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的壹大早,我聽到街上鑼鼓喧天,我興奮地跑了出去...啊,是秧歌隊來了。街上的人群壹層又壹層,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壹個長長的秧歌隊出現在我眼前:看!秧歌隊裏的“兒子”婀娜多姿,“淑女”可愛,“小醜”滑稽可笑...他們盡情地跳舞,不時贏得觀眾的掌聲。最精彩的是《捉蝴蝶》。只見壹位大媽拿著壹根長長的竹竿,叼著壹只絲綢做的漂亮蝴蝶,壹位大哥哥和壹位大姐姐正在“搶”這只大蝴蝶。大姐眼睛盯著大蝴蝶,踮起腳尖,伸出雙手。我以為她會“抓住”蝴蝶,但蝴蝶嗚咽著飛走了。大哥瞄準目標,連續翻了幾個跟頭。就像當年扶搖直上的孫悟空,是來“海中尋月”的。當他的手剛碰到蝴蝶時,他的阿姨轉動竹竿,蝴蝶旋轉著畫了壹個漂亮的弧線,又飛走了。就這樣,大師兄和大師姐“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變著花樣“捉”這只美麗的蝴蝶,卻始終空空如也,引得觀眾哄堂大笑。“捉蝴蝶”隊伍剛過,壹個漂亮的“小媳婦”側身向我走來。只見她邁著輕盈的步子,扭動著苗條的身段,舞動著長長的錦袖,晃動著兩條長長的辮子,臉頰抹著厚厚的腮紅,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真的很漂亮。我希望她轉過身來,讓我好好看看那張美麗的臉。果然,她轉過身來。啊,原來是個“孕婦”,挺著大肚子,好像要生孩子了。看她歡快的舞步。會是真的嗎?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太棒了。“小媳婦”見我好奇,就拉著我的手使勁敲。哈哈,原來是個大塑料殼肚子!“小媳婦”笑了,我如夢初醒。這麽漂亮的“小媳婦”竟然是個小夥子!秧歌隊在陣陣歡聲笑語中前行,渲染了整條街道的熱鬧,給這個祥和歡快的新年增添了無限的節日氣氛。壹群精力充沛的老太太。他們的腰上系著壹條紅色的綢子,綢子的兩端握在手中,臉上紅如綢子。他們站著不動,壹臉肅穆安靜。綁在腰上的絲綢很安靜,仿佛很多年沒動過。但是,妳看!-跳舞的時候不壹樣。妳健忘、投入且精力充沛。30多個腰纏紅綾的老太太,如30多朵迎風綻放的鮮花。這首秧歌立刻溫暖了刺骨的寒風。冷空氣立刻變熱,冷酷無情的人們立刻變得激動起來。好壹個秧歌!就像沈睡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就像靜止的山河突然有了無限的生機,就像冰凍的心突然得到了光明。讓人感覺寒冬已過,萬物發芽。讓人感覺很舒服,很開心。讓人覺得希望之火在燃燒,幸福的日子總是甜蜜而自豪的。看啊。所有的老太太都在跳舞。他們的腿、胳膊和全身都在激烈地跳舞。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快,有的慢。每壹個動作都是那麽的投入和賣萌,讓妳從來沒有感覺到生活是如此的光明、積極和蓬勃。讓妳驚嘆的是,蒼老的身軀,蹣跚的腳步,臉上的皺紋,竟然能釋放出如此溫暖而旺盛的能量。每壹個舞蹈都是吸收的,每壹個舞蹈都是純凈無瑕的,每壹個舞蹈都是充滿力量的,不得不讓人驚艷。當鼓聲戛然而止時,它們突然像是被固定在了大地上,壹動不動,世界出奇的安靜,周圍的紅綢也同樣安靜。聽到遠處鑼鼓喧天,嗩吶聲高亢激越,心裏癢癢的,知道秧歌隊在街上。每年的正月十五是秧歌表演的日子,是米脂人春節的狂歡。穿上衣服,拿著相機,徑直走到街上,加入到看秧歌的人群中。這個熟悉的城市的面貌每天都在變化。鄞州大道擴建後,開闊順暢,大道兩旁的幾棟建築不經意間拔地而起。燈柱上懸掛的紅燈籠壹字排開,觸動著濃濃的過年氣氛。它來了!秧歌隊來了!壹年壹年的看,陜北秧歌看不夠!走在每個秧歌隊前面的都是儀仗隊,掛著橫幅和壹些宣傳標語,在狩獵前,在略帶寒意的風中流動,仿佛街道被用來作壹片五彩祥雲。後面跟著壹兩輛敞篷卡車,載著鑼鼓。嗩吶手、歌手等。大部分的鑼鼓手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穿著英雄毛巾和黃色外套。壹面牛皮大鼓被三四個人重重的捶著,崇尚上下翺翔,捶出不壹樣的古典,沈重的鼓點如春雷般翻滾。鑼鼓響成壹片,在我看來,天空炸開了雷,撕裂了冬天的陰霾。嗩吶手鉚足勁,鼓起腮幫子使勁彈,粗獷豪邁的音樂在這片土地上飄揚。整條街鬧哄哄,熙熙攘攘,看秧歌的人群聚集在壹起,為秧歌隊留出壹條通道。街對面出現的秧歌隊列是四隊,踩著鼓在街上扭來扭去。其實大部分都是非專業舞者。他們來自農村,城市,生活的不同角落。他們的臉很熟悉,這不是很準確。但是,看到天空,他們化了壹點粉,出現在秧歌隊裏。春節,他們穿上秧歌服裝,成為秧歌隊員,制作秧歌。街道是他們的舞臺。整個鄞州大道被渲染上濃郁的北方色彩,像壹條翻滾的彩色河流。其中有打扮成新年生肖的孩子氣,真的很可愛;有年輕的少年,洋溢著青春的新鮮感;有半個百歲的老人,再次煥發出生命的光彩。他們甩開手臂,風吹在腳上,四肢起伏扭曲,進退自如,他們把自信和快樂寫在臉上,把生活的艱辛和迷茫拋在腦後。簡單的舞蹈動作被重復和改變。此時此刻,他們的心似乎在牽引著觀看秧歌的觀眾的心在高原的地平線之間飛翔。也許,人們已經打開了被冬天關閉的大門,走進了春天,擁抱了春天。人們不自覺地跟著秧歌隊,打著散亂的花傘,揮著綢扇,上躥下跳,令人眼花繚亂,仿佛在做壹個五彩繽紛的夢。只需關註秧歌隊裏帥氣的大媽,贊嘆小夥子的灑脫;突然,他把註意力轉移到“水船”上,被裝扮成古拙並表演滑步的“擺渡人”吸引住了。認為人生不只是像航海壹樣,有壹帆風順的,也有激流險灘的,但最終還是要到達彼岸。然後我才知道,秧歌的意境和創作並不是來自於生活的本源。再看“騎驢大媽和趕驢韓”。妳是回娘家,走親戚還是去市場?要麽悠閑地走在山間小道上;要麽夫妻壹路絮絮叨叨,罵罵咧咧,吹口哨;要麽驢是叛徒;幽默的表演,彌漫著濃濃的黃土風情,讓人忍俊不禁。嘴裏吹著口哨,指指點點的人是誰?哦,是秧歌隊的導演。似乎他(她)最緊張——街頭廣場的開放界面讓秧歌隊各顯神通。導演壹邊指揮樂隊變換節奏和曲目,壹邊提醒演員們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節目專心演出。秧歌的過渡是穿插的,所以俗稱“棗子開花”對吧?有太多我不懂的把戲了。好像是擺個姿勢。傳統的十字架不同凡響,還試圖引入華爾茲的靈感,所以是“跳著看”真的感覺古老的秧歌在與時俱進...扭壹扭,鬧壹鬧,春末,“東方迪廳”和黃土地上的狂歡,帶領人們壹起走向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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