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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喪事紙紮圖片

農村喪事紙紮圖片

農村喪事紙紮圖片,對於農村人而言,紙紮二字並不陌生,紙紮在民間又稱糊紙、紮紙、紮紙馬、紮罩子等,紙紮作為葬俗的壹種陪葬品,具有濃厚的中國特點。下面是農村喪事紙紮圖片。

農村喪事紙紮圖片1

紙紮,在民間有很多不同的稱謂,如紮作、糊紙、紮紙、紮紙庫、紮罩子、彩糊等。廣義的紙紮包括彩門、靈棚、戲臺、店鋪門面裝潢、匾額及紮作人物、紙馬、戲文、舞具、風箏、燈彩等。狹義的紙紮指的是喪俗紙紮,主要指用於祭祀及喪俗活動中所紮制的紙人紙馬、搖錢樹、金山銀山、牌坊、門樓、宅院、家禽等焚燒的紙品。

紙指紙冥 器 。舊時迷信,以為人死後進入冥國 ,隨葬器物供死者在 間使用,於是有冥(明) 器 。冥器起初是生活日用品,自宋代起,紙冥器逐漸流行。人們用竹篾、蘆葦、高粱稭紮成各種家具器皿人物,糊以色紙,飾以剪紙,為死者焚燒。顏色有單色的、襯色的、結合塗繪的,的廣東佛山的“銅襯料”、“銅寫料”等,頗為富麗。

起源

紙紮,起源於古代民間宗教祀祭活動,以後逐漸成為慶祝節日的壹種裝飾藝術。明清時遍及城鄉,每逢節日或喜慶之際,民間藝人則充分施展其技藝,紮制成高意詼諧的“老鼠攀葡萄燈”,喜得貴子的“麒麟燈”,望子健康的“鴨(壓)子燈”,祝賀新婚的“鴛鴦燈”,祈求豐收的“金魚燈”,以及名種花草、鳥獸等。這些色澤艷麗、造型拙樸、寓意明快的各類紙紮品,均取竹、木、線、紙為主要材料。以竹、木為骨架,以線團縛部位,糊彩紙以裝飾。為喜慶歡快的活動頻添幾份色彩,同時也為哀喪、祀祭場面蒙上壹層神秘的面紗。

中國的紙紮藝術最初起源於喪俗,它是將紮制、貼糊、剪紙、泥塑、彩繪等技藝融為壹體的民間藝術。紙紮在民間又稱糊紙、紮紙、紮紙馬、紮罩子等,它是為滿足民眾祭祀信仰心理及精神需要的壹種形式。

紙紮的種類不外乎以下四類:壹是神像,如入葬時焚於陵墓前的大件紮制品;二是人像,包括童男童女、戲曲人物、侍者等;三是建築,如靈房、門樓、牌坊、車轎等;四是明器、包括飲食器皿、供品和吉祥用品以及瑞獸類。諸種紙紮作品取材巧妙,工藝精湛。

為何常州人習慣稱迎春橋為“行(音航)春橋”呢?相傳古時每逢立春節日,地主官員全副頂戴儀仗列隊,扛擡祭品及事前用五色紙由盲人紮糊成的春牛(紙分紅、黃、青、白、黑,由盲人隨意將色紙拼糊後,看牛身上的紙色,預測當年的年成豐欠,如紅多主火災,黃多兆豐年,青主風、白主水、黑為疫雲雲)和旁立紙紮的手持鞭子的芒(按《東京夢華錄》:“立春前壹日,開封進春牛禁中鞭春”。盧肇:《謫連州書春牛榜子詩》:“不得職因饑欲死,兒儂何用打春牛。”春牛的風俗由來已久,不過我處用紙紮春牛。)壹起列入隊伍、鳴鑼開道,經過此橋到孔廟祭天,舉行迎春儀式。清代在進入縣衙大堂時,在鼓樂聲中,將隊伍所擡亭子中的畫軸打開,並迅速收卷,在古時象征春已來臨之意。由於迎春隊伍通過街巷,萬民爭觀,很象民間迎神行(音航)會,而又必須經過此橋,所以本地人都把迎春橋稱為“行春橋”。

農村喪事紙紮圖片2

紙紮釋義

對於農村人而言,紙紮二字並不陌生,村裏的老人去世,後輩們都會購買紙紮,給逝者燒去。但是,對於城市人而言,紙紮可就是個新鮮詞匯了,尤其是年輕壹輩,幾乎很少有人知道紙紮是個什麽玩意。

紙紮又名糊紙、紮作、紮紙庫、紮罩子,指的是在祭祀活動中使用的,用紙糊成的紙人、紙馬、紙房子、紙搖錢樹等等。

在迷信思想中,紙是陰間用物,用紙糊成的各種器具,都是為了讓死者的鬼魂在陰間使用。比如燒了紙房子之後,鬼魂在陰間就有了房子,燒了紙馬車之後,鬼魂在陰間就有了馬車,燒了紙羊之後,鬼魂在陰間就有了羊群。

在農村,基本上所有的老人去世之後,孩子們都會為老人買紙紮、燒紙紮。即使是村裏的貧困戶,也要籌錢買上壹些,最起碼也得買壹個農家小院,不然逝者去了陰間,可沒地兒可住。

紙紮歷史

在古代,每壹個人都很重視祭祀這件事情,上至王官貴族,下至平民百姓。情節輕壹點的用豬、馬、羊等牲畜祭祀,情節嚴重了還要用活人祭祀。在奴役社會中,貴族們去世之後,很多時候都會選擇讓活人殉葬。

到了春秋戰國時期,人們逐漸意識到了活人殉葬的殘忍,於是殉葬物由原來的活人變為了俑,根據制俑材料,俑又可以分為木俑、草俑、陶俑、玉俑等等。秦始皇的兵馬俑,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

大概是到了宋朝時期,人們開始用紙做俑,紙俑相對於其他材料的俑來說,更為精美逼真,而且價格更為便宜,於是大部分的人,就開始選擇用紙俑來陪葬。人們燒紙人、燒紙馬,後來又發展出了燒紙房子,逐漸的紙紮文化就在民間流行開來。

元、明、清三代,紙紮文化逐漸普及,紙紮成了民間喪俗中,最為主要的用品之壹。尤其是清朝,紙紮的樣式更為豐富多彩,在數量上也遠比前朝更多。清朝的有錢人家辦喪事,光是紙紮都要堆滿10幾間房子。

清末年間,慈禧太後去世,光是拿紙紮的人就有上百個,外國人都沒見過這麽大規模的中國式葬禮,紛紛趕來,用照相機記錄這壹驚人時刻。

紙紮種類

紙紮類型首先可以從大的方面,可分為狹義紙紮和廣義紙紮兩種。狹義紙紮指的就是上文中提到的喪俗紙紮,例如搖錢樹、仙鶴、馬車、宅院等等;廣義紙紮指的是所有用紙做成的彩色工藝品,比如彩燈、彩門、門面裝潢、舞具、風箏等等。

紙紮按照題材分類,又可分為人物類、動物類、建築類、神佛類和生活類五種。人物類比如童男、童女、馬夫、下人等等;動物類比如上文中提到的仙鶴、羊、馬,除此還有牛、雞、狗、豬等等;建築類例如上文章提交的四合院,此外還有寶塔、錢庫等等;神佛類例如菩薩、佛主、鬼神等等;生活類有搖錢樹、馬車、桌椅板凳、聚寶盆、四季花等等。

從地域上來分,紙紮又可分為好多種,全國各地基本上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其中比較出名的有福建梧塘紙紮、江西銅鼓紙紮、山東曹縣紙紮、河北邱縣紙紮、湘西鳳凰紙紮等等。

紙紮文化

孝順和感恩,是中華民族傳承了5000多年的傳統美德,紙紮文化就是傳統孝文化的具體表現。人活著的時候自然要孝,人死了之後依然要孝。

在民間,人們普遍認為,人死了鬼魂還在,鬼魂在另壹個世界,也要吃穿住行,於是後輩們就用紙紮來代替實物,為逝者準備好所有的生活物品。

當然,人們之所以如此迷信,也並不是單純的信仰鬼魂,更多的是對逝者的壹種情感表達。紙紮雖然都是假的,但是對先人真摯的情感卻是真實的。

從表面上看,紙紮是準備給逝者的,是要完完全全的燒盡,化到另壹個世界的,但實際上,燒紙紮所起到的作用,更多的是針對那些活著的人。

壹個人的去世,總會伴隨著愧疚和遺憾,之前沒來得及說的話、沒來得及送的禮物、沒來得及實現的`夢想,都可以通過燒紙紮的形式去彌補,對於生者而言,燒紙紮也是壹種情感的寄托,是壹種壓抑的釋放。

農村喪事紙紮圖片3

紙紮在民間又稱糊紙、紮紙、紮紙馬、紮罩子等,是為滿足民眾祭祀信仰心理及精神需要的壹種形式。

紙人作為葬俗的壹種陪葬品,帶有濃厚的中國特點。

追其來源,是古代殉葬風俗的壹種變化,《禮記·檀弓下》:“陳子車死於衛,其妻與其家大夫謀以殉葬。”

最開始,殉葬制度是以活人為殉。

殷墟侯家莊商王大墓中有164具殉葬者的骸骨,商王妃婦好墓有16人殉葬,曾侯乙墓有21具殉葬者的屍骸,全部為年青女子。

《吳越春秋》記載,闔閭的女兒因對老爹有怨氣而自殺,闔閭非常悲痛,在閶門外為女兒大造墳墓,“鑿地為池,積土為山”,又制作雕刻精美的石槨,並用金鼎、銀樽、珠玉待珍寶作為隨葬品。

到了為女兒送葬那壹天,闔閭令人壹路舞著白鶴,吸引成千上萬的市民跟隨觀看,到了墓地,闔閭“使男女與鶴俱入門,因塞之。”

《戰國策·秦策二》秦宣太後愛魏醜夫,言之其死後要魏醜夫殉葬,魏醜夫驚恐萬狀,求庸芮說情,最終才免於壹死。可見這種活人殉葬風俗的殘酷。

秦始皇建造陵墓的時候,據說壹開始希望以活人為殉,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改為以陶俑代替活人陪葬,這才有了現在我們為之驚嘆的秦兵馬俑。

當然,以秦始皇之威勢,萬千兵馬俑陪葬尚可理解,但其對財富的消耗也是巨大。

古人事死如事生,如秦皇這般“穿三泉,下銅而致槨,宮觀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滿之。令匠做機弩矢,有所穿近者輒射之。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機相灌輸,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魚膏為燭,度不滅者久之”也非常人可以備至。

是以,後世經過發展,尤其是平民改之以便宜的紙人來代替昂貴的陶俑,因此“金童玉女”等紙人開始作為侍候逝者的仆從被廣泛利用起來。

紙人僅僅是喪禮器物中的壹種類型,這些冥器起初是生活日用品,自宋代起逐漸流行。

人們用竹篾、蘆葦、高粱稭紮成各種家具器皿人物,糊以色紙,飾以剪紙,為死者焚燒。

在事死如事生的角度來看,世界上只有埃及可以和中國人相提並論,但比起埃及,中國人更加浪漫。

宋人吳自牧在《夢粱錄》中曾提到杭州繁華市場的“舒家紙紮鋪”“獅子巷口徐家紙紮鋪”。當時的人們可以私人定做各式各樣的“鮮花果品”“宮殿房屋”“仆人侍從”,其制作之精糧,叫人感慨萬千。

清代慈禧太後去世後,在葬禮上有成千上萬的紙人紙馬紙花,紙車紙兵紙將,聲勢浩大,可謂是距離現在最近、最隆重的壹次皇家喪禮。

據當時觀看喪禮的外國記者記載,真人混在假人之間。可見紙人栩栩如生,根本分不清真假。

到了現代,很多風俗隨著時代的變化而改變,而紙紮也與時俱進起來。不僅出現了電視,洗衣機,自行車,小轎車,甚至這些年連iPhone、iPad也有了,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出的。

甚至隨著觀念的改變,現在的紙紮已經超脫於原本的喪禮概念,蝶化為壹種藝術形式。

2019年6月,法國四大國立博物館之壹的凱布朗利博物館就舉辦了壹場名為「極樂天堂」的藝術展,主角就是這些用於祭祀的傳統紙紮,紙紮以壹種全新的模樣出現在藝術展上,為外國民眾帶去了中國人對於死亡看法。

對於死亡,我們最多的是害怕畏懼,但基於死亡的紙紮藝術,卻展現出現代人的另壹種獨特視角:浪漫。

壹面是對死亡的恐懼,壹面是浪漫的死後世界,這樣的相對二元觀念構成了中國人獨壹無二的生死觀。親人離去的 傷感被中國人以獨特的手法創造出別具壹格的死者生界。

紙紮帶著我們的思念伴隨著跳動的火焰壹起飛向天堂,就連飛舞的紙灰我們都認為是逝者的低吟耳語。他們從火焰中收取親人的禮物,在奈何橋的那頭,依舊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中國人每年有四次重大的亡者節日:陰歷正月(春節前後),清明節,中元節,冬至。我們講究大團圓,雖然逝者已逝,但他們依舊通過這些節日與我們相互溝通,我們也以此來訴說思念,這是祖先崇拜遺留下來的基因。

有的人死了,但他們還活著,這些紙紮則以陰陽溝通媒介的身份,在生者和死者之間,建起了橋梁。在寒衣節這樣的日子,中國人會想為逝者添衣;中元節清明節,我們會為逝者送上錢幣,讓他們手有余糧。

紙紮以紙為本,觀其實質,則是壹種精神寄托,代表生者的思念,也代表逝者曾在妳我的生命中留下的印痕。

《尋夢環遊記》講述墨西哥小男孩遊歷亡靈世界的奇幻冒險,其背後的含義和中國人的生死觀何其相似。

老人說“有後人,掛清明;無後人,壹光墳”,紙紮所寄托者,非簡單的思念之情,而是壹種證明。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短短百年,到我們分別的那壹刻,總有些意難平和舍不得。科學以冰冷的口吻告訴我們死後黃土壹抔,壹刀切用理性消滅浪漫與幻想;但感性才是人的本質,總有血脈親情、愛恨別離替我們講述著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壹逆旅,同悲萬古塵。

李白以悲天憫人的口吻訴說人生苦短、短命蜉蝣的無奈,寄托思念與浪漫的紙紮卻塑造著詩仙也不能創造的天真爛漫。死固可怕,但死亡之後無所寄才是真正的荒蕪,若這場新冠疫情告訴我們生死無常,那我們希望,在生死的未知背後還有浪漫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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