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本非常奇怪的小說。女主角冬天坐在壁爐前抽煙。透過煙霧,她看到了墻上的壹個點。她反復猜測那是什麽,於是無數“無意識的幻覺”如潮水般湧來。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展現了精神世界復雜的意識流動。作者始終認為藝術的任務不是再現客觀世界,而是表現客觀世界在人的心理意識中的反映,表現感情、感受、聯想、想象的豐富性和復雜性。這壹藝術理念在這部小說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小說《墻上的斑點》的寫作特色。
1墻上的斑點是內心獨白。“我”看到墻上有壹個黑色的“汙點”,我的意識飄走了。後來我才發現,汙漬原來是蝸牛。這個斑是蝸牛還是別的什麽,其實在小說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客觀的東西“蝸牛”充當了“我”意識轉向的契機,使得“我”把那些看似不相關的零碎思想連成壹體。
看到墻上的壹個點引發了壹系列漫無邊際的自由聯想。想到人生無常,想到莎士比亞,想到收藏古物,想到樹木的生長,意識隨意流淌,最後回到那個點,原來是壹只蝸牛。
看完《墻上的斑點》,思考壹下意識流小說和傳統小說的區別。
1意識流小說打破了傳統的作家介紹人物、安排情節、評論人物心理活動的方式,著重表現人物各種意識流的過程。它往往以筆墨為中心,探索人物的內心世界,尤其是人物的意識流動。《墻上的斑點》描述了主人公看到墻上的壹個斑點而引發的壹系列漫無邊際的遐想。它用內心獨白的方式,以第壹人稱解析內心的奧秘,凝聚了對人物靈魂世界探索的關註。另外,意識流小說主張取消作品的情節,讓人物直接進行自己的意識活動。在意識流小說中,即使是對環境、外貌、舉止、性格的描寫,也不是由作者敘述,而是由人物自身的記憶、經歷、感知和想象來表達的。
自由聯想是意識流小說的另壹個藝術特征。自由聯想包括事實和夢想、現實和記憶的交織和來回流動。意識流小說家直接從弗洛伊德那裏吸收了“自由聯想”的理論,並將其作為自己創作的基本方法之壹。壹般正常聯想是人腦對客觀事物之間關系的反映。在運用自由聯想時,意識流小說家表現出跳躍性、隨意性、突兀性和無規則的意識流特征。《墻上的斑點》描述的是主人公看到墻上的斑點,思緒沖進來,想到人生的無常,想到莎士比亞,想到收藏古董,想到樹木的生長,意識自由流動,最後回到斑點,原來是壹只蝸牛。這壹系列的“自由聯想”表現了主人公頭腦中意識流的隨機性和跳躍性。
打破時空界限、立體敘事、多層次結構是意識流小說的又壹特色。傳統小說中的倒敘雖然顛倒了時間順序,打破了時空界限,但在特定的“記憶”時期,時間順序依然正常有序。意識流小說則不同。他們在表現人物內心世界的時候,把過去、現在、未來顛倒過來,甚至互相滲透,形成了壹個時空多層次的結構,相當立體。意識流小說中有大量的“回憶”,往往許多回憶相互碰撞,表現人物意識活動的突變。小說《墻上的斑點》中主人公的白日夢,“斑點”成了主人公從壹種思想轉向另壹種思想的中間媒介,從而使描寫符合心理軌跡,使作品內在融合和諧。
伍爾夫否認生活的客觀性和現實性,強調“內心真實”。她認為“生命是壹個光環,壹個半透明的層,總是圍繞著我們的意識”。在壹個普通的日子裏,壹個普通人的“頭腦”會收到成千上萬個關於千千的印象——微小的、奇怪的、轉瞬即逝的,或是用鋒利的鋼刀雕刻的。這些印象來自四面八方,就像無數的塵埃壹波壹波地落下。這就是現實生活。所以,以生命本真為己任的作家,會深入人物意識,他們的作品會是“沒有情節,沒有喜劇,沒有悲劇,沒有套路的愛情穿插,沒有最終的結局”。她呼籲道:“讓我們按照下落的順序記錄成千上萬的微小塵埃,讓我們把每壹件事、每壹個場景都追溯到意識(不管它看起來多麽不相幹、多麽不連貫)。”
意識流小說側重於探索人的靈魂世界,往往通過人的內心獨白和自由聯想來探索人內心深處的奧秘。人物的意識流動不受客觀時空的限制,有很大的飛躍性。根據意識流小說的這壹特點,自己寫壹個題目,練習寫壹篇描述人的心理意識流動的短文。
美麗與瘋狂-弗吉尼亞?《伍爾夫傳》說,“對大多數人來說,弗吉尼亞?伍爾夫是典型的熟悉的陌生人。因為,很少有人能通讀完她的壹部小說,她那如入無人之境的意識流小說敘事方法會嚇跑讀者,尤其是沒有耐心的讀者,因為閱讀她的意識流小說“需要讀者具備各種技巧,否則就很難理解,至少讀不出它的魅力和深刻含義。“《墻上的斑點》作為壹部純粹意識流的代表作,在中外文壇上享有盛名。它以全新的面貌出現,並以全新的面貌立刻征服了讀者,征服了世界。“它能征服讀者,征服世界的原因是什麽?僅僅是因為它的新奇和它對傳統的反作用嗎?讓我們以《墻上的斑點》為例,探討意識流小說的奇特之處。
伍爾夫的意識流小說是壹種不落俗套的人物刻畫方法,著重描寫人的意識流過程,展現人的精神世界,使讀者難以看到“人物”,甚至難以捉摸主角的具體形象。所以首先要看作者在小說中的“我”。“該死的戰爭,讓這場戰爭見鬼去吧!”壹句話足以讓讀者意識到“我”討厭戰爭。然後,突然冒出壹個看似無關,實則類似戰爭的想法:“不過,無論如何,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讓壹只蝸牛趴在墻上。”戰爭像蝸牛壹樣惡心討厭。“唉!上帝,生命是多麽神秘;這個想法多麽不準確啊!人類是多麽無知啊!來證明我們是多麽無法控制自己的私人物品——與我們的文明相比,人的生命是多麽偶然。”這是戰爭帶來的壹聲悲涼而無奈的嘆息。“人究竟為什麽要投胎到這裏而不是那裏,不能移動,不能說話,不能集中精神,在草腳下的巨人腳趾間摸索?至於什麽是樹,什麽是男人和女人,或者有沒有這種東西,再過五十年人們也說不清楚。”這是壹種多麽悲傷的悲哀。“男人的觀點主導著我們的生活,它設定了標準,設定了惠特克的啄食順序表。根據我的猜測,二戰後,它已經為許多男男女女帶上了幻影的味道,我們希望很快它會像幻影、紅木櫥櫃、蘭西爾版畫、上帝、魔鬼和地獄壹樣被嘲笑,被送進垃圾箱,留給我們所有人壹種令人陶醉的非法自由感。”這是多麽強烈的欲望啊。“雖然沒有人喜歡這樣做。凡事都有壹定的規律。”我是多麽厭惡那些嚴格而繁多的規則。字裏行間不能理解“我”對當時現實社會的感受嗎?小說第十三段的幾個“我喜歡”,多麽美妙的想象。只有從這些地方,我們才能知道“我”是壹個在世界大戰中對戰爭深惡痛絕,對動蕩不安,人民貧困,缺乏自由平等的現實強烈不滿,對虛偽壓抑的社會風氣極度厭惡,渴望安定寧靜的生活的女人。
張良存等人主編的《世界文學史》中說:“伍爾夫的小說以象征和暗示的方式反映了人物精神世界的微妙變化,表達了人生的意義和價值。海浪展現了壹天中人物隨時間變化的意識流動,象征著人生的各個階段;《到燈塔去》用物質世界的‘窗口’象征著觀察生命的窗口,‘燈塔’象征著明暗交替的生命。“我覺得,《墻上的斑點》也是壹個與斑點戰爭的象征,反映現實,表達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我們來看小說中的這段話:
有人俯身對我說:“我要出去買份報紙。”“真的嗎?”“但是買報紙是沒有意義的...沒有消息。該死的戰爭,讓這場戰爭見鬼去吧!.....但無論如何,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讓壹只蝸牛躺在墻上。”
明顯是在暗示“我”生活在報紙上只有戰爭新聞的年代。“據我猜測,戰後,它(指柯惠特的長幼有序表)對許多男男女女來說,已經帶上了幻影的味道,我們希望不久它會像幻影、紅木櫥櫃、蘭塞版畫、上帝、魔鬼、地獄壹樣被嘲諷,被送進垃圾箱,留給我們所有人壹種醉人的非法自由感——如果有自由的話……”,這裏也明確暗示讀者,那麽戰爭期間人們的日常生活和精神狀態是如何受到影響的呢?“我”和正在談藝術的房客突然“分手”,我壹走,“就沒人再見到他們了”;“控制私人物品有多難”比如“安妮女王時代的淺藍色罐子、鳥籠、鐵裙箍、鋼溜冰鞋、煤桶、臺球桌、絞弦琴都丟了,壹些珠寶也丟了。”人們不禁要問,“誰願意化身在這裏而不是那裏,無法移動,無法說話,無法集中精神,在草叢下,在巨人的腳趾間摸索?”至於什麽是樹,什麽是男人和女人,或者有沒有這種東西,再過五十年人們也說不清楚。這是壹個難以掌握自己命運,人民貧困的社會。還有,小說開頭,為什麽“我”看到斑點會有“城堡塔上飄揚著壹面鮮艷的紅旗”“無數紅色的騎士像洪水壹樣騎在黑色巖壁的邊坡上”的錯覺?根據弗洛伊德的分析心理學,我們可以知道,世界大戰肯定會涉及到每壹個人,日常生活中的吃、穿、甚至出行等行動也受到戰爭的影響。談話的話題離不開戰爭。報紙上的新聞社論都是戰爭,知識分子的研究也必須為戰爭服務。生活在戰爭陰影中的人看到墻上的斑點,立刻產生戰場的幻覺,這是必然的心理活動規律。這是壹種沒有預定目的,無法自動產生的想象。被心理學家稱為無意想象的壹種聯想。當我們看到這些暗示,就能明白為什麽“我”會對斑產生遐想:我想弄清楚斑是什麽,但我想到我是在匆忙中突然和房客分手的,我再也見不到妳了,就像坐火車遇到的老太太和小夥子;但我想到了“私貨多不可控”;但我想,“人到底為什麽要投胎到這裏而不是那裏?”。這些顯而易見的現象和心理不都是戰爭帶給人們的嗎?所以“我”想搞清楚那個斑是什麽,其實是壹個“我”想搞清楚戰爭是什麽的象征。“自然...暗中敦促我們采取行動,以結束那些容易激動或痛苦的想法。.....不過,我們不妨看看墻上的斑點來打斷那些不愉快的想法。”這裏明顯隱含著“令人興奮或痛苦的想法”,指的是那些想搞清楚戰爭是什麽、戰爭起因是什麽的想法。雖然“戰爭是什麽”是我壹直想不通的問題,但我親身看到和感受到了它對我物質生活和精神境界的影響。看結尾,“哦,墻上的斑點!那是壹只蝸牛。”聯系“該死的戰爭,讓這場戰爭見鬼去吧!”.....但無論如何,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讓壹只蝸牛躺在墻上。“這兩個潛意識突然冒出來,我們可以知道,這裏又是壹個暗示,那個斑點象征著戰爭。因此,盡管《墻上的斑點》暗示了主人公精神經歷中對時間的解釋,並沒有說明具體的地點,但全文從未直接描述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但小說所反映的現實社會卻清晰地呈現在讀者面前。作者想告訴人們的東西也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伍爾夫的小說“沒有故事,沒有喜劇,沒有悲劇,沒有套路的愛情,沒有最終的結局”的結構讓人很難理清小說的思路。有人認為小說只是壹堆散漫奔放的意識,是沒有情節的小說。小說以回憶我看到黑子在壁爐邊喝茶抽煙,透過煙霧看著跳動的火苗的歐洲古戰場的幻覺開始。然後,我用了很大的篇幅來描述“我”想要找出斑點是什麽,斑點的成因是什麽,為什麽我找不到這兩個問題的原因,因為找不到,所以我轉而把斑點想象成大海中的木板來想象樹木可以自由、和平、快樂地生長,實現自己的價值。後來有人告訴我“我要出去買份報紙”打斷了我對斑點的壹系列猜想、聯想和想象,激起了我內心對戰爭的厭惡和憎恨。我覺得不應該讓它繼續下去,就像我們不應該讓蝸牛爬上墻壹樣。最後以發現斑點是蝸牛結尾,明確暗示斑點象征戰爭,和蝸牛壹樣惡心。小說以“看點”開始,以描述點周圍的意識流為中心,以指出點的象征意義為結尾。開頭的“看點”幻覺呼應了“看點是蝸牛”的結尾,開頭的《古戰場》幻覺呼應了後來“讓戰爭見鬼去吧”的詛咒。斑點用來象征戰爭的不可預測性和不可預測性,蝸牛用來比喻戰爭的可憎和可恨。這篇文章多次暗示,新穎奇特的立意,巧妙的寓意,清晰的思路,嚴謹的結構,足以讓讀者看到作家獨樹壹幟的別出心裁壓倒眾人。所以,小說雖然沒有跌宕起伏、壹波三折、引人入勝的愛情故事,但既沒有催人淚下的悲劇,也沒有圓滿的結局;而作家以點為軸,將“每壹種情感、每壹種思想、心靈的每壹個特征”和“多變的、不可描述的、難以定義的內在精神”串聯成壹條意識之河,表達社會的本質和深刻主題。他組織材料的才能和他精心構思的技巧不能不令人欽佩。
《墻上的斑點》是壹部純粹的意識流小說,純粹是描寫“我”的意識流。這些意識豐富了作者淵博的知識和文化背景,豐富了作者對世界和人生的認識,豐富了作者對當時社會的觀察和理解,豐富了作者對自然景物深刻而獨特的體驗。所以比如小說開頭的古戰場幻象,那是壹戰的真相嗎?絕對不是;那是名門望族的貴夫人,跟唐很熟?吉福德》等書來描述這種幻覺。第二段“掛壹幅小畫像——壹位卷發上塗著白粉,臉上和嘴唇上粉得像紅石和竹花的貴婦畫像。“這幅想象中的畫像實際上是他高貴妻子的生活寫照。在第四段中,我猜測這個斑點可能是由...玫瑰花瓣,馬上想到“我不是壹個警惕性很高的管家”,於是想到了“壁爐上的灰塵”,這讓我想起“這樣的灰塵把特洛伊埋了三層”然後“抓住了第壹個稍縱即逝的念頭...莎士比亞”,這是我的貴族主婦的生活現實和歷史文化背景。談植物學”——“說……壹朵花開了”——大概是查理壹世在位時種下的——紫色的花——裝扮妳心目中的形象——深情地崇拜妳的形象,秘密地,而不是公開地——鏡子碎了。當形象消失的時候——只有其他人看到這個人的外殼——這個世界會變得多麽無聊和膚淺,不可能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未來小說家...會越來越意識到這些思想的重要性——(現在的人)把對現實的描述排除在故事之外——認為這種知識是與生俱來的,希臘人就是這麽想的。在這些聯想中,我們可以看到作者作為文學批評家對世界和社會的觀察角度和獨特理解,看到作者對當時壓抑的社會風氣的不滿,看到作者對文學不能反映現實的批判。”任何事物都有壹定的規則”,比如“桌布的規則是,它必須由地毯制成”。“真實事物”的例子有“周日午餐、周日散步、莊園宅邸和桌布”;我希望被“嘲諷、送進垃圾箱”的東西,是按照男性觀點制作的長幼有序表和“紅木碗櫃、蘭西爾版畫、上帝、魔鬼、地獄”,這也是作者作為壹個貴族女性的獨特人生體驗的反映;欣賞衣櫃——它來自壹棵樹——(樹)長在草地上,長在森林裏,長在河邊——(那裏)樹下有揮動著尾巴的奶牛,伸入水中又浮出水面的雌性朝鮮松雞,遊向上遊的魚,建造圓頂土堆的水甲蟲——樹在冬天的夜晚孤獨地矗立在空曠的田野上——小昆蟲在艱難地爬過樹皮的皺紋,或者這些對自由和平的生活的聯想和想象揭示了作家作為壹個女人,壹個母親,尤其是壹個女權主義者的特殊內心體驗。
而且小說看起來漫無邊際,天馬行空,時而幻覺,時而聯想,時而想象,時而跳出內心潛意識的遐想敘事。表面上看,它沒有聯系,模式不協調,往往會分散普通讀者的註意力,讓人感到莫名其妙,壹頭霧水。但如果我們理解小說中所刻畫的人物“我”的意識滲透著作者獨特的文化知識和生活經驗,那麽我們就能理解“我”的意識流的內在邏輯關系。火的紅色——與紅旗和火的跳動聯系在壹起——與騎士跳上巖壁聯系在壹起。這個戰場的假象,是兩者在戰爭中的相似性導致的必然聯想;釘痕——釘子——肖像——有肖像的房客——我們在說藝術作品要有思想的時候突然分手——就像我們在火車上看到路邊的人分手壹樣突然。這些聯想難道不是源於事物之間的密切關系嗎?談植物學——說有壹次我看到壹朵花——我猜是紫色的花——我在腦海裏裝扮自己的形象——壹個不能公開改變形象的世界——現實生活中的規則——惠特克的啄食順序表。這些聯想是多麽自然,多麽符合生活邏輯和思維規律。從尊卑順序看——想想坎特伯雷大主教和約克大主教的安排;從古冢-骨頭-收藏家-退休上校在他的能力-牧師的通信-牧師與他的妻子旅行-但讀報紙來掩蓋真相。難道這些關聯不是因為有關聯才顯得那麽合理和清晰嗎?牧師對箭簇的考證與當地博物館收藏的“壹個中國女殺人犯的腳(“腳”應該是“鞋”的錯誤)、壹枚伊麗莎白時代的釘子、壹大堆都鐸時代的陶管、壹件羅馬時代的陶器和納爾遜的酒杯”有關,因為它們的相似之處“毫無意義”。“發現墻上的斑點實際上是壹顆巨大的舊釘子的釘頭——妳這樣做能得到什麽?知識?”所以我們想到“我們的學者不過是女巫和隱士的後代”,進而想到“社論”、內閣大臣、習慣和規矩。究其原因,是因為學者們“蹲在山洞裏、森林裏煮草藥、質問田鼠或記錄星星之語”的胡說八道,“社論”的誤導、內閣大臣的欺騙、規則的束縛掩蓋了社會的真相,“我”的“本性”...暗暗敦促我們采取行動,杜絕容易激動或痛苦的想法。”也就是說,既然要找出戰爭的真相是不可能的,也是痛苦的,那還不如想想那個點。所有這些“我”的思想和意識,都有或者是相似的、因果的或者是對立的關系,都是那麽的合情合理、旗幟鮮明。怎麽能說他們“神秘、散漫、無拘無束”、“不著邊際、不著痕跡”呢?就拿這段話來說“我越仔細看,越覺得自己好像在海裏抓到了壹塊木板”。因為斑點就像海裏的木板,我就聯想到夢醒欣賞衣櫃,從而開始講樹木生長的草地、森林、小河——樹下的奶牛——上遊河裏的魚——河床上的水甲蟲;樹本身的景象——緊繃幹燥的大自然的感覺——被雷雨破壞了——樹液舒服地滴著;這棵樹在冬天的夜晚孤獨地佇立在曠野中——樹葉緊閉——六月鳥兒的鳴叫——皺巴巴的樹皮上爬滿了小昆蟲——最後風暴來襲,樹倒了,它的生命並沒有結束——它那壹百萬條堅定的生命散落在世界各地——有的在臥室、船上、人行道上——或者成為房間壁板。男人和女人喝茶後,這棵樹喚起許多和平和幸福的聯想。原因之壹——相關性也應該是不言而喻的。當然,第二個原因是現實的不自由和不安分,引發了“我”的反面想象,讀者需要仔細理解。
總之,我認為:意識流小說是指現代小說中描寫主人公意識流的過程,展示其精神世界來塑造人物形象,反映現實社會生活的小說體裁。意識流小說與傳統小說最大的區別在於,沒有人物的肖像、動作和語言描寫,而是通過描寫人的意識流動的過程來展現人的精神世界,塑造人物形象。沒有直接描寫自然環境,卻反映了現實社會的真實面貌。《墻上的斑點》作為壹部純意識流的傑作,能夠征服讀者和世界,首先是因為它表現了厭惡、仇恨和反對戰爭的主題;其次,它用巧妙的暗示和象征來表達全世界人民渴望和平自由生活的感情。還有壹種新穎的手法,沒有肖像、動作、語言的描寫,塑造出鮮明的人物形象,把“多變的、不可描述的、難以定義的內在精神”連成壹條意識的河流,以表現社會的本質和深刻主題中所表現出來的組織材料的才能和精心構思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