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是壹個好公務員。上世紀20年代,他為後巷村(只有80戶)做了兩件“大事”:壹是將“京堂”改為“何歡小學”,並出任董事長;二是捐出自家百年香樟,率先建成“項氏宗祠”。小學設在“京堂”,後設在“項氏宗祠”。因此,袁春的五個孩子可以從小學習。
開春壹月,我要在外面做“兩件大事”,要養活壹家八口,包括我爺爺。最後積勞成疾,渾身發黃,沒有力氣。(俗稱“黃胖”,估計是急性黃疸型肝炎)。家中無人陪伴,他獨自乘船去了金華市基督教醫院。不久就在醫院去世了。
袁春去世後,家庭的重擔落在了她的母親吳海梅身上。五個孩子都還小,金順才壹歲,金土還在上小學。媽媽流著淚說:“賣地的時候,讓金土念大山!”金土考上了“浙江省第七中學”,去了金華市的壹所中學讀書。我媽靠著祖上留下的田地,沒日沒夜的辛苦種地,勉強維持全家人的生活。她努力工作,直到生病。金土剛上完初二,不得不輟學回家種田。很快我媽就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五個年幼的孩子,閉上眼睛,永遠“休息”了!
父母雙亡,長兄為父,剛剛輟學的文君不得不肩負起養家糊口的重擔。曾在義烏等地任教,在金華做“土地測量員”,用微薄的工資養活弟弟妹妹。
文君在逃命的時候仍然關註時事。世界法西斯的猖狂,民族災難的日益深重,讓他焦慮又興奮。我經常教弟弟唱《國際縱隊之歌》、《松花江上》等歌曲,表達對為西班牙獻身的國際縱隊勇士們的敬意;期待奮戰在冰天雪地的東北誌願軍。他在1934寫給摯友徐偉童的信中說,他“不會碾過這個世界”。我對我的好朋友顏說:“我想出去找壹個可以學習和工作的地方。”為了準備北方抗戰,他如饑似渴地閱讀魯迅、老舍等中外文學作品,並認真做筆記。他在閱讀菲尼克斯·謝爾頓的童話《班穆》時寫道:...在這篇論文中,奴隸制是非常糟糕的。他們諷刺奴隸制和奴隸意識。到處都在謳歌爭取自由的鬥爭,這讓我們見過的人覺得,無論如何,只有存在善良,世界才會和平寧靜。這的確是壹個不可磨滅的真理,但我們卻很少把這麽嚴肅的事情用這麽輕松的方式寫出來。還有壹點,這本書包含了深刻的含義,使我們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生活確實艱難,但他無論如何都要忍受壹切。我們應該不斷地學習如何生存,如何謹慎等等。無論在哪裏,我們都被灌輸這樣壹種觀念:獨立生活、自立和依賴他人都是可恥的。我覺得這本書可以和《愛的教育》相提並論。在“出去休息”之前,他對弟妹們壹壹做了安排:大姐秀英嫁到浦江;二姐秀花還沒結婚就催顏盡快結婚;秀娟姐,12歲,送人當童養媳。1937年7月,抗戰爆發,他毅然帶著9歲的小弟弟拓延金銘來杭,在浙江省立兒童醫院讀書。
1937 65438+2月24日,杭城淪陷,許多機關、學校遷到金華,聚集了大批進步知識分子和* * *黨員,使金華成為當時東南地區的抗日宣傳中心。窮人家的孩子也逃到了金華南山的鄭村。顏在金華參加了地下組織,介紹人是來自延安的老黨員周。貧困兒童之家成了南山地區的抗日宣傳中心和地下黨的聯絡據點。李政離後壹項很近,項也經常來貧困兒童之家。周白軍有在南山地區建立抗日根據地的意圖。於是自告奮勇,帶領嚴、周去南山視察。周柏鈞沿途考察生產、經濟和群眾思想,並到的家鄉義烏,到馮的親戚家與見面。因為周柏鈞和曾鋒都在莫斯科中山大學讀書,他們早就認識,並假裝長談。不久,閻將向介紹給來自延安的“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新任東南隊長,童又介紹向加入“親民”組織。1938+0年農歷大年三十,文君去了貧困兒童之家,讓醫院的男孩王國良給馬克思和魯迅畫像,讓弟弟帶著,壹起回家過舊歷年。1938春夏之交,君文典賣家家贏了100塊銀元,作為去延安的路費。臨行前,我又去了壹趟貧困兒童之家,與哥哥兼好友徐偉童告別,做了壹次長長的告別談話。文君經由武漢給許維通寫了壹封信,署名“雷雨”。
項到達延安後改名為,並參加了抗日軍政大學第四期學習。因為擅長文學創作和攝影,他還擔任了各種報紙的特約記者和通訊員,並加入了* * *制作黨。他的時事通訊《抗戰中創建突擊隊的奮鬥——康達送給抗戰壹周年的禮物》、《康達畢業生奔赴前線》和他的照片如毛澤東先生在康達第四屆畢業大會上的訓話和參加歡送會的學生分別於65438年8月4日和65438年9月0日刊登在武漢《新華日報》上。並分發了毛澤東的題詞:“繼續努力執行——為康達大學四年級畢業生”和“學有所成,勇往直前”。
8月1938,1,延安“康達”四期竣工。為了加強敵後新聞報道,八路軍總政治部專門從“抗大”學員中選拔了壹批政治素質和文字水平過硬的* * *黨員,組成八路軍總政治部前線記者團。葉磊被選為第壹批記者團(晉察冀組)的團長。165438+10月20日,總政治部命令第壹團,由葉磊率領,從延安出發,越過山河,越過敵占區,於65438年2月下旬順利到達晉察冀邊區。晉察冀軍區司令員聶接見,並合影留念。受《抗敵報》總編輯鄧拓的委托,葉磊撰寫了《延安文藝工作的發展和現狀》,從《抗敵報》6月65438日+10月65438日+10月28日起連載十期。詳細介紹了延安文藝工作的特點,在抗日戰爭和新中國成立的文化運動中的地位和貢獻,以及延安的文藝團體,這些文藝團體在以文化的形式團結和鼓勵文化工作者對敵鬥爭中起到了良好的作用。5月1939左右,葉磊主動要求部隊挺進冀東抗戰前線,深入冀熱邊境長城內外,在極其艱苦險惡的環境中從事新聞報道工作。此時,我黨領導的冀東大起義失敗後,日寇乘我主力南下之機,殘酷屠殺人民。葉磊目睹了這壹悲慘局面,義憤填膺,投身於群眾工作的海洋中。為了團結冀東文藝界,沿著魯迅指引的道路前進,葉磊發起成立了文藝團體“路社”,創辦了文藝刊物《路》、《文藝輕騎隊》、《國防前沿》,並親自參加了壹些編輯工作。這些刊物對人民和軍隊起到了很大的教育作用,在冀東地區影響很大。
1940後,冀東敵我鬥爭更加殘酷。根據革命需要,葉磊在1941任軍區政治部宣傳科長、組織科長。在完成繁忙的日常工作的同時,積極開展新聞采訪,成為冀東最早從事攝影采訪、報道成績最突出的壹線記者。他隨部隊在長城內外、灤河兩岸、雷南和滿洲裏邊界作戰,拍攝了許多珍貴的戰場照片,真實反映了冀東軍民抗擊侵略者的英勇事跡,記錄了侵華日軍犯下的累累罪行。除了寫稿和拍照,我還喜歡寫詩和報告文學。他的作品(詩歌)、《我們是如何收復塞外鄉村的》(報告文學)和通訊《冀東潘家峪慘案》、《那是從喀喇沁來的牛》、《散文詩》、《新收復的鄉村為什麽擁護八路軍》反映了群眾的心聲,受到群眾的喜愛。他不是專職攝影記者,但精心拍出來的照片卻是最動情、最精彩的,充分體現了羅廣達所說的“喜或怒”。與專職攝影師的作品相比,毫不遜色。在“日寇火燒潘家峪”系列作品中,葉磊充分表現了他悲劇而深刻的藝術個性。大面積的房屋只剩下瓦礫,空地上堆著屍體,燒焦的屍體在打結掙紮。葉磊把對群眾疾苦的哀思投入人民憤怒的汪洋大海,向世界發出悲壯的怒吼。葉磊的悲劇沒有任何絕望和悲傷,而是充滿了對敵人無盡的仇恨,對戰士們無盡的溫暖和由衷的敬意,這就是他作品的深度。在燃燒的篝火(1942)中,山色朦朧,篝火騰起,炊煙飄散,余暉映在戰士們的身上,呈現出壹種靈動的詩意美,既有溫馨的意境,又有強烈的韻味,透露出作者美好的內心。《塞外露營》(1942)《小山上做飯晚》(1942)也以優美的畫面展現了革命樂觀主義,其中蘊含著作者的愛與表達。這些兼具思想性和藝術性的作品,成為我國抗日戰爭時期攝影作品的壹部分,深受群眾喜愛,至今仍被各種畫報雜誌和展覽所采用。除了畫冊《晉察冀畫報》(第三期1943)、《晉察冀畫報系列》(1946)、《人民戰爭必勝》(1988)、《吉熱遼烽火》(1946)
葉磊在冀東工作了近四年,做了很多工作,做出了很大貢獻。因此,他被選為晉察冀邊區參議院的參議員。
1943 65438+10月22日,邊區參議會結束後,葉磊將他在冀東四年的戰地攝影資料送到平山縣曹家莊的《晉察冀畫報》報社保管使用。社長沙飛看後大加贊賞,當即決定在《晉察冀畫報》第三期發表畫冊,作為對畫報創刊周年的獻禮。沙飛請葉磊留下來,幫助挑選照片,寫描述,寫壹篇長篇紀實文章,對冀東抗日戰爭做壹個全面的報道,和照片壹起發表。住在曹家莊副村長白家,有時也住在村南1華裏村黨支部書記劉家,突擊開展這項工作。在這短暫的時間裏,葉磊還註意聯系群眾的工作。他親筆為曹家莊婦救會題寫並刻制了壹枚公章,至今仍由婦救會主任張梅英的孫子白曙光珍藏。他還為白拍了壹張“全家福”,這位新晉的青康領導人。4月4日兒童節,他和村民們壹起種了壹天樹,拍了很多照片。通過這些活動,我們與兩個村的村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受到村民的喜愛。
19年4月的壹個深夜,葉磊剛剛完成照片選擇和解說文字,突然敵情爆發。數百日軍由南向北向曹家莊方向沖去。沙飛首先通知葉磊帶領兩個警衛團率先轉移,同時指揮畫報工作人員迅速加強裝備物資,迂回到兵力相對薄弱的西北山溝之敵。然而,葉磊沒有立即行動。他先去查看村民的轉移情況。在檢查中,他發現數百名村民轉移到了壹個容易受到敵人轟炸的地方,立即指揮村民轉移到另壹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並向黨支部書記劉說明了有關註意事項。果然,正如葉磊所料,日本侵略者瘋狂地炮擊了原來村民的轉移地點。事後,村民們既害怕又感激:“多虧了葉磊的照顧,不然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村民安置好了,畫報的同誌也搬了。葉磊帶領兩個衛兵匆忙向北突圍。因為又黑又有霧,我走錯了路。4月20日拂曉,我到了南段的玉石塘村,在那裏和下面的敵人會合,打死了10多名敵匪。葉磊在戰鬥中不幸受傷。在《決壹死戰》中,敵人步步緊逼,葉磊毫不猶豫地對衛兵說:“我掩護妳們,妳們趕快突圍!”警衛執意不肯:“我就算背上也要把妳背走,壹起死!”葉磊斬釘截鐵地說:“壹個人會死,而不是所有的人。”。滾出去!"!別管我!這是命令!”兩名警衛破門而入。葉磊獨自奮力抵抗,但最終寡不敵眾,身受重傷,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結果他故意砸碎了心愛的相機、自來水筆和望遠鏡,用最後壹顆子彈結束了自己29歲的生命。
戰鬥結束後,衛兵回到《圖片報》講述葉磊英勇犧牲的故事。報社的同誌和村民聽說後,都深感悲痛。在《圖片報》指導員沙飛和趙烈的帶領下,他們立即趕往事故現場。在清理屍體時,他們發現了壹本帶血的相冊,裏面有葉磊的照片。沙飛摩挲著相冊,清音念著相冊中烈士寫下的慷慨之詞,憤怒譴責日本侵略者的暴行,在場的人無不潸然淚下。張家川村兒童小組組長劉樹美撿起葉磊砸碎的鐵環和相機的碎鏡頭,把它們收集起來。為了緬懷先烈,他參加革命工作,去了那裏就帶去了那裏,壹直保存到1990去世。《圖片報》的全體員工與當地人民壹起舉行了追悼會,並將葉磊的遺體安放在與他的犧牲相對的山腳下的壹個特制的柏樹棺材中。人們把壹棵杏樹命名為“葉磊樹”,以示紀念。這棵“葉磊樹”依然挺立在葉磊去世的地方,枝繁葉茂。它似乎向人們表明,葉磊的精神是不朽的。
5月10日,晉察冀畫報第三期作為紀念葉磊的畫冊出版,刊登了51張葉磊的照片。冀東軍區政委李發表文章《悼念同誌》。5月18日,《晉察冀日報》刊登紀念專版,主編(鄧拓)、副主編()為葉同誌默哀,5月20日,晉察冀新華社發表《冀東軍分區組織部長同誌對敵作戰,為國捐軀》。舒郁文說:“他真的讓我印象深刻。他沒有說大話,他沒有炫耀,他有的只是壹份安靜的工作;有些人,在沈默中,隱藏或表現出“孤傲自得”的驕傲,但他絕不是這樣的。葉磊同誌是壹名文藝工作者。他加入了前線記者團,和延安的其他同誌壹起被派到敵後。黨的意圖很明顯:讓黨的文藝工作者在實際工作中體驗現實生活,報道敵後的偉大鬥爭場面,開展敵後新聞工作,培養為工農兵服務的文藝大師。記者團和文工團的同誌我認識的不多,但我敢說,葉磊同誌最懂黨的意誌,他沒有少數同誌當“欽差大臣”的壞毛病。他不把自己當“客人”,要別人“上面請客”;他沒有要求給自己壹個特殊的環境來培養靈感,整天從事寫作;不像某些文藝工作者,他覺得來到敵後只是在收集素材,敵後環境不適合創作,直到素材收集得差不多了才願意接受任何分配(?)我急著要求去延安,準備寫壹部名著,壹舉成名。相反,葉磊同誌紮紮實實地接受了黨分配的軍隊宣傳工作崗位(葉磊同誌生前是冀東軍分區政治部宣傳科長、組織科長),在自己的崗位上認真鍛煉自己,體驗現實,因此成為壹名優秀的宣傳和文藝工作者。"
李在的悼詞中說:“同誌是* * *的模範黨員,具有布爾什維克的優良品質。他對民族、階級和他所肩負的工作有著無限的忠誠和熱愛。”“葉磊同誌不屈不撓的精神和視死如歸的光明態度,使法西斯匪徒在他面前俯首稱臣。這種為民族氣節、為黨爭光的精神,在抗戰史上寫下了光輝的壹頁。”
自葉磊殉難以來,紀念他的文章、書籍、雜誌和電影從未停止過。1986,吳群在《中國攝影發展》發表文章《葉磊,黨員模範攝影師,優秀攝影師》。2001,河北保定電視臺做中國紅色攝影全景記錄。第五部分“血染底片”介紹了葉磊為紅色攝影犧牲的故事。2000年5月,海南出版社出版了《正義與勇氣——100位傑出世界大戰記者列傳》,匯集了20世紀110位傑出的世界大戰記者,其中包括《長城腳下的葉磊》。
然而,葉磊的四個兄弟姐妹在1938收到來自武漢的信件,在1939左右收到來自河北行唐陳莊藥店的署名為“雷雨”的信件,卻杳無音信。三姐妹渴望見到,歷經磨難,夢想破碎。臨終前,最後壹個二姐還握著我的手說:“金順,我又夢見哥哥了,妳壹定要找到他……”香港回歸當晚,我找出哥哥的黃照片,給哥哥寫了壹封信,並以此為序,以妹夫顏的文章《緬懷摯友塗(飾)》為卷軸,自費出版了《似水》。20065438+6年8月1日,突然收到石家莊高永珍發來的關於哥哥下落的信息。狂喜中,我立刻買了機票,踏上了尋找哥哥的道路。在北京、石家莊、平山、南段峪,都是作為親戚接待的。晉察冀日報研究會的張誌祥和支壹的姐姐看到他們兄妹合影,眼裏噙滿了淚水。他們說:“妳們辛苦找了幾年,我們辛苦找了幾年葉磊的親人,現在壹塊石頭也算落地了。”他們必須留下來吃晚飯。沙飛的女兒王曉麗和我壹樣在幼兒園長大,第壹眼就說:“我是在沙飛紀念館的收藏裏知道葉磊叔叔的,今天終於見到了他的親人。”當田華聽到這個消息時,她立即發送了壹張與珍藏了59年的葉磊的照片。信中說:“那時候我才12歲,現在已經73歲了。時光飛逝幾十年,我懷念在戰爭中為國捐軀的先烈們!讓我們努力工作,把余熱貢獻給先烈和祖國!”
河北工人日報青年記者袁燮組織5篇介紹親人尋找葉磊過程的文章,於9月1日刊登在報紙上,並向全國發布電子信息,隨後杭州日報、羊城晚報、中國新聞、解放軍報、中國攝影報、金華晚報等陸續刊登。《名人傳記》、《黨史》、《攝影》等10余種出版物先後介紹了葉磊的事跡和生平經歷。在《詩的思念,情感的交融》壹文中,戈文論述了葉磊在戰地的感受:1942年初冬,戰地突然要戈文去拜訪著名戰地記者葉磊,到了葉磊家,壹個士兵說葉磊壹大早就騎馬上戰場了。他們走了出來,靜靜地走在山路上...田野深情地回憶起過去與葉磊的戰鬥,動情地說:“葉磊的詩寫得好,槍法準。革命需要這樣的記者、詩人和文藝工作者。沒什麽特別的...田野輕輕地把手搭在戈文的肩膀上,念著裴多菲的名句:“生命可貴,愛情更貴。如果是自由,他們都是。"
在決定人類命運和世界前途的偉大反法西斯戰爭中,為了拯救中國,解放人民,決心破釜沈舟的葉磊,從復仇的故鄉到慷慨悲歌的趙巖前線,打著橫幅進入關東,用相機的“瞬間”記錄下將士們永恒的“悲喜”;筆表達了人民的痛苦和希望,體現了壹個戰地記者不可或缺的品格——正義和勇氣。他終於實現了他的諾言:
我不會碾過這個世界!
61年前深秋的壹幕又出現了:
夕陽西下,暮色在墓地四周升起...
《魯迅挽歌》是呼應和展開的;
妳的筆尖是槍頭,
……
啊,同誌!
妳已經死了,
在艱苦的戰場上,
妳沒死!
妳活在我們心中!
寫於世界反法西斯戰爭暨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