在唐代就開始了。劉知幾在《史通》壹書中,分析了歷史博物館制度的利弊,特別是嚴厲批判了唐代歷史博物館修史的弊端,如設館修史,壹家之言,失傳直書傳統,史家職責不專,效率低下等,都觸及到了歷史博物館的修史問題。(劉知幾、蒲啟龍《釋通史》,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78)清初設立圖書館編纂《史明》,萬斯同、潘雷、朱彜尊、史、李蔭渡等官員也批評館內編纂史書之弊,認為史書難找,定位不清,所編纂的史書,統壹舉例,崗位職責明確等。這顯然是受劉知幾的影響。(王績《關於明史編纂與修纂的兩個問題》,《史學史研究》2003年第2期)20世紀,對歷史博物館修纂制度的研究日益加強,成果豐碩。

近百年來對中國古代史博物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兩個時期。壹次是在20世紀40年代,學者和政府官員多次向國民政府提議設立國史館,引起了人們對古史館歷史的修改。金毓夫、傅振倫、趙剛、朱希祖、劉儀之等人都曾撰文對古史館進行過初步研究。壹個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這壹時期的研究有以下特點:壹是成果多、範圍廣,北齊至清代的歷史博物館情況幾乎都被納入了人們的研究視野。二是研究更加深入,澄清了很多人對歷史博物館修史的模糊認識。第三,海峽兩岸的學者齊頭並進,在歷史博物館研究方面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壹.總體介紹

中國是壹個重視歷史的國家,也是保存史料最完善的國家。歷史博物館在這方面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從總體上梳理中國古代史館的修史工作,評價其利弊,成為人們關註的問題。傅振倫《中國修史制度考證》(說文月刊第4卷1944年5月)利用官方史料考察了中國古代官方修史書的情況,是中國古代史館第壹篇系統論述修史的文章。劉傑在《中國史學通稿》(中州古籍出版社,1982版)中,系統考察了殷商至清代的史家制度、史館制度和官方對史書的修訂,並評價了利弊。朱桂昌《歷代史家與史官》(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學報,第3期,1985)總體論述了古代史家的起源與職責、漢代至唐代私家史官與史官的發展、唐代史官與官史官、翰林書院與明清史書編纂等。倪道山的《古代史館評論》(歷史教學,第8期,1988)介紹了古代史館的建立、沿革和職責,指出史館的職責有兩個方面,壹是修歷代史,二是修當代史。歷史博物館雖然有劉知幾所說的種種弊端,但仍有其積極作用。第壹,可以集中人力、財力和豐富的史料,為歷史的修改提供優越的條件。第二,可以通過開博物館修改歷史,集合很多家庭的力量。第三,可以幫助糾正歷代史記中的隱字。歷代統治者重視歷史博物館對歷史的修改。第壹,他們借鑒了歷代王朝的經驗;第二,他們證明了新王朝的合法地位;第三,拉攏文人,加以潤色;第四,他們壟斷了歷史的修改,控制了褒貶的權力。尚惠明的《歷史博物館制度初探》(華東師範大學學報,第2期,1990)指出,歷史博物館修史的特點是收集資料非常詳細,壟斷了正史和國史的編纂,規範統壹了編纂體裁,完善了正史修史制度。歷史博物館之所以維持了很久,是因為無論是統治者還是歷史學家都有著不同尋常的政治熱情,試圖通過修改歷史來改善中國的大國形象,提高傳統地位,加強歷史的政治化。歷史博物館完成了許多私人歷史學家無法完成的歷史修訂的宏偉任務,但同時也墨守成規,扼殺智慧。歷史博物館既是中國史學的驕傲,也是中國史學的悲哀。他還在《中國古代正史之弊》(探索與爭鳴,第9期,1995)中指出,宰相對國史修撰的監督和對史書修撰的壹切規定,使正史有了許多弊端,聚集了天下英才,把壹個多姿多彩的歷史世界拖入了壹種思想、壹種筆法、壹種模式的沼澤,用壹種思維規範領導了許多歷史學家。這是壹個歷史博物館。陳啟泰的《建館史與中華文化的傳承》(清史研究,第1期,2003)從建館史的開端、北朝建館的面貌和成就、唐初建館制度的確立及其對中華文明的意義三個方面充分肯定了建館的意義,特別強調了建館史在各民族統壹中的凝聚力。可以看出,人們對歷史博物館修改歷史的看法是有分歧的,既肯定了歷史博物館在修改歷史中的作用,也指出了其弊端。

2.魏晉南北朝的史家和史家

魏晉南北朝時期是中國古代史家制度向博物館制度過渡的時期,其間的過渡極其復雜。雷家驥在《4-7世紀“以史治官”觀念對官訓制度的影響》(臺南九陽出版社出版的《中西史學史研討會論文集》,1986)中,以“以史治官”觀念為線索,分析了南朝、蕪湖兩朝、北魏、6世紀北朝“以史治官”觀念的弱化與歷史博物館的萌芽。此外,雷家驥撰寫的《中古史學觀念史》(臺灣省學生出版社出版1990)壹書,對魏晉南北朝正史書籍的制度和風氣進行了全面的分析。書中並沒有孤立地討論歷史博物館,而是將其放入南北朝的政治形勢和歷史觀念中,得出了許多具有啟發性的結論。牛潤貞《北齊史館考證》(南開學報第4期,1995)對史官的稱謂差異、建造時間、地點、組織機構、工作條件、生活狀況等進行了梳理,指出北齊史館建於天寶二三年,館址在東山宮,有監、寫手、助寫手。認為北齊歷史博物館是獨立的歷史修訂機構。嶽純之則認為北齊歷史博物館不是獨立的歷史編輯機構(《唐代正史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出版)。牛潤貞還出版了《漢代至初唐史家制度的演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出版)壹書,闡釋精微,從零散的資料中梳理漢代至初唐史家制度的發展演變,進行系統研究,指出漢代至初唐史家制度有兩次大的變化,壹次是漢代,壹次是初唐。許多結論值得註意。此外,胡寶國的《漢唐之際史學的發展》(商務印書館2003年版)也涉及到南北朝時期官方對史書的修訂。

第三,唐朝歷史博物館

唐代是修史制度正式確立的時期。貞觀三年,唐太宗將史館從秘書省分離出來,置於禁地,使其取代了書局的地位,成為獨立的歷史編輯機構。此後,盡管正史修定制度不斷變化,但唐朝歷史博物館的影響始終存在。由於唐代歷史博物館的這壹特殊地位,對它的研究自然成為熱點,研究成果豐富,成果豐碩,認識最深。

金毓夫《唐宋歷史修定制度考證》(《說文月刊》第3卷第8期1942年9月)從史館史家制度、史料種類及其收集方法兩個方面對唐宋歷史博物館的歷史修定進行了專題研究。指出唐代的史館制度分為兩個時期,從貞觀到天寶。第壹個時期是宰相監督修訂,在它下面寫歷史的人壹般稱為史家,舉的例子是其他官員也是典。第二期也是宰相監造,但也被史家命名為直館。史館主要編纂前代歷史、本朝實錄和本朝正史。這些信息主要來源於住宅筆記、時事政治和各種政府辦公室記錄的材料。此外,金毓夫還專門辟出壹章論述“中國史學史”(該書由商務印書館於1944和1957兩次出版,後有多種版本),並對唐宋時期圖書館的設置情況和官方史書的成就進行了評述。趙剛《唐代歷史博物館考證》(文化先鋒,第8卷,第10號,第1948年5月)對唐代歷史博物館的設立進行了深入的考察,糾正了《唐·姚輝》中記載的初唐歷史博物館設立為“貞觀二十三年”的錯誤,指出正確的年代應為貞觀三年。趙軍《唐代歷史編纂機構探微》(第6期,1984)壹文通過考證指出,以往史學界大多認為唐以前五代(梁、陳、齊、周、隋)的歷史是由歷史博物館編纂的,這是錯誤的。唐以前的五代史,由內省大臣編纂,史館的任務是編纂國史。史館和大臣自省的區別在於,前者是常設機構,編纂本朝歷史,地點在門下省;後者是臨時機構,編纂前代史,設在中書省。兩者都有* * *共同點,都是官方修改歷史,都是宰相監督,都是從貞觀三年開始,所以很容易混淆。糾正了人們在這個問題上的模糊認識。尚惠明《初唐史館簡介》(人文雜誌1985第1期)《中唐史館探源》(人文雜誌1986第3期)對唐代史館進行了分析,上篇考察了初唐史館編纂的指導思想,認為是前中興、普世性的。後指出中唐史館在修史內容上更註重國史和典史書的修訂,實行“外修內審”制度,註重體例、正統、編纂等問題。這種變化表明,歷史博物館不是壹個僵化的機構。王林山《唐代史館修制》(山西大學學報,第3期,1986)分析了唐代史家隊伍、館的組織以及館制的利弊。認為唐代史家隊伍素質過硬,唐代史館是按照宰相督書改書的原則組織的,改書者也是官員。其人員編制由各種輔助人員組成,如書法家、楷書家、亭臺樓閣、奇聞軼事、正氣裝飾家、造紙家等。歷史博物館編纂歷史有著不可比擬的優勢,即使有壹定的局限性,它仍然是壹種較好的編纂和修訂國史的方式。方信良的《唐代歷史博物館建設及館內外修史實際情況考察》(華東師範大學學報,第6期,1988)對唐代內外修史做了考察,指出唐代歷史博物館修史可分為三個階段,唐太宗取得了最大的成功;高宗對唐玄宗略顯贊賞;宗彜之後,他幾乎沒有取得什麽成就。對館外歷史的修改可分為兩類:壹類是私下修改,另壹類是通過“制作權限”進行修改。著重分析了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和影響,認為歷史博物館在修復歷史方面的成就不可抹殺。嶽純之在《唐代歷史博物館簡介》(歷史教學,2002年第5期)和《唐代歷史博物館的人員配備和史料來源》(煙臺師範學院學報,2003年第3期)兩篇文章中,對唐代歷史博物館的起源、創作、敘事活動、基本制度、人員配備和史料來源進行了系統的研究。調查問題更詳細。比如歷史博物館的史料來源,壹般認為包括三個方面:聚珠、時事、各部門報告。然而,作者指出,也有兩件物品是由歷史學家自己收集的,由博物館以外的人自己提供的。嶽純之還出版了《唐代正史研究》(2003年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其中對唐代歷史博物館的編纂及其記載作了較為詳細的分析。此外,朱清如的《論初唐歷史博物館》(湘潭大學學報,2000年第2期)和劉榮、高金華的《唐代歷史博物館制度簡論》(延安大學學報,2002年第4期)也對唐代歷史博物館的修史進行了研究。

在大陸學者對唐代歷史博物館進行深入研究的同時,臺灣省學者的研究尤其引人註目,並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張的《唐代史家與史家》(臺北東吳大學中國學術著作獎委員會出版1984)壹書,是壹部深入探討唐代史官的力作。這本書把史官和史家放在唐代的官僚體系和社會結構中,從史官和史官的起源和背景、史官的組織、官僚體系中的史官及其社會階層入手。筆者從統壹帝國的需要和史學自身的發展兩個方面分析了歷史博物館建立的原因,並對唐代歷史博物館的建立和演變、地理位置及其史料的收集,特別是無人關註的歷史博物館的總體組織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在論述歷史博物館中的史官時,從史官的社會階層、入仕途徑、籍貫、家庭、交遊等方面進行了分析。該書沒有停留在制度史和史學史的層面,而是進行了全面考察,研究方法值得借鑒。書中還列出了33張表,如《唐史館官榜》、《宰相監修國史機構榜》、《府第官榜》、《府第官榜》、《區域榜》、《家族榜》等,非常強大,閱讀起來也極其方便。邱天盛的《設館修唐史制度初探》(唐代研究文集(二),臺北新文風出版公司出版,1992)詳細分析了唐代歷史博物館產生的背景、博物館制度的形成與成就、博物館的利弊等。指出歷史博物館的形成有四個背景:壹是私人難以理解古籍的秘密收藏;二是私人難以全面管理豐富的史料;三是私史編纂容易帶來災難;第四,禁止私自編纂國史。其歷史成就包括唐代高宗至吳宗皇帝的記錄,前朝的正史,許多儀式書籍和地方誌。唐代歷史博物館屬於朝廷整個政權體系中的壹個特殊機構,資料收集齊全,人力物力充足。但史家的原創性並不好發揮,司馬遷“壹家之言”的理想已經喪失。雷家驥的《初唐國史官修制度的演變》(《唐人研究文集(二)》,臺北新文風出版公司出版,1992)著眼於國史編纂從壟斷到禁絕保密的過程,研究禁絕保密下的貞觀註制度、精神和作用,探討圖書館制度的破壞和意義,考察武侯時代的官修和圖書館。指出從東漢被告班固到被告王紹私撰《北齊史》,再到隋文帝禁止私撰《國史》,再到初唐建立博物館編史,國史的編纂逐漸被壟斷。在國史禁密的情況下,必須寫善惡的編史制度,不斷被皇帝的幹預和朝臣的阿諛破壞。武則天時期,史館制度屢遭專制政權攻擊,引起劉知幾等人的嚴厲批評,在史學史上具有重要意義。本文從社會和學術兩個層面考察歷史博物館制度,值得我們關註。

四、宋、遼、金、元歷史博物館

歷史博物館制度在唐代確立後,在宋代有了很大的發展,重要的表現就是歷史博物館規模的擴大。在中國歷史上,宋代擁有數量最多的歷史編輯機構,包括歷史博物館、編輯所、國史所、紀錄所、歷所、住所、會所、玉冊所、聖所所、現政檔案室等。,而且史官的地位也很受尊重。近百年來,對宋代正史修纂制度的研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徐培藻的《宋代修史制度及其對歷史學的影響》(上海師範大學學報,第1989期,第1期)詳細闡述了宋代統治者重視修史和讀史的原因、宋代修史制度和機構以及當代史編纂的流行趨勢。指出宋承唐體系逐漸形成了以歷史博物館為基礎,以客廳、兩朝政記室、玉冊署、歷署為常設分支,以各種圖書修訂署為編纂機構的歷史修訂體系。形成了有效的歷史修訂程序,建立了嚴格的史料、檔案收集和報送制度;天皇對歷史修改的幹預趨於制度化。統治者對修史的重視促進了士大夫對歷史尤其是近代史的興趣。官方史書大量流入民間,為私人史寫作提供了豐富的信息條件。張新民的《通鑒編修與史館制度》(貴州大學學報,第1988期,第1期)分析認為,司馬光以史館修纂的方式組織《通鑒》的編修,巧妙選拔人才,明確分工,統壹方法,限定檔期,廣泛使用材料,專業判斷,既避免了官方修纂史書的弊端,又建立了史館修纂制度。宋立民的《宋代歷史博物館沿革考證》(社科前沿第1994號第1)對宋代歷史博物館的興衰做了專題考察,指出宋代歷史博物館的發展分為北宋和南宋兩個階段。北宋是太祖以下時期,史館主要負責修史和藏書。唐太宗朝是革新時期,重建三庫,更新官制,革新制度,禁書不再存放,增加教育功能;真宗朝發展時期,歷史博物館體系趨於穩定。仁宗朝正處於衰亡期,編輯院拿走了史館的位置來修史;在宗申時期,歷史博物館名存實亡。南宋時期的歷史博物館改革較為復雜,大體經歷了重建、合並、發展和消亡四個時期。

在宋代修史制度研究中,蔡崇邦的《宋代修史制度研究》(臺北金文出版社1991出版)和宋立民的《宋代史家制度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出版)值得關註。《蔡書》是第壹部系統研究宋代修史制度的著作。該書對《局註》、《時事誌》、《歷法》、《史館書院制度》、《歷代史誌》、《歷代國史》、《歷史會議》等史書的編纂進行了深入研究,考察了生活區、時事檔案室、歷館、歷史博物館、國史書院等歷史修訂機構,分析了各博物館、書院的史料收集和編纂情況。該書指出了宋代修史制度的特點和不足:特別重視當代史的修史,南宋則詳於北宋;歷史上沒有官員;皇帝介入修復;歷史學家回避和保護。《宋書》直接對宋代的史館、編修所、客廳、兩院史誌、歷所、國史所、會議所、玉所等史局進行了詳細的研究,重點分析了機構設置、管理制度和史官的調動,指出宋代史官制度的特點是:(1)為揚綱而宰督修;皇帝讀了這個朝代的歷史;宋秀本史不在外圍局;史家流動更有利,兼職多,流動少,通過科舉入仕,待遇優厚。對某些問題的研究有糾正錯誤的力量。

遼金元三朝都是少數民族建立的朝代,都借鑒了漢人修史的經驗,各有特色。研究它們對我們了解民族史學的特點大有裨益。朱子芳《遼代史家考證》(史學史研究,第4期,1990)對以前不清楚的遼代註釋家和史官進行了考察,指出遼代將史館改為國史館,宰相監管史館。史官雖為常設,但非永久,多為其他官員。何《金代史家的修史制度及特點》(史學史研究第3期,1996)指出,金代的修史機構包括國史院、筆記本院和工務局,筆記本院的職責主要是記錄與朝鮮參日時的討論,記錄皇帝和載臣的議事錄,以及在皇帝身邊。國史院為常設機構,其歷史崗位設置為監修國史、修國史、合修國史、編審官員等。它的主要職責是修訂這個朝代的歷史記錄。其史官的特點是有壹定比例的民族史家,作為史官的壹流人才,且多為翰林官。臺灣學者王著有《元代歷史博物館與史家》(第三屆國際史學史研討會論文集,臺北中興大學出版,1991),闡述了元代《局註》和《歷》的編撰、翰林國史院的設立與沿革,並對元代修史制度進行了系統分析。薩·趙昊《元代翰林國史院概述》(北京行政學院學報,第1999期,第1期)分析了翰林國史院在選拔人才、編撰史書、獲取科士、文化交流等方面的作用。他還考證了它位於高梁河東支的南岸,而不是人們所認為的高梁河東側。

五、明清歷史博物館

百年來,明清歷史博物館研究取得了許多成果。就明朝歷史博物館而言,研究已經開始。尚惠明《明代史館考證》(江淮論壇第1991期,第1期)認為,明代史館應效法唐宋,明初官史館稱為史館,後來國子監也兼任史官。在史官的選拔上,要註意做壹個學者。史家要有政治家的氣度,要“堂堂正正”它形成了以博采眾長為目的的修史原則、分科修史、嚴審修史原則和兼容並蓄修史原則。謝貴安的《明代歷史博物館探源》(2000年第2期)對明代歷史博物館的基本特征和管理體制進行了考證和論述,認為明代歷史博物館隸屬於國子監,隸屬於內閣。地點不是在國子監,而是在故宮左順門的內閣及其地主亭附近。* * *分十亭,東四亭編史料,西六亭編史料;是壹個結合實際的歷史編輯機構。雖然不是常設博物館,也沒有固定的官員,但是有特定的場館和壹定的管理方式。並對歷史博物館的人事、供給、門童、考勤、編制、獎勵等制度進行了分析。羅忠輝《明初歷史博物館與元史編纂》(中國歷史研究第1992號第1號)考察明初設立博物館修訂元史的情況,分析元史編纂引發的政治鬥爭。朱希祖《南明史家與正史考證》(第三卷1,8月1948,《國史館學報》)對南明史家的設置、制度、正史進行了考察。

相對於明代歷史博物館的研究,清代歷史博物館的研究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果。首先,對清代歷史博物館的類型進行了介紹和初步分析。楊的《武英宮修書處與內府修書館》(故宮出版社1991版《清代宮廷史探源》)和沈淵的《清代修書機構》(國際文化出版公司1995版《明清檔案與歷史研究文選》)介紹了清代的修書館。前者指出內府有三種修書館,即國史館、總綱館等。、唱片博物館、聲訓博物館等。、書目博物館、三通博物館和統壹檔案博物館等。分析了武英堂修書處與修書館的關系。後者將修書機構分為朝廷和外朝兩類。內廷的常設修書機構有書房、文學館、內三院、倒書房、南書房、尚書房、總策劃廳和武英殿的修書處,外朝的常設修書機構有聚珠館、國史館和各種臨時圖書館。秦和的《清代修史研究與清代修史稿編纂》(2002年第3期)也將清代修史機構分為正常開放、例外開放和特殊開放三類。這裏應該特別提到喬治·鐘的研究。他在《清代正史研究》(臺北金文出版社出版1994)壹書中的第壹章,對清代正史修纂活動的組織和清代修纂制度的特點進行了宏觀分析,考察了清代內閣、翰林院和修纂制度、各類修纂館、修纂人才。其次,對清代的壹些歷史博物館進行了詳細的研究。李彭年《國史館及其檔案》(故宮博物院院刊第3期,1981)、的《清代國史館及清代人物傳記》(社科學報第3期,1982)和喬治·鐘的《清代國史館。文立分析了國家歷史博物館的機構職責和歷史修改的內容。王文重點論述了國史館的建立日期,指出國史館最早開館是在康熙二十九年,第二次開館是在乾隆三十年。溫嶠系統考察了國史館的設立沿革、官方構成、內部機構和承擔的編輯任務,分析了院長和副院長、推廣、總編審、合編、晴雯總校、收藏、校對、翻譯、抄錄、投稿、剪筆等情況。他指出,國史館的組織結構和管理方法是所有國史館的典範,這糾正了人們對國史館的態度。鄒文從機構和職責、歷史修訂的制度和方法、人員管理的制度和方法三個方面論述了國史館的內部情況。王《清代檔案室考證》(江漢論壇第2期,1999)對檔案室的設置、人員構成、管理制度等進行了系統的考察。姚的《清代總綱館與官修方略》(陜西師範大學學報2002年第2期)考察了總綱館的設立、清代官修方略的成就及其史料價值。夏宏圖《清代總綱博物館建立時間證明》(歷史檔案1997第2號)認為,總綱博物館應建立於康熙21年。但姚的《清代規劃館年表略論》(北師大學報,2002年第1期)認為,14是規劃館正式選址和建立的開始。陳介賢的《清代菊樓閣建築略考》(清史雜註,臺北雪海出版社,1977版)研究了清代菊樓閣的建立與廢棄。喬治·鐘的《康熙府邸註釋堂與康熙府邸註釋》(清史正史研究,臺北出版社出版1994)分析了康熙府邸註釋堂建立的全過程,康熙府邸註釋的特點及史料價值。此外,劉壹-巴的《光緒閣組織錄》(學苑,卷1,第9號,1947)對光緒閣的設置、人員、編制作了深入的研究,資料豐富,結論可信。

六、壹些理解

從以上總結可以看出,百年來中國古代史博物館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第壹,唐宋歷史博物館的研究比較深入,不僅澄清了很多問題,而且考察了唐宋歷史博物館與唐宋政治、學術的關系。第二,微觀考證值得重視。特別是對壹些歷史博物館的建立、沿革和管理機制的考證,為進壹步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礎。百年來的歷史博物館研究也給我們啟示:第壹,歷史博物館制度研究涉及多門學科,如社會史、制度史、史學史等。因此,對歷史博物館的研究不能局限於歷史層面,也不能局限於制度層面,而應考慮到各個層面的相互影響,把握其真正內涵。要註意歷史博物館的生動性和靈活性,它的運作和改造因時而異。其次,要把歷史博物館放在整個社會、政治、制度、歷史、文學的框架中進行整體論述,走出就事論事的刻板印象,真正把握歷史博物館在政治文化生活中的作用和意義,發掘歷史博物館修正下傳統史學的精神實質。再次,要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充分利用豐富的文獻,拓寬歷史博物館研究的視野,以歷史博物館為結,以歷史的修正與社會政治、歷史發展的關系為突破口,對社會、政治、學術文化、歷史、文學進行綜合研究。

  • 上一篇:誰對泡茶和茶具有講究?有專門的嗎,還是壹般都這樣?和鐵觀音壹樣,妳需要壹個茶壺。
  • 下一篇:這是下面的嗎?具體點。不要用妳在百度上搜到的東西來忽悠我。
  • copyright 2024吉日网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