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的其他成員也在不斷變化。就像來電壹樣,說是樂隊,其實只有兩個人。
Sopor Aeternus被稱為真正的哥特式。1989樂隊在德國法蘭克福成立。靈魂人物安娜·瓦尼(Anna Varney)壹直深居簡出,依靠傳真機與外界交流。沒人能確定是男是女。傳言說是雙性戀。瓦尼童年時經常幻想精靈,稱他們為影子的集合體。成年後,瓦尼成了撒旦的信徒。SOPOR AETERNUS的意思是永恒的睡眠。樂隊的名字由此而來。Sopor Aeternus在拉丁語中的意思是“永恒的睡眠”(即死亡)。
偶然發現這個樂隊,剛開始聽的時候真的很不舒服。就像我看到壹篇評論他們音樂的文章,Sopor Aeternus的音樂讓妳有壹種踏入墳墓或者見證壹個人被慢慢殺死的感覺~整個音樂充滿了蒼涼、壓抑和黑暗!!但幾次之後,我漸漸接受了他們的音樂。當然,荒涼、蕭條、黑暗依然存在,但我感受到了壹種古典的美~每次聽索普·愛特納斯的音樂,都能看到幾個世紀前電影裏出現的英國非常古老的街道、陰暗的角落、大小不壹的十字墓碑~似乎這音樂能讓妳在美麗的悲傷中安靜地死去!如果他們有限量版專輯,就送妳壹袋100%的墳土!)
Sopor Aeternus從1989開始錄制唱片,但它的第壹張Demo直到1992才發布。隨著名為“Es Reiten Die Totten So Schnell”(意為“死人的快速旅行”)的demo的發布,壹個特立獨行的形象誕生了。專輯中的三個樣本,出道,Fufus和直到時代和時代完成,壹起形成了三部曲“Blut Der施瓦策爾”(意為黑玫瑰的血)。直到1994才正式發布第壹張專輯,專輯附帶壹首短詩(專輯未命名,但有時也叫“Ich T?Te Mich Jedesmal”的意思是“我壹次又壹次地自殺”)。該專輯的第壹版發行時附有壹些照片和壹首歌詞,直到最近再次發行。專輯的歌詞有英語和德語兩種語言,其中也隱藏著瓦尼富有詩意和極其個人化的創作理念。他的音樂是非常悲傷的黑暗浪潮,但它並不做作。
第二張專輯《To Deswunch》(意為“對死亡的希望”)於1995在美麗說合集發行。在光盤附帶的小冊子裏可以看到很多關於瓦尼的怪異圖片,尤其是鼻子和耳朵上的很多穿孔,非常醒目。專輯的風格比較中世紀,有的甚至帶有民謠風格,以至於有人覺得“太歡快了”。但是,如果妳仔細聽專輯的旋律和歌詞,妳會發現歌詞依然是關於精神上的挫折和童年的回憶,第壹次對性別選擇產生了困惑:“我在男人裏面,也不是女人,我介於兩者之間。我不知道我相信哪裏,我不知道我是什麽”。這種想法在瓦尼後來的照片和她給自己起的名字中更加明顯:Anna Varney Cantodea(最後壹個詞是德語中singer壹詞的陰性形式)。
從次年發行的MCD《Ehjeh Ascher Ehjeh》的片名就可以看出猶太神秘哲學對樂隊的影響。Ehjeh Ascher Ehjeh是壹個特別神化的稱謂(意思是“我就是我,沒有別的”。這張專輯仍然是壹個包裝精美的集合,但歌詞是用幾乎無法辨認的字體寫的。還有壹些以索普獨特行為為主題的海報可以掛在墻上。
第四張專輯《沒有經驗的螺旋旅行者》,1997發行。歌詞仍然以其獨特而美麗的筆跡書寫,並配有沈重而骯臟的圖片,甚至是濃妝艷抹的男子肖像。歌曲沿襲了壹貫的中世紀風格,只有壹首比較傷感。或許這是因為Sopor喜歡在不同專輯中自由演繹不同風格的歌曲。
沒過多久,索普·埃特努斯的第五張專輯《遠航——朱薩的雜耍者》出來了。再也沒有濃妝艷抹的畫面,但是安娜·瓦尼絕望的臉卻是滿滿的。在歌詞中,他對現實世界的仇恨減弱了,但對自己男性身體的厭惡卻與日俱增。在近幾年發行的《死去愛人的薩拉班德(Face One)》中,雖然歌詞似乎比以前更積極,但音樂卻特別悲傷。有了這張專輯,他可能挽回了《致幻劑》發行後失去的粉絲。
如前所述,Sopor Aeternus的歌詞主題壹度從對死亡的寄托變成了對性別的追問,最後變成了對現實的屈從。歌詞中有壹種詩意的表達,使用的語言有英語、德語,有時也有拉丁語。詩歌似乎對他寫歌詞的方式有很大的影響。同時,這些歌詞還涉及壹些知名或不知名的作家和素材。網站域名www.ssmc.cn提供非主流音樂的mp3下載。
在他的專輯《童年的回憶》中可以找到壹些歌詞創作的線索。瓦尼年輕時似乎有壹個想象中的朋友,但他認為他們有壹天會再見面。
提到了他的“失去的愛人”。有時候感覺這就是他想象中的朋友。也許是他小時候失去的壹個朋友。但另壹方面,這似乎也不可能,因為他不止壹次提到這個人是同性戀。在早期的專輯中,我們可以了解到這個人的死因,而在《死去愛人的薩拉班德(第二張臉)》中,我們可以了解到他是怎麽死的。有時他看到“壹個老人”,他似乎是上帝。也許這也是他想象中的朋友?
在性別問題面前猶豫不決。最後,他以壹種特殊的方式接受了現實,但有時他又渴望結束自己作為壹個男人的時光(“我看到自己的生殖器在腐爛”,“顫抖著顫抖著,對方會醒來”)。精神上的挫折經常以眾所周知的傳統方式表達,但有時也用他自己的語言描述。眼睛的無用。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經常出現。壹方面,在完全黑暗的時候,眼睛是沒有用的;另壹方面,當妳試圖深入了解精神世界時,眼睛是沒有用的。也許這和瓦尼說我們的第三只眼還沒開有關。
Sopor Aeternus到底是壹個真正投身黑暗的隱士還是只是壹個被唱片公司包裝的“演員”。他的外表和音樂之間的巨大反差令人毛骨悚然。我認為在我聽到的所有聲音中,安娜-瓦尼最恰當地表達了“悲慘”壹詞的含義。不管真相是什麽,都是壹個動人的黑暗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