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 10中蘇關系緊張時,林彪下令將溫綏格的《四庫全書》從沈陽秘密運往蘭州,藏於戈壁灘。遼寧有關人士要求歸還,書亭結合。甘肅也建了圖書館加強保護。溫穗閣《四庫全書》的最終歸屬仍有爭議。提出匯編
乾隆三十七年(1772)十壹月,皖籍秀才朱軍提出編纂《永樂大典》的問題,得到乾隆皇帝的認可,隨後他下令用“各省所收,武英堂各官所刻”的書來編纂佚書,稱為《四庫全書》。這樣,《永樂大典》的編纂就引出了編纂《四庫全書》的龐大工程,成為編纂《四庫全書》的直接原因。《四庫全書》的編纂過程分為四步:第壹步是藏書。藏書工作從乾隆三十七年(1772)到乾隆四十三年(1778),歷時七年。清廷為了表彰入冊者,還制定了授書、誦經、登記姓名等辦法。:“獎書”即入圍500本以上者,贈送壹本《古今圖書集成》;閱讀超過100種書籍的人將獲得壹本《裴雲紋賦》。“題字”,即入百余種書者,選壹本純正醇厚的書,乾隆皇帝會在短邊上題字,以示寵信。“登記”是指在摘要中註明收藏者或圖書收藏者的姓名。在當地政府的大力協助和藏書家的積極響應下,藏書工作進展順利,藏書12237冊,其中江蘇籍4808冊,居各省之首。浙江有4600本,排名第二。私人藏書家如馬玉、包世功、範和王等也入了許多書。
成品書
《四庫全書》原版有六個來源:內府本,即政府藏書,包括武英殿等皇宮藏書;贊書,即清初至乾隆按序編纂的書籍,包括歷代帝王的著作;省長收藏的書籍;私人捐贈,即自動提交或應省級藏書家的要求提交的書籍;存折,即來自社會上流行的書籍;《永樂大典》是根據《永樂大典》編撰的壹部佚文。司圖書館官員對上述圖書提出了具體意見,應予以抄錄、刻制和保存。該抄的書才算合格作品,可以抄進《四庫全書》。應該刻的書,被認為是最好的作品。這些作品不僅要抄成《四庫全書》,還要單獨刻成冊,廣為流傳。應該保留的書籍被認為是不合格的作品,不能抄入《四庫全書》,只是在《四庫全書》的目錄中有其名字,被收錄在目錄中。對於應該抄刻的作品,要比較同壹本書和不同本的差異,選擇較好的書作為底本。壹本書壹旦被定義為四庫基礎版,就要經過壹系列的加工,飛標和眉毛就是加工的產物。飛簽,也叫夾簽,是分局官員糾正錯別字、寫初步意見的筆記。這種註釋常附在卷內,交編輯審閱。如果得到編審的認可,可以用筆觸修改原文,否則不予修改。然後提交給主編進行三審。經過分析,主編可以不同意編輯的審核意見,而采納分社負責人的初審意見。三審之後,提交朝廷。
復印原件
文案壹開始來自推薦,後來發現這種方式有行賄受賄等弊端,就改成了考試方式。具體方法是:需要增加文案時,先發通知,報名者報名後,當場寫幾行字,看字跡是否正確,擇優錄取。考試方式雖然優於推薦方式,但也有壹些不便之處。所以最後改成了從農村考試不及格的學生中選,試卷上寫字連的那個被錄用了。這樣,已經選擇了3826人進行抄寫,保證了抄寫《四庫全書》的需要。為了保證進度,還規定了抄寫定額:每人每天抄寫1,000字,每年33萬字,五年1.8萬字。五年期滿,抄寫200萬字定為壹等;抄1.65萬字者,定為二等。按品級分別授予州童、州判官、縣丞、主簿四個官職。如發現字體不整潔,記大過壹次,罰款10000字。由於措施得力,獎懲分明,《四庫全書》的復制工作進展順利。每天有600人從事抄寫,至少可以抄寫60萬字。
修訂過程這是最後壹個關鍵過程。為了保證修訂的順利進行,四庫全書館制定了《功過處分條例》,規定錯字如為原創,則免錄;如果原文正確,確實是轉錄造成的錯誤,每壹個錯誤記錄壹次;如能找出原錯誤,請簽名改正,每處記功壹次。在每壹卷之後,都列出了審校的頭銜,以明確他們的責任。分校的壹本書,經過復試,兩次通過,由校長閱批,最後裝飾贈送。分校、重校、校長各司其職,確實對保證《四庫全書》的質量起到了重要作用。
為了收藏《四庫全書》,乾隆皇帝仿照著名的圖書館“天壹閣”,在南北各建了七個亭子。乾隆四十六年(1781),第壹部《四庫全書》終於臨摹完成,並完成了裝幀。然後又用了近三年的時間復制了第二、第三、第四本書,存放在文遠館、文水館、文遠館、金文館。這就是所謂的“北四亭”。乾隆四十七年(1782)七月至乾隆五十二年(1787)又抄了三份,分別存放在江南文宗閣、文慧閣、溫嵐閣的藏品中。這就是所謂的“南三閣”。每本《四庫全書》裝訂36300冊,6752封。七館的書都有印章,如館藏初朱的印章,卷末朱的印章。
在編纂《四庫全書》的過程中,還編纂了《四庫全書提要》、《四庫全書總目》、《四庫全書簡明目錄》、《四庫全書考證》、《五英店居延版叢書》等。這些書可以算是編纂《四庫全書》的副產品。《四庫全書提要》是《四庫全書》的精華,全書473種,19931卷。對開本的大小和裝訂形式與《四庫全書》相同。乾隆四十三年(1778),* * *抄了兩本書:壹本放在宮內禦花園藻廳,壹本放在圓明園東墻外的長春園濰坊書店。《四庫全書》200卷目錄是《四庫全書》收錄和保存的圖書總目錄。目錄前有“例”,經史子集四部前有總序,大類前有小序。每本書下都有作者介紹、內容概述、版本源流等考證文本。由於這些考據詞是由紀昀、戴震、姚鼐、邵等著名學者所撰,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四庫全書簡明目錄》(20卷)是《四庫全書總目》的刪節版。它沒有列出目錄書,只列出了《四庫全書》收錄的書籍,每本書的摘要也比較簡單。《四庫全書考證》百卷,是《四庫全書》官本的對應本,每本書校勘句的記載和編纂都要刻本,對修訂古籍有很高的參考價值。“五英典聚珍版系列”是用木活字印刷的。包括138種應刻在《四庫全書》中的書籍。印了四種系列後,主持人金鑒認為木制活字花錢少,實用價值高,於是改為印刷出版。金簡牘把木活字的印刷工藝寫成了壹本書《武英皇宮珍藏》,收入《四庫全書》,是古代印刷史上的重要文獻,被譯成德文和英文,流傳於世界各地。《四庫全書》編纂至今已有200多年。七書中,文遠館、文宗館、文慧館已全部消失,傳世的只有文遠館、金文館、文水館、溫嵐館。文遠館現藏臺灣省,金文館現藏北京圖書館,文水館現藏甘肅省圖書館。溫嵐館最初在戰爭中受損,但後來被復制並基本完成,現在在浙江圖書館。
《四庫全書》(1773)堪稱中國傳統文化最豐富、最完整的集成著作。中國文學、歷史、哲學、科學、工程、農業和醫學,幾乎所有的學科都能找到它的源頭和血脈,幾乎所有關於中國的新興學科都能找到它生存和發展的土壤和營養。從此,它作為國家正統和民族基礎的象征,成為中國乃至東方士人夢寐以求的安身立命之標,成為後世王朝維護統治、弘揚大業的“國之瑰寶”。《四庫全書》藏書3460余種,79000冊,36000冊,分為經、史、書、集四大部分。其中《經部》分為“易、術、詩、禮、春秋、孝、五經、四書、音樂、小學”等10大類。“史部”分為“正史、編年史、編年史背景、專史、雜史、聖旨奏折、傳記、史籍、實錄、時令、地理、官職、政書、目錄、史評”等15類;“細分”分為“儒家、軍事家、法家、農民、醫師、天文算法、藝術、音樂記錄、雜家、書籍、小說家、佛教、道教”等14大類;《季布》分為“楚辭、別集、宗集、詩評、詞、曲”等05類。共計***44類。為了保存這批經典文獻,皇帝“欽差監批”,從全國各地征集了3800多名讀書人,集中在京城十年,用工整的正楷抄寫了7本書,連同* * * 8本。世人難得壹見深藏的亭子。雖經千人臨摹,但字體風格端莊規範,用筆細致,如壹人。因此,無論從內容還是形式上,都具有非常難得的研究、收藏和欣賞價值。幾經戰亂,半數以上被毀,使這壹世界出版史上的巨制成為世界罕見的無價之寶。
乾隆三十八年(1773),《四庫全書》版本正式開始,以、劉、孫士毅為主編,劉為首席校官,編輯、分科校官、制造監督官共400余人。名人學士,如戴震(國學碩士),邵(歷史學碩士),姚鼐和也參加了。同時招募近4000名文案,大智大學匯聚壹堂,藝林翰海,盛況空前,歷時10年。到1782,初步完成編制;從1793開始完成。花費巨大,這是“抗幹興”在文化史上的具體體現。乾隆三十八年(1773),四庫全書館成立後不久,社長們考慮到這本書涵蓋了各個時代,數量會很多,就提出了經、史、書、集的分色裝幀建議。全書完成後,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分別用四種顏色進行裝飾,即經典部為綠色,歷史部為紅色,分科為白色,收藏部為灰黑色,以備檢閱。由於《四庫全書總目》卷數眾多,不易閱讀。乾隆上諭下令編書目,書目只記載書名、卷數、年份、作者姓名,以便學者“從書目中找摘要,從摘要中得全書”。乾隆三十九年(1774),主編紀昀、劉等人奉乾隆皇帝之命,將圖書抄錄成《四庫全書》,按歷史子集四部逐壹刊行。如有需要特別說明的問題,請簡單寫幾句。此書於乾隆四十六年告壹段落,共二十卷。其實是《四庫全書目錄》的刪節版。中國古典文化典籍的分類始於西漢劉向的《別錄》。西晉荀序確立了經、史、子、紀四大分類。隋唐以後,皇家圖書館、秘書省、翰林院等重要藏書場所,均按經、史、書、集四庫藏書,稱為“四Ku書”。清乾隆開設“四庫全書館”,編纂時定名為《四庫全書》。由於《四庫全書》的編纂,許多清代以前的重要典籍得以完整保存。《四庫全書》共有七本,分別藏於故宮文遠館、盛京(今沈陽)行宮文水館、北京圓明園文遠館和河北承德避暑山莊金文館。這是北四閣,也叫內廷閣,只供皇族閱讀。另外三個分別位於揚州的文慧閣、鎮江的文宗閣和杭州的溫嵐閣,即浙江三閣,又稱南三閣,允許讀書人入閣讀書。在近代中國,由於戰亂不斷,七部《四庫全書》中只有三部保存完整。太平天國運動期間,文慧館和文宗館的藏品被毀。文淵閣的藏品被英法聯軍燒毀;《文蘭閣》中的很多藏書都丟失了,但後來基本上被完整復制,但不是原著。1948年,國民黨政府離開大陸,前往臺灣省,將故宮博物院的部分珍貴藏品運往臺灣省時,將《四庫全書》最珍貴的藏品——文淵閣帶到了臺灣省,文淵閣的《四庫全書》現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清乾隆編纂《四庫全書》時,銷毀了對清朝不利的書籍總數,據統計為13600卷。燒書總數654.38+0.5萬。銷毀板材總數為170,8萬多塊。除了焚書,清朝還系統地破壞明朝的檔案。明代檔案只有3000余件,主要是天啟、崇禎兩朝的兵部檔案,還有少量洪武、永樂、宣德、成化、鄭德、嘉靖、隆慶、萬歷、泰昌等朝代的公文。其余明代檔案估計不少於10萬冊,已全部銷毀。除了銷毀書籍和檔案,清還系統地篡改了剩余的書籍和檔案。
《四庫全書》的編纂和修訂,可以說全國所有的書都要經過審查,這不僅不利於取締於大清的文獻,也不利於篡改以往涉及契丹、女真、蒙古、遼、金、元等文字。查獲各類禁書3000余種,圖書15萬余冊。70多萬本書被燒毀,被禁的書與Ku收藏的書壹樣多。“上諭之初,齒於野史下壹季。後來四庫館討論,魏晉人說遼金元,明朝人說元。這個論點更加荒謬,壹切都將被摧毀...隆慶之後,至於明朝末年,都是大臣們寫的,腐朽的東西都留下來了。”明清時期,黃道周、、袁繼先、錢、顧、黃宗羲、孫奇峰等人的作品都被查禁。後來稍微放寬了壹些,有些人的作品,只要“改了,違反了,沒必要毀了。”然而,錢、、屈大均、金寶、、王希厚和尹家全的作品被嚴厲禁止。有“乾隆年間毀書近三千種,六七萬余卷,種類之多,與四庫藏書量相差無幾”。吳晗曰:“清人編《四庫全書》,古籍亡矣!”文字獄如此徹底,以至於吳三桂的壹篇《反清運動》的文章,壹本《揚州十日》的書,壹本《嘉定屠場略》的書,在中國湮滅了200多年,又用了200多年才從日本找出來!
《四庫全書》收藏的許多古籍被篡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四庫全書》的編纂者極力摒棄和破壞反映民族矛盾、民族壓迫和民族戰鬥精神的作品,篡改不得不收錄的名著。比如嶽飛名句《滿江紅》“饑豬肉,笑匈奴血”。“葫蘆”和“匈奴”在清朝是禁忌。所以《四庫全書》的圖書管理員把它改成了“饑食而食肉,笑而談溢血。”張孝祥的代表作《六國之歌:望長懷斷臂》中描述北方孔子故裏為晉人所占:“論廟堂,弦歌之地也腥。”禁忌“腥味”改為“萎雕”。陳亮《水調歌頭不見久》雲:“堯都,舜地,禹封。中間應該有壹個半可恥的大臣。”“羞臣榮”犯了忌諱,改為“持雕弓”。更可笑的是,辛棄疾《千古奇遇·河山》中的“夕陽草樹,尋常巷,人道送奴住”被改成了“人道宋竹仁曾住”。“送奴”是南朝開國皇帝宋武帝的謚號。皇帝被人用外號稱呼,做慣了奴才的《四庫全書》圖書管理員覺得不舒服,就改了。
再如宋代的《契丹官儀》,記載遼國見聞:“胡人之官,兼領中等職校者,皆穿,謂之契丹官。湯米,字載臣,稱北蜀秘,北丞相。領導燕中職工作的叫漢官,雖然胡人也是漢服。統治者是南方的宰相,南方的秘書。”四庫本改為:“契丹負責中等職業事務的官員,稱為契丹官。湯米,字載臣,稱北蜀秘,北丞相。帶領顏到中等職業學校工作的,叫漢官,雖然中國人也是漢服。統治者是南方的宰相,南方的秘書。”去掉“胡夫”和“任虎”。
學者魯迅在批判明清民國文人時說過:
“現在不說別的,單看雍正乾隆、乾隆兩朝中民作品的手段,就夠驚心動魄了。且不說徹底銷毀、抽毀、剜除,最陰險的就是刪古籍內容。乾隆年間編纂《四庫全書》被很多人譽為壹代盛世,但他們不僅搞亂了古籍的格式,還修改了古人的文章。它不僅藏在皇宮裏,而且被授予了強烈的文風,讓全世界的學者讀了它,絕不會覺得中國的作者中有壹些很有骨氣的人...清代有考據學者曾說,“明人好刻古書,古書已死”,是因為他們改錯了。我以為在此之後,清人編《四庫全書》,古籍消亡,是因為弄亂了舊體,刪了原文;今人(民國)點古書而死,因亂點而亡,佛頭蒙糞:此乃古書除火、水、兵之外三大惡。”
“自嘉慶道光以來,珍視宋元版本的風氣漸盛,乾隆皇帝的‘聖慮’並未實現。壹些宋元版本的書籍出版,使當時的陰謀暴露無遺。最開始啟發我的是《林朗密室系列》中的兩篇毛婷客家話,壹篇是校宋版,壹篇是四庫版,都是書,但兩篇往往不壹樣,而且壹定是關於《華夷》的。這肯定是四庫本刪了;我在連贏·宋本的書裏看到過,但我自己沒有。太貴了,沒買,所以舉不出例子。但是有更簡單的方法。新出版的《四大系列續集》自然是壹本新的古舊書籍,但其中收錄了中國清朝暗殺的檔案。例如,宋的《容齋隨筆》到《吳彼》都是用宋影和活字印刷的。根據張元濟的附言,其中三幅是清代刻本中所沒有的。刪除的文章內容是什麽?為了愛惜紙墨,我只在《容齋》第三卷中記錄了壹本名為《北地囚民之苦》的書——“魏源破江陵,俘兵皆奴,不分職位高低,自然要蓋北關。自靖康以來,那些被困在的人,帝子的王子和孫子,官宦之家,都不做奴婢。每人壹月撐五鬥稗子,使自己變成米,壹鬥得八升作糧;五歲那年,我被捕,扮作邱。另外,沒錢進。男人抓不住,就壹年四季裸奔。魯還是服喪,這會讓妳堅持住的。雖然妳被火加熱了,但妳還是會出去撿柴火,坐在火邊,過幾天皮膚就會脫落,死去。不過我喜歡有技能的,比如醫務工作者,繡工。平時我就壹組壹組地坐在地上,用落選的座位或者蘆葦做內襯。遇到客人就擺酒席,那些能吸引人的就玩技能。說到底,我還是會無所事事地坐著繡花:讓他們生不如死,就像他們是泥土壹樣。.....“《四庫全書》實際上是“四不全”的殘次品甚至廢品。什麽是“四不全”?因為在編輯的過程中,有數量驚人的書被燒、被刪、被篡改、被錯,而這壹切都是故意的。
首先,燃燒
《四庫全書》共有3461冊,7.9萬卷,近7.7億字。在編禁燒圖書3000余種(估計禁書6766冊、93556冊),禁書數量超過總收入。這還不算當時聖旨在民間造成的恐怖氣氛,以及民間偷偷焚燒的書籍。恐怕總共要銷毀壹萬多本書。這真是壹場前所未有的文化大災難。
第二,修剪
僅舉幾個例子,據黃裳先生考證,乾隆四十壹年的聖旨:書中如有只需刪字,不必廢全書;乾隆四十四年,禁網已註意到地方誌;乾隆四十五年後,他的註意力擴展到野史詩、戲本、小說等通俗文學領域;到乾隆五十年後,在《明末大事記》中由“吳三桂殺李自成”改為“清軍殺李自成”。
第三,篡改
魯迅先生曾說:“清人篡奪《四庫全書》,古籍之所以滅亡,是因為他們弄亂了舊體,刪了原文。”(《病後雜談》)不僅明朝與清朝統治者利益息息相關的作品被大力清除,宋朝也是如此。比如嶽飛《滿江紅》中的名句,改成了“餓著吃肉,笑著喝匈奴的血”,因為“路虎”和“匈奴”在清朝是禁忌。最可笑的是辛棄疾的《永遠的幸福》:“夕陽下的草樹,平凡的弄堂,人性送奴過日子”,被改成了“人性宋珠曾活過”。“送奴”原是南宋武帝的謚號,與“胡”、“戎”、“夷”、“虜”等禁忌無關,但奴才們怕暴政,怕囂張,所以“自覺”保險起見,應該知道“狗總是跑在前面”。
第四,錯誤和失誤
戊戌變法期間支持新法的陜西學者李月瑞在他的筆記《翟逸筆談》中提到了五營店本《二十四史》。“讀《五英寺二十四史》時,唯校勘史、漢、國誌無罪而細,晉書不及,錯字不可枚舉。”是四庫圖書館掌櫃的疏忽嗎?不是,這是四庫官、內府官員、宦官為了討好皇帝而表演的啞劇——故意留下壹些容易看出來的錯誤,等著喜歡校書的乾隆來標記,然後斥責四庫官“不學無術”,從而“樂此不疲”,覺得自己的學識也在“天下第壹,壹時自由主義學者”的四庫官之上,“不過,我雖然喜歡校對書籍,但偶爾也會看。剛開始我沒有逐字校對,看了很久很累。每份樣稿都是看都不看就提交,需要用大毛筆大本子修改,照原樣打印出來。店員雖知其錯,不敢改日誌。”
從上面可以看出,破壞,刪除,修改,包括留下的大量錯誤,都是故意的。究其原因,還得分析乾隆編輯《四庫全書》的真實意圖。在費正清的巨著《美國與中國》中,他明確指出了清統治者編纂《四庫全書》的真實意圖:“通過這個龐大的工程,清廷實際上進行了文本盤點(文學上的“宗教審判”),其目的之壹就是禁止壹切批判外國統治者的著作。編輯們在搜尋善本和全文編入這個大圖書館時,也可以找出所有應該禁止或銷毀的異端著作。正如L.C .古德裏奇所論證的,這是最大的意識形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