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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陽 《壹 半 的 乒 乓 情 人》

壹 半 的 乒 乓 情 人

當我又想起妳

有壹種絕望的傷心

幸福 它已經遠去

說什麽都來不及

…………

——題記

高三時,我不可救藥地喜歡上壹個高二的男孩子。

高三無疑是枯燥而乏味的。高二時,我整日期待著分班,以為那樣就可以離開我痛恨的班主任和壹班毫無生氣的同學。誰知分班之後,班主任出乎意料地沒換,換的是他的變本加厲。新班的同學包羅萬象,各種各樣奇怪形狀的人都有,惟獨沒有我想要的那種。於是我又很快地陷入深深的失望和落寞之中。

我以為只要保持在上課鈴之前到教室,下課鈴之後才離開,搞好寢室和教室衛生,做的和其他任何壹個學生壹樣,就可以平安地度過高三壹年。可是我錯了。老師對壹個學生的成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我也想不起自己曾犯下什麽樣的滔天大罪,讓班主任壹提起我就恨得咬牙切齒。他在開家長會時當著全班家長的面點我的名,細數我的種種罪過,把家長會開成對我的個人批判會:在我所有好朋友和他們的家長面前教育他們要和上進的同學玩,不要和我混在壹起。所以我得到壹個死黨在她母親的眼淚面前感到再和我在壹起就是最大的不孝,所以如果有人想和我打球,我們就得繞道去球場,以免被他們撞見我們在壹起。

我從小就是壹個人獨立生活,因為我的父母在南方。並非他們不愛我,而是生活所迫,他們不得不去賺錢以應付我壹年不壹年多的學費和生活費。我從初壹開始住校,周末時就和別人壹樣拎著書包回家,只不過他們回的是自己的家,而我只有去投奔親戚朋友。我討厭寄人籬下,可是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和笑臉去面對。我告訴自己要堅強,告訴自己,這就是我的生活。

我幾乎沒有朋友。我總是遊離於人群之外。總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總是用文字來發泄,他們彌漫著濃濃的黑色氣息。總是聽各種重金屬搖滾,他們充斥著尖銳和不滿情緒。我看著人民那些堆滿曖昧笑容的臉,想笑又想哭,惡心得要嘔吐。

無疑問,我是不快樂的。

可是我希望自己快樂。

雖然我常常憂郁,但我想遠離憂郁。

這時,我碰到了他,W——壹個高二的男生。

2000年11月14日,周二,我們奇跡般相遇。

那天中午,我和同學陽在校園遊蕩。突然她說去打乒乓球,我說好。離上課還有半小時,我們就心血來潮地拿了兩個拍子去球臺。壹點半的時候自然是沒有空球臺的,我們又不甘心就這樣打道回府。我看見有個臺子上只有兩個男生在打,看起來好像打得很有趣,就上前說,玩雙打吧。他們看了我壹眼,有個男生走到臺子的另壹頭,於是我們開始雙打。

他們兩個長得不壞,穿得也不錯。要知道我很重視衣著,認為肉體反映靈魂,衣著就反映肉體。他們都戴著眼鏡,其中壹個還戴了副茶色鏡,看起來很順眼的樣子。在這所重點中學裏,能讓我看得順眼的人並不多。

那天我穿了壹件很寬大的黑色棉衣,混淆性別,看起來像中世紀的油畫。

看得出他們是玩得很好的朋友,彼此之間很默契。總之他們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們壹直沒有說什麽話,我似乎有點語無倫次,妳們是高壹高二還是初三的?我的天,連初三都問出來了,他們雖然比我小,也不至於小到這種程度。戴茶色鏡的男生說,高二。原來比我低壹級。就這壹問壹答,其余再沒說話。我保持著我壹如既往的沈默,他們也很安靜,不過氣氛壹直是融洽的,他們臉上壹直掛著微笑,我也放松了臉上緊繃的線條。打了壹個好球的時候,我們就會心壹笑;大了臭球時,就說壹句“搞嘔了”。球在臺上飛來飛去,不可否認,我們的第壹次相遇是愉快的。

回到教室,陽開玩笑說,真是兩個可愛的家夥,我要移情別戀了。我笑她,弟弟輩的妳也要?周三,天空有點細雨。壹點半的時候,我們又來到球場。照例是雙打。照例是沈默。照例是微笑。照例是打了好球笑,打了搞嘔的球也笑。細雨中,我的黑棉衣像火焰般跳躍著,被雨粘成壹束束的長發打在臉上,有點涼絲絲。

周四,我們因為要去查壹點資料沒去打球。

周五,上午的最後壹節課,我們上體育課。我和陽占了壹個球臺。下課鈴響,他們來了。我說,我們在等妳們呢。他們說,昨天怎麽沒來?我說,有事去了。原來他們也在等我們呢。我壹直擔心他們跟我們打球會覺得不好玩,原來沒這回事。我們開始完雙打。本來說好玩到十二點半就去吃飯,誰知玩到壹點半還舍不得走,最後壹直玩到兩點過十分,趕緊去上課,連午飯都沒吃。

他們真的很有意思,給人的感覺很好,尤其是那個戴茶色鏡的男生,他不怎麽說話,但是講出的話都很有意思。不知道為什麽,在他們面前,我平時的那些焦躁不安走煙消雲散了。跟他們在壹起,我覺得很開心。

我們文壹的教室在四樓,高二的在三樓。有壹次我偶爾從窗外看到他們從壹個教室裏走出來,就戴了眼鏡去看那個教室的班牌,215。原來他們是215班的。

第二周的周二,我和他們吃了壹頓飯。這天我知道了他們的名字。壹個叫C,另壹個叫W。想起來真是好笑。

我問,妳們是215班的吧。

是啊。

我突然想起壹件事。我們學校有個文學社,選稿的時候,我註意到有壹篇文章《與地球同轉》,寫的很好,作者與我們班壹個同學同名同姓,於是就很有印象,朦朦朧朧記得那人是215班的,順口就說,妳們班是不是有個叫W的人,很幽默的,他好像發表了壹篇文章吧?

C說,是不是叫《與地球同轉》?

我點頭,嗯。

C壹指,就是他。

什麽?我壹下子傻掉了,就是他?這麽巧?這下臉丟大了。

W笑著說,本來我還想問妳那篇文章寫得怎麽樣呢,哪知妳自己說了。好尷尬啊,我趕緊轉移話題,文章是寫得不錯,不過文章後面那短評太嘔了,全是壹堆廢話。是啊,不知道是誰寫的,後來我還專門寫了壹篇文章去呸那短評呢。

吃完飯,他問我,妳明天還去打球嗎?

應該會去吧。

我在那裏等妳。說完這句,他就和C走了。

我做在飯桌邊,半天不能回過神來。漫畫裏有人物吃驚的樣子,我想當時自己大概就是這副模樣吧。小說裏有這樣的情節,聽了男主角的壹句話,女主角就決定托付終身。我當然是沒有這麽嚴重的,可是我知道,我似乎喜歡上他了。那天我還笑陽呢,原來自己也是這副德行。

那天晚上,我特地把那本《廂南飛》找出來看了壹下,雖然這本書實在平庸得不像話,可是我覺得,因為有了那篇《與地球同轉》,它整個都熠熠生輝了。然後我又到主編裏拿到所有稿件,找出那篇原稿,果然還有壹篇呸短評的文章。他的文筆犀利,諷刺辛辣而有力,壹針見血。我壹向以為這裏的學生都只會往試卷上填ABCD,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壹個人物,有意思。

接下來仍是打球、吃飯。陽已經不去打球了,這樣就只剩下我們三個。我們在壹起的時間雖然不多,只有中午短短的兩個小時,可是很開心。

原來他也會彈吉他,而且彈得應該不比我差。整個高二年級都知道他彈地壹手好吉他,而我在高三,卻連這個人也不知道,原來隔了壹個年級,就如同隔了九重雲霄壹樣啊。

也許是因為看了太多亂七八糟不正經的書吧,我的腦袋裏有許多不合語法規則的修辭。有天和他們壹起吃飯的時候,有壹盤菜真是色香味俱無,尤其毫無色相可言我順口說了壹句,這菜怎麽醜得壹副蠢相啊?W笑起來,醜怎麽和蠢聯系起來了?我說,妳自己看,它本來就長得又醜,看起來又蠢。然後三個人就肆無忌憚地傻笑,吃著吃著想到這句話又笑。

漸漸的我開始不那麽郁郁寡歡了。有同學看出我的異常,就跑來和我開玩笑說,妳是不是墜入情網了?我說,沒錯。

我想他為什麽不大壹歲呢,或者我小壹歲,這樣至少我們就可以同齡。又抱有僥幸心理想,也許他真的是1983年出生的呢,那就和我壹樣大了。

所有人都跟我說,妳怎麽會看上壹個高二的?所有的人都說,即使他是1983年出生的那又怎麽樣?是的,不怎麽樣。我喜歡他,有需要理由。我的感覺就是壹切,況且我並沒有癡心妄想地要和他成壹對。事實上,我討厭男女朋友、談戀愛這樣的字眼。我只要默默地喜歡他,遠遠地看著他,我就覺得很開心了。

有天我經過215班教室時,裏面沒有壹個人。我就推開門走進去,找到W的桌子。桌子上有很多書,上面寫著他的名字。我想,這就是他坐的地方,這些東西是他天天觸摸的,這裏的空氣是他天天呼吸的。冥冥中,我看見他對我微笑。我伸出手,我們的靈魂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交匯,達成某種***識。

有個網友說我需要精神寄托,大概是吧,如果我真的需要,那麽W就是。

12月24日,我和陽心血來潮,說,我們送點什麽好玩的東西給他們吧。我就用C的名字寫了壹首藏頭詩。其實我是想寫給W的,可最終還是決定寫給C。詩的第壹個字聯起來是句什麽話呢?我想了很多,什麽“成震南其實妳傻的像只瓜”(C的外號叫南瓜),甚至連“成震南我愛妳”這樣的話都想出來了——反正是開玩笑嘛——想得我頭都大了,還想不到壹句像樣的。最後索性寫,成震南其實我無話可說。我記得那首詩好像是這樣的:

C:

成不了天使 難道就要下地獄

震開靈魂之門 噩夢卻如影隨形

南鬥之星 無法伴我前行

其光也弱 其冷如冰

實際上 它只不過是海市蜃樓的倒影

我遙望天梯 惟有長嘆息

無意傷人 卻被傷於無形

話別方知 愛如煙火只開壹瞬

可恨我們都無法承受生命之輕

說是山盟海誓 其實皆是無情

想好就順手從筆記本上扯了壹張紙抄上,後面還附了幾句話:

傻瓜,看得懂嗎?

這些歪詩,只有長得帥的人才看得懂哦

妳長得帥嗎?不帥

那妳只有靠邊站了

同理可證,只有帥得壹副聰明相的人才有可能看懂

妳看得懂嗎?看不懂

那只能證明妳醜得壹副蠢相了

其實我最想說的壹句話是:其實妳傻得像只瓜哦!

給W的就簡單多了:

W: 妳看起來似乎有那麽壹點小意思,

所以我也就有那麽壹點欣賞妳,

因為,妳是與眾不同的。

好了,廢話少說,祝

聖誕節快樂!

然後落款,我和陽的姓名縮寫——L.Y,YHJ。

25日晚上,我們收到他們的回音.兩張賀卡,四張毛筆字,放在壹個大信封裏.W曾笑說C的毛筆字寫得很好,曾得過什麽“國際……比賽”的二等獎。看來的確不假。

有壹張是用我的名字寫的藏頭詩。呵呵,字寫得沒話說,詩就有點狗屁不通了。

劉德華的歌

成就了壹位天王

楊恭如的貌

震動了大江南北

為了光明的前途

南鬥之星已滅

什麽是真正的光明

是嘆息嗎

麽子是妳心中的燈塔

壹定是星星之火

無法推動那

位於心頭的針

話別之時

大可以裝虛作假

可是我們無法虛偽

天蒼地老說再見

說得那麽娓娓動聽

才可能永不停息嗎

另壹張寫道,許多笑裏藏刀口蜜腹劍的人在祝妳聖誕快樂,而我只想對妳說,聖誕痛苦。看這口氣也知道是W的傑作。

還有兩張卡,壹張給我,壹張給陽。

第二天我們班去語音室上英語課。每臺機子上有壹個登記本,上課的學生要寫下自己的名字。我百無聊賴地翻著登記本,突然看見C215幾個字,可惜不是W。上課實在很沒意思,我就在登記本上畫壹些亂七八糟的符號,寫壹些亂七八糟的文字。

我在上面寫:

萬水千山 我終於找到妳

峰回路轉 天涯海角是否也有邊際

我如果沒有妳的允許 不能說

愛,那麽我至少可以說,我喜歡妳。是的,我喜歡妳

妳快要忘記我 而我這就來了

Merry Chirstmas! L.Y

2000.12.26

是的,我喜歡妳。我們的重逢當然不是偶然,如果不告訴妳,我覺得不甘心。我既希望妳看到這些話,又不希望。如果妳看到,那是我們有緣;如果妳看不到,那只能證明我們有緣無分。我本來是不信緣的,它是寂寞的男女編出來安慰自己的玩偶,太過虛無縹緲,像風中之燭。我從不信任愛情,愛情也從不信任我。不管愛情是精神鴉片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統統與我無關。我不信緣分,卻又希望它真的存在。就像我明明是喜歡W的,卻又不願讓他知道。人真是壹個矛盾的動物。

再過壹段時間,我再去語音室,就壹點也不意外地發現這張紙被人撕了。我想,撕了更好吧,這樣他就看不到了。

有人說,妳不要這麽不死不活地拖著,去跟他挑明吧。我說,我喜歡現在這樣。距離產生美,隔著壹層紗紙看人,很好,何必去捅破?如果失去了距離,我們會把彼此看得更清楚。我寧願沈浸在自己的美夢裏。何況,我有我的矜持,有我的驕傲,有我所珍視的東西。

我從別人那裏弄來了他的電話號碼,可是很少打,任那幾個數字在心裏生根、發芽。有幾次按完鍵了卻又掛掉。有壹次沒掛,就聽見他的聲音在電話裏響,餵,誰呀。公用電話的音質有點失真,口茲口茲的幹擾使聲音聽起來很小,有點模糊。周圍很吵,有汽車在按很響的喇叭。我充耳不聞,仿佛置身於壹個原始花園。四周壹片真空我壹句話也說不出來。最終他收了線,“哢嚓”壹聲,接著就是“嘟嘟”的忙音。我放下話筒,心裏有些空空落落,好像壹切都完結了,壹切都沒有意義了。

我依然每天壹個人走在學校的路上。班主任依然每天找喳子呸我。我依然每天沈默,依然聽那些垃圾音樂,裏面的迷亂和頹廢讓我跟著噪音往下沈往下沈。

我很想夢見他,現實裏不可能的事就讓夢去完成。可是只有壹次如願。在夢中,我瞪著壹雙因近視而霧蒙蒙的眼睛,凝視他的臉。他的眉目模糊,我站在面前,仍看不清楚。

我每天都可能碰見W,或者說,看見他。

可是我從來沒有勇氣跟他打招呼。

他看起來總是很有性格。他壹般是沈默的。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似乎有壹條鴻溝,寬如天塹,不可逾越。我雖然走進他的生活,卻並沒有走進他的生命,或許我們根本就只是萍水相逢,像兩顆呼嘯的子彈,兩個匆匆的過客,在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

我壹直很奇怪,他們沒有問過我,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有天我趁吃飯的時候問他,他說,我們打球的第二天我就知道妳是誰了。為什麽?因為我們班有許多人認識妳。 哦。 我本來想笑著說,是嗎,他們講我的好話還是壞話呢?我本來想說,妳們班的人消息還蠻靈通的嘛,真可謂見多識廣、交遊廣泛啊。可是我只說了個字,哦。

怪不得有壹段時間,他們班有好多人突然天天中午去打球,後來又沒有了;怪不得我去215班找他們的時候,男生臉上是曖昧的笑容,女生則是敵意的目光;怪不得有天我到球臺後,他們班壹個女生對另壹個女生說,我們走吧;怪不得他們最近沒有去打球……

可是他自己說過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可是……

我看見壹個氣球在空中炸開,像子彈穿過心臟。“砰”的壹聲,碎了。

我是壹條特立獨行的魚,淹死在別人的口水裏。

後來,我就很少去打球了。

再後來,我們就漸漸生疏了,見了面也不打招呼。或許,我們從來就沒有熟悉過。

第二個學期開學了,我碰見過他幾次,都裝作沒看見,昂首挺胸,左顧右盼就過去了。有次在校門口的書店裏,我又裝作低頭認真看書。他走過來笑著對我說:“別裝作沒看見我啦!”我壹驚,我們已是很久沒說話了。我有點手足無措,只是擡頭笑壹笑就趕緊逃開了。當時我看起來肯定像壹只心虛的老鼠,被人揭穿後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新學期,學校實行什麽封閉式管理,只有通校生才能出校門。我已經申請了通校,住我媽的壹個朋友家。他仍是住校生,這樣我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現在他好像人間蒸發,完全消失了壹樣,我很久都沒有看見他了。他就像壹陣音樂飄進我的生命,有悄聲無息地飄然而去。

有時我仍會往窗外看壹看,215班,就是那個教室,他就在那裏坐著。那麽近,仿佛近在咫尺;又那麽遠,仿佛遠在天涯,無法企及。我們本來就是兩個軌道裏的人,就像平行的兩列火車,永不搭軌,永不相交。我有我的世界,他有他的世界。我在我的世界裏精彩,他在他的世界裏暢快,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我們都無法想象對方的世界。

有壹部電影,壹開始便是男女主角相遇,然後他們分別在各自的世界裏悲歡離合。看電影的人就會想,他們怎麽還不重逢,產生壹個美麗的故事?最後男女主角進入同壹個電梯,女主角的戒指掉在地板上,男主角彎腰拾起,還給她。這時電梯停下來,門開了,兩人走出電梯,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走去。劇終。我喜歡這個結局。生活不是童話,不可能有太多的浪漫。壹些認為應該發生的事情,在生活中卻沒有發生,而那些認為應該發生的事情都是美好單純的,它們對現實無能為力。

有壹種說法,每個人都是壹段弧,能湊成壹個圓的是壹對。在我和W之間,自始至終都是我壹個人沈浸在自己的幻想裏。就像壹場戲,整場都只有我壹個人在自編自導自演,顧影自憐。他是始終沒有入戲的,我的戲中,男主角壹欄是空白。我仍然只是半個圓弧。

手中的壹部小說快結尾了,而我的故事也將無疾而終。我的walkman壞了,好久沒有聽,再拿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它不動了。我和W完了,好久沒有見,再見面的時候, 就發現真的是——完了。

(文 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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