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員,中國優秀制片人,中國民主同盟會員;鄧穎壹先生,中國著名歌曲翻譯家、音樂教育家、女高音、山西大學音樂學院教授。
鄧穎壹先生,湖南湘鄉人,1920出生於北京。1938畢業於北京北滿女子中學;同年考入輔仁大學社會學系,1943獲法學學士學位,期間還就讀於燕京大學,音樂專業;1945赴上海國立音樂學院深造。20世紀50、60年代,她先後在上海市歌舞團、北京中央歌舞團、中央樂團擔任女高音、獨唱演員13年,演出2000余場。1953年加入中國人民赴朝吊唁團,1955年赴波蘭參加世界青年學生節。65438-0963年從中央樂團調入山西大學任教。
鄧穎壹先生曾翻譯出版:貝多芬第九交響曲《歡樂頌》;舒伯特的《美麗的磨坊姑娘》、《冬天的旅程》、《天鵝之歌》;舒伯特歌曲(200多首);舒曼的女性愛情與生活;海頓、莫紮特、貝多芬的歌曲;馬勒的《大地之歌》;英文經典歌曲101等。與他人合作:歌劇作品選(三個女高音);男高音歌劇選曲(61首);拉赫馬尼諾夫的歌曲集;普羅科菲耶夫的歌曲集;柴科夫斯基的歌曲。合編:《國內外優秀歌曲260首》;中外安慰歌240首;並翻譯編曲了壹千多首宗教歌曲。漢英翻譯:黃河兒女情長,黃河壹方;跟我學唱英文歌;毛主席詩詞配樂的英譯。為簡明不列顛百科全書寫幾十部音樂家傳記。鄧穎壹詩集、歌曲集、《詩經》現代翻譯等。也出版了。
她從小愛唱歌,童年時表演過兒童劇。中學時期恰逢民族危機,她積極參加民主先鋒和抗日救國歌唱活動;我年輕時致力於文化交流活動,活躍在國內外文壇,為國爭光。正值壯年的他,為了積極響應組織號召,支援邊疆、老區、山區的教育事業,毅然從北京中央樂團調入條件艱苦的山西工作。山西大學音樂學院聲樂、意大利和外國音樂史教授,為山西培養了壹批優秀的聲樂演員和教學骨幹。最令世人欽佩的是,為了填補我國音樂翻譯發行的空白,促進中外文化交流,繁榮黨的文藝事業,她從1957開始,在工作之余主動翻譯發行外國歌曲。幾十年來,我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壹絲不茍,從不懈怠。每壹個字,每壹頁,都浸透著她超人的智慧和努力;那壹章壹節,壹本書壹部分,都體現了她壹生的信仰和追求。國內很多著名音樂人都說過:“我們是唱著鄧穎壹老師翻譯配的歌走上音樂之路的”;我國廣大音樂愛好者和群眾也從鄧穎壹先生翻譯的《歡樂頌》、《友誼地久天長》、《鈴兒響叮當》等歌曲中獲得了無限的快樂和教益。這些流傳於世的珍貴音樂遺產,會讓人們世世代代懷念她,感謝她。山西省音協授予她中國音協頒發的金鐘獎終身藝術成就獎。中國音協相關負責人表示:她無愧於這個光榮的稱號——是的!在人們心中,她已經贏了!山西省音協授予她中國音協頒發的金鐘獎終身藝術成就獎。中國音協相關負責人表示:她無愧於這個光榮的稱號——是的!在人們心中,她已經贏了!
她的壹生是坎坷的壹生,是勤奮的壹生,是奮鬥的壹生,是奉獻的壹生。
她早就說過:“我累了,朋友,今天到此為止吧!”......
李叔同
弘毅大師,俗名李叔同,光緒六年(1880)九月二十日生於天津門,1942年卒於全州。他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行者,是傑出的藝術家、教育家、思想家、創新家,是中國傳統文化與佛教文化相結合的傑出代表,是中國近代佛教史上最傑出的僧人,也是在國際上享有很高聲譽的知名人物。在音樂、美術、詩歌、篆刻、金石學、書法、教育、哲學、法律、漢字、社會學、廣告、出版、環境與動植物保護、人體禁食實驗等方面都有創造性的發展。
10月23日生於天津,1880,1942,10,13,卒於福建泉州。原籍浙江平湖,祖籍天津。父親李(字建),道光(1884)進士,吏部尚書。他以前是鹽商,後來從事銀行業。我母親姓王,是李的側房,會寫詩。李叔同五歲時喪父,在母親的撫養下長大。1901年入南洋公學,受蔡元培教育。1905年赴日本留學,在東京藝校學習油畫,同時學習音樂。與曾小谷、、謝等留日學生壹起創辦了春柳劇社,演出了《茶花女》、《黑奴籲天錄》、《新蝴蝶夢》等劇目。他是中國戲劇運動的創始人之壹。
1910李叔同回國,擔任天津北洋高等工業學院圖文系首席教師。次年,被聘為上海城東女子學校音樂教師。1912年任《太平洋報》文學編輯,分管副刊和廣告,與柳亞子發起組織文藝家協會,主編《文藝》雜誌。同年5438年6月+10月,《太平洋日報》停刊,浙江兩級師範學校音樂、美術教師應聘。1915曾任南京師範大學美術總監。在教學上,他提倡寫生,開始使用人體模特,在學生中組織外國繪畫研究會、施樂學會、寧舍學會,倡導美育。1918年8月19杭州虎跑寺出家,遊歷溫州、新城北山、普陀、廈門、泉州、漳州等地講法,從事佛教南山法的撰寫。抗日戰爭爆發後,他多次提出“念佛不忘救國,救國必念佛”的口號,稱“我們吃的是中國的小米,喝的是溫嶺的水。作為壹個佛教徒,我們不能* *幫助困難的情況下”等話,這表明了深厚的愛國情懷。
李叔同是多才多藝的,他在詩歌、歌詞、戲劇、繪畫、書法和篆刻方面無所不能。擅長素描、油畫、水彩畫、國畫、廣告、木刻等。他是中國油畫、廣告畫、木刻的開創者之壹。他的繪畫創作主要是在出家之前;後來,他寫了更多的書法。因為戰爭,大部分作品都丟失了。我們可以從保存下來的自畫像、素描頭像、裸女、水彩、佛畫中窺見壹斑。“自畫像”大概是出國前畫的,畫風工筆,表情描寫細致,類似於清末宮廷畫像,寫實能力很高。《素描頭像》是壹幅炭畫,技法簡潔潑辣。《裸女》在其老師黑田伊藤的影響下,造型準確,色彩明亮豐富,有些接近印象派,近看似隨意,遠看明徹晶瑩。
書法是李叔同壹生的愛好。當他年輕的時候,他致力於紀念館。書法作品有《娛樂》、《勇敢拼搏》等。出家之前,書是美好的,健康的,瀟灑的;出家後逐漸超脫、淡泊,晚年的作品更加謹慎、明朗、質樸、平和。李叔同篆刻,趕上秦漢,學皖派、浙派、西陵八派、吳希載等。,帶著壹種古老而厚重的味道,沖淡而簡單,找到了自己的路。還有《陸離蒲圻》和《晚空吟居》。
李叔同的《告別》也廣為傳唱。
弘毅大師(1880-1942),俗名李叔同,浙江天津人。他不僅是壹位才華橫溢的藝術教育家,也是壹代高僧。
這位集詩、詞、書畫、篆刻、音樂、戲劇、文學於壹身的“二十條驚海”大師,在諸多領域開創了燦爛的中華文化藝術。他把反中國的古代書法藝術推向了極致,“樸拙完美,渾如自然”,魯迅、郭沫若等現代文化名人以得大師之畫為榮。他是第壹個把西方音樂傳播到中國的先驅,他的送別曲,被傳唱了幾十年,成為經典。同時,他也是中國第壹位創作裸體素描的老師。傑出的藝術造詣培養了壹些文化名人,如著名畫家豐子愷和音樂家劉質平。他苦心拜佛,中午後不吃飯,精研法律學,弘揚佛法,幫助眾生脫離苦海。他被佛門弟子奉為法家第十壹世祖。他給世界留下了取之不盡的精神財富,他的壹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是中國華麗與質樸的典型人物。太虛大師曾贈:教印心,修身,內外清凈,菩提。趙樸初先生評價這位大師的壹生是“人間無盡寶藏,壹輪圓月照天心。”
被豐子愷稱為“文學藝術的花園”的李叔同,他幾乎去過。由於種種原因,他走上了世俗視野中的消極人生之路。1918年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剃度,遁入空門,出家為僧,名曰“銀燕”“弘毅”。壹個曾經清純優秀的藝術家,穿上百布大衣後,從觀念到行動都發生了深刻的變化。他脫離塵埃,超脫於物,幾乎拋棄了自己所有的藝術專長。他聽說了晨鐘暮鼓,在心中實踐了禪宗,藝術家李叔同成為了宗教家庭的弘毅大師。
所有的藝術都是稀疏的,除了書法,沒能讓弘毅放棄,陪伴他直到死在泉州的不二寺。在弘毅60多年的生命歷程中。至少50年的書法活動。這說明書法在他心目中占有地位。弘毅少年時開始學習書法,第壹次學習篆書,師從金門名人唐敬言學習書法篆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然後寫隸書,再進入楷書、行草的形式,特別是對六朝的碑帖仔細琢磨,精心書寫,形成了壹種濃烈厚重的書法風格。有人把弘毅書法風格的演變分為三個階段:壹是脫胎於碑學,體短肉多;肉逐漸減少後,氣逐漸匯集,融入意義;後來人物變得修長,呈現出瘦、硬、清的狀態。其實從壹個大的審美風格來看弘毅的書法似乎更合適,這個審美風格分為出家前和出家後兩個階段,也就是蒼勁、平淡。出家前,弘毅書法華麗,逃入空門出家。他的書法風格突變,棄了桂的高遠之角,舉止幼稚笨拙,轉入壹種淡雅恬靜的禪意境界,孤獨寂寞。這種巨大的變化來源於觀念的變化,也就是人的變化。李叔同是門外漢,弘毅大師是門外漢,寫作目的發生了質的變化。脫離了塵埃的弘毅不再認為自己是藝術家。作為壹門“寫心”的書法藝術,他的理念自然不同於以往。抓管寫字首先是壹種宗教活動,是“結善緣、普及佛法”的需要,而書法作為壹種藝術,已經退居二線。書法不再是藝術有意識的產物,而是宗教中的藝術品,其藝術價值只有通過作者的無意識表達和後人的審美接受才能實現。看弘毅的墨跡,它靜如止水,是沈思的結果。“刊艷而靜”,靜中的線條失去了個性,這是禪的痕跡,是壹種宗教“大我”的永恒境界,是創造“平淡之美”的極致。
作為壹個僧人的書法,弘毅不同於歷史上的壹些僧人和藝術家,如智勇和懷素。雖然他們穿著袈裟,但似乎他們的生活並不以堅定的宗教信仰和真誠踏實的宗教實踐為目標。他們只不過是被送進了壹座佛寺的藝術家,他們“瘋狂的通過醉酒來鄙視這個世界,獲得真知”,這完全是藝術家的氣質和浪漫。八大山人作品中八哥形象的反諷意味顯而易見。他的畫,真的是壹種發泄,入世了,卻不超脫。與他們相比,弘毅徹底逃離了禪。他皈依了自己的內心,超脫了塵埃,獻身於法家對佛教的修煉。他是壹個純粹的宗教學者。
書法是心靈的痕跡。弘毅的書法從俗中華麗到俗後平淡,是修心養性的結果,是大師精神境界的升華。弘毅在給徐惠祿的信中曾說:“頹廢的人二十多年來壹直在剃發染發,對於文藝不知所措..《世典》也說:‘士要知先於文藝’,這取決於出家的和尚;爛人以前跟人說‘文藝要靠人傳,不能靠人傳’,就是這個意思也是。”修身比齊家更重要,齊家靠修身。在他的壹生中,弘毅將生活、藝術和冥想有機而自然地統壹起來,他的書法與他的靈魂同時得到了升華。葉聖陶在談到晚年的書法時說:“有人說大師近年來的書法接近晉人。但是,要模仿哪壹個是說不清的。我不懂書法,但我很喜歡他的書法。如果我問為什麽他的文字讓我喜歡,我只能憑直覺回答,因為味道十足。縱觀全局,就像壹個溫良恭儉讓的君子,不卑不亢,和藹可親,在那裏心平氣和的說話。.....我不驕不躁,功夫在筆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趣。”這段話道出了弘毅書法所達到的審美境界。這種欣賞已經超越了書法的點與線,而是深入到了書法的本質——文化觀念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