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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
這個起降機場是只有特別機種才被允許使用的。
徑直而綿長的滑行跑道上靜靜矗立壹架特許機。飛機無聲地收好舷窗,打開了搭乘口。
順著從地面延伸過來扶梯,先導的SP首先降落到了地面。通過無線電聯絡後,確認周圍的警備狀況。在所有壹切確認完畢之後,有兩個身影才慢悠悠地出現在搭乘口。
“嗯~好懷念呀,我的故鄉。”
沐浴陽光,舒展著身體的青年——基諾輕快地從扶梯上下來。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圓桌騎士,皇帝直屬騎士序列第三位——基諾·巴因貝魯古。
“果然還是祖國的空氣好呢,肌膚的觸感就是不壹樣。”
在笑得陽光燦爛的基諾背後還跟著壹個少女。阿尼婭,同樣屬於圓桌騎士,騎士序列第六位——阿尼婭·阿爾斯托萊姆。她與基諾的開朗完全不同,沒有壹絲表情,手中壹如既往拿手機在摁來摁去。
“呀,像這樣遠離戰火硝煙的氣息,還真是久違了呢——那麽快快去慶祝凱旋吧!”
基諾沒有走向事先預備好的豪華轎車,而是向著機場正面的大廳方向走去。就在這時,阿尼婭突然開口了,她的視線仍然盯著手機的畫面。
“伊露巴魯宮。”
“啊?”
“貝爾托莉絲在等著,回國的報告。”
基諾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去了、戰了、勝了、回來了……這樣寫不行嗎?”
阿尼婭第壹次悠悠地擡起了頭。
“我想可以。”
“是吧!是吧!那麽……”
“這是我的意見,她的意見不知道。”
基諾深深地嘆了口氣,耷拉著肩膀。他粗暴地撓了撓自己那宛如被上天經心雕琢的金發。
“我對那家夥最棘手了。該怎麽說呢,可能是本能上的吧。”
“同感。”
“哦。很意外呢。”
“是嗎?”
“難得意見相壹致呀。幹脆我們倆互幫互助,壹起報告好了,嘿嘿……”
“我也棘手,不能幫妳。況且這樣壹來要我們重新寫的話會更恐怖的。”
這可是明知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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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並不寬闊的事務室裏,窗戶邊上裝飾著瓜葉菊。
鮮艷的紅色花朵,向著窗戶開放,沐浴在陽光之中發出閃耀的光輝。嗯~聽說這種花的花語是“永遠的歡樂”吧,坐在房屋正中沙發上的基諾蹺著腿這樣想道,估計不相符吧,至少對於這個房間的主人來說。
坐在書桌前的那個女性,眼睛只盯著手中的文件。透過尖銳的無框眼鏡可以看見她細長的眼眸,年紀看上去大概二十五歲左右,或許實際上要稍微年長壹些吧,祭司般的衣服,寬松地包裹著全身,頭發長及腰間。完全沒有佩戴任何像是槍呀劍之類的武器。
她的名字叫貝爾托莉絲·法蘭克斯。順便壹提她的身份是公爵、職務是布裏塔尼亞皇帝的首席秘書官兼——特務總監。
暫且不談首席秘書官,特務總監這種職務,就是負責皇帝周圍全部的警衛工作。從這種意味上來說,在基諾等圓桌騎士的眼中,這個女性就好像無論對什麽事都會絮絮叨叨的經紀人壹樣。
“那麽——EU的貝魯計劃被完全破壞掉了嗎?”
終於,目光還是停留在文件上的女性——貝爾托莉絲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失去了中東的橋頭堡,南下作戰瓦解。炸毀了巴爾幹的管道,Sakura?Dite(櫻石)的供應也就不了了之了。在經濟支配下的發展中國家從這裏已經可以看出疲態了——修奈澤爾宰相殿下所制定的EU本土登陸計劃,終於腰進入實質階段了。”
“這也靠著大家竭盡全力的工作,不論是我還是阿尼婭。”
基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插了壹句。
“每天都是到處去摧毀據點、掩護同伴。這種情形該形容為‘焦頭爛額’?嘛,我們都很辛苦,所以暫時休息……”
“真正辛勞的並不是妳們,而是修奈澤爾殿下。第三騎士。”
貝爾托莉絲用冰冷得讓人無法反駁的聲音否認基諾的說法。雖說圓周騎士之間直呼對方名字是慣例,但對於這個女性是不適用的,她還是執意稱呼基諾的番號。
“煽動EU諸國之間微弱的不和諧聲音、聯合對現行體制抱有?不滿態度的少數民族、啟蒙早已厭倦愚眾政治的民眾。這可是秘密準備了四年的成果,妳們僅僅是在最後階段為這個果實盡了壹點力而已。”
“是是。”
所以說,我們毫無疑問是在前線拼了命吧?多多少少也有點苦勞吧——當然這番話基諾並沒有說出口。
阿尼婭的淡泊實際上大部分是出自於自己無法順利表達情感的性格,然而貝爾托莉絲則不同。比起表達不出自己的感情,基諾感覺到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感情這種東西。冷血?其實並不想說得這麽過分,難得上帝把她的臉塑造得如此美麗,真是太浪費了。
“第六騎士。”
貝爾托莉絲叫喚佇立在房間的角落、帶著無聊的表情把手挽在背後的阿尼婭。
“什麽?”
“妳的報告書有幾個不明白的地方。把問題事項總結之後我會送還給妳,妳再寫壹份修正報告來。”
“文件……我不擅長。”
“所以不能從壹開始就抱怨,檢查確認也不能粗心大意,第三騎士,妳的報告沒有什麽特別的問題,就這樣交給樞密院與宰相府吧。之後請等待陛下的禦裁即可。”
“謝謝。”
說完,基諾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拍了拍圓桌騎士專用的裙裾很長的騎士服,把褶皺弄平。
“那接下來的任務是?”
“暫時可以停留在本國。”
回答基諾這個問題的時候,貝爾托莉絲已經轉手辦理接下來的工作了。她把剛才接過來的他們的報告書放在壹旁,開始在其他的文件上用羽毛筆書寫。
“主要是陛下身邊的警衛。最近陛下身邊有些不安定的因素。”
即便是聽到這樣的消息,無論是基諾還是阿尼婭都沒有表現出驚惶失措的樣子,不僅如此,基諾等人還直截了當地露出了“又來了啊”的表情。
“真是的,不管在哪裏都是這樣——話說這次又是什麽?偏激者的恐怖主義預告?或者是對於階級下降而不平的貴族鬧事?”
“現階段妳們沒有知道的必要。”
貝爾托莉絲連頭都沒有擡起。
“所謂圓桌騎士是僅僅為了陛下而存在的。如同國際象棋,馬不必過多註意全盤局面。”
“呀咧呀咧……宮殿的警衛隊為什麽就不能在這時發揮自己的作用?老是指望圓桌騎士的援助,那些家夥被稱為工資小偷也應該沒有資格發牢騷吧。”
“因為第壹騎士不在,根據陛下的命令,妳們的指揮權暫時由我代勞,請聽從我的指示。”
“也就是說敕令嗎?算了,就這樣好了。”
他聳了聳肩,擡腳向房間的出口走去,阿尼婭也沈默地跟在他後面。就在此時,貝爾托莉絲突然叫住了基諾。
“啊啊,第三騎士。”
“什麽事?”
“有壹件事我忘記跟妳說了。”
貝爾托莉絲壹邊說著,壹邊打開古色古香的書桌抽屜,從中取出壹個長方形的紙質物品。看上去好像事信封,用紅色的蠟泥封住。
“……不好的預感。”
“真英明。”貝爾托莉絲的聲音還是那麽冷漠,“雖然有些直接,有件事要拜托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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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還真不明白呢。”
走在由巨大圓柱支撐著的寬廣走廊上,基諾向身旁的阿尼婭搭話。
走廊上鋪著壹塵不染的紅色絨毯,除二人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影蹤。這是理所當然的,本來能夠走在這個宮殿、這個地方不必特意經過允許的也只有布裏塔尼亞皇室,以及他們這些圓桌騎士。
“什麽?”
阿尼婭貌似沒什麽太大興趣地回應。
“那個家夥啦。貝爾托莉絲那家夥不是被稱為‘LOST?SWORD’——失去劍的騎士嗎?那家夥之前也是圓桌騎士中的壹員吧?”
基諾把脫下的上衣搭在肩上,繼續說道:
“據說是特意退還了地位,如今才做著專門處理文件的工作。不過總是跟紙打交道,哪有什麽快樂可言呀。”
阿尼婭以非常緩慢的步調走在廊下,微微地傾著頭。
“討厭Knightmare?”
“誰知道呀。原本我就從來沒見過那家夥駕駛過Knightmare——話說,莫非妳見過,阿尼婭?”
面對基諾的問題,阿尼婭輕輕地搖了搖頭。
“沒有。”
“我就說了吧。”
“但是……”
這時,阿尼婭又微微地偏了下頭。
“據說諾內特見過。”
諾內特跟他們壹樣,也是圓桌騎士中的壹員。圓桌騎士序列第九位,諾內特·艾尼亞古拉姆。
基諾自言自語般發出驚訝的聲音:
“那應該有進行過模擬戰吧?”
“想死。”
“啊?”
“模擬戰後諾內特的感想。”
“……那個……這到底什麽意思啊?”
“誰知道。”
在表明自己知道得沒那麽詳細之後,阿尼婭再度從懷中取出手機。不知她到底在玩些什麽,只見她開始熟練地用慣用手輸入各種文字。
緊接著阿尼婭向走在身旁的基諾詢問起來,雖然她並沒有停下操作著手機的手:
“解下來呢?”
“嗯?”
“妳準備怎麽辦?剛才說的話。”
“啊啊。”
基諾給予曖昧地回答後,打了個大大地哈欠。
“呼~呼……話說回來,該怎麽做呢。關於那件事又沒有其他的命令。”
“要交換嗎?跟我。”
突然阿尼婭的聲調變了,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麽壹樣的聲音。少女的視線從手機的等待畫面離開,擡頭看著基諾,露出了難得的笑顏。
看著她目不轉睛的眼神,基諾也回應之以微笑。
“不要,我拒絕。”
阿尼婭難得的笑容消失了。
“……沒意思。”
“本來就是妳太過分嘛。對於貌似是格鬥型的,與Mordred根本就不是同壹種類型的,沒有必要拿Mordred去比吧。”
“開發小組是前特別派遣向導技術部,原本是修奈澤爾的部下,機體的名字確實是叫——”
“Lancelot(蘭斯洛特),還真是個狂妄的名字呢。”基諾的笑容帶著些調皮,“不過前輩的任務不就是收拾狂妄的新人嗎?可以說是類似壹種入隊儀式吧,在以新人為對手的禦前比試上。”
“陛下也會來看?”
“妳這家夥也稍微收斂點,在說到陛下之時至少要學會使用敬語吧……”
此時的窗戶外,晴朗的天空漂浮著朵朵潔白的雲彩。
空缺的圓桌騎士序列第七位之席,將任命給新的騎士——
但基諾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國外的戰場上到處馳騁。不過這個消息的本身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震驚。圓周騎士本來就是以守護皇帝為使命,如果仍然是虛位以待,從客觀上來看反而不是壹件好事。圓桌騎士原本的正規人數為十二人。把這十二人全部聚集起來即便是為了見證皇帝的權威,也絕對不是壹件沒有意義的事。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示威的效果不容小覷。不過如今的狀況是除了第七騎士以外,還有好幾個席位空缺,也有壹時難以全部聚集的實情。
反正在同為圓桌騎士的基諾看來,他對這則消息只有“哦~終於決定了呀”這種程度的關心而已。讓他歪著頭有發出“咦?”這樣的感嘆時是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或者也可以說是在發表新任第七騎士的名字和經歷之時。
樞木朱雀。
這就是新任第七騎士的名字。明顯不是純粹布裏塔尼亞人的名字。事實上他的經歷也反映了這點:出身於曾經的日本、現在的布裏塔尼亞領屬第11區,Numbers、名譽布裏塔尼亞人。再進壹步說的話,在布裏塔尼亞之外的其他國家的認知中,樞木朱雀原本是那個虐殺皇女(詳見日本特區事件)尤菲米亞·R·布裏塔尼亞的專屬騎士——
暫不提原先的主君尤菲米亞,不是純粹的布裏塔尼亞人而只是名譽布裏塔尼亞人能提拔成圓桌騎士這件事本身就是前所未聞的。事實上在發表的當時,本國似乎引起相當大的騷動。基諾知道在本國以外的戰場上也有許多士兵以此來取樂。
不過與周圍的騷動相反,基諾本身確實這樣想的。
——怪人又增加了。
壹見阿尼婭大致就可以明白,圓桌騎士中的大部分都是遠離塵世的人。或者可以說,連基諾他們自己都明顯地認定事奇怪之人的集合……盡管包括自己在內,還有很多人基於不同原因都不願意去認同這個出身Numbers的騎士,不過基諾·巴因貝魯古這個青年在對待Numbers的偏見與差別意識,原本就比壹般的布裏塔尼亞更淡薄。作為貴族階級出身的騎士,這可是非常稀奇的種類。雖然所謂貴族的這種人種也會時不時湧現出壹、兩個這樣的人。因為並不是什麽所謂人道主義,只是單純的性格使然。也可以說是貴公子氣派吧。假如問他血是什麽顏色呢,他大概會說無所謂。
所以在Numbers出身的圓桌騎士這壹點上,基諾從來沒有產生過忌諱這種意識。
只是覺得有意思而抱有少許興趣而已。
果然有著這種經歷的家夥是強還是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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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郊外的壹角,有壹個巨大的競技場。
這個泥土裸露在外的場地,面積大概是普通競技場的兩、三倍。北邊依山建有階梯狀的看臺,而正中的坐席特別高,那可是以皇帝為首的布裏塔尼亞皇族專用的貴賓席。特意為了圓桌騎士的“馬上比試”而修建的競技場,這是布裏塔尼亞這個國家的特征。在這個還殘留著中世紀王權社會傳統氣息的國家,被譽為騎士的人通常都擁有很高的權威,而想瞻仰其英姿颯爽身影的臣民也很多,騎士的象征從劍、長槍到現代手槍,以及隨後的最新銳兵器Knightmare,其實質壹直都沒有改變。
現在競技場的正中央豎立著壹架Knightmare,它的機身被塗裝成白色與金黃色,性狀比起通用機Sutherland(薩瑟蘭)和Gloucester(格洛斯特)更纖細、更優美,猶如能工巧匠精心鍛造的壹柄銳利寶劍。總之對於憧憬騎士的人來說,這正是他們中意的姿態。
“呵,比起在照片上看到的,顯得要帥氣很多呢。”
站在會場的角落看見那架Knightmare——試作向導兵器Z-01?Lancelot後,基諾輕輕地笑了。順便壹提的是他現在身穿的並不是普通的騎士服,而是圓桌騎士專用的緊身駕駛員套裝。對於身量相當高的他,衣服當然是特別定做的。
“那個就是Lancelot——‘黑之叛亂’中以壹騎力挽狂瀾的白騎士呀。”
“這可是錯誤的認識。”
不經意間從基諾的背後傳來了冰冷的聲音。他回頭壹看,原來是貝爾托莉絲。貝爾托莉絲還是跟往常壹樣,穿著祭司般寬大的罩衣,壹如既往沒有帶任何武器。
“阻止‘黑之叛亂’的至始至終都是第11區統治君和當時的總督柯內莉亞·R·布裏塔尼亞殿下。”
“但是,抓住主謀者……那個、叫什麽來著?”
“ZERO。”
“對對,把那個叫ZERO什麽抓住的不就是他嗎?我聽說還是憑借這個功績才能被提拔為圓桌騎士的。”
“他只是恰巧抓住了勝利之馬的尾巴而已,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功績。說到底只是壹架Knightmare而已,對整個戰局能有什麽影響。”
說完,貝爾托莉絲本來就細長的眼睛壹瞬間更是瞇成了壹線。
“陛下的好奇心還真讓人困擾啊——”
自言自語般說完之後,貝爾托莉絲瞥了壹眼競技場內的Lancelot,然後用冰冷的眼神認真看著基諾的臉。
“事到如今,賭上妳充滿榮耀的圓桌騎士與布裏塔尼亞騎士之名也要贏得這場不成體統的比賽。萬壹輸了,我會親自處分妳的。知道了吧?”
說完,貝爾托莉絲立即轉過身,從基諾的面前離去。她貌似要去貴賓席。今天的禦前比試,皇帝陛下夏魯魯也預定觀看比賽。估計是去準備警備的指揮吧。基諾聳了聳肩目送貝爾托莉絲離開後,向著站在他旁邊的阿尼婭低聲耳語問道:
“……不覺得那家夥似乎很討厭他嗎?那個Knightmare和第七騎士。”
與基諾不同,穿著女性專用的圓桌騎士服飾的阿尼婭可愛地點了點頭,接著非常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貝爾托莉絲對誰都是那種感覺。”
“這也是啦。”
“不過我想她說的處置是認真的。”
“切!”
打心底流露出的厭惡之情表現在基諾的臉上。阿尼婭斜眼擡頭看了壹眼後說:“那我先走了。我也是陛下的護衛。”
“啊啊,別因為新來的侍女沒見過,就突然沖上去斬殺了哦!”
“我會努力的,基諾也要努力哦。”
但聽見阿尼婭這不知是出於禮節還是真心的話語,基諾不知為何壹瞬間陷入了沈默。
他敲了壹下剛好只有自己胸前那麽高的阿尼婭的頭,再次把目光轉向會場中的Knightmare,露出了微笑。
“如果有努力的價值就好了。”
他的碧眼離第壹次浮現出危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