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年
作者:陳建兵
時光飛逝,轉眼又近年關,數九寒天,預示著春天不再遙遠,該過年了。
提及過年,歷史將追溯到殷商時代,過年是春節的俗稱,是農歷正月初壹,它歷史悠久,起源於我國殷商時期年頭歲尾的祭神祭祖活動,按照我國農歷,正月初壹古稱元日、元辰、元朔、元旦等,俗稱大年初壹,直到民國時期,紀年改用公歷,才將公歷壹月壹日稱為元旦,把農歷壹月壹日稱為春節。
在兒時的記憶裏,過年是非常開心的日子,除了不用去上學、幹活,還可以穿新衣服、吃白饃、肉、糖果等壹年都難得壹見的好吃的,也可以玩耍、放炮,更美好的是還有壓歲錢可以領。記得有首兒歌:過年好,過年好,穿新衣,戴新帽,吃白饃,砸核桃,跳跳蹦蹦放鞭炮。在兒時的那個年代,物資相當的緊缺,任何東西均是限量的,憑票購買,什麽糧票、油票、肉票、雞蛋票、白糖票、布票(乾縣叫布政)等等,壹切均很緊張,人們的生活常處於僅僅能夠填飽肚子的狀況,生產隊幹完壹年活到頭來壹戶才分幾十斤小麥,幾斤油,甚至有的缺勞戶分幾兩菜油,好多大人壹年到頭都不能給自己買塊布做件衣服,只有無憂無慮的孩童,才期盼著年的到來。
中學時代,自然是比以前條件要改善了很多,因為正值改革開放,人們的生活得到很大改觀,生產責任到戶,吃穿不愁,物資供應也有翻天覆地地改善,只要妳有人民幣,在當時想要的東西均可買到,從而淘汰了過去的糧票、布政等。每到過年,家家戶戶歡天喜地,殺豬宰羊,添置家電,貼對聯,穿新衣,走親戚,顯得格外喜氣洋洋,其樂融融。
隨著時間的推移,走上了工作崗位,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活是更上壹層樓,平時吃的與過年不差上下,壹年四季該換季時也就買新衣服,反而覺得少了許多對過年的向往,感覺過年的氣息淡了,尤其是時至今日,孩子們已經外出求學,自己也是兩鬢如霜染,感覺過年更是壹種責任,憑添了壹絲憂郁,因為歲月催人老,過年就預示著自己又老了壹歲。但也期盼過年,因為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可以全家人坐在壹起,讓老人享受天倫之樂,自己也可以盡點做兒女的責任,守護在父母身邊,傾聽父母的“嘮叨”;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可以與兒女們待在壹起,享受他們成長的快樂。
過年,是壹年結束的總結,也是新的壹年的開始和計劃。冬盡春來,萬物復蘇,萬象更新,願新的壹年裏,全天下的父母身體健康,全天下的兒女們開心快樂,學業有成,事業興旺發達。
作者簡介:陳建兵,網名黑色幽默,中西醫結合執業醫師,擅長脾胃病、皮膚病、精神心理科的中西醫結合治療。平時喜歡爬山,旅遊,健走等戶外運動。
年是什麽
文 李艷華
劈劈啪,劈劈啪,
拍手說說年是啥。
佳佳說:
年是穿新衣戴新帽,
翹翹說:
年是爸媽陪著來玩耍。
丁丁說:
年是貼春聯放鞭炮,
我說呀:
年是壹起回老家。
劈劈啪,劈劈啪,
年呀到底是 什麽,
請妳也來說說吧。
1
過年賽過過家家
過新年,回老家,
爸媽說起家鄉話。
坐上炕頭盤起腿,
陪著爺爺奶奶說笑話。
夥伴過來壹起玩,
不知為啥說我侉。
貼春聯,掛燈籠,
過年賽過過家家。
2
幸福快樂年
新春到,過大年,
家家戶戶大團圓。
奶奶唱歌剪窗花,
我和爺爺貼對聯。
爸搟皮,媽包餡,
餃子排隊轉圈圈。
轉到鍋裏遊個泳,
好像壹群小帆船。
爺爺奶奶笑笑說:
真是幸福快樂年。
3
紅新年
紅衣紅帽紅鞭炮,
紅鞋紅襪紅手套。
紅門紅院紅春聯,
紅紅燈籠紅福倒。
紅爺爺紅奶奶發紅包,
紅弟弟紅妹妹紅臉笑。
紅爸紅媽唱紅歌,
紅紅新年大家好!
4
栽樹
小狗栽下壹棵樹,
澆水施肥真忙碌。
大樹長得高又壯,
結滿果子大又足。
狗兒帶著果子前面跑,
喊來後面的小金豬。
小金豬,呼嚕嚕,
繼續栽樹不含糊。
擼起袖子喊加油,
不怕臉上掉汗珠。
準備收獲更多大果子,
再喊後面的小老鼠。
5
回家過年
穿新衣,戴新帽,
過新年,真是好。
爸媽帶我回老家,
爺爺奶奶把我抱。
親親爺爺臉,
爺爺哈哈笑;
捶捶奶奶背,
奶奶笑彎腰。
全家圍著大圓桌,
說說笑笑真熱鬧。
作者簡介:李艷華 中國詩詞學會會員,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會員,河北省教師教育學理事,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 河北省中小學幼兒園教師培訓專家團隊成員,河北人民出版社特聘培訓專家;保定幼專國培計劃項目授課專家,保定市音樂文學學會會員,保定市音樂家協會會員;貝瓦網“童心音悅人”。創作兒歌、歌曲、故事、散文五千余篇,其中五百余篇獲獎、發表、入選幼兒教材;( )自己作曲、編排的舞蹈曾獲保定市壹等獎;自己作詞的歌曲成功躍進華語榜中榜、入庫QQ音樂等;自制玩教具多次榮獲國家、省市各種獎項並有多個作品發表,三次擔任河北省自制玩教具大賽評委;個人事跡曾多次在《河北經濟日報》報導,並入選《中國教育界名人大辭典》。主編《我愛讀兒歌》、 《少兒中國文化教程》、《中西節日大大書》和《幼兒發展評估手冊》,擔任《國學寶貝》教研顧問,參編河北省《小皮皮幼兒素質教育活動教程》;多次到省內外各幼教基地講學。
此生“那年”成追憶,唯有童心永不滅
文 濕翅膀
“做啥好,過年好。
吃白饃,砸核桃,
鍋裏煮個白佬佬(豬)。”
這首童謠壹直伴隨著我的童年,望穿秋水般的從剛過完年又盼望著下壹個年的到來。
無憂無慮的童年,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過年了。從臘月二十四五開始,我們壹群流著鼻涕,穿戴並不整齊,也不見得幹凈,有的棉絮都露在外面,更有甚者五六歲了還穿著開襠褲,小臉凍得通紅的娃娃們齊刷刷地擠進生產隊飼養室,眼巴巴望著大人們霍霍磨刀。生產隊那幾頭被養得膘肥體壯的大豬,不大功夫就被撂倒了。幾盆豬血被接到盆子裏端走,再端上來時是已經禁好的血塊,大家妳壹塊、我壹塊手都顧不上擦洗就開始吃上了。看熱鬧的娃娃們大都能分得壹小塊解解饞。
豬肉分解到最後,豬尿泡成了娃娃們的搶手貨,如果家長參與殺豬,娃娃就有優先權弄得壹個豬尿泡,大人想辦法幫著孩子把豬尿泡吹的鼓鼓的,然後用細繩子紮起來拎上。這個小孩子就像獲勝的小將軍壹樣,他的屁股後面壹定會跟上壹幫小士兵,大家攆前攆後的都想跟著沾沾光,拿上鼓鼓脹脹的豬尿泡玩玩,它比媽媽鍋裏煮的肉似乎還要“寵幸”得多。
勞作了壹年的人們,從生產隊拿回給各家各戶分得的壹點豬肉,便開始忙碌著煮肉和蒸饃饃,大白饃壹定要蒸幾個,那是過年走親戚才拿得出手的“禮品”。條件好的還要蒸上幾個蒸碗,最多也就是紅芋和糯米了,再奢侈壹點就是蜂蜜肉碗子,好客的農家人既就是傾其所有也要招待好過年來走親戚的客人。
那時候物質匱乏,孩子們對吃得好壞好像不大講究,他們最感興趣的是大年三十爸爸媽媽給的壓歲錢,和大年初壹穿上媽媽用自己農閑時所織的土布做的新衣服。壓歲錢也就壹毛兩毛,但畢竟是自己的“財產”,壓在自己的小枕頭底下,壹晚上會起來幾次查看是否還在,生怕被人拿走。大夥的新衣服樣式都差不多,沒有花裏胡哨,盡管如此,孩子們還是會高興的聚攏在壹起,說說笑笑,蹦蹦跳跳。間或用壓歲錢去大隊部的商店買幾顆“洋糖”吃吃。
從大年初壹開始,村上壹定會唱大戲,盡管這戲在當時可能叫“樣板戲”。
伯父是村裏樂隊中重要成員之壹——打邊鼓的,我家和大隊部又是壹墻之隔,我自然就經常站在伯父身邊的舞臺上,不用在臺下擠來擠去,更不用父母擔心小小的我被人踩到或者要駕到他們的脖子上才能看到戲的麻煩。站在戲臺子上的我無限榮光的往臺下瞅:“媽呀,人山人海。”鐵佛鄉南片幾個村的人擠滿了大隊院子,臺子上鄰家姑姑和那個後來是醫生的人正在表演《劃線》。
從正月初壹演出開始,壹直要演到正月十五,大隊部開完社員大會,人們開始又壹年的集體下地幹活了才結束。不過還有唱了壹輩子戲的鄰家叔叔的《智取威虎山》,以及那幾個還是娃娃的小哥哥表演的'三句半,在過去的四十七八年裏,我壹直沒有忘記。什麽時候能像他們壹樣登臺演出成了我幼小心靈裏不滅的夢。只是後來怎麽唱著唱著就不唱了,我無從知曉。就連大隊部院子裏演出的土臺子啥時候被拆了,我也沒有印象,我的夢如同那被拆的戲臺子,不知在我成長過程中的哪個時段也遺落得無影無蹤了。
過了初壹,人們開始走親戚,初二壹般走的是家裏有去世且沒有過三周年的人家。記憶中初三是跟父母壹起走的外婆家,母親把自己過年時才蒸好的大白饅頭用包袱包好,在外婆家吃了早飯,母親就拎著大白饅頭開始壹家壹家的走她的叔伯兄長了。我最最快樂的時光就是能跟在她的屁股後面討得壹兩毛錢的壓歲錢。
從正月初八開始,大路上就有人陸陸續續要給外甥送燈籠了,正月十二到十六這幾天晚上,街道上到處是打著紅紅的紙燈籠的我們娃娃,如果倆娃娃碰在壹起,壹定會相互之間用燈籠碰撞壹下,以示友好或者得意洋洋的證明自己的燈籠最結實。壹個正月,幹完地裏活又要幹家務還要做針線活的女人們,開始記“不當”(可憐),也就是說這段時間是不用做針線活的,如果誰做了針線活,誰就會“不當”壹輩子。當然這是自欺欺人的說法。不過,我私下裏認為,這是可憐的女人們自己給自己放的假而已。直到正月三十,人們燎了“慌慌”(也有些地方說是“花花”),年才算徹底過完了。
童年的年,沒有物質的優渥,但我們依然過的快樂和充實,希望此生如年少,童心永駐在心間。
作者簡介:濕翅膀,壹個熱愛生活,喜歡記錄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以釋放重壓的靈魂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