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獨樂園中的讀書堂中,藏有文史類書籍壹萬多余。
其中司馬光每天早晨常常閱讀的書,雖然讀了幾十年,看上去都新得象是從沒用手摸過壹樣。司馬光曾經對他的兒子公休說:“商人們愛收藏錢財貨物,儒家所收藏的,只是這些(書),應當知道要珍愛它們。
我每年在上伏到重陽期間,遇到天氣晴朗的日子,就在那天設下幾案,將那些書斜放在上面,曬穿訂書的線。所以雖然時間很長,書還是沒有損壞。
說到打開看書,必然先把幾案打掃幹凈,用褥子鋪墊在書下面,然後端坐好,才看書。有時候(不能端坐著看)需要邊走邊讀,那就把書放在方的木板上(讀),從來不敢直接用手捧著書,這不但是擔心手汗浸到書頁上去,也擔心碰到穿訂書的線。
每到看完壹頁,就用右手大姆指的側面貼著書頁的邊沿,再用食指(與姆指相配合)撚起書頁,這樣翻過壹頁,因此可以不把紙弄爛。我常看到妳們翻書時直接用手指撮起書頁,這很不合我的意思。
現在佛教道教中人(和尚、道士們)尚且知道尊敬他們的經書,我們儒家怎麽能反而不如他們呢?應該要記住我的話。” 請采納回答。
2. 司馬光愛書的古文翻譯司馬光愛書 原文
司馬溫公獨樂園[1]之讀書堂,文史萬余卷。率公晨夕所常閱者雖累數十年,皆新若手未觸者。嘗謂其子公休曰:“賈豎藏貨貝,儒家惟此耳。然當知寶惜。吾每歲以上伏及重陽間,視天氣晴明日,即設幾案於當日,所側群書其上以曝其腦,所以年月雖深,終不損動。至於啟卷,必先視幾案潔凈,藉以茵褥,然後端坐看之。或欲行看,即承以方版,未嘗敢空手捧之,非惟手汗漬及,亦慮觸動其腦。每至看竟壹版,即側右手大指面襯其沿而覆,以次指面撚而挾過,故得不至揉熟其紙。每見汝輩多以指爪撮起,甚非吾意。今浮屠、老氏猶知尊敬其書,豈以吾儒反不如乎?當宜誌之。”
譯文
司馬光獨樂園中的讀書堂中,藏有文史類書籍壹萬多余。其中司馬光每天早晨常常閱讀的書,雖然讀了幾十年,看上去都新得象是從沒用手摸過壹樣。司馬光曾經對他的兒子公休說:“商人們愛收藏錢財貨物,儒家所收藏的,只是這些(書),應當知道要珍愛它們。我每年在上伏到重陽期間,遇到天氣晴朗的日子,就在那天設下幾案,將那些書斜放在上面,曬穿訂書的線。所以雖然時間很長,書還是沒有損壞。說到打開看書,必然先把幾案打掃幹凈,用褥子鋪墊在書下面,然後端坐好,才看書。有時候(不能端坐著看)需要邊走邊讀,那就把書放在方的木板上(讀),從來不敢直接用手捧著書,這不但是擔心手汗浸到書頁上去,也擔心碰到穿訂書的線。每到看完壹頁,就用右手大姆指的側面貼著書頁的邊沿,再用食指(與姆指相配合)撚起書頁,這樣翻過壹頁,因此可以不把紙弄爛。我常看到妳們翻書時直接用手指撮起書頁,這很不合我的意思。現在佛教道教中人(和尚、道士們)尚且知道尊敬他們的經書,我們儒家怎麽能反而不如他們呢?應該要記住我的話。”
字詞解釋
[1]獨樂園:司馬光在洛陽所置之園,見司馬光《獨樂園記》。
賈豎:商人
上伏:即初伏
當日所:對著太陽的地方
漬:浸
竟:完
腦:書腦,線裝書書脊上打眼的地方
茵:墊子
浮屠、老氏:泛指佛教徒和道士
問題
《司馬光愛書》壹書中,司馬光愛書如寶,體現在哪三個方面?
在天氣晴朗之日讀書時,必須特書置於避開日光照射的地方觀看,看書前必須先將書案清理幹凈,以茵褥拷墊上,然後才能翻閱,如果旅行途中需要看書,必須以方板托討,不能用手持書閱覽,更不可用汗漬的手去觸及圖書,以免汙損圖書;看完壹頁,要輕輕用右手拇指與食指面沿書邊輕輕挾過,決不可以手指撮起,以免揉皺紙張
3. 司馬光好學文言文翻譯(全部)司馬光好學
《三朝名臣言行錄》
原文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遊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 “ 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 ”
譯文
司馬光幼年時,擔心自己記誦詩書以備應答的能力不如別人。大家在壹起學習討論,別的兄弟已經會背誦了,去玩耍休息了;(司馬光卻)獨自苦讀,像董仲舒和孔子讀書時那樣專心和刻苦,壹直到能夠熟練地背誦為止,(由於)讀書時下的力氣多,收獲就長遠,他所精讀和背誦過的書,就能終身不忘。司馬光曾經說: “ 讀書不能不背誦,在騎馬走路的時候,在半夜睡不著覺的時候,吟詠讀過的文章,想想它的意思,收獲就多了! ”
4. 文言文《司馬光好學》譯文司馬光好學 《三朝名臣言行錄》 原文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遊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
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 “ 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
” 譯文 司馬光幼年時,擔心自己記誦詩書以備應答的能力不如別人。大家在壹起學習討論,別的兄弟已經會背誦了,去玩耍休息了;(司馬光卻)獨自苦讀,像董仲舒和孔子讀書時那樣專心和刻苦,壹直到能夠熟練地背誦為止,(由於)讀書時下的力氣多,收獲就長遠,他所精讀和背誦過的書,就能終身不忘。
司馬光曾經說: “ 讀書不能不背誦,在騎馬走路的時候,在半夜睡不著覺的時候,吟詠讀過的文章,想想它的意思,收獲就多了! ”。
5. 文言文翻譯 司馬光著書 急司馬光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旨。
姿勢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 司馬光七歲的時候,器宇軒昂,氣度非凡,已經像個大人。
聽到別人講解《左氏春秋》,非常喜歡,回到家把聽來的講給家人聽,便能夠說清楚《左氏春秋》的大體意思。後來就手不釋卷,刻苦讀書,以至於有時忘記了饑渴和冷熱。
臣光言:先奉敕編集歷代君臣事跡,又奉聖旨賜名《資治通鑒》,今已了畢者。伏念臣性識愚魯,學術荒疏,凡百事為,皆出人下。
獨於前史,粗嘗盡心,自幼至老,嗜之不厭。每患遷、固以來,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讀之不遍,況於人主,日有萬機,何暇周覽!臣常不自揆,欲刪削冗長,舉撮機要,專取關國家興衰,系生民休戚,善可為法,惡可為戒者,為編年壹書。
使先後有倫,精粗不雜,私家力薄,無由可成。伏遇英宗皇帝,資睿智之性,敷文明之治,思歷覽古事,用恢張大猷,愛詔下臣,俾之編集。
臣夙昔所願,壹朝獲伸,踴躍奉承,惟懼不稱。先帝仍命自選辟官屬,於崇文院置局,許借龍圖、天章閣、三館、秘閣書籍,賜以禦府筆墨繒帛及禦前錢以供果餌,以內臣為承受,眷遇之榮,近臣莫及。
不幸書未進禦,先帝違棄群臣。陛下紹膺大統,欽承先誌,寵以冠序,錫之嘉名,每開經筵,常令進讀。
臣雖頑愚,荷兩朝知待如此其厚,隕身喪元,未足報塞,茍智力所及,豈敢有遺!會差知永興軍,以衰疾不任治劇,乞就冗官。陛下俯從所欲,曲賜容養,差判西京留司禦史臺及提舉嵩山崇福宮,前後六任,仍聽以書局自隨,給之祿秩,不責職業。
臣既無他事,得以研精極慮,窮竭所有,日力不足,繼之以夜。遍閱舊史,旁采小說,簡牘盈積,浩如煙海,抉擿幽隱,校計豪厘。
上起戰國,下終五代,凡壹千三百六十二年,修成二百九十四卷。 臣司馬光言:先前,接奉聖旨,要我編纂歷代君臣事跡。
不久,再接奉聖旨,賜名《資治通鑒》。現在,全書已完全定稿。
我性情愚昧而且魯莽,學術更是荒疏,所做的事,都在別人之下。惟獨對於歷史,心有所愛,從幼到老,嗜好不倦。
深深的感覺到,自從司馬遷、班固以來,史籍越來越多,普通人有的是時間,還讀不完,更何況高高在上的君王,日理萬機,哪有閑暇?我常懷壹種抱負,打算加以整理,刪除多余的廢話,摘取其中的精華,專門收集有關國家興衰,人民悲歡,善可以為法,惡可以為戒的政治行為,編著壹部編年史。使先後順序,明確呈現,內容篇幅,繁簡適當。
只因為私人力量單薄,無法著手。幸而遇到英宗皇帝(宋王朝五任帝趙宗實),聰明睿智,關心文化推展,想了解古時政事,借此作為制定國家大計方針的根據。
特地下令,教我著手編纂。往日的願望,忽然可以發揮,歡欣鼓舞,不能自已。
惟壹恐懼的是,才疏學淺,難以勝任。先帝(五任帝趙宗實)又命我自己物色任用助手,在崇文院內,設立編輯局,準許向龍圖閣、天章閣、“三館”(昭文館、集賢館、國史館)以及秘閣等圖書館,借用圖書。
並發給禦用的筆墨紙硯,更特別犒賞,購買水果點心。並指定宦官充當聯絡官,直接可以奏報先帝。
受恩之深,受寵之隆,近代從來沒有。不幸書還沒有進呈,先帝竟行去世。
陛下(六任帝趙頊)繼位大統,也繼承遺誌,頒賜序文,親為本書命名。禦前講座時,也常命我宣讀。
我雖然愚昧,但受到兩任皇上如此厚待,即令殺身梟首,也不能報答萬壹。只要能力夠用,豈敢有絲毫惰怠?那時, *** 派我代理永興(陜西省西安市)戰區司令官(知永興軍),因身體衰弱,又患病未痊,不能從事繁重工作,請求改調其他官職。
陛下顧念下情,答應我的請求,命我擔任西京(河南省洛陽市)留守 *** 監察總監(判西京留司禦史臺),兼任西京嵩山崇福宮管理官(提舉西京嵩山崇福宮)。前後六次調動職務,都準允編輯局跟我壹同遷移。
並且只發經費,從不規定按時繳出成績。我既沒有其他重大事務,就投入全部精力,精細研究,竭盡心力。
白天不夠使用,繼之以黑夜。不但選錄正史,還從旁采及野史(小說)、書信和文件,堆積得好像大海。
我們在最隱秘處發掘歷史真相,對每壹個字都校正它是否錯誤。上起戰國,下至五代,凡壹千三百六十二年,***二百九十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