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半夜11點了,陳福順還沒睡。他用藍色的眼睛盯著顯示器,從淩亂的桌子上拿起半瓶啤酒,壹飲而盡。“啤酒是最好的!”。陳福順熟練地打開了ie收藏夾裏的色情網站,頁面上立刻出現了壹群各種膚色的女性,有日本的,也有歐洲的,還有亞洲的。陳福順貪婪地欣賞著這美妙的身體。
陳福順壹眨不眨地盯著頁面,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鼠標在畫面上不停滑動,就像他的手在愛撫著那個女人。下半身慢慢頂了上去,陳福順拿起壹口花生米,繼續喝剩下的那點啤酒。
他環顧了壹下他的家,看到他的妻子劉艷麗正在床上睡覺。五年前陳福順剛把妻子接進來的時候,劉艷麗清純可愛,宛如天真無邪的少女,但沒過多久幸福的生活,劉艷麗的本性就凸顯出來了。他不僅懶惰,而且脾氣暴躁,甚至好鬥。陳福順很怕老婆。妻子發脾氣,陳福順就會像壹只聽話的小貓。
生下孩子後,他的妻子劉艷麗也從壹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變成了壹個大腹便便的瘋女人。經常貶低甚至侮辱陳福順,壹個願打壹個願挨,陳福順很生氣,管著壹個瘋女人,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麽,壹旦老婆生氣了,他就會抑郁,就像老鼠遇到貓,天生的克星。
感受著下體慢慢升起,看到監視器上裸女迷人的眼神,陳福順慢慢走到床邊,摸了摸妻子的肚子。摸著老婆醒了。“妳摸我媽媽的肚子幹什麽,妳這個笨蛋?妳真的想死嗎?”老婆瞪著壹雙死魚眼睛說。“老婆,我們好久沒那樣了。”陳福順低聲說道。
“走開。看到妳像個懦夫我就覺得惡心。我要睡覺去了。妳要是再摸我肚子,相信我,我就抽妳。”妻子翻了個身,睡著了。陳福順壹臉晦氣,剛站起來的小和尚嚇得趴了下去。陳福順拉出被子,躺在床上。他滿腦子都是放蕩女人的照片。“媽的。我壹定要想辦法發泄!”陳福順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陳福順有壹個幸福的家庭,當然不包括他自己。他媳婦看不起他,連他兒子也看不起他。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工作中,陳福順看起來都像個膽小鬼。陳福順討厭自己的長相,卻改變不了什麽。他缺乏勇氣和毅力。慢慢地,陳福順的心理開始扭曲,走上了壹條不歸路。
~2~
早上8點,陳福順把孩子送到學校,然後去單位上班。陳福順是壹名公交車司機,每天在固定線路上開車。今天天氣陰沈,下著小雨,空氣中彌漫著壹種不安的感覺。在剛剛過去的夏天,乘客都暴露在外,尤其是年輕女性。每次漂亮女孩上車,陳福順都要仔細看很久,直到讓人覺得惡心,不願意收回視線。
在南京路站,壹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上了車。這個女人穿著時髦,壹頭淡紅的頭發,銀耳環,壹個漂亮的鼻子,塗著紅豆沙粉的口紅。女子上身穿著壹件職業白襯衫,領口微開,能看到搖曳的春色。"師傅,這是去淮新路廣場的車嗎?"女孩在入口處問。陳福順把目光從女人的胸前移開,慢吞吞地說:“對,對,坐這輛車。上來吧。”
那個女人上了公共汽車,坐在後面。陳福順用殘忍的眼神看著後視鏡裏的女人。然後繼續往前開,到達淮新路購物中心。這個女人和每個人都處得很好。陳福順偷偷記下了女子上下車的地點和時間。晚上6點,陳福順此時正開著返程的車。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安排,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又上了陳福順的車。
下班後,陳福順回到家,依然溫順地聽著妻子的謾罵和嘮叨。“妳今天為什麽回來得這麽晚?妳是不是出去找什麽婊子了?”老婆又開始沖我吼:“老婆妳放心,誰會像我壹樣看著我?”陳福順回答。“是啊,就憑妳這德行,除了我還有誰能看上妳?趕緊給孩子做飯。”劉艷麗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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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福順還是把孩子送到了學校,但他沒有去上班。他向單位領導請了兩天假。然後他穿上黑色雨衣,戴上帽子。氣壓很低,從外面看不清楚他的臉。天空依然陰沈沈的,還下著雨。
這位婦女的名字叫鄭,此時她正在槐新路廣場下班回家。已經是下午10了。鄭是壹名職員,在壹家報社工作。因為她今天很忙,所以要加班到這個時候。陳福順在後面慢慢跟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陳福順手裏拿著壹個特大號的行李箱,看到那個女人走進了壹個偏僻的巷子,周圍沒有人。
陳福順趕緊跑過去,用早就準備好的手帕捂住了女子的口鼻。濃濃的乙醚被吸入她的鼻子,女人瞬間暈倒。胡同裏沒有攝像頭,陳福順趕緊打開行李箱,把女子放了進去。陳福順得意地拿著行李箱去了出租屋。房子是單位老鄉借給陳福順的。老鄉已經回家了,壹個月後才回來。
陳福順鎖上門,激動得開始發抖。他太激動了,終於可以報復了。他想用這種方式報復妻子和其他人的惡行。他拉開行李箱的拉鏈,和鄭還在昏迷中。他把那個女人拖了出來,笑著開始給她脫衣服,把她壹絲不掛的放在冰冷的地上,然後用繩子把那個女人的手和腳綁了起來。
陳福順端來壹盆涼水,將女子弄醒。女子大驚:“這是什麽地方?妳放開我!妳放開我!”“嘿嘿嘿嘿美女。”陳福順淫穢地笑了笑,脫了褲子,然後把臟東西搬到了女人面前。“妳知道該怎麽做嗎?如果妳做得好,我可以考慮饒妳壹命。”女人終於想通了情況:“饒了我吧,我想幹嘛就幹嘛。妳救了我的命。”女人把臟東西吞了下去,陳福順瞇著眼睛樂在其中。
折騰完女人,陳福順滿意地穿上褲子和女人的衣服,準備再次放進行李箱。女人不停地求饒:“哥哥,求妳饒了我吧,我絕不告訴,哥哥,求妳饒了我吧。”陳輔順從地找到了女人的襪子,然後把它們包成壹團,塞進了女人的嘴裏。“我讓妳再說壹遍,婊子,閉上妳的嘴,擦幹凈!”
女人成了陳福順發泄的對象。幾次之後,陳福順開始厭煩了。他把行李箱拖到壹片荒地,然後挖了壹個深坑,然後把行李箱和女人壹起扔了進去。下葬後,陳福順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因為他有了新的目標。這時,他的電話響了,陳福順看了看手機。是他的妻子。他拿起電話。“狗娘養的,妳去哪了?”妳和某個野婊子在壹起嗎?"麥克風裏有個女人在放聲大哭。"隔壁老王約我今晚打麻將,我老婆馬上回去。“就這樣,陳福順回到了家,繼續過著他那種窩囊的生活。
365訓練營?2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