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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

Tik Tok給我種了草,然後我買了豆豆三部曲。春節期間,第壹次看了《遙遠的救世主》(電視劇《天堂》)。除了吃飯睡覺,基本叫“不眠不休”。看完之後,我開始履行回老家的必要程序:打麻將,接受七大姑八大姨的熱情問候。

其實看完之後,我的內心已經荒蕪了,沈默了。心裏好像多了壹畝地,什麽都可以種在地裏。但其實什麽都沒種,只是長滿了雜草。於是我看著這壹畝地心裏,充滿了希望和遺憾。

這樣壹想,連過年都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我回想起書中的每壹個情節和觸動我靈魂的臺詞。我壹直想發泄壹下,說壹下,但好像不可能。最後我只給易哥發了壹條信息。我看完了《遙遠的救世主》。他回復讓我分享,我扯出壹個笑容,腦子壹片混亂,沒法分享。

斷斷續續過了這些天,我現在就要去工作了。這本書我愛不釋手,腦子裏翻來覆去。好像不靜下心來放松壹下就翻不了頁了。也就是靜修的最後壹天,我在腦子裏撕開了壹個口子,讓那些零碎的想法全部釋放出來,我就放松了。

問題來了。我們從哪裏開始?

先聊聊天吧。

看完小說,就開始在家和爸媽追電視劇。我強烈的給爸媽看安利,爸媽壹邊看壹邊在說王演的。“壹個糟老頭看起來都快50歲了,有什麽好稀罕的,難看的?”...我的父母總是吵架,這對夫婦很少在壹件事情上達成高度壹致。我只能微笑著喃喃自語,“那個難得的人...

當然,電視沒看幾集,遙控器就被孩子搶了。我無法競爭,不得不放棄。妳做夢去吧。三三兩兩地不停嘮叨。

瑞·肖丹有這樣壹句話來形容丁元英,“妳就這麽執著於孤獨嗎?”這句話沒有答案,是瑞·肖丹望著丁元英的背影嘆了口氣。

事實上,丁元英從未說過他孤獨。他就是花了差不多整整壹年,不回家不社交。在古城的出租房裏,他抽煙,喝茶,聽音樂,思考,下樓吃飯,扔垃圾,偶爾打掃走廊,不和任何人爭吵。似乎沒有必要和任何人爭論。那碗餛飩的額外的錢,父母兄弟姐妹的距離,周圍的關系造就了笑容,看似熱情的中國式交流充滿了儀容儀表和禮貌以及內心世界的封閉。...

姐姐對他說:“跟妳說話妳累,我們也累。”

王打得很好。他描繪了壹個居高臨下、獨立而世俗的丁元英,他不得不維持各種關系,以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正常。

每次丁元英開門,那種生硬刻意的微笑和熱情總讓我很受傷,很“難受”。

“太硬太格格不入”是丁元英接受芮肖丹之前的社會狀態。

我明白,這就是孤獨。找不到同頻對話的人,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與周圍的人,與所展示的傳統文化格格不入,幹脆把自己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這與現象有關,但與本質無關。

也許,世界上沒有“享受孤獨”這種東西,只有“享受孤獨”這種模式。

因為當妳意識到自己內心的孤獨時,或者當妳向外界傳遞“我很孤獨,但我很享受”的信息時,其實是壹種自我矛盾,因為內心深處,妳還是渴望被關心,被溫暖,被理解,被接納,而不是真正的享受,這是看不見的,妳覺得壹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自然的,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它是壹種”。而壹旦感到孤獨,就會有壹種明白“不能所求”的痛苦。所謂“享受”,無非是在無奈的苦澀中取樂。不是很享受。

可能大部分人都是孤獨的。丁元英的笑容很容易讓我想起微信聊天中經常玩的“哈哈哈”,這是我不想解釋,也覺得沒必要繼續深入聊天,讓談話順利結束的壹種妥協。是“不真實”,妳開心隨意被動。

就算我淺薄,這裏的愛也只是指男女之間的愛。

“妳是不是厭倦我了?”

這句臺詞看似稀疏,普通,簡單,但我記得很深。這是瑞·肖丹在熱戀時期向丁元英提出的三個問題中的第二個。第壹個和第三個問題都是關於生活和事業的。這第二個問題是突然插入的,真的很像“藍天白雲突然下起了大雨”。正是在這個問題上,我意識到肖丹是“純潔的愛情”。

她不是在問,“妳還愛我嗎?”或者“妳愛不愛我”之類的。

因為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層面。

“妳還愛我嗎?”或者“妳到底愛不愛我?”這種問題強調的是“妳付出什麽,妳付出什麽,我得到什麽”,“我想得到妳的愛”,是對我愛的壹種損失。所以說“愛自己”不如愛別人。

“妳是不是厭倦我了?”我在乎的是,我的壹廂情願會不會給妳帶來困擾、不適、煩惱甚至厭煩。我愛妳,但我需要明確的是,妳能否欣然接受我給予的這份愛,而不是覺得我在打擾。只有真正對妳好,在乎妳的感受,我的愛才有意義。

畢竟袁鷹以前是“怕女人在骨子裏,教不了也打不了,不如花錢買票場看看自然”。

所以,芮肖丹的問題是愛的基礎:不是索取,而是給予和付出,這是壹種細心的守護。

別讓我把所有的記憶都留在床上。

這句臺詞很香。不能討論怎麽上床,暫時把重點放在“不”字上。

何謂愛情?

我想從吳亦聰老師的《愛的六個層次》說起:

第壹層次的愛:求生之愛,如兩個溺水的人無意識地互相拉扯攻擊,只為讓自己浮出水面;

第二層次的愛:被約束的愛,比如戰爭中的兩個人,把生活中的瑣事變成戰爭,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好的,對的,重要的;

第三層次的愛:自愛是戰爭中的兩個人。終於有壹個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而不是在妳死我活的傷害中度過壹生。妳好,我就不擅長對抗,開始自愛。

愛情的第四個層次:相互的愛,相愛的兩個人成為真正的朋友,有了壹定的資源、能力和智慧,可以互相照顧,達成壹致,並且* * *知道,* * *活,* * *贏。

愛情的第五個層次:成長的愛情,相愛的兩個人成為精神上的伴侶,他們開始明白,幸福的生活不是沒有痛苦的生活,而是有能力超越痛苦的生活。

第六層次的愛:貢獻之愛,在超越了各自的痛苦和挑戰,創造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之後,在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慈悲和願景,希望幫助更多的人類同伴擺脫苦難,創造幸福生活。

那麽“不要”這個詞後面是什麽?是奉獻的愛,是* * *壹起做的有意義的事,所以才有了王渺村背後的扶貧和京音音響公司。當然,我馬上想到身邊的模範夫妻。在遙遠的地方,侯家聲和張毅平創辦了孝廉講堂,傳播中國的傳統文化。近了,身邊的人開始互相扶持,壹起創業。讓我們在這裏向他們致敬!雖然他們可能看不到這篇文章,但是,致敬是他們自己靈魂的需要,與他人是否在場無關。

有句話叫“很多人的婚姻只陪伴身體,靈魂卻從來不陪伴對方。”很犀利,很深刻,很有道理,但為什麽靈魂不能相伴?

無論如何,壹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婚姻也好,愛情也好,要麽給妳帶來最大的痛苦,喚醒妳,要麽給妳帶來最大的滋養,成長,貢獻。重要的是妳如何意識到,如何迷失在這段感情中。

有壹個細節。在決定接管村後,葉、馮、劉打算請丁吃飯,找個雅致的飯館,邊吃邊聊村的現狀。丁說得很直接,既然是村的事情,我就去村談壹下,招集村裏的骨幹,簡單地做幾個農家菜,邊吃邊談。

我在電視劇裏看到這個情節,當時就笑著對我爸說,爸,這是真的。更重要的是直接去現場了解現實,解決現實問題。能夠工作和工作比什麽都重要。

當然,中國的酒杯文化不是壹朝壹夕形成的。妳說妳根本不吃不說話,肯定是不對的。如果這樣,感情聯系不上,事情解決不了。畢竟這個社會還是人類社會。但是這頓飯怎麽吃,怎麽吃沒有負擔,費時又解決問題?

也就是說,安徽省某市招商辦(據說是蕪湖,沒有詳細信息)推出了“早餐會”。通過20分鐘到1小時的早餐,政府與企業界進行了清醒、親密、高效的溝通。

把應酬的晚餐換成解決問題的早餐,換個場景,喝酒沒有氣氛也沒有理由。壹切從本質出發,快速高效的回答和解決問題。我在心裏給了壹個大大的贊。更何況現在這麽多“三高”,很多人都省了飯局,復雜的酒局也能省了,所以“他好妳也好”。

我在書上看到的“高估”,大致整理成了三個層次,用三個案例來說明。當然,純粹是岸論,還是經不起推敲。先說壹下:

第壹,信用原則被高估。

書裏的劉冰讓我覺得像個笑話,真的是那句“我在彌留之際驚魂未定的坐了起來,小醜卻是我自己”。

從他打算加入“北京格律詩公司”開始,他的臺詞是這樣的:我幫丁老師賣唱片,我幫他,我有些友好。

饒是我讀書多年,得過壹些聖賢的教誨,也不得不“tui”壹聲吐槽他:妳按照丁老師的記載做生意,贏得了不少人氣,賺了不少錢,妳說什麽呢?談友情?

也許正因為如此,他認為自己“過勞”了,最後把丁給的壹疊密封的白紙當成了公司和歐陽雪漫天要價的籌碼。最後以悲劇收場,從天臺壹躍而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炫耀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和從中受益,或者要求獎勵。得不到獎勵的時候,就會憤憤不平。當妳得到壹個獎勵,妳還是會不知足,得寸進尺。

人心不足,吃虧的終究是自己。何必呢?

第二,經驗高估。

這個理論來源於丁的壹段話:衡量壹種文化屬性,不是看它積累的時間長短,而是看它與客觀規律的距離。五千年的文化輝煌燦爛,這沒問題,但傳統習俗已經過了客觀規律的篩子。

這就是我所說的經驗高估。因為現實中,包括我過去面試的應聘者,很多人都在標榜自己的專業,有多少年的工作經驗,參加過哪些項目。

這些都是對的,但是最後都要過篩子,因為衡量壹個人的適用性或者優秀與否,不是看他年齡多大,參與了多少年的工作經驗,而是看他在這些成長的年齡裏有什麽樣的積累和付出,在參與項目的過程中有什麽樣的判斷力、決策力和* * *情感。很多人都年過半百了,腦子卻像頑童壹樣。

第三,治療主義被高估。

很多人在平臺上享受了壹個待遇,覺得自己“值”這個錢。其實不是妳真的有價值,而是平臺有價值。所以妳是有價值的。

綁在大閘蟹上的麻繩,就是大閘蟹的價格。如果麻繩誤以為值這個價,那他離開這個平臺就是悲劇。

高估自己,把自己的成功、待遇或榮譽“歸功”於自己,才是走下坡路的開始。在這篇文章裏,小對瑞在正式認識韓楚鋒之前說的話特別清醒:“如果妳真的覺得自己配得上這個規格,那就錯了。值得這樣說明的不是妳,而是丁元英”。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努力做“史密斯”,而這只“老虎”可能是壹個真實的人,也可能是某種客觀條件或情況。“感謝外在,把自己帶得太多”才是真正高舉自己的唯壹法寶。

當然,狐貍能否占盡老虎的便宜,也需要智慧和勇氣。認清自己,修煉內功,向外借。就算是麻繩,妳也得自己修煉,自己搓的均勻漂亮,才能綁上大閘蟹。

要完成壹件事,理論大概就是這個理論。因為現實條件不具備,我只能說壹些理論。

小說中多次提到“殺富濟貧”,2005年出版的這本書至今仍是熱詞。當然,還有壹個詞是今天殺富濟貧誕生的,“以財* * *人”。

格律詩團正式成立前,丁元英和韓楚風去五臺山詢問,於是遍布Tik Tok的半闕詩有了變化。

丁元英版:

開悟了就不要說命運了。

修行不要拿真經

壹悲壹喜壹榮。

哪段前世註定?

芷玄大師版:

只有悟道,才能知道自己的命運。

修行,取真經。

壹生的毀滅和榮耀。

壹切都是註定的。

看看這兩家公司——美樂蒂公司和樂聖公司——之間的聯系,班凱詩歌澄清了本質。

丁最初認為“殺富濟貧”實際上是“* * *共富”。樂聖公司從其既得利益者那裏給了王渺村壹塊蛋糕。依托現有格局和格律詩的合作,樂聖砍掉了盒子生產,共享銷售網絡...並將盒子轉移到更有成本優勢和質量意識的王渺村進行生產。

樂聖公司被殺了嗎?樂聖公司死了嗎?

不,樂聖公司的創始人死了,但樂聖沒有死,而是用更有優勢、更有活力的產品推向市場,使其更具可持續性。

雖然這種改變是樂聖公司強行提出來的,但如果不是內部改變,不配合,即使沒有王渺村,也會有李渺村和張渺村。所以“每壹個生命都是因緣註定的”,這裏的因緣直接理解為市場。

丁沒等問,就認定是“殺富濟貧”。在這個商場裏下定決心要打起來的人,極其矛盾,心軟,於是表現出“該不該殺?他們會殺人嗎?”這種糾結。這就是被自我意識包圍的自我,內心會有困難和困惑。這也是我認為這本書並不詳盡而且我認為它非常微妙的地方。

國家也在大力提倡“以富帶富”,然後民間還是壹片“殺富濟貧”的聲音。

是“殺富濟貧”還是“* * *共富”,最終取決於“富”方看待這件事的態度。有的人在修行,有的人在開悟,不修行只能被打死。

修行的人通過他的行為控制他的本性,通過他的法則控制他的思想。很好理解,就是國家讓我這麽做,我就這麽做。在做的過程中,可以提升心智,尋求心理平衡。

悟道者以性修行,法由心生。我認為企業應該承擔社會責任。我創辦企業的初心是幫助更多的人,實行更好的經濟秩序。我要開放包容,與周圍環境和諧相處。只有“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這和稻盛和夫說的利他主義沒什麽區別。“如果妳想長期利己,暫時利他才是訣竅。”

* * *共同富裕不是國家提倡的,也不是國家要求的。我不敢說是壹種方式,只是壹種客觀發展規律。

魯伊·肖丹死了。小說裏,他自殺了,電視劇裏,他犧牲了。不管他怎麽死的,反正他是死了。

她去世兩個月後,留學錄取通知書來了。

瑞·肖丹不知道做壹名刑警是如此的高風險,而且生命是短暫的。有壹天他會突然死去嗎?他為什麽要努力學習,考試,爭取出國留學?這是小說體現的另壹種智慧。

《第二次花開》裏有壹段對話大意是弟子問師父,為什麽我們每天認真修行,持戒念經,還是要生病,生病,死?為什麽佛不保護我們?

大師笑著說,這就是佛的慈悲和智慧。他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們“無常”。

我們常說“人生無常”。在那種無常下我們該怎麽辦?我們都說活在當下,什麽是活在當下?是不是“如果妳今天喝酒,明天就會喝醉,我明天就會松開頭發去釣魚”?

別告訴我,真的有。據說在2012年,世界末日盛傳的時候,有人在65438年2月24日花光了壹生的積蓄,以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不能便宜了別人。

曾國藩說,“生命永遠是第壹美德”。

感謝曾國藩說出這樣的話,我有了可以充分說明的理論依據。

即人生無常,我們只能用“常”來應對無常。《鉆石》裏有壹句歌詞說“我做了那麽多改變,只為保持初心不變”。

不管外界發生什麽變化,跟著自己的心走,堅持自己的心,朝著正確的方向走。人生就像壹段未知的旅程。雖然不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麽,但只要朝著自己向往的方向走就好了。是春風,是馬蹄病,壹日看盡長安花,壹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壹村。都是壹段前途無量的旅程,人生難得的享受。即使有壹天,很不幸,妳在半路上遇到了車禍,停下來,也許旅程本該到此為止,然後躺下休息,最後看壹眼周圍的風景,安詳地閉上眼睛。

我不後悔前面的路,也不後悔後面的路。

如果我的離開讓別人感到痛苦,我會如他所願把痛苦留給他,他會因為這種痛苦而感受到生命情感的充實和滿足。

是肖丹把它留給了袁鷹。

(結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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