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除了熱愛文學,還喜歡攝影、書法。書法作品曾榮獲“首屆全國民營企業家書畫大賽”三等獎;論文《紫砂陶刻藝術淺識》榮獲陜西省第二屆優秀科技論文二等獎;項目《高效、節能液化氣棱式窯爐》榮獲陜西省人民政府頒發的重大科技成果進步三等獎;黑陶“百福瓶”榮獲“首屆陜西旅遊紀念品設計大賽”優秀獎,作品被陜西省旅遊局收藏;半坡陶瓶榮獲“首屆中國旅遊紀念品設計大賽”銀獎; 主編的大型企業內刊《邁科人》榮獲由中國企業聯合會、中國企業家協會聯合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同舉辦的“第三屆企業內刊聯展”活動集體壹等獎。本人榮獲最佳主編獎。論文《淺談企業內刊在企業中的作用》獲全國內刊作品評比壹等獎。本人多次被選入《中國思想家寶庫》、《中國當代學者大辭典》、《中國建設文庫》等大型辭刊。
作品評論
盜版書堆看高鴻
文 / 王彥春
把高鴻和盜版書三個字聯系在壹起總感不雅。但走在西安大街小巷的書灘上,現實不得不讓人承認,高鴻這個名字成為商販們頗受青睞的賺錢資本。
記得《沈重的房子》簽名售書的前壹個晚上,我和幾個朋友專程去了西安,在鐘樓、火車站等幾個書灘上,驚奇地發現該書己上市。今年,高鴻又壹部力作《農民父親》出版,恰逢我在京、冀,蒙三省考查,同樣在小書灘上,見到與西安景象壹致的情景。盜版書如此之快,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由於認識高鴻的原故,所以在文學圈子裏多了幾份仔細,只要見到他的文章、評論之類便統統收集起來,不經意間竟然收集到全國近五十余家知名報刊雜誌的評論:
“小說《農民父親》的咄咄逼人和發人深省,壹點也不亞於油畫《父親》給人們帶來的震撼,二者有異曲同工之妙。作者用生花妙筆,全景式的描繪出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以來,農村的歷史沿革和社會變遷的巨幅畫卷,刻畫了壹個勤勞、善良、純樸、堅韌的老農形象,被眾多讀者譽為‘是繼《白鹿原》以後,陜西又壹部史詩般展示農村生活的厚重之作’”。(牛玉順《農民父親壹路走來》《濰坊晚報》2008年10月30日)
“可以說,通過高鴻的長篇小說《農民父親》,我們所認識的是壹個從語言層面到邏輯層面、從理解深度到表達廣度、從行上的觀念到行下的機趣,都達到弓馬嫻熟、爐火純青程度的當代作家(《鄉土寫作的壹次突圍》,《海南日報》2009年4月23日——暢銷書觀察。《小說評論》2009年第4期,作者鶴坪)。茅盾文學獎評委、評論家李星讀完《沈重的房子》後,以《對鄉土中國現實和人生的生動抒寫》為題,稱之為“是壹部顯示了作者生活積累和非同壹般的藝術修養,厚重而大氣的優秀作品,”“這是繼路遙《平凡的世界》之後,又壹部值得重視的關於陜北題材,農村題材,表現‘城鄉交叉’地帶生活的重要作品”(《文化藝術報》2009年5月20日、《當代小說》2009年第4期)。陜西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趙熙認為:“這部《沈重的房子》的確使我在閱讀中感到壓抑和沈重,嚴酷的‘真實’和黃泥村為黃土壹樣生息著的農民,以及由此而引發的壹串串帶血帶淚的鄉村故事,令我感動而揪心。這是壹部無多少雕飾的、十分認真而動了心的創作。我對於年輕高鴻這種老老實實的寫作和在《沈重的房子》中的藝術探求深表欽敬和祝賀。”(《沈重的“房子”—— 陜北農民生命圖象和縮影》——《小說評論》2009年第3期);評論家仵埂教授認為《沈重的房子》“實際上,物質的極度貧困和精神的不懈追求,恰恰構成小說在這個人物茂生和秀蘭之間的巨大張力,也成為小說敘述的基本內在動因。同時,也正是這壹點,顯示出作家高鴻在敘述視野上,抱持著現實主義的敘述心態範式,不管就小說結構和人物視點,還是人物的內在沖突,都顯示出了這壹傾向。”(《陰郁日子裏的亮光——評高鴻長篇小說〈沈重的房子〉》《小說評論》2009年第3期)
評論家李建軍認為“高鴻有著像大地壹樣樸實、深厚的底層情懷,作者有著良好的倫理感和健全的人性觀,藝術感相當好”。《沈重的房子》是壹部“樸實、厚重的作品”,是“另壹性質的底層寫作”,“更具有社會學意義上的認識價值”(《另壹種性質的底層寫作》《長城》2008年第8期;《當代小說》2009年第8期;《海南日報》2009年5月21日——暢銷書觀察)。時代文藝出版社責任編輯周玉蘭則以《農民父親詩意的愛情》為題來解讀《農民父親》:“在著名作家陳忠實、蔣子龍、曹乃謙和鐘石山的聯名推薦下,它作為給祖國改革開放30周年的獻禮出場,其厚重、震撼和真實令我們肅然起敬。”(《當代小說》2009年第8期;《小說評論》2009年第3期)。
延安大學中文系教授、評論家梁向陽認為:“這部小說甚至可以看成記錄中國新時期前後下層社會人們艱難生存的歷史書籍與社會學書籍,也完全可以成為歷史學家、社會學家研究中國當代社會特定歷史時期的案頭讀物”。(《在不斷突破中前行——由〈沈重的房子〉、〈農民父親〉看高鴻長篇小說創作》《當代文壇》2010年第1期)作家陳忠實認為“這是壹部與當下生活發展同步的小說,生動真實地描寫了陜北鄉村現在的生活形態,已引起讀者強烈的反響和關註。陜西又躍出壹位頗富才情的青年作家了。”(《沈重的房子》推薦語)。陜西作協主席賈平凹認為“高鴻是我省壹位文學創作成績斐然的作家,作品在國內也頗有影響,本人又身懷紫砂陶藝絕技,確是個難得的人才。”(《陜西文學界》2009年第2期)。
陜西作協副主席高建群說:“世界雖然浮躁,雖然充滿了假聲假唱,但還是留著壹些清醒的角落的,還有壹大部分清醒的人們的。這部(指《沈重的房子》)用血和淚寫出來的東西感動了他們。我曾經說過:我在無數人的心中摸索,摸索到的是壹顆顆冰冷的心。現在看到這些網民的評論,我很感動。這世界上還有真誠存在,還有樸素的人類感情存在的。”“我欣喜地看到文學陜軍中又有了壹個新面孔。我們這壹代人行將老去,我寄希望於後之來者。”(《文學報》2007年7月22日,高建群:《這場宴席將接待下壹批饕食者》)。
作家楊煥亭評論:我說高鴻的長篇小說《血色高原》是壹部好作品,不單是指結構、語言和敘事方式這些通常的分析切入點,而是著重關註他直面人性本真、呈現人性本真的藝術靈性,關註他在壹種多色的背景下對人性的復雜、立體和動態的書寫,這不僅使他的作品中的主要人物成為黑格爾所說的彼此不重復的“這個”,更重要地還在於通過對以人性為基本內核的生命態與時代背景的相容、反差和沖突,使得作家筆下的藝術形象具有了審美意義上的浮雕感,從而引發我們以三維的視角去解讀每壹個人物詩意存在的“歷時態”和“***時態”的交織。而這恰恰是時下某些鄉村敘事作品所不具有的質素。(《多色背景下的人性浮雕》《文化藝術報》2010年6月20日。《小說評論》2009年第4期)
“作家有著濃厚的陜北生活的積累,書中描繪了大量陜北的風土人情和迷人風光,加之作者有不同於其他作家的美術修養,所以這部小說不但以自我生活為藍本,描繪了壹幅多姿多彩的陜北的生活畫卷,同時也寫出了陜北人民的精神——為了生活百折不撓的精神、決不屈服於命運的精神、對愛情的執著精神。“(《焦欣:壹場關於幸福的求索——論長篇小說〈沈重的房子〉的思想意蘊》《終南》2009年第3期)“不僅僅是跌宕起伏的曲折故事,不僅僅是黃土高原濃厚的生活氣息,不僅僅是反復詠嘆的信天遊,不僅僅是生動優美的文學語言,不僅僅是有血有肉的外婆與母親的人物刻畫,更是寬容鑄就的大愛精神!(宸之韜《寬容鑄就大愛精神——讀高鴻長篇小說〈血色高原〉有感》《陜西文學界》2010年第2期;《文化藝術報》2010年5月2日。《小說評論》2009年第4期)
“在這個溫淳、涼爽的初夏,帶著些許的惆悵,些許欣愉,我們送走了馮積岐的《村子》,迎來了高鴻的《血色高原》。這部作品,是對女性命運的娓娓述說,是對命運跌宕起伏的深深刻畫,也是對歷史滄桑的徐徐鋪陳;這是壹首詠嘆調,壹首信天遊,更是壹曲歌頌母性的交響詩——用寬容仁慈的心待人,用堅韌勇敢的心活著;與苦難抗爭,與命運拼搏……這是外婆和母親留給作者的精神財富,也是作者給我們帶來的人生啟迪。” (《文化藝術報》6月17日高鴻長篇小說《血色高原》連載刊首語) 陜西作協副主席馮積岐說:“我說過,中國作家逃不脫史詩和傳奇的宿命。史詩和傳奇並非是所有中國作家的自覺追求。中國作家的目光之所以盯住史詩和傳奇不放,原因是很多的,我不必在此探討。我是說,高鴻的《血色高原》也可以歸入這條路子。當然,能達到史詩的高度,是個了不起的成就。《血色高原》追求史詩性的目的是明確的,作品的進行時長達半個世紀多,時間跨度長。高鴻筆下的主要人物具有傳奇色彩,形象比較豐滿,有血有肉,是活生生的‘這壹個’。” (《高鴻的藝術追求——讀高鴻的長篇小說《血色高原》《陜西日報》、《文化藝術報》、《陜西文學界》)“當路遙、賈平凹、陳忠實、高建群這些陜西文學的騎士們,扛起東征的大旗,吹響陜軍東征的號角,讓陜西文人和陜西文學為整個中國側目,其曾經輝煌的光芒還沒有褪盡,陜軍東征的旗幟還能否繼續飄揚,陜西文壇當然更需要有高鴻這樣後來的騎手,扛起東征的大旗,把文學的號角繼續吹奏下去。”(魯萬鴻《後來的騎手》)“作者運用現實主義的筆觸飽蘸濃重的感情繪制出壹幅平凡母親受難的歷史畫卷;工筆重墨的展現著普通人性的多樣風格,立體而鮮活,筆法幹凈不蔓不枝。……母親曲折坎坷的生命歷程潛藏著太多的人為因素,無疑在抨擊和批評特定時期下的政治病態。”(山嵐《緣的磁體,命的舛奇》——讀高鴻長篇小說《血色高原》)
“忠誠的傳承有序的寬闊的歷史感追求和最現代意義上的尊嚴意識註入,必然是高鴻的質樸的鄉土寫作的終極皈依,雖然高鴻筆下的很多生於鄉土歸於鄉土的我們的祖輩壹般的人物可能永遠不會看他經過或者慷慨或者深沈的凝視寫就的篇章,但我相信,他們的後代壹定會看到類似的飽含同情和溫暖的文字,並對此充滿最嚴格意義上的感激……”(明朝散發弄清粥:《高鴻的固執》)“高鴻繼《沈重的房子》、《農民父親》之後,又給我們呈現了壹部極為精彩的現實主義力作—— 《血色高原》。這部作品在傳承柳青《創業史》、路遙《平凡的世界》氣勢恢弘的現實主義風格的基礎上,更著力於關註普通人物在時代社會大背景下不可違逆的命運走向。他們在這不可違逆的命運的強大勢力的威壓中,以其堅韌的生存意誌不屈不撓地承載著太多的人世悲苦。而普通人物靈魂的美醜,正是在時代社會大趨勢的牽引下才得以展示的。這美與醜的交織變幻,似乎在向世人昭告著某種冥冥之中的獲得自我靈魂救贖的理念。因此,《血色高原》在壹定程度上超越了壹般現實主義小說的範疇,從而立體出中國人在特定時代生存的具體狀況,且不乏靈性的筆墨,往往於不經意間,把人性豐富多彩的美醜交織表現得淋漓盡致,令人仰天長嘆,欲哭無淚。作品人物群像的雕塑是多角度的,輻射出的是歷史與現實碰撞下的具有淒美意味的光芒,讓讀者借助於小說文本,多向度地審視自我靈魂在時代社會大背景下的流變狀態。”(鄔海波《救贖靈魂的悲歌 ——評高鴻長篇小說〈血色高原〉》)
對高鴻的評論很多。《小說評論》、《當代文壇》等期刊都發表了高鴻的評論專輯,很多報紙副刊也有評論文章發表。西安電視臺《藝家藝事》欄目近期做了高鴻的專訪;《文化藝術報》在頭版頭條的位置刊發高鴻照片及文章標題——《厚重質樸品高鴻》,然後在二版和十版集中報道。
高鴻的創作並非天生,而是後天勤奮的結果。自幼貧窮的生活經歷和人生坎坷,積澱了他超常人的豐富閱歷,奠定了他日後成就文學的夢想。他是在貧窮堆裏不甘落伍,奮起抗爭命運的佼佼者。他以頑強的毅力和純撲的語言,原汁原味地再現往事與過去,語言很具親和力。“他寄予寫作的風格追求,某種淡掃蛾眉式的淡定與冷凝。”“高鴻顯然不是快餐文學的制作者,他寄予小說寫作顯見的個人風格、表達形態、豐富性和多義性。”(鶴坪《鄉土寫作的壹次突圍》。《小說評論》2009年第4期)作品把人人都徑歷的事情真實地寫了出來,恰恰成了人人都經過,都想說又表敘不出來的那種感覺,這就是文學的玄機,是產生心靈勾通的橋梁,也是作者與讀者得以***鳴的真正奧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