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明,男,1971年2月出生於四川。1995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從1995開始,先後在阿壩師範學院藝術系、西南科技大學藝術學院任教,1995畢業於英國大衛·史密森尼。現居北京,主要從事繪畫、影像、行為、裝置和網絡互動作品創作。並致力於藝術慈善活動。他的作品重點是歷史記憶,令人印象深刻。
中文名:劉啟明
國籍:中國。
出生地:四川
出生日期:1971 65438+二月。
職業:跨界藝人
畢業院校:四川美術學院。
代表作品:《敏感的文字》、《妳我的272個日日夜夜》等。
展覽介紹
個人展覽
2013“雲計劃# @劉啟明個展”,新加坡STUDIO67藝術空間。
2013劉啟明(39.998595,116.55438+05) _人體測量學,草場地美術館,北京。
2013《妳和我的272個日日夜夜》,劉啟明獨立藝術項目,新加坡STUDIO67藝術空間。
2008年,“壹根線”劉啟明個展,視峰藝術空間,北京。
2008年和而不同,藝術大廈,北京。
2006年退出,慕尼黑PasingerFabrik。
2001劉啟明油畫展,臺中鐘鼎畫廊。
1995氡與氚油畫展,四川美術學院,重慶。
聯合舉辦展覽
2014
路過磚圈深圳當代藝術中心
“塑身”藝術邀請展現北京藝術中心。
藝術冒險世界文化發展北京代表處北京
2013
漂洋過海——委內瑞拉國家博物館加拉加斯中國藝術家當代作品展
2013時間重啟——中國當代藝術展崇禮美術館
2012
“傻瓜碼頭”上海國際現場藝術節上海
“花園直播”首屆蘇州國際直播藝術節蘇州
用身體的聲音呼吸——金溪古鎮首屆國際現場藝術節金溪
北京798藝術區“聽與說——傳聞”展
貝納通藝術項目北京易門畫廊意大利
第十三屆開放式國際行為藝術節北京空間站
開倉梁娜2012藝術糧倉當代藝術展啟盛當代藝術館
《其實我等妳很久了》和北京798藝術工程。
2011年
中國當代藝術展委內瑞拉當代藝術博物館,加拉加斯。
陸川收藏展傳空間北京
北京“4_”展覽
數字時代的鳳凰
2010年
“10元”藝術活動網+現場實驗展北京
“隱相”中國當代藝術展尼斯
“敏感詞”網絡+現場行為實驗展北京
“暖冬”計劃北京藝術區
北京集益大廈
北京互聯網上展示了“28種36例”的實驗圖像。
2009年
巴黎藝術博覽會
近期歷史--中國當代藝術展,法國圖爾斯城堡美術館。
讓我們壹起玩原色生活畫廊,北京
體驗/驚艷:峰峰藝術機構中國當代藝術展
“混合與分享”CC綜合藝術展北京藝術中心
紀錄片《512以新建小學為例》展示了網絡上的北京。
“飛天”實驗圖像互聯網展示北京
“後天”實驗圖像互聯網顯示北京
2008年
試著記住Osha香港畫廊。
反常態Xi畫廊
重建中國,弗吉尼亞·米勒畫廊,邁阿密
白色誘惑Xi畫廊
“* * *壹起走過”中國當代藝術世界浮雕拍賣會在北京舉行
香港歌劇院中國當代藝術展
JW藝術中心,“中國情境”當代藝術展
2007年
“傳承與超越”1976—2006年四川畫派學術回顧展,文化部,北京
“金”2007當代藝術展北京首都師範大學美術館
“重啟索家村”北京國際藝術營展覽
“逆向運動”當代藝術展北京
北京環鐵國際藝術展
“渾大”12人聯展北京紐約藝術空間
北京春暖花開798畫廊
湘北嚴武空間
2006年
紅色時代杭州
紐約新極簡主義概念展
2005年
上海綿陽藝術交流展上海
“來自原點”8人油畫展綿陽
2004年
四川成都油畫展成都
2003年
四川大學美術教師作品聯展成都
2001年
存在主義移民成都
1999
瞬間:20世紀末的中國藝術。
1998
全國高等師範院校美術教師作品展遼寧
成都四川美展二等獎
1997
上海都市個性四人藝術邀請展
東南亞和歐洲中國油畫海外巡回展
1996
成都高原紅藝術工作室文獻展
評論文章
保留歷史記憶
——談劉啟明的油畫
王林
在壹個只看重集體主義的社會,即使是以人為本的思想也很容易被汙染。當“人”變成“人”的時候,個人往往被排斥在外。就中國的封建文化傳統而言,人民是相對於君主而言的。正所謂“民為重,君為輕,國為次”。人民的重要性在於,它是君主統治的基礎。我們判斷當今社會是否真正進入現代化,有壹個前提,即個人自由優先在社會制度和社會生活中的實現程度。憲法規定了每個公民的民主權利,但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現。公民權利名存實亡的現狀對中國人的心理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正因為如此,當我看到劉啟明將作品的重心集中在歷史記憶上時,我的內心充滿了感動。
劉啟明從個人記憶的角度切入歷史。無論是當年的書名,還是《革命楷模》、《反恐精英》、《奧運想象》等以歷史敘事為契機的作品,畫家都沒有直接描寫過政治歷史事件。他總是用心理象征主義來描述他對逐漸消逝的歷史記憶的感受。
這是詩史,歷史的詩。
劉啟明的畫是空虛和孤獨的,安靜和遙遠的。他總是使用灰色——灰藍色、灰綠色或灰粉色——來形成壹個朦朧而模糊的背景,甚至是雲和水相遇的畫面本身。中間有雲朵和水波,白天有光暈,其中天安門廣場是典型的政治象征。這種中國古典塔出現在雲與水之間,有壹種仙山和美麗走廊的形象,給畫家的超現實情境增添了虛幻的詩意。同時,它還以其政治符號暗示了個人敘事的歷史針對性。
畫家對人的描寫是遠距離的,空間的狹小溝通了時間的流逝。無論是行走、遊弋,還是做運動姿勢,還是掛在樹枝、繩索上,畫家都刻意用透光的背景把它們畫成剪影壹樣,單薄、微小、漂浮、無根、被動、無助、無助、註定。劉啟明在畫面中透露出深深的孤獨和寂寞,是真實的,也是真實的。只有這樣,作為啟示的藝術才能以其敏感而微妙的心理反應揭示精神現實的真相。
藝術創作不壹定要以對抗、對立的方式出現,而是對社會現實、精神現實、文化現實的批判。作為生命的個人體驗,藝術創作的批判價值在於用個性化的藝術語言挑戰既定的集體話語。劉啟明的作品執著於個人的精神反應和對歷史事件的心理回憶,這本身就是對抹殺歷史記憶的專制權利和集體意識的否定。劉啟明在畫面中不斷甚至頑固地使用紅色虛線,不僅僅是灰色和冷色調中視覺註意力的形式需要,還有紅色的屋頂、紅色的繩子、紅色的圍巾、紅色的內衣等。,都是具有可指意義的政治符號或泛政治符號,只不過畫家把它們變得與眾不同,把它們從現實生活中分離出來,構建了壹種超現實的體驗,通過歷史的碎片化、個人化、碎片化,把歷史還原為個人化。劉啟明用淒婉悲切的詩歌觸摸歷史,旨在證明歷史是不能被遺忘的。其實這句話本身就包含了對歷史的尊重,哪怕是造成了巨大傷害的沈重歷史。也許這就是劉啟明的作品充滿悲傷和詩意的原因。
說起劉啟明的繪畫,讓我們想起了德國當代畫家基費爾,他用血淚和自省為二戰以來的德意誌民族歷史譜寫了壹曲壯麗的挽歌。我壹直在想,中國畫已經開始出現像劉啟明那樣的作品,他們低聲吟唱,流連於歷史經驗。像基費爾這樣的藝術家什麽時候才能給歷史苦難發出強烈的道德聲音?
2008年6月15日
四川美術學院桃花山邊上
有危險
-劉啟明,他的人民和他的畫
監獄
誰也說不清楚壹根線到底有多長,串聯起來能有多少冗余,能挑起多大的輕盈。但是,有這樣壹位藝術家,他以線為創作的主旋律,用壹根線詮釋自己的人生觀和藝術觀。這個人就是劉啟明。
空間中兩個物理粒子之間的距離聯系,是線的本義,它不可能形成壹個真實的東西,但它在劉啟明的藝術中起到了鏈接天地、承載生命的重要作用,壹條細長而輕盈的線,為什麽他會和它有如此重要的比較呢?這和他自己的經歷有很大關系。從中學開始,他似乎壹直受到其他同學的壓力——因為抗議學校考試舞弊,被開除出團;對於壹個少年來說,追求上進的理想受到所謂組織原則和政治現實的打擊。然而,就在幾年前大學剛剛培養他對藝術與現實無知的觀察與表達方法時,畢業分配的結果再次打擊了他的藝術夢想——他被分配到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支教。少數民族地區的宗教狀況,以及遠離省會成都帶來的文化信息的匱乏,讓他的內心充滿了孤獨,沒有慰藉。他還年輕,需要藝術,需要思想情感的交流。於是,他在成都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接下來的幾年,他穿梭於阿壩師範學院和成都平原的畫室之間。時間和精力的消耗最終讓他決定辭職,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畫畫,實現自己的藝術夢想。然而,隨後的生活現實讓他壹次次感到虛假和殘酷——朋友的鼓勵讓他加入了壹場騙局;文山會海和學校新轉來的規章制度讓他忙得不可開交;母親的意外離世,讓他感受到了城鄉差異這壹嚴酷現實的痛苦。
他本該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從事自己喜歡的繪畫創作,卻被生活的現實戲弄了30多年。他本應該在自己的畫中用暴力的形象來發泄這些痛苦,他可以很快擺脫,因為只有在繪畫中,他才能找到人的尊嚴和生命的意義。然而,當我們看到他在北京這兩年的發展之後的近期作品時,我們感受到的更多的是難以捉摸的沈默和冷漠。飄忽不定的黑暗雲海是政治權力象征性建築的壹角,若隱若現,卻從不停留。從中釋放出來的龍卷風和蘑菇雲,作為外部政治勢力的能量場,可以遮天蔽日,讓日月無光,讓萬物蕭條。經過多次經歷,劉啟明學會了透過現象看本質。外在的約束和現實的紛爭,都無法用手中的畫筆引起他的興趣。他想展示他對這些壓力和困惑的答案,他想從更高的角度握住控制現實具體世界的看不見的手。因此,他選擇了隱喻手法,將象征現實的千層烏雲與壹幅幅看似微小的象征性建築符號結合在壹起。壹個是看似虛無卻無邊無際的自然現象,壹個是看似無機卻蘊含著巨大力量和能量的人造事物。兩者在繪畫上的結合只是因為中國人的存在和中國人的困惑。否則整個畫面會顯得模糊無力。
藝術家最關心的是人物像玩偶壹樣懸浮在前景中。他們壹絲不掛,只留下壹塊紅布來遮羞。在這片似乎吞噬壹切的浩瀚雲海上,他們似乎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機械地重復著壹些早已被外力“融進血液付諸行動”的規定動作。這些樂章來自毛澤東時代的樣板戲,是所謂“激情燃燒的歲月”中的知名劇目。但在今天的劉啟明眼裏,這些只是表面動作。因為星星變了,當年虛無縹緲的理想早已蕩然無存,沒有人相信,但人物的身體卻被藝術家保存了下來。所以從圖片中我們可以發現,這些舞者並沒有刻畫出太多的性格特征,壹切都只是壹個暗示和輪廓。
這些機械呆板的戲劇人物與從高處垂下的紅繩是如此的不協調,以至於我們不禁懷疑這根繩子能否拯救這些墜落的人。其實這根纖細的弦,只是生命的遊絲,承受不了那麽多的歷史和政治包袱。它具有象征性和暗示性,就像某些作品中的紅內褲、紅領巾、紅旗,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象征,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輕的嘆息。
沈重陰郁的背景和輕盈怪誕的前景由壹根生命線相連,這根生命線連著人類生命的遊絲,卻是那麽纖細,為什麽承載著生命的力量和光明?於是,壹股強烈的危機感在屏幕上下湧動,飄忽不定卻又無處不在,誰也無法真正擺脫。這是劉啟明內心的悲劇意識,至少能喚起我們觀眾的悲傷意識。
采訪
2008-6-10
誘惑
——劉啟明訪談
藝人:(以下簡稱劉)
記者:曹的《世界藝術》雜誌(以下簡稱曹)
記者:劉老師,妳看妳的作品,很有意思!作品很中國,很有詩意,有很濃的憂郁色彩!這和今天流行的當代藝術很不壹樣!
劉:真的嗎?很有詩意,也就是說很抒情!所謂的“當代藝術”拒絕表達情感,呵呵!
記者:我感覺劉先生,您的作品主要是對極權主義的反思和批判。
劉:批評,我怎敢!面對強大的文字,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把他們做的事情呈現出來給大家看!
記者:劉老師,您的作品不直接描寫事件,卻常常讓觀眾覺得很寫實!給人更多的回味,很幽默,但不可笑。能談談妳的創意是如何形成的嗎?
劉:幽默是談不上的,但是真的不搞笑。在創作中,我喜歡用壹種看似輕松、遠距離、安靜的方式來記錄,而不是直接描述當下的生活。我想也許我們生活在其中的時候,總是平淡或者模糊的。所以我總是在壹段時間後,以壹種記憶的方式去觸摸我過去的生活。
記者:妳能說妳是壹個歷史題材的藝術家嗎?就像《革命模型》等作品壹樣,作品名稱中有歷史題材的痕跡。
劉:我不喜歡簡單地追溯或描述歷史,因為現實是歷史多樣性的鏡像,過去和未來實際上是簡單和機械地反映和重疊在今天!我選擇壹個人物符號或者壹個帶有特定時代標簽的作品名稱,只有壹個意思。借其具有象征性和含蓄性特征的濃縮信息,傳達我對當下現實生活的理解和判斷!
記者:妳認為影響藝術創作的最大因素是什麽?
劉:說到影響力,還是那句老話:“藝術源於生活”。只有所謂文明史以來,對人生影響最大的就是政治!它滲透在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就像壹只無形的手,控制著我們每個人的思想和行為!就像我們早已習慣了我們的生活,卻無法逃避而不察覺!雖然總是通過我們生活中的壹些具體事件發生,但在我們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中,早已習慣性地接受甚至認可。政治就是這樣,總是通過洗腦,為了讓妳認同和接受符合他們利益的價值觀。
所以“藝術源於生活”,藝術要想反映生活,就不應該簡單的描述我們看到的東西,而需要進壹步探索和表達控制我們生活的看不見的東西。我想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藝術的深度”!
記者:我相信廣大觀眾能從妳的作品中感知到妳是壹位極具社會責任感的藝術家!妳認為社會責任對壹個藝術家來說重要嗎?
劉:這不重要。我覺得壹個藝術家首先應該是社會上特立獨行的知識分子!社會責任感永遠是衡量壹個藝人的基本尺度。“怎樣做藝術”是方法問題,“做什麽樣的藝術”是態度問題。“社會責任”是判斷壹個從事藝術的工作者是否是藝術家的基本原則。
記者:這些都發生在大學之前?大學畢業後呢?
劉:在大學期間,我有幸結識了、()和王琳等壹批優秀的老師,他們對我的影響和幫助很大。當時他們也有很多活動,比如“中國體驗展”、“藝術文獻展”。川妹的教學也比較開放,喜歡美術的同學總是不分院系和年級界限聚在壹起討論美術!就這樣我在1995畢業的時候在四川美術學院舉辦了我的第壹個展覽——《氡與氚(中)》油畫展。當時面對現實和理想,東方和西方,傳統和現代,我感到無比的迷茫和困惑。我試圖用被囚禁的尷尬狀態來傳達我在美院學習期間的生活感悟和藝術思考。
記者:妳在高原藏區工作時,對妳今天的創作有什麽影響?
劉:我1995畢業的時候,來到四川省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縣阿壩師範學院藝術系任教。我夢想在這個藏傳佛教濃厚的藏羌高原地區找到我的靈魂家園。但是我很快發現我錯了!高原的天空永遠是藍色的,空氣卻令人窒息。高原從來就不是文學和政治上需要謳歌的動人景觀。
記者:妳沒有試圖離開?
劉:是的,當時我給剛到北京工作的哥哥馮寫過信,想在北京當壹名職業畫家。但是我很快就知道圓明園的藝術家都被趕走了!於是我在成都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於是我經常往返於阿壩高原和成都平原之間。
記者:那壹定很累吧!
劉:累並快樂著!我在那裏組織了壹些活動,也得到了王林老師的支持。記得我們開辦“高原紅”藝術工作室的時候,王老師還寫信鼓勵我“小心拯救世界”!這句話繼續鼓勵我!
記者:那妳後來是怎麽走的?
劉:面對宗教文化的尷尬缺失和體制的無奈,我申請轉學五年,最後還是失敗了。最後,我帶著“三不”離開了阿壩師範學院。
記者:妳所說的“三不”是什麽意思?
劉:就是脫離了國家體制。“三”是中國制度上人口管理的三個枷鎖,即“檔案關系、工資關系、戶籍關系”。
記者:回成都?
劉:沒有,我回老家綿陽了。朋友鼓勵他們創辦私立大學(四川教育學院綿陽科技城分院)。夢想通過辦私塾拯救中國教育。原來只是個騙局。離開高原回到城市壹兩年,我總是很害怕。我壹直覺得這不是我的生活。雖然每天四處遊蕩,但是自己都適應不了。我壹直只是個局外人。生活像水面上的樹葉壹樣漂浮著。
記者:就是我們後來看到妳的《漂浮》系列作品的感覺!2002年,妳又在西南科技大學藝術學院任教?
劉:是的,我當了導演。
記者:“三無”身份可以在系統內再次進入學校嗎?
劉:是的,這是中國的特色!壹切都在領導手裏!
記者:現在妳是導演了,應該可以實現妳的教育理想了吧?
劉:這下更慘了!這幾年我都快瘋了。現實是無奈的,是違心的。每天都是機械的規定,死板的教學評價,格式化的論文,不允許有任何創意。壹切只要數據化、標準化!這些所謂的大學藝術教育就像壹個婊子的牌坊。這是完全虛假的人生。在這個階段,我選擇了華麗而抽象的色彩來粉飾和逃避自己的生活,結果又是壹次失敗。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記者:看來妳真的不適應生活在體制內!所以我在2006年來到了北京。
劉:是啊,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養家糊口,是很幸運的。
記者:現在應該是免費的吧!
劉:自由,只是為了身體的束縛?
記者:怎麽說呢?
劉:舉個例子,去年我家發生了壹件事。2007年4月10日,母親在父親的陪同下去醫院治療哮喘,但在去醫院的路上,因為救護車裏的氧氣瓶空了,母親窒息而死。在所有事實和證據都擺在眼前的情況下,醫院任意否認事實!後來在大量事實證據的幫助下,在包括媒體在內的眾多朋友的參與下,醫院最終不得不承認所有事實。經過調解,按照我國法律農村戶口的補償標準(城市戶口和農村戶口的補償標準不同),支付了45000元的基本補償款,就結束了。妳不僅沒有基本的懺悔精神,還拒絕向我們的家人做出最基本的人道主義道歉!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真正對醫院負有責任的人卻沒有受到任何程度的懲罰。反而是救護車裏的護士被醫院開除了!原因是,作為壹個在醫院的人,因為她在救護車上兩次提醒醫生氧氣瓶是無氧的,她最終成為了本案的關鍵證人和證言之壹...
記者:太可惜了!中國這種東西太多了!
劉:對,很無奈!這是我不得不面對的生活和命運。所以我也把這個展覽獻給我的母親。
記者:經歷了這麽多,妳的作品卻沒有負面。他們雖然悲傷,卻讓我們感受到了壹種希望和強大的生命力!
劉:是的,生命的價值和意義高於壹切!
記者:會涉獵其他創作方式嗎?
劉:是的,目前正在準備拍壹些圖片和視頻。任何藝術形式都有其不可替代的優勢和局限性。我對嘗試新事物很感興趣!
記者:好!我們非常期待看到妳的新作品!謝謝妳,劉老師。
2008年4月
——摘自《世界藝術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