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如的《人生如初見》
2006年,壹本名為《人生如初見》的書不經意間走進了人們的視野,讓人們再次感受到古典詩詞的經典魅力。
自推出以來,該書已進入綺優書單前十,超過蘇童的《比努》和易中天的《品三國》。但妳萬萬沒想到,是壹個22歲的姑娘,壹個易如,把那些高難度的古詩詞寫得“很美”,而她年輕時因為腦癱雙腿殘疾,行走困難。
如果時間可以停留在我們第壹次相遇的那壹刻.......
第壹次,在杭州西湖。壹個名叫白娘子的蛇妖愛上了壹個名叫徐賢的年輕人。輕煙大雨中,我借了壹把傘隨船而行。望著深處,我的心微微澎湃,我對妳的好感,是蕭何露出了壹個尖角。
第壹次,在壹個安靜的學院。壹位名叫祝英臺的女士輕輕地坐在壹位名叫梁山伯的學者旁邊。她叫他“梁哥”三年同學,壹次告別,陽臺相遇,妳就挽回吧,我是妳的第九個姐姐,可是現在知道花期已經推遲了,我們之間還來得及嗎?
第壹次,在達汗未央宮。她的身材優美無瑕,比她的姐姐閆飛還要好三分。她美得讓人脫口而出“紅顏禍水”。劉驁,她是神奇的明星。閆飛和海德,妳還記得那壹天妳從金色的戰車上伸出手邀請我和妳壹起騎嗎?
壹眼望去,是在驪山的宮殿裏。壹位皇室觀眾,童真清澈的玉環給皇帝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武惠妃死後,唐朝的皇帝需要壹個新的女人。抑制不住愛,他好不容易接受了兒媳婦。容如果在壹千年後寫出白居易的《長恨歌》,壹定會說這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我們想到幾千年前我們第壹次看到的剎車,“如果她只是轉過頭來微笑,就有壹百個咒語,但他對三千人的寵愛集中在壹個身體裏”應該是驚人的。
第壹眼。我是壹個懵懂的孩子,天真無邪,被初遇的輝煌所迷惑,看不清世間的多事。向妳投懷送抱就像從懸崖上跳到海裏壹樣。如此不屈不撓。我也知道我活不長了,我嫉妒。但我還是幸運的。我希望妳是例外。
然而後來的故事總是那麽悲傷:徐賢背叛白蛇,令她心如死灰,雍正雷峰塔;祝英臺成了馬家富,梁山伯吐血而死。最後壹次在壹起,他只是變成了壹對色彩斑斕的蝴蝶,並不完整;曾經嬌生慣養的三宮公主班婕妤,在長辛宮被銀牙咬了壹口,淚珠滴過臉頰,也無法改變秋迷的命運。玄宗回馬死,馬尾坡上的終於背對玉環,告別生死。南方荔枝的甜,怎麽會變成遍地黃花無情死的苦?於是有了白居易的《長恨歌》:“地久天長,天久天長;總有壹天兩者都將結束,而這無盡的悲傷將永遠繼續下去。”嘆氣......
易如的照片。
妳這輩子第壹次遇見誰?
——給自己壹個書評。
壹個易如
有太多的人喜歡這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
可見我們深感抱歉。緣分就像最珍貴的絲綢,多麽美妙。當妳把它拿在手裏時,它總是閃閃發光。那些錯落有致的都是固有的罪惡。
因為喜歡的人太多了,我舍不得放棄這句話。我考慮過要不要用它作為書的名字,或者用另壹個名字,《沈思到現在》,也是我最喜歡的壹首詩,但比這首蒼涼的更深情。
我最後用了這句話。
寫這本書的時候,我在南方的壹個小鎮。我經常寫天稀,我躺在窗臺上抽根煙。我轉過身,看著那些未完成的文字,就像壹條未完成的路。我知道,但是我不著急。壹切都會在正確的時間到來。不是第壹次見面,所以更懂得珍惜彼此,再也不會錯過。
沒有人知道我寫它們的時候經歷了怎樣壹種細膩芬芳的心情。就像踩著夜晚藍色的星光,走進森林,輕輕拉動有獅子圖案的銅環,敲開壹座帶有神秘花園的古城堡的大門。
那片森林位於東方,那個花園是中國古代園林。沒有王子和公主住在裏面,也沒有英俊的伯爵會變成吸血鬼。他們會是優雅的、憂郁的、正直的男人,在夕陽橋上,在破碎的聲音裏,從柵欄裏無語,憧憬著未完成的願望,未完成的愛情。還是兇神惡煞,以戟吟詩,以青梅煮酒,男兒心似劍,只為人間舞。
也有女人,化著鮮艷的妝,靜靜的等在那裏,等著那個對的人突然回頭。期待被愛是女人的宿命。在這裏,和是壹樣的,和是壹樣的,班婕妤和王昭君是壹樣的,卓文君和是壹樣的,和余是壹樣的,薛濤和李季蘭是壹樣的,李清照和朱淑真也是壹樣的。沒有爭鬥,沒有輸贏,沒有對錯。她們只是普通的女人,掙脫了強加在她們身上的各種枷鎖,而在這裏,時間開始變得稀薄。愛與恨在時間和空間上的界限開始模糊。留下的只是水中的倒影和花徑裏的余香。
那些華麗的文字,證明他們來過。妳這輩子第壹次遇見誰?這個問號,在壹個人生命的盡頭,並不那麽重要。
我在寫這些詩的時候,如果碰巧在玩電腦,也會打“百度”這個字。比起谷歌,我壹直更喜歡百度,只是因為百度讓我想起了那句“在人群中尋找她。”輸入這句話就像看著這樣壹顆種子曾經在誰的手掌上綻放。我知道,我在尋找熟悉的味道。是的,壹句話,附在上面的氣息很重要。雖然我知道他們以前不屬於我,現在也不屬於任何人。
這些詩就像三月春風的落花。就是這樣微小而神奇的顆粒,植入不同的心裏,開出不同的花。它們總是令人眼花繚亂,像波浪壹樣,圍繞著我們,重復著,重疊著...我們永遠不知道它們是在繁殖還是在循環行走。
這已經持續了幾千年了。
妳要相信這些文字是有靈魂的。他們知道如何選擇適合自己生存的土壤,不被壓彎,不被掩埋,誰也不能強迫他們,否則會很尷尬。
我已經厭倦了用壹副很嚴肅的面孔去對待詩歌,因為在我年輕的時候,當我接觸到它們的時候,那是壹種很輕松的方式。我還記得那是壹本很漂亮的圖畫書,壹面印著圖畫和詩歌。沒有人告訴我,妳要平鋪直敘地讀,妳要知道這首詩的作者的思想和經歷。沒關系。我只是記得他們,喜歡他們,然後有壹天,我們互相理解。
所以我更願意帶著非常珍惜的心情去寫它們,把自己當成壹個園丁,知道這些花需要怎樣的愛和理解。小心翼翼地種下它們,與它們交談,期待看到藏在花蕊裏的真相。完成後,記住它們,讓它們自由。壹個好的園丁應該做的,是幫助壹朵花找到它的家,幫助它們建立壹個家,然後拍拍身上的土,微笑著去尋找另壹批花——雖然有時候也會被這樣澎湃的絢爛擊中。
不癡情的珍惜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在合適的時候要舍得放手。
就是這樣的壹本書,寫了所有的事實,只透過這浪漫的寶藏看世界。說到底,和愛情無關。就像我們對壹個人壹見鐘情,曾經的相遇,以為可以相隨千裏,最後卻誤以為擦肩而過,慢慢的,慢慢的,不記得。
而那些詩,那些話,我只把它們當做每個故事的註解,和故事本身無關。是某壹天某壹個人準時的印記,最後和這個人沒有關系。
如果人生就像第壹次壹樣,似乎就那麽重要。可是,這壹生跟誰先看到的有什麽關系呢?人生虛浮,妳看這些輪回千年的花,沒有我也沒有他,依然在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