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軒
根據我的理解和觀察,陳澧波是壹個有著浪子氣質和心靈的畫家。
我理解的浪子,他們會為了壹個自己定下的目標去努力追求,所以可以浪跡天涯,遊遍大江南北,不怕吃苦。他們是地球的行者,不會滿足於平靜安穩的生活,內心永遠狂熱瘋狂。或許,他們註定流浪,只屬於行走。浪子回頭的命運註定不平凡。這種有浪子情懷和氣質的畫家比較脫俗。顯然,阿博的山水畫是典型的文人畫。文人畫的出現,在壹定程度上弱化了繪畫本身,進而給畫面增加了更多繪畫以外的因素,比如個人興趣的表達,文化修養的體現,對詩詞書法的重視等等。說到底,反映的是畫家自身的心境和心態。
阿博的山水畫最引人註目的是靈性。在繪畫中,靈性這個詞非常重要。靈畫生動活潑,也就是禪宗學者常說的活潑之境。這是壹種生命自身繁榮的狀態。由此可見,禪是反對寂靜的。雖然也說不會有空間,但並不是否定生命,是把生命放在第壹位的。靈性是繪畫的生命。那麽,什麽是靈性?它從哪裏來或者如何獲得?我認為,首先,靈性可以理解為壹種敏銳的、內在的感性。壹個畫家,他是以審美的超然看待生活和繪畫,還是以世俗的平庸看待生活和繪畫,或者他的內心世界是豐富敏銳還是平淡模糊,都會直接影響他的繪畫。藝術歸根結底是人類境界的表達。尤其在我們的傳統文化中,講究天人合壹,講究人與自然、人與宇宙萬物的密切關系。正如莊子所說,要單獨與天地之靈溝通,我們就賦予了除人之外的萬物以靈性,也就是說,人格化。無法想象壹個缺乏靈性的人能做到這壹切。靈性可以看作是壹種氣質,甚至可以說靈性是屬於某些人的壹種天賦。它是與生俱來的,不受知識、修養、學識的限制。即使可以通過後天努力獲得,獲得的方式也是極其獨特的。甚至精神這個詞也足以讓陳澧波的畫與眾不同。
具體來說,陳澧波的繪畫創作有三個方面的努力:壹是他對導師盧禹舜先生“八廢精神”繪畫觀的深刻理解;二是發揮在書法創作上的優勢,以書為畫;第三,註意寫生,多寫家鄉山水。
以書作畫是文人畫壹貫的傳統。因此,筆墨的運用成為評價書畫作品好壞的金科玉律。謝赫提出的六法,壹是傳神神韻,二是用筆為骨法,但在實際操作中,這兩點總是分不開的。不僅筆墨可以分開用,筆墨和神韻也是壹比二,二比壹。所謂筆主氣,墨主韻,就是這個道理。陳傳席先生對此有深刻的見解。他說——寫字和畫畫都用毛筆和墨水,所以人們揚長避短,用書法畫畫。趙孟頫總結道:“石白如蠅,寫竹亦與八法有關。誰要是能知道這壹點,壹定要看字畫原作。”繪畫中的各種用筆都來源於書法,所以繪畫也叫作畫。元代及以後的文人用毛筆和鋼筆書寫,其功力在於書法。清初的石濤說:“畫與書法有關。”清末民初的吳昌碩說:“直接系列繪畫之法”。所以不懂書法或者書法功底不好的人,要想畫好文人畫,都是在胡說八道。陳澧波把書法中最本質的東西移植到繪畫中,比如節奏、韻律、氣息,如果沒有對書法的深刻理解和極好的把握,這是不容易做到的。
陳澧波的風景畫大多是寫生,更多的是寫家鄉的風景。這就必然決定了他的畫不落俗套。在寫生的過程中,是壹個直接面對真實的風景並愛上它的過程。這個時候,風景意象壹旦進入畫面,就會讓畫面更加真實,少壹些程序化。而且寫家鄉的山水,那種親切的感情更能突出真情實感的表現和表達。壹方水土養壹方人,斯裏蘭卡土生土長,朝夕相對,這種情感可以追溯到壹個人的童年。這裏的道理,正如郝靜在《文風》中所說,“形似者得其形而離其氣;真的人都是有氣質的。”這就是畫家和畫師的區別。陳澧波先生熱愛並深深理解他家鄉的風景。這樣的筆墨怎能不感人?!
陳澧波打算做壹本付梓集,叫我做序言,難免笨拙粗心,我就鼓足勇氣去做。這是壹個序列。
作者韓少軒:畫家、藝術評論家,供職於《中國書畫》雜誌,千山巍峨嶺,林菀重疊水清。
梁巨濤
我和陳澧波先生是湖南老鄉,在陽城結緣。當我第壹次見到陳先生時,是他那行雲流水的書法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現在我很欣賞他創作的張家界山水畫。陳澧波先生師從著名畫家龍慶廉、王金獅,後入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山水畫班學習。他體會到幾位老師對中國山水畫的不同想法,不斷探索張家界山水氣象的獨特意境。
張家界是陳澧波先生的故鄉,它的風景之美壹定從小就在它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在他的作品中,布局宏大壯闊,壹種氣象氣息貫穿其中。山河雄壯,小橋流水,被小品感動的人,在超然中更和諧。見圖中“青湘西北”,山巒疊嶂,樹木蔥郁,山崎山勢險峻,書法星羅棋布,猶如仙外之地,與大地大氣分不開。風景中有某種神情和醇厚的性格。《人間仙境張家界》將張家界山水中的各種自然元素和他心中的藝術理念塑造成大自然中完美的山水情境,也刻畫了陳先生理想的精神家園,表達了他崇高而純粹的藝術趣味。
書法和繪畫同源,但語言和符號不同。陳澧波先生的山水畫融合了書法特有的線條之美。在幹、濕、豐、淡、曲、承、轉、諧的表現手法上,表現出巖石特有的繪畫性和水墨畫的意象性,豐富了藝術語言,構建了他心中的“大景觀”。中國的山水畫受到西方繪畫藝術的傳播、交流和沖擊,大部分畫家將西方的造型和色彩運用到中國畫的語言中,卻缺少了傳統的“筆”。作為書法家,陳澧波先生在中國畫中探索書法語言和表現方式,他的堅持和創新值得稱道。
陳澧波先生思維敏捷,從表象中發現問題,然後回望內心,訴諸筆墨。他意識到山水畫在當代的特殊意義,即在當今高度商業化的世界裏,人與自然的關系被異化,人與自然的關系被打破和變異,生態危機被反復,美麗的山和美麗的水變得稀缺和奢侈。此時的青山美景,並不是壹個單獨的自然現象,也有精神家園和精神故鄉的指向。
美從來都是難以解釋的,無數哲學家著書論證,藝術家壹生無悔。陳澧波先生山水畫的“大美”,實際上是指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嘗試取向和精神境界。看著陳澧波先生的畫,妳會被其中所傳達的美、真、樸所感染,不知不覺地走進自己似曾相識的故鄉,或者說是壹片凝聚著天地神韻的土地。
作者梁巨濤是張佳傑,中國藝術家網主編,《名人名家》雜誌主編。
——張家界白畫家山水畫品鑒會。
秦·
當今人間仙境在哪裏?
世界指向張家界!
張家界,中國的山水詩!
張家界,世界的山水畫!
在詩情畫意的張家界,有壹條大河從桑植山深處奔流而下,那就是張家界的母親河——麗水。澧水河上,魚鷹傲然挺立,漁舟如刀,如綠絲般輕輕劃過光滑的江面;澧水裏,魚很淺,海膽像海豚,在流著綠苔像美女長發的河裏玩水鬥,捉小魚小蟹。白族少年陳澧波就這樣喝下了澧水,在澧水的波濤中成長,成為張家界森林中的壹個特立獨行者!
元代山水畫大師趙孟頫說:“早知畫圖非兒戲,雲山處處是我師。”趙孟頫等先賢的“從藝”格言,深深地啟發了白族山水畫家。回顧陳澧波的藝術之路,可以說路漫漫其修遠兮,人生為“藝術之旅”。18歲,高二,很多男生還在父母懷裏打鬧。尖酸、霸道、惹人厭的少年陳澧波,背著壹個小包只身前往新疆,拜蔣弟子龍慶廉為師,在西域新疆當了八年美術老師。之後,陳澧波棄教下海,壹個人在新疆、浙江、湖南等地闖蕩江湖。從那以後,他在許多名山大川中學習王金獅教授的素描,所以向他學習是很自然的!之後,陳澧波棄商從畫,師從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盧禹舜,並從中取經。現在,深知繪畫不是鬧著玩的陳澧波定居廣東,以雲山為師,以繪畫為業,師從古人,師從自然,開始清新的藝術之旅!
張家界民間諺語說:“大河長魚,我沒見過塘壩裏排著長隊的大魚。”經過幾十年的藝術歷練,以、黃、、真武、王蒙為人生標桿的在中國山水畫中嶄露頭角。《人間仙境張家界》是他的代表作之壹。在我看來,陳澧波山水畫最出彩的地方就是“看懂”了張家界的山水,也就是把張家界的山水“寫活”了。在去張家界寫生的山水畫家看來,張家界的山峰“如懸於空中的利劍”,獨特而險峻,剛強而鋒利,在構圖和布局上很難安排組合,即使用斧子去劈,也很難體現出透視感、層次感和神秘感。陳澧波認為,那是因為他們“不了解”張家界!陳澧波出生在張家界,在張家界長大。年少時,他讀萬卷書,行萬裏路,遊遍祖國大好河山。現在回頭看張家界,他覺得自己已經“讀懂”了張家界!為什麽說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陳澧波熟知中國傳統山水畫的三大材料:筆、墨、紙;四大元素:樹、石、雲、水。三大材質與四大元素的無限組合與組合,開啟了中國魏晉以來的山水畫,於是他試圖從樹、石、雲、水來“解讀”張家界!張家界的樹有形狀,張家界的石頭有形狀,張家界的雲有靈,張家界的水有靈魂。壹年有四季,樹、石、雲、水都是不同的顏色、形狀和精神。壹天有四季,樹、石、雲、水在顏色、形狀、精神上同樣不同。如果妳想了解張家界在不同季節、不同時間段、不同光影下的形態、精神和美麗,很少有走馬觀花的時候。只有長年生活在張家界,沈在張家界,愛張家界,才能得到!陳澧波花了幾年時間尋找張家界奇峰的草圖。張家界的三千奇峰已經進入了他的靈魂深處,張家界的八百片美水流淌在他的血管裏,贏來了張家界的天時、地利、人和。陳澧波又要畫張家界的山的水了,張家界山外的山水畫家終究難敵!
宋代山水畫大師米芾父子認為山水畫只是“雲山墨戲”之耳,所以有時山川松風,有時山川小,有時雲山得意,有時雲遠,有時瀟湘白雲...畫中的元素多為雲山、曲徑、煙樹、小橋、村落、人物、高適、處士、玉橋...山水畫所追求的精神是什麽?“容易寫,容易說”(倪雲林)。陳澧波的山水畫絕不是無源之水。它來源於宋元山水,因為張家界的山水讓人洗肺,洗心,洗命,洗命。然而,陳澧波絕不是壹個“忘卻過去”的風景畫家。他可以進出。他在藝術表現張家界山水的同時,也把張家界特有的土家民居吊腳,白族民居三室壹墻。世界上的小木橋、小溪邊的磨坊、田埂邊的水車、澧水上的漁舟、天門山的小廟等民族文化元素都被植入畫面,取代了宋元山水畫中與專家下棋、飲茶聽琴、漁樵耕讀等傳統意象,創新性地表達了張家界民族文化的形、神、美!
陳澧波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原是畫家、書法家。陳澧波多年來壹直書寫米芾父子的書法,得益於他深厚的書法功底,所以他的山水畫不是畫出來的,不是畫出來的,而是用筆寫出來的!陳澧波非常重視筆墨精神。線條有了生命,繪畫才有了生命。所以他的山水畫線條很有力量,不存在“女兒國”!他的山水畫不僅有筆、有墨、有色、有光影,在壹定程度上顛覆了傳統山水畫的“黑白兩極”世界,增添了山水畫色彩的絢麗之美!陳澧波在運用傳統山水畫的勾、邊、點、染等技法的同時,特別註重借鑒西方繪畫的透視技法和光影感,所以筆墨有層次、厚重、有力、夜光、氣象!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盧禹舜這樣評價他的弟子:“立波不是用筆畫的,也不是用心畫的,而是用思想畫的!”
妳想從神川仙山張家界和雲山磨溪得到什麽?張家界,陳澧波夢想起飛的地方,願他飛得更高、更遠、更美、更瀟灑!
寫於北京李蘭菊2013年6月6日。
關於作者:
秦國家民委直屬中國民族博物館展覽部主任、研究館員、中國博物館協會民族博物館專業委員會主任、中華全國美學學會會員、中國香雪研究院特約研究員、藝術評論家、藝術策展人——探索及其繪畫。
李潺
壹、書入畫,筆墨豐富,用筆健康
書和畫是相通的,但又有各自不同的語言和符號。陳澧波知道這個秘密。他不僅是畫家,還是書法家。他潛心研究書法數十年,不斷探求書法之道,先後師從二王、米芾、王鐸、顏真卿、何、董其昌。行書、楷書、隸書、篆書、草書等。都是擅長的,或精致優雅,或態度鮮明,風格各異。陳澧波的山水畫,因為秉承了書法的筆墨精神,筆法和氣息更加豐富。陳澧波將書法中特有的線條之美,枯、濕、濃、淡的變化,宋、承、轉、和的表現手法,結合繪畫中的翻滾、雨滴、卷雲等繪畫技法,以及水墨畫的意象表達,以豐富的藝術語言,構建了他心中的“大景觀”。吳昌碩在繪畫上的後勁,源於他幾十年的書法練習。陳澧波“以書作畫”的藝術經歷與吳昌碩相似。隨著西洋畫在中國的傳播,中西繪畫藝術相互交流、碰撞、融合。中國很多傳統畫家把西方的造型和色彩運用到中國畫的語言中,卻缺少了傳統的“筆”。作為書法的探索者,陳澧波的堅持難能可貴,更何況陳澧波銳意創新,以書為畫,書寫筆墨精神,打造心中的山水畫風。
幾十年的書法功底,讓陳澧波在遇到山水畫這種新載體時,能夠在書法和繪畫之間自由滾動。陳澧波笑著說,現在書法成了他的愛好,山水畫成了他的日常課程。幾十年來,陳澧波早已習慣在深夜大家都很安靜的時候寫作,或者努力去琢磨,從中體會其中的滋味,沈浸在書法帶來的創作快感中,平添了幾分內心的平靜和寧靜。甚至到了後來,他還壹以貫之地創作山水畫。每天晚上,陳澧波都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不得不以山水畫的形式寫下他醞釀已久的想法和突然閃現的想法。
二、奇山怪水見大美,魂歸故裏溢親情。
藝術家的思想境界、理論認識和文化視野很大程度上制約著他的藝術創作高度。陳澧波思維敏捷。他常常從表象中發現問題,然後回望內心,訴諸筆墨。陳澧波意識到了山水在當代的特殊意義,即改革開放後,人們高度商業化的今天,人與自然的關系異化,人與自然的合壹被打破和變異,生態危機反復,青山綠水成了稀缺品和奢侈品。此時的青山綠水不再是單獨的自然現象,也有了精神家園和精神故鄉的指向。陳澧波決心把“畫出中國的青山綠水”作為壹種藝術理論和存在方式。是陳澧波的家鄉湖南張家界首先也是最後給了陳澧波這種藝術沖動。
陳澧波在張家界長大,張家界被譽為“放大的盆景,縮小的仙境”。張家界的奇山異水之美早已在陳澧波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家鄉的每壹寸土地都可以激發妳對它的熱愛。”陳澧波對張家界的愛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說起張家界,他壹臉迷蒙,仿佛進入了張家界,如夢如幻。正是因為對故土的熱愛,陳澧波的山水畫在精神上增添了幾分厚重和質樸。只見陳澧波的《晴空萬裏》氣勢磅礴,氤氳的氣象貫穿其中,山川壯闊,脊梁極高,小橋流水,點綴其間的人與小品更是相得益彰。“神奇張家界”滿山遍野,樹木蔥郁,山勢險峻,書法點綴其間,宛如世外桃源,又離不開人間的“俗世氣息”。在風景的靈動中可以看到某種神情和醇厚的個性。《在陰雲密布的夜晚》,奇山直入雲端,流水潺潺而下,譜寫了壹曲自然萬象之歌。陳澧波熱愛音樂,經常通過欣賞音樂來欣賞畫作。他的其他無題寫意山水畫就像是generate的真情幻想曲。前景像攪動的序曲,墨色濃烈,點與劃之間深情。壹兩個人隱藏在中間場景的陰影中,這是音樂的精髓和精妙之處。山色既有又無的地方,前景高遠,雲淡風輕,這就是余音的盡頭。這裏面有很大的美!
“美”從來都是難以解釋清楚的,無數哲學家著書論證,藝術家壹生無怨無悔地追尋。陳澧波山水畫中的“大美”實際上是指人與自然和諧統壹的審美取向和精神境界。觀眾在欣賞山水畫時,感受到大自然的美與情,壹草壹木都是美的,壹山壹水都是深情的,從而達到審美的愉悅,完成與自然和心靈的對話。陳澧波畫的是具象化的故鄉山水,但又超越了故鄉山水本身,達到了壹種共性,即既有藝術的個性,又有藝術的共性,陳澧波的山水畫是壹種精神上的故鄉,體現了中國的大美,契合了每壹個藝術浪子的靈魂,從而* * *歌唱!
三、“滅我塑我”的勇氣和湖湘之子的“氣勢”
陳澧波近期的山水畫有兩種看似矛盾的審美取向,壹種是單純健康的人物,如有趣的西山雲霧圖、武陵風光圖;另壹種是豐富多彩的風格,如詩意山水中的紅葉、清溪映夏圖、疊翠圖。對此,陳澧波走了壹條“光——豐富——新光”的創作道路,從“簡單”到“復雜”,再到“簡單”——這種層次的“簡單”不是“簡單”或“簡潔”,而是形式上的留白之美和思想上的高度凈化,使其標新立異。在不斷的“肯定-否定-肯定”中超越自己,就像陳澧波自己說的,“毀滅我,塑造我。”即摧毀舊的我,塑造新的我,這恰恰是藝術尋求者的勇氣和魄力。
為了不斷激活和保持藝術創作的新鮮活力,陳澧波每年都要外出寫生三四個月。純凈的自然漸漸洗去了心中的雜念,引發了陳澧波內心對原始自然的敏感和親和。面對這山這水,陳澧波難掩喜悅之情,直接寫生,把外在的“形象”轉化為“心理的形象”,再轉化為“筆下的形象”。
“自從2008年接觸山水畫以來,每次看到這山這水,都忍不住熱血沸騰...這幾年感覺時間不夠用,感覺每天畫不完,每天都有新的想法。我得趕緊去畫畫了。”時間不等人,陳澧波爭分奪秒,把內心的執著和激情化為婉約深情的山水畫。陳澧波也深知藝術道路的艱辛,但他持之以恒,這與陳澧波長期沈浸在湖湘文化中密切相關。“湖湘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有氣勢。想幹就幹,想幹就不幹。”正是這種源於湖湘之子的氣勢,讓年僅18歲的陳澧波只身前往新疆追尋夢想。後來,他有幸結識了他的老師龍慶廉和王金獅。2008年加入中國國家畫院,師從盧禹舜老師。在盧禹舜畫室山水畫班學習期間,陳澧波堅持跟隨盧禹舜老師寫生,觀看老師的創作,聆聽教誨,並對他的“八廢”精神深表贊賞。對藝術難以名狀的熱愛,強烈的探索欲望,湖湘之子的氣勢,使陳澧波在中年時無所畏懼地轉向山水畫,聚精會神地作畫,以求畫出“自己的秀美山川,自己的筆墨境界”。正是在不斷的寫生和繪畫語言的反復錘煉中,陳澧波實現了對中國大美的生動詮釋。
今天,當我參觀時,我可以盡情地交談,特別是陳澧波,他即興扔出筆墨鼓勵我們的年輕壹代。它的臨場掌握和酣暢淋漓的環境感染了我們藝術家的藝術誠意和胸懷。
作者李潺是《名人與傑作》雜誌的特約記者和藝術評論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