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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奧的世界禁畫情節

壹天早上,五歲半的迪奧和爸爸壹起去逛街買吃的。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兩袋食物後,他們打算穿過另壹條繁忙的街道回家。

剛拐過彎,迪奧和他的父親同時停了下來。他們發現數百人聚集在這條街上。他們擡頭看了看壹棟樓的樓頂,伸出手來指著樓頂。

迪奧和他的父親走近人群,順著人們的目光往上看——這座建築大約有十二層樓高。在頂樓的邊緣,站著壹個大約三十歲的女人。她頭發蓬亂,茫然地看著樓下的人。這時,人群中出現了幾輛警車。

迪奧的父親知道這裏會發生什麽。他拉著兒子的手說:“迪奧,我們離開這裏吧。”

“可是,阿姨站在這麽危險的地方,她要做什麽……”

迪奧還沒來得及問完,人群中有人驚呼道:“天哪!她真的跳了!”

迪奧和他的父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砰”的壹聲,那個女人的身體直直的掉了下去,就在迪奧不到五米的地方。

迪奧的眼前出現了壹片血色的鮮紅色,他壹動不動,像是被嚇傻了。

隨著壹聲大叫,迪奧的父親迅速上前捂住兒子的眼睛,抱起他,迅速跳上壹輛出租車,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回到家,父親發現兒子的表情依然呆滯。他倒了壹杯溫水給兒子喝,焦急地撫摸著兒子的頭,問:“妳好點了嗎?”迪奧。"

迪奧的臉沒有反應。他壹句話也沒說,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等了壹會兒。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父親汗流浹背,“可憐的孩子...才五歲,就看到這麽可怕的壹幕!”

大約過了十分鐘,迪奧慢慢擡頭看著父親問道:“她死了,是嗎?”

父親震驚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迪奧又問。

“孩子,我們不要管它了,好嗎?還是算了吧!”

“不,爸爸。告訴我,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不知道。”

“她這麽做總有原因。”

"...我想,她可能破產了,當然也可能是感情問題...但是,妳看,我們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因為她這麽做可能有很多原因...迪奧,我們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個了?”

迪奧低下頭,眉宇間透露著悲傷和迷茫。過了壹會兒,他擡起頭問道,“她...她很痛苦,不是嗎?”

父親打了個寒噤:“迪奧,我真的不知道。”

“壹定是!她很痛苦,所以她想逃避。”迪奧大喊:“爸爸,妳知道她為什麽痛苦嗎?”

“因為她是人。”父親說:“只要是人,就會有痛苦。”

迪奧看著父親的眼睛,過了許久,他低下頭,帶著陰郁的表情低聲說:“真的……”

接下來,迪奧沒有再說話。父親搖搖頭,嘆了口氣,離開了兒子的身邊。

迪奧悄悄地走進他的房間,鎖上門。那壹天,除了吃飯,他幾乎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小屋。

晚上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父親去迪奧的房間叫醒兒子。推開門後,他大吃壹驚——迪奧根本沒睡,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壹夜沒睡。迪奧正在用手中的油畫筆在壹張大畫布上塗抹顏料。

父親大吃壹驚,問:“迪奧,妳沒睡嗎?”不...妳畫了壹晚上?"

然後,父親發現了更讓他震驚的事情。他看了壹眼迪奧面前快完成的油畫,喊道:“我的天!這是什麽!妳畫了什麽?”

迪奧趕緊把畫從畫架上拿下來,翻回去,驚恐地說:“哦,不,爸爸,妳看到這幅畫了!”"

“我看到了這張照片...那又怎樣?”父親不解地問:“妳到底在畫什麽?真的很可怕很詭異。為什麽...我看完都覺得冷?”

“因為這幅畫...人類不能看,否則,可能會死。”

“妳說...什麽?”

迪奧嚴肅地看著父親。“爸爸,答應我壹件事。千萬不要問媽媽這幅畫叫什麽名字。還有這幅畫,妳壹定不能讓妳媽媽看到!”

“妳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不能知道這幅畫的名字?那妳媽媽是怎麽知道的?”

“我媽昨晚來我房間,看見我在準備畫畫的工具,問我要畫什麽畫。我告訴了她畫的名字,但那時我還沒有開始畫,所以她沒有危險。”

“危險?”父親皺起眉頭,越來越迷惑,“妳到底在說什麽?我完全不懂。”

“爸爸,記住,這幅畫不是給普通人看的。如果壹個人看著這幅畫同時知道它的名字,他大概活不長。”

“凡人?妳不是凡人嗎?妳現在看到這張圖,當然知道它的名字……”

“是的,我現在是凡人了。”迪奧低下頭,有些傷感。“所以,我……”

“好吧,迪奧!”父親突然壹臉嚴肅,生氣地說:“不要再說這些奇怪的話了!另外,不要再畫這麽詭異的畫了,不然我沒收妳的繪畫工具。今天呆在妳的房間裏,哪兒也別去!”

說完這些話,父親生氣地轉過身,砰的壹聲關上門。

整個上午,迪奧靜靜地呆在他的小房間裏——我父親是這樣認為的。幾個小時後,該吃午飯了。父親又來到兒子的房間,推開了門。

迪奧平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他閉上眼睛,以壹種奇怪的姿勢睡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父親走到床前,叫了幾次兒子的名字,迪奧沒有回應。

父親去推兒子,剛碰到迪奧的身體,突然叫了壹聲。

迪奧又冷又僵硬。父親顫抖著將右手伸向兒子的鼻子。

這壹次,父親只覺得腦子爆炸,腿發軟,跪了下來。

迪奧已經停止了呼吸。

“迪奧,迪奧!天啊,兒子,妳怎麽了!”父親抱住迪奧的屍體,聲嘶力竭地喊道。

母親聽到聲音後,聽到兒子已經沒有了呼吸,當場暈了過去。

十分鐘後,救護車載著醫生來到迪奧的家。醫生診斷後,後悔告訴迪奧的父母,他們的兒子已經在兩個小時前去世了。

“不可能!哦,我的天我的兒子!”迪奧的媽媽像瘋了壹樣抓著醫生的衣服哭著說:“他今天早上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死了!”"

“我兒子怎麽了...死?”父親強忍住悲痛問道。

醫生困惑地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奇怪的事情。妳的兒子……沒有外傷……我們在剛才的檢查中也沒有發現他患有任何致命的疾病。所有跡象看起來都像……”

“比如什麽?”父親急忙問道。

“我知道這麽說很可笑,但是……”醫生猶豫了壹下說,“看起來他是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妳是說...死?”迪奧的爸爸簡直不可思議。

“對不起,看起來是這樣的...當然,不壹定準確。如果妳允許,我們會把妳兒子的屍體送到醫院做進壹步的屍檢……”

“妳瘋了!”這時迪奧的媽媽沖了過來,沖著醫生吼道:“妳這個庸醫!我兒子才五歲,比其他同齡的孩子都要健康活潑!妳竟然認為他會死……”

話還沒說完,她又哭了出來。

“我的兒子...不能被妳奪走。我想為他舉行葬禮。”說完這句話,父親眼中的淚水終於滑了下來。

壹名年僅五歲的天才兒童的離奇死亡,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人們紛紛猜測迪奧的死因。報紙、雜誌和電視臺的記者試圖通過各種渠道采訪迪奧的父母,但這對夫婦拒絕在任何媒體面前說壹句話。

迪奧下葬後的那個下午,迪奧疲憊不堪的父母回到了家。

在客廳默默坐了二十分鐘後,迪奧的媽媽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兒子舊房間門口。

“妳在幹什麽?”丈夫問他的妻子。

“我收拾了迪奧房間裏的所有東西。以後,我無法面對他所用的壹切。我受不了了。”說完,她推開了門。

就在這時,迪奧的父親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喊道:“等等,不要進去!”"

妻子轉過身看著丈夫:“為什麽?”

迪奧的父親想了壹下,問道:“迪奧去世的前壹天晚上,妳去過他的房間壹次嗎?”

"...是的。”迪奧的媽媽心想:“怎麽了?”

"他正準備畫壹幅油畫,是嗎?"

“哦,”迪奧的母親露出了疲憊而痛苦的表情。“現在說這個有什麽意義?”

“不!仔細想想。那天晚上他準備畫壹幅油畫嗎?另外,他把畫的名字告訴妳了,不是嗎?”

"...是的,他告訴我他要畫壹個名字叫……”

“別說了!”迪奧的父親喊道:“別念那幅畫的名字!”

“為什麽?”他的妻子迷惑地看著他。

迪奧的父親沒有回答。他趕在妻子之前進了兒子的房間,找到那幅他只看過壹次的油畫,用舊報紙包好,塞進了儲藏室的最裏面。

丈夫的所作所為讓妻子大吃壹驚。她壹臉迷惑,問:“妳在做什麽?妳為什麽這麽在意這幅畫?”

迪奧的父親滿頭大汗地轉過身來,慢吞吞地對妻子說:“記住,千萬不要看這幅畫。”

故事講到這裏,畫廊老板停了下來。

林文遠帶著復雜的表情盯著他。

過了很久,他問:“後來怎麽樣了?”

“後來,迪奧的父母做了壹件讓他們後悔的事。”

“妳的意思是,他們最後看到了這幅畫,並且知道了它的名字?”

“沒有,”畫廊老板搖搖頭說,“他們對這件事的態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謹慎——他們找人做了實驗。”

“做什麽...測試?”

“他們邀請了壹個朋友去他們家。先是迪奧的父親給他看了這幅畫,然後迪奧的母親告訴了他這幅畫的名字。結果——”

“結果如何?那個人看到畫後真的死了嗎?”林文遠俯下身子,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是的。”

林撇著嘴:“妳是怎麽死的?”

畫廊老板聳了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事實上,我就知道這麽多。”

林文遠把手放在下巴上,想了壹會兒,然後說:“妳不會是要告訴我,這幅可怕的畫現在就在妳的畫廊裏吧?”

畫廊老板淡淡壹笑。“妳不相信吧?”

“我真的不信。”林揚了揚眉。“除非,妳現在能給我看這張照片。”

“林主席,妳真的要看嗎?”

“是的。”林肯定地說。

“那好吧。”畫廊老板站了起來。“等壹下,我去拿。”

說完,他轉身打開最裏面小屋的門,走了進去。

幾分鐘後,畫廊老板拿著壹幅用厚厚的牛皮紙包著的油畫走了出來。他把畫放在林面前的茶幾上。

“就是這個?”林看著這幅面積不大的油畫,擡頭問道。

畫廊老板點點頭,開始揭掉覆蓋在圖片上的牛皮紙。不壹會兒,這幅畫的真面目便展現在林面前。

林壹碰到這幅畫,立刻尖叫起來:“天哪!這是什麽圖!太可怕了!”

過了三四秒鐘,畫廊老板又趕緊用牛皮紙把畫包好,好像怕別人多看壹眼。林的叫聲引起了旁聽席上其他幾位顧客的註意。他們都朝這邊看過來,老板趕緊把畫放回小房間。

畫廊老板從小屋裏出來已經好幾分鐘了,但林仍然滿頭大汗,臉上仍然驚魂未定。

“怎麽樣,主席?妳知道這幅畫有多厲害嗎?”畫廊老板小聲說。

林咬著嘴唇,沒有說壹句話。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尷尬,好像丟了什麽東西。

幾分鐘後,他呼出壹口氣說:“這幅畫真讓人覺得奇怪。我從未見過這樣讓人感到恐懼和壓抑的畫面。”

“主席,妳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出乎畫廊老板的意料,聽到林這句話後擡起頭來,仍然帶著懷疑的表情。

“這幅畫確實不壹般,我承認。”林道:“可是妳說只要看過的人知道這幅畫的名字,就必然會死——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關於這壹點,我無法向妳確認。顯然,我不知道這幅畫叫什麽名字——但我知道有人曾經付出生命的代價來證明這個傳說是否真實——當然,林主席,妳不能這樣做,因為妳是個聰明人,懂得珍惜自己寶貴的生命。”

說完這些,畫廊老板做了壹個“請”的手勢:“好吧,讓我們忘掉這件事,去看看張凡吧?高畫!”

林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他感到被激怒了。過了幾秒鐘,他慢慢擡起頭說:“好吧,讓我確認壹下這個傳說是真是假。”

“董事長,妳開玩笑吧?”畫廊老板笑著說。

“我不喜歡開玩笑。”林說:“如果妳的故事是真的,那麽迪奧的父母應該住在美國休斯頓,而我只要找到迪奧的母親,就可以問出這幅畫叫什麽,這並不難。”

“然而,事情已經過去30多年了。迪奧的父母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也可能已經不住在休斯敦了。”

“只要這是真的,就會有人知道些什麽,所以找到迪奧家族並不難。”

畫廊老板看著林說道,“主席,妳為什麽壹定要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難道只是因為好奇?”

林搖了搖頭,說道,“三個原因。第壹,如果這幅畫真的像妳說的那麽神奇,那絕對是稀世珍寶——再貴我也要收藏;第二,我很想和妳賭壹賭這個傳說是真是假;第三——”

他停下來,走到畫廊老板面前,小聲說:“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

畫廊老板的目光與林對視了壹會兒後,老人說,“主席,恕我直言,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妳可能聽到它的名字後就死了。那時候——妳怎麽能跟我賭輸贏?”

“這很簡單。咱們立個字據:如果我輸了——也就是我在得知這幅畫的名字後真的死了,那麽妳就可以用這個字據向林的財團收取五千萬美元。”

“好吧,主席,我陪妳玩。”老板笑著說:“如果妳去了美國,發現根本沒有這回事,或者妳查出這幅畫的名字後沒有什麽意外發生,那我就付給妳五千萬美元。”

“很好。”林對說:“妳這裏有紙和筆嗎?”

十分鐘後,他們簽訂了這份奇怪的賭博合同,壹式兩份。林把合同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他站起來,準備離開畫廊。

老板把他送到畫廊門口。

“不出意外的話,壹周後就知道這場賭局的結果了。”林對說,“最後,妳是怎麽得到這幅畫的?”

“對不起,主席——商業機密。”畫廊老板神秘地說。

林是個做事雷厲風行的人。短短兩天,他就到達了美國休斯敦。

林認為找到他想知道的東西並不困難。在商場摸爬滾打十幾年後,他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行得通。

而且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在美國的第三天,林從休斯頓壹家大醫院的檔案中找到了關於這件事的記錄。

果然,34年前,壹個叫迪奧的五歲男孩在這個小區的家中莫名其妙地死去。醫院檔案中“死因”壹項是“不明原因”。

林的心怦怦直跳,他認定這就是他要找的“迪奧”。可惜醫院檔案裏沒有迪奧父母的記錄,只有迪奧家的地址:威斯康星大道53號。

離開醫院後,林文遠迅速攔了壹輛出租車,直奔迪奧34年前的家——盡管他不確定迪奧的家人是否還住在那裏。

四十分鐘後,林站在威斯康辛大道壹棟兩層套房的門口,上面寫著“53號”。

林整了整襯衫的領口,按響了門鈴。

半分鐘後,門開了,壹個留著棕色短發的年輕女孩出現在林面前。她把門打開壹半,對她面前的陌生男人感到驚訝。

“我能為妳做什麽?”年輕女孩問。為了表達方便,所有英文對話都用中文表達。)

“請問,”林說,“我想問壹下,這裏住著壹對老夫婦嗎?”

少女搖搖頭:“先生,妳大概打錯了。”

林心裏壹沈,但還是問:“那妳能告訴我現在誰住在這裏嗎?”

“只有海倫夫人和我住在這裏,先生。妳還需要什麽嗎?”

聽到“海倫夫人”,林文遠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急忙問道:“海倫夫人多大了?”

"她是壹個59歲的女人。"

林文遠竭力抑制自己的激動,說:“我可以見見她嗎?”

“恐怕不行。”少女道:“海倫夫人雙腿癱瘓,不方便見客。”另外,她不喜歡見客人。"

“對不起,請告訴海倫夫人,我有重要的事情,我必須見她,所以...請。”

棕發女孩猶豫了壹下,說:“好吧,等我壹會兒。”

說完,她關上門走了進去。

五分鐘後,女孩再次打開門,對等候在門口的林說:“先生,對不起,我問了海倫夫人,她說她不想見任何客人,所以……”她張開手,做了壹個無奈的手勢。

林沒想到,在這裏進展得如此順利的事情竟然會在這個地方碰壁。他想再說點什麽,但他很清楚美國的法律——如果主人不想見客人,他不能強行進屋。

“先生,如果妳不介意,我想……”黑發女人準備關門了。

“等壹下,”林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他對女孩說:“請再次告訴海倫夫人,我想和迪奧說話。”

“迪奧?這裏沒有這個人。”

“求妳了!請告訴海倫夫人妳所說的話。如果她還是不想見我,我馬上就走。”

"...好吧。”棕色頭發的女孩又轉身進了房子。

幾分鐘後,女孩帶著疑惑的表情回來了。她把林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壹番,自言自語道:“真奇怪。”

“為什麽?”

“妳知道嗎?海倫夫人已經將近十年沒有見過來訪的客人了,但是聽到我剛才轉述的那句話後,她竟然要求見妳。”

林很興奮。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合適的人。

“請跟我來,先生。”女孩把門完全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這間豪華住宅的客廳裏,林終於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海倫夫人。這是壹位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她的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她的衣著樸素端莊,給人壹種很有素養的感覺。

林坐下後,那個棕發女孩給他倒了壹杯水,放在他面前。這時,海倫夫人對女孩說:“格溫妮絲,妳先回房間吧。”

“是的,海倫夫人。”女孩說完,向二樓走去。

女孩走後,海倫夫人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林壹會兒,說:“年輕人,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坦白告訴我妳是怎麽知道迪奧的。”

“我當然可以告訴妳,海倫夫人。”林說,“不過在這之前,妳能不能先回答我壹個問題——妳是迪奧的媽媽?”

海倫夫人的面部肌肉明顯抽動了壹下。過了壹會兒,她慢吞吞地說:“是的,但是……已經三十四年了,身邊的人幾乎都忘了這件事。現在,很少有人知道我曾經有個兒子叫‘迪奧’——妳怎麽知道的?”

“海倫夫人,這說來話長。讓我從頭告訴妳。”

接下來,林向老太太講述了他在“蒙特·方丹”畫廊的經歷,包括他和店主打的賭以及他是如何找到這裏的。

在傾聽的過程中,海倫夫人始終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林無法判斷她在想什麽。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半個小時後,林講完了他的敘述。

海倫夫人深吸壹口氣,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妳來這裏只是想知道我兒子畫的畫的名字...好吧,我告訴妳——”

林不禁緊張起來。

“聽著,年輕人。”海倫夫人說:“妳在中國聽到的故事是真的,我確實知道這幅畫的名字——但我不會告訴妳。”

“為什麽?”

“因為我說,這是真的——妳看過那幅畫,現在如果妳再知道那幅畫的名字,妳就活不成了。我不能看著妳死——說清楚,妳我沒有仇恨,我也不想殺妳。”

“但是,海倫夫人,我大老遠來到美國就是為了證明這壹點!”

“用生命證明?”海倫夫人壹臉嚴肅地說:“年輕人,當妳風華正茂,到了該有所作為的時候,冒著生命危險和別人打這麽無聊的賭有什麽意義呢?”

“有生命危險嗎?海倫夫人,妳誇張了嗎?我不認為我知道壹幅畫的名字是危險的。”

海倫夫人搖搖頭說:“妳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好意思。”

“好吧!”海倫夫人生氣地說:“信不信由妳,反正我是不會告訴妳的。如果沒別的事,請妳回去!”

說完,她轉動輪椅,準備離開客廳。

“等等,海倫夫人!”林急壞了。“妳真的不會告訴我?”

老婦人又不理他了。她沖到樓上喊道:“格溫妮絲!”"

林尷尬地站在那裏。他沒想到他的美國之行會在這最後關頭卡住。既然老太太已經命令客人離開,他就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裏了。

這和那幅畫沒有關系!"

海倫夫人斜眼看著他。“妳想說什麽?”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迪奧死於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而妳和迪奧的父親編造了壹個奇怪的故事來掩蓋他兒子死亡的真相,讓所有人都不敢去打聽迪奧死亡的真正原因,對嗎?”

聽完林的話,海倫夫人的臉漲得通紅。她看起來又驚又怒,甚至試圖從輪椅上站起來。她顫抖著聲音說,“妳...妳說什麽!”

“妳不想告訴我這幅畫的名字,因為壹旦我知道了畫的名字,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妳的謊言就會被揭穿,所以妳堅持不說,對嗎?”

“妳...妳……”海倫夫人氣得發抖。“妳真的想逼我說出來...好吧。妳自找的...我告訴妳,這幅畫的名字叫‘迪奧的世界’!”

“迪奧的世界?這是畫的名字?這麽簡單?”這壹切發生得太快了,林還沒回過神來。

突然,林的腦海裏蹦出了壹些畫面。那幅畫似乎壹瞬間就跳到了他的面前。林文遠嘀咕道,“迪奧尼...世界,世界……”

壹邊自言自語,他壹邊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壹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哦,我的上帝...世界...原來是這樣……”他說完這最後壹句話後,突然“啊”的壹聲尖叫,雙手抱著頭,發瘋似的沖出房間,沖到外面的街上。

這時,壹輛雙層公交車從街道左側駛來,林徑直沖到公交車前,司機來不及剎車。

壹聲悶響,公共汽車停了下來。

車上乘客尖叫起來,壹位老人探出頭來看到窗外的景象,頓時休克。

從林得知畫的名字到他死在車下,用了不到10秒。

整個過程中,海倫夫人都閉著眼睛,仿佛已經預料到了此時的結果。

住在威斯康星大道53號的老太太推著輪椅,慢慢挪到客廳的茶幾上。她拿起電話撥了壹個號碼。

十秒鐘後,電話裏傳來壹個老人的聲音:“妳好,妳找誰?”

“是我。”老婦人說。

"...是妳嗎,海倫?”

“這麽多年妳都不聯系我了,妳都把我忘了。”

“怎麽會呢,海倫?”

“我猜妳知道我為什麽打電話給妳?”

"...是的,妳會打電話說那個人去過妳那裏。”

“他不但來了,而且剛剛死了,跟十年前來的那個人差不多。”

電話那頭沈默了壹會兒。老人說:“妳告訴他畫的名字了嗎?”

“我壹開始不想說,但是他惹我生氣了。我沒管住,跟他說了。”

"...是嗎?”

“魯邦,這次妳賺了多少錢?壹億美元?或者更多?”

“海倫,不要這麽難看,不要那樣談論我。這次不是我主動,而是小夥子非要跟我賭。”

“哼,”海倫冷笑道,“又賭博了。十年前,妳和壹個有錢人賭錢,騙他來找我。結果,在他死後,妳得到了壹個畫廊——我猜妳這次想要新的東西,對嗎?”

“海倫,我說,這次他必須……”

“好了,我不想管這些,我只想問,妳想殺多少人?或者說,妳要我殺多少人?”

“海倫,妳能不能別再說那個詞了?”

“妳想讓我說什麽?”

“海倫,妳知道,如果我沒有那樣做,我根本不會在中國立足。那樣的話,我怎麽可能每年都給妳寄錢呢?”

“聽著,魯邦,我不需要妳寄錢,尤其是用這種方式獲得的錢。自從迪奧死後,妳帶著那幅畫回到了妳的家鄉上海,妳把我壹個人留在了美國……”

“海倫,妳知道我為什麽這樣做。我怕妳哪天不小心看到那幅畫。”

“我怕妳更擔心我無意間說出那幅畫的名字?”海倫夫人冷笑著說:“我們的兒子做夢也沒想到他的父親會用他壹生中最後壹幅畫來發財!”"

“夠了,海倫。”電話那頭的男人有點煩了。“我不想再聽這些了。”

“是的,夠了,我也認為夠了。我剛想明白。我想結束這壹切。我不能讓妳褻瀆那幅畫,再玷汙我們可憐的兒子。”

電話那頭的男人有點緊張。“海倫,妳在做什麽?”

“我告訴妳,這幅畫的名字是……”

“不行!”老人喊了壹聲,突然掛了電話。

“天哪,她瘋了!”畫廊老板放下電話後,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她想告訴我那幅畫的名字,她還想殺了我!”

過了壹會兒,他稍微平靜下來,走到自己豪華住宅的陽臺上,深吸了壹口氣,還在為剛才的奇遇擔憂。

就在這時,客廳的電話又響了,畫廊老板像受驚的小鳥壹樣抖了壹下,然後厭惡地看著電話。

電話鈴響了幾秒鐘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張大了嘴巴,低聲說道:“我的天啊!””然後瘋狂地朝電話機跑去。

但是已經太晚了。還沒等他跑過去,有自動留言功能的電話裏傳來海倫絕望無助的聲音:“那幅畫叫‘迪奧的世界’!”

這句話像壹道閃電擊中了畫廊老板。他在電話機前停了下來,兩眼發直,然後發出壹聲低低的哭泣的呻吟:“那麽...所以,這個世界...也就是迪奧的世界……”

說完這些話,他神情呆滯地走回陽臺。這壹次,他站在陽臺的圍欄上。這是19樓層。

當他倒下的時候,那份簽有林的文件從他身上飛了出去,像壹只白鳥壹樣飄在空中。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海倫也用壹聲槍響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故事的結尾。

我之前說過,這是壹個特別的故事,因為妳聽了這個故事就知道了畫的名字。當然,妳沒見過那幅畫,所以暫時是安全的。

但那幅畫還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如果有壹天妳看到了壹幅怪異的畫,千萬不要想到“迪奧的世界”這個名字。

各位,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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