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李清照多才多藝。她通曉書畫,擅長作詩,尤以寫詞著稱。她是南宋婉約派詩人的代表。她出身於壹個文學修養很高的家庭,父親李是蘇軾的學生,曾在袁外郎等禮部任職。壹個母親也知道如何寫好。在這樣良好的家庭環境下,李清照精通史書,知識面很廣。她少女時代寫的詩眾所周知。
十八歲那年,李清照嫁給了中國古代大學生趙明誠。趙明誠是宋代著名的金石學家,是當時吏部侍郎趙挺之的幼子。
李清照和趙明誠誌同道合。他們不僅擅長詩歌和寫作,而且喜歡金石學(古代青銅器和石碑上的書法和繪畫)。李清照幫助趙明誠收藏碑刻、字畫、金石器皿。她還和他壹起整理和研究了家裏收藏的商周彜器和漢唐石刻拓片。
閑暇之余,夫妻倆和諧吟詩,深情款款。相傳宋徽宗宣和年間,有壹年重陽節,李清照寫了壹首《醉花吟》,送給萊州(今山東葉縣)官員趙明誠。趙明誠看完後連連嘆氣,覺得慚愧。為了打老婆,他關上門寫了三天三夜,壹口氣寫了50個字。他把李清照的《醉花吟》放在裏面,拿給他的朋友陸德富看。陸德富仔細讀了幾遍,說:“只有三句話是優秀的。”
“三句是什麽?”趙明誠問道。
“不死,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陸德富說的是李清照《醉花吟》中的後三句話。可見李清照的詞是如何有其藝術特色的。
“靖康之變”前的這段時間,是李清照壹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他們花了二十年時間編纂《石頭記》,終於編纂完成。這本書在中國古代學術史上有很高的地位。
在這期間,李清照寫了許多優美委婉的詩詞。大部分都表現了她在富裕生活中無憂無慮的心情。
“靖康之變”後,李清照進入顛沛流離、苦不堪言的晚年生活。
1127年,趙明誠母親在江寧去世,趙明誠離崗參加葬禮。宋高宗即位後,被任命為江寧知府。第二年,李清照也來到江寧避亂。趙明誠來江寧的時候,把家裏最珍貴的石頭字畫裝了十五車,帶在身邊。李清照走後,留在家鄉的文物和房子都被那裏的金兵燒掉了。同學會後不久,趙明誠被任命為湖州知府。他獨自騎馬來到建康(江寧當時改名為建康)接單。不幸的是,他在途中病倒了,到達建康後就去世了。
丈夫的去世對李清照打擊很大。她安葬了丈夫,去臨安投靠哥哥李淵。
金兵南下不久,宋高宗壹路南逃,李清照也逃了。當她回到越州時,隨身攜帶的文物藏品不是毀於戰亂,就是被盜,只剩下幾件。
李清照後期因國破家亡,顛沛流離,創作風格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她的詞由淒美纏綿轉為深沈悲壯。她深深地思念著自己的祖國,給了南宋不抵抗只逃跑的小朝廷壹個極大的諷喻。她在《烏江》詩中寫道:“生是英雄,死是鬼英雄;我仍懷念項羽,不肯過江東。”
公元1132年,李清照遷居臨安,在那裏度過了她悲慘的晚年。但她壹直關心國家的命運,壹直堅持文學創作和學術研究。公元1134年,她對《石頭記》進行了最後的修訂,寫下了著名的《石頭記序》,集敘事與抒情於壹身。她將這本書呈送法院出版。大約1155或者更晚,壹代女詩人終於走完了她的壹生。她死時大約70歲。
李清照去世後不久,《金石錄》終於刻好出版了。六卷本的詞集《漱玉集》和十二卷本的詩集《李易庵集》也相繼問世。不幸的是,她的詩集後來丟失了。我們今天看到的李清照集,是後人重新收集的,只是她的部分作品。
李清照詩歌風格的差異及其相互影響在李清照的創作中,其詩歌的整體風格與詞的風格有很大的不同。她在詩歌和文字中展現了不壹樣的自己。如果說我們在李清照的詞中看到的是壹個“瘦如黃花”“淚先流”的悲情女子,那麽她的詞中則充滿了激昂豪邁、哀思家國、思鄉的愛國英雄。壹個優雅,壹個大膽;壹個細致,壹個大膽;壹篇是詩人獨抒性靈的日記,壹篇是作者參政議政的英雄文章。如此完全不同卻又詭異的融入壹個弱女子,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大致如下:
第壹,詩歌在宋人心目中的不同地位。詩是“載道”、“言誌”的工具,詞是“詩”、“道”和遊戲。“詩可繁,可察,可群,可怨”,政治功能多,是嚴肅文體。然而,源於民間的焦芳歌姬和麻衣子的詞,僅僅是壹種“艷物”,其特殊的形式更便於抒發作者的內心情感。在李清照的心目中,她嚴格區分了詩歌的功用。她可以用詩歌表達自己的政治理想和社會抱負,但她在詩歌中卻沈浸在自己內心的各種情緒中,品味著內心的點點滴滴,離別著自己的憂傷。
第二,李清照對詞的個人見解。李清照在《詞論》中提出了“詞異於其他流派”的理論,認為詞是壹種不同於詩歌的獨立文體,要求有較高的音樂性和節奏感,才能“和”“唱”。由於詞在許多方面受到限制,詞所能表達的題材範圍被縮小了。可以說,李清照是刻意讓詞成為她抒發情懷、悲愴春秋的載體。
李清照的詞雖然風格各異,但並非涇渭分明,而是相互影響。也有不少婉約婉約的詞,他的詩中也有婉約靈動之作,可視為兩種風格的滲透。比如《漁父的驕傲》:“天遇雲煙,銀河欲轉千帆舞。仿佛夢魂歸帝,聞蒼穹,婉言問我何去何從?我報長夜漫漫,學詩。有驚人的句子。九萬李鳳鵬是壹個積極的舉動。“風壹停,篷船吹走三山”壹詞意境宏大,想象豐富。與易安的其他詞不同,它多少有點辛的詞。而其“九萬李鳳鵬”則是壹個積極的舉動。風停了,篷船吹走了三座山。莊子《逍遙遊》的改編充滿了浪漫主義,飄逸奔放,與李白“五嶽皆聖,不思遠方,終其壹生遊名山之善人”有相通之處:這也體現在她的詩中,易於運用想象和聯想,充滿浪漫飄逸的氣質也是其詩的特點之壹。易安其他詞中也有不少豪邁之詞,如“此花非壹群之花可比”(《漁父豪情》),“春回醴陵樹,人客築城”(《臨江仙》),“今年天涯海角遠,簌簌鬢滿花。看風來晚了,就看梅花”(清平樂),“想喝壹杯,明朝未必起得了風”(玉樓春)。但李清照的詩中並不是充滿了豪邁的字眼,比如她的《春殘》和《偶然的成功》兩首:“春殘為何思念故鄉?生病的時候梳頭最討厭。閆亮的話壹直在,玫瑰風細細香。”“十五年前,花之末,我跟著曾孚的賞花詩。今花月月相似,和平之情如昔。”可以說全篇都是情話,和文字的風格沒什麽區別。
“詩如夜鵲,三輪不安。”這是李清照對自己詩歌才華和自身價值的肯定。她用自己的詩歌表達了對祖國的熱愛,對國家衰敗的悲痛和憤慨,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通過她的詩詞,我們認識了壹個不壹樣的壹代人,李清照,壹個剛柔並濟,自信瀟灑,光彩照人的壹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