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振鐸
筆名:西遞、鄭元欣、落雪
性別:男性
出生和死亡日期:1898~1958
民族:漢族
編輯這壹段的介紹
中國近代傑出的愛國者和社會活動家,也是國內外著名的文學家、文學評論家、文學史家、翻譯家和藝術史家,以及著名的收藏家和訓詁家。祖籍福建省昌樂縣,祖籍浙江省永嘉縣(今溫州市)。1917進入北京鐵路管理學校。1919參加五四運動,同時與沈雁冰等人發起成立文學研究會。曾任上海商務印書館編輯,《小說月報》編輯,上海大學教師,《公理日報》編輯。從65438年到0927年,他居住在英國和法國。回國後在北京任燕京大學、清華大學教授,在上海任暨南大學教授。1937年加入文化救國會,組織與胡愈之等人的同學會,出版《魯迅全集》,主編《民主周刊》。1949後,歷任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福利部部長、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研究部部長、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文教負責人、中央文化部文物處處長、民間文學研究室副主任、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所長、文化部副部長。全國政協委員,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委員,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常委,中國作家協會理事。作品發表於1919。1952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58 10 07年10月17日,他率中國文化代表團出國訪問,第二天突發飛機失事,不幸遇難。
著有《文學大綱》、《俄羅斯文學簡史》、《中國文學隨筆》、《中國通俗文學史》、《近百年古墓發掘史》、《古代文物的基本建設與保護》、《海外收藏的中國古畫集》、《中國歷史參考圖集》、《偉大藝術傳統圖集》、《中國文學史圖說》、《中國》等專著。散文集如佝僂病,歐洲之旅日記,山中雜記,短劍集,享受學習集,海巖,民族方言,隱居筆記,翻譯成沙寧,血漬,灰馬,新月集,詩。其中《貓》入選人民教育出版社初中教材。
這位編輯年輕時回到了家鄉。
雖然鄭振鐸從小在溫州長大,去北京深造,鐵路管理學校畢業後去了上海,並長期在商務印書館工作,但他還是和家鄉的親人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回到了家鄉。茅盾在19210 10 15年6月給祁鳴(周作人)的信中提到“振鐸回鄉葬祖”(見《茅盾書信集》,文化藝術出版社1988出版)。據鄭振鐸研究專家陳福康博士考證,其先人經福州葬於長樂,耗時壹個多月。這裏的“回鄉埋祖”,自然回到了長樂守占村的老家。1995初冬,長樂守站村為紀念鄭振鐸收藏相關文物,收集到了壹份珍貴的資料——守站鄭殘缺《訃告》。在壹張八片紙上,還能看到36個叫* * *的人,其中有“取我侄兒,曾孫振鐸”的字樣。據鄭族長回憶,當年“大陽鄭氏宗祠”內懸掛著許多反映鄭氏先祖事跡的匾額和簡介,正中懸掛著明嘉靖名臣、刑部尚書鄭世維(1503~1584)撰寫的“史培忠厚”的祖訓...這壹切讓鄭振鐸。因此,雖然他長期在異鄉生活、學習、工作,但他始終關心和熱愛自己的家鄉。
編輯這壹段,和家鄉的人連線。
1919年五四運動的消息傳到福建,影響很大。在福州,不同學校的學生兩次集會支持北京學生的愛國運動,悼念被反動軍警打死的福建籍北京大學學生郭欽光。在廈門,青年學生舉行集會和示威,後來發展成為各界人士參加的國民大會,憤怒譴責軍閥政府和日本帝國主義的罪行。五四大火發生在八閩。然而,日本帝國主義先後派軍艦到廈門和福州進行武裝威脅,甚至在福州向他們開槍。鄭振鐸在北京聞訊後,積極參與組織北京福建學生抗日聯合會,並成為其領導人之壹。他參與了《民潮》的編纂出版,四處奔走,為支持家鄉的反帝愛國運動搖旗吶喊,始終與家鄉人民聯系在壹起。冰心,著名作家,祖籍福建長樂,當時正在北京協和女子大學讀預科。就是在這次聲援活動中,她認識了鄭振鐸。時隔60年,冰心依然對他關於愛國和家鄉的激情演講印象深刻。
編輯這壹段,熱情接待家鄉學子。
雖然鄭振鐸長期在京滬地區工作,但他總是熱情接待來自家鄉的來訪者,仔細了解家鄉的情況。歷史上長樂屬於福州政府管轄,所以概念上,家鄉的範圍自然比較大。1939暑假,陳洪海福州壹位文藝青年,三山中學高三學生(青青文藝社成員),因為聽說文學院由院長鄭振鐸擔任主席,想越級到暨南大學文學院。經當時在福州工作的著名作家郁達夫(1886~1945)介紹,去上海看望鄭振鐸,受到他的熱情接待。鄭振鐸看了介紹信,先了解了郁達夫在福州的近況,然後詳細詢問:陳毅(1886~1949)主持福建省政府做了什麽?省教育廳廳長鄭(1891~1969)在治理教育方面有哪些建樹?因為當時鄭正在本省進行教育改革,省縣學校停止更換教師和校長,他在報紙上看到過壹些報道。他想到“鄭分擔了鄭的困難”,就特別關心地問:日本帝國主義在福州的表現如何,福州的建設、文化事業的進步、家鄉失業人數、群眾生活狀況如何?.....陳洪海介紹完相關情況後,感慨地說:“大概在民國十七八年的時候,福建人是最樂觀的!”最後,鄭振鐸說,他在福建出版的壹本文學雜誌上看到過陳洪海的作品,對他頗有好感。當然,不止壹個家鄉的文藝青年拜訪過鄭振鐸。黃軍林先生在《緬懷Xi·迪·鄭石》(花榮1981第壹期)壹文中,也談到了他在燕京大學學習和在上海任教期間,受到這個“大同鄉”的親切接待和關懷。這些例子說明,鄭振鐸當時雖然沒去福州,但對家鄉的情況有所了解,而且極為關註。當然,他了解家鄉的渠道有很多。
編輯這壹段,不忘對故土的深厚鄉情。
鄭振鐸不忘祖祖輩輩生長的故土,這也體現在他的鄉愁上。他總是公開表明自己是福建長樂人,有時寫書編纂,還特意署上“長樂”二字。如在《清代雜劇初集後記》的末尾,他署名“日集印於1931年3月23日,長樂鄭振鐸後記”。他的書名之壹是《長樂鄭傳奇》。《長樂鄭振鐸西遞集》。去世前10天,在他的“遺言”中,他還說,“我是福建人,在溫州長大。”
鄭振鐸雖然從小在溫州長大,但因為家庭的生活環境,他會說福州話。他每天和家人的對話都是福州話。1931的冬天,鄭振鐸在《紀念今年去世的幾位朋友》(清華大學文學月刊第二卷第壹期)壹文中寫道:“他和胡也頻(1931931)在上海相識。經常被他生疏的福州話感動。雖然我是在外地長大的,但說起當地農村,我似乎比他更在行。”也就是說,雖然他們兩個走了很久,但是鄭振鐸的福州話比胡也品的好。在美食愛好上,鄭振鐸也保留了家鄉的特色,用家鄉風味濃郁的閩菜招待親朋好友。顯然,鄭振鐸對此引以為豪。他設宴招待魯迅、冰心等人,席間吃的是他母親做的閩菜。鄭振鐸也喜歡福建的水仙花,曾經把家鄉送的水仙花送給魯迅。
剪輯這壹段,透露出作品中的鄉愁。
從鄭振鐸的文學作品中,我們也能感受到他對家鄉的深情。65438年至0926年,鄭振鐸在莫幹山過暑假時寫下了散文《月夜的話》,通過月下納涼的呢喃,自然流露出了他對福州民歌的喜愛和欣賞。高先生向他介紹了三首福州民歌,他把它們壹壹抄下來,並把福州方言民歌翻譯成普通話,加以解釋,通過自己的作品介紹給讀者。的確,像《真鳥》這樣的福州民歌是“非‘福州人’聽不懂的”,鄭振鐸因為懂福州話,所以能翻譯出原意。
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背叛革命,屠殺黨員、工農和革命知識分子。鄭振鐸被迫去了歐洲。他在去歐洲的路上捕捉了自己生活的壹個片段,寫了《海燕》。他基於對故鄉的了解,在萬物多事、春意盎然的場景中,用細致入微的手法描繪故鄉。從南方回來的可愛小燕子隨意橫著飛,飛累了就回到壹年前的老窩。他寫道:“燕子回來找老基地”,“這就是我們家鄉的小燕子,壹只可愛活潑的小燕子。”在“離家千裏,國千裏”的海上路上,“意外地,我們看到了我們的小燕子”。他發自內心地表達了漂泊的遊子對祖國和故鄉的思念。
因此,鄭振鐸雖久居異鄉,卻能保持著自己的鄉音,在生活、飲食、愛好等方面都保持著福州的特色,甚至在作品中也有所體現,這不僅是因為他接受了來自家族長輩的影響,也是因為他與閩中文化人物的頻繁接觸。值得壹提的是,1921年5月,他得到商務印書館編譯所所長高的賞識,於1923年與小女兒高君珍(雲華)結婚,感情十分融洽。高(1870~1936),原名,筆名崇佑,福建長樂人。他26歲離開家鄉,老家在龍門鄉,是鄭祖籍之外第壹個分開的地方。這樣看來,鄭振鐸家族還保持著家鄉的壹些特色是很自然的。高學識淵博,熟悉閩中民間文學、方言、風俗,也讓鄭振鐸受益匪淺。
代表著作有:《文學大綱》、《俄羅斯文學簡史》、《中國文學隨筆》、《中國通俗文學史》、《百年古墓發掘史》、《古代文物的基本建設與保護》、《海外收藏的中國古畫集》、《中國歷史參考圖集》、《偉大藝術傳統目錄》、《中國文學史圖說》等。短篇小說集:《家庭故事》、《抓火夫》、《桂公堂》、《散文集:佝僂病》、《歐洲遊記》、《山中雜記》、《短劍集》、《驚學集》、《海鹽》、《民族方言》、《隱居筆記》,翻譯成沙。其中,《貓》入選人民教育出版社初中教材,《唯壹的觀眾》入選六年級教材。
編輯的福州之行收獲頗豐。
新中國成立後,鄭振鐸回到福建。1954年春,在文化部任職期間,參加“全國人民慰問解放軍代表團”,於2月27日抵達福州,慰問駐閩前線部隊。在壹個多月的時間裏,他作為總慰問團代表之壹,曾在壹次前線會議上發表講話並作慰問駐軍的報告,用具體事實生動地闡述了四年來祖國在總路線的光照下在各方面建設中取得的輝煌成就,極大地鼓舞了指戰員;他和代表們跋山涉海,深入壹線親切慰問,受到廣大指戰員的熱烈歡迎。期間還與文藝界人士座談,進行走訪。福建發展的大好形勢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3月4日,他在給朋友劉哲民的信中寫道:“福州很繁華,土特產很多。因為交通不方便,有些東西無法運到外面去賣。像漆器的筷子是最好的,但不是壹等品,紙也很好,水果也很多。以後他們就能大大交流了。”信中還提到“工作很忙,沒時間寫信;但有些故事是應該寫出來的。我想知道什麽時候?回京後又要忙起來,恐怕更難寫了。”4月1日,他在信中寫道:“壹個多月的慰問,我收獲很大,還是要寫幾篇,正在認真打草稿;不知道能不能寫好?”的確,他從這次旅行中收獲良多。家鄉的山山水水和許多生動感人的故事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積累了豐富的創作素材。然而,由於他回到北京後業務繁忙,他無法及時寫信。65438年至0957年因公來福州,他關註的是清代福州才女李貴玉的長評《劉樺夢》集。這部巨著,360卷,483萬字,比《紅樓夢》還長4倍。他親自查閱此書,建議由福建省文化廳、福建師範大學圖書館、福建省圖書館收藏。可惜的是,鄭振鐸雖然對故土有著深深的眷戀,但最終還是背負著沈重的責任、繁忙的工作和眾多的對外文化交流。他不僅來福建吊唁了壹個多月,而且以公務為重,第壹次沒有回過長樂。1957來蓉後,未能回老家!
愛國愛鄉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事實表明,鄭振鐸對家鄉有著深厚的感情,但這種留戀並不是出於壹種狹隘的家鄉觀念。無論走到哪裏,他總是積極參加當地的愛國運動。無論是在溫州、北京還是上海,他總是和當地的文化人物壹起倡導新文化,積極參與反帝鬥爭和抗日救亡運動。雖然他會說福州話,但在與家鄉來訪的文藝青年陳洪海交談時,他說的是“普通話”(普通話)。30年代中期,他主張“中國所有知識分子都要講普通話。如果知識分子繼續說他的方言,普通話永遠不會普及。”很明顯,他雖然熱愛自己的家鄉,但他總是考慮整體,把對祖國的愛放在第壹位。而他為祖國早日富強而無私奉獻的精神,將永遠無愧於後人!
編輯這個鄭振鐸的愛情故事。
鄭振鐸,出生於1898,祖籍福建長樂。他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傑出的作家和社會活動家。五四時期,他是北京鐵路學校的學生領袖。1919年與瞿秋白等人創辦《新社》,1920年、11年與沈雁冰等人發起成立現代文學史上最著名的文學團體。
愛
鄭振鐸的初戀並不順利。當時他在北京讀書,在北京的福建學生組織抗日聯合會,經常聚會。自然,每次開會他都會來,到了就大放厥詞。當時中國最著名的女子高等學府北京女子師範學院,女子師範大學“四公子”中有三位福建公民自稱戰國“四公子”。其中有壹個人叫黃世英,出生在壹個富裕的家庭。他家有固定工作,世代為官。她的父親現在負責教育部。像她這樣的小姐,居然參加愛國活動,擔任學校學生自治主席。她也很漂亮。在愛國學生運動中,鄭振鐸對她有好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覺得好像只要幾天不見黃世英就無法安定下來。有時候,他正好和學生運動有關系,就闖進了女師大的紅樓。當時,由於五四運動的沖擊,女子師範大學當局已經被迫放松了曾經像監獄看守壹樣的看守制度。可惜由於黃詩穎的猶豫和父母的反對,鄭振鐸在很長壹段時間裏都處於無助的痛苦中。
1921上半年,經沈雁冰介紹,鄭振鐸在上海商務印書館工作。除了剪輯,他還在深州女子中學參加了壹個由企業資助的業余課程。這時,他的學生、商務印書館總編輯高先生的小女兒高君珍走進了他的生活。
2月8日,1922,1922,高俊珍翻譯的童話《怪環》在他主編的《兒童世界》上發表。她非常興奮地告訴他,她想在未來再次做出貢獻。他似乎受到了鼓勵,但初戀的失敗讓他變得非常謹慎。同事鄭欣楠和高是福建老鄉,於是鄭欣楠找高探底。高壹聽辛楠的話,高興地答應了,還說女兒配不上他。他家老先生才不管什麽“門當戶對”,什麽親戚議論。夢丹早就看中了鄭振鐸的好性格和才華,認為如果有這麽好的老公,那將是自己和女兒的幸福。高趕緊給君貞打電話,問她怎麽想的,並叫她多接觸鄭振鐸,談談書和文學。
過了壹段時間,也就是1923年4月,蒙丹要求女兒和他壹起去杭旅遊,好好談壹談。結婚
壹段時間後,鄭振鐸和高俊珍的愛情成熟了,他們的婚禮定在了上海壹品香酒店10,10。
此時,鄭振鐸的母親和祖母已經搬到了上海。這位母親多麽希望她唯壹的兒子早日結婚。可是,婚禮前壹天,鄭振鐸突然想起來,他媽媽沒有現成的郵票。我能怎麽做呢?因為按照當時“文明結婚”的儀式,結婚證上必須蓋有男女雙方父母、介紹人和新郎新娘的印章。他十幾歲就失去了父親,所以母親的印章不可或缺。
他急中生智,馬上讓人給他的好朋友瞿秋白送去壹封信,瞿秋白是篆刻大師。信差帶著秋白的紙條回來了。打開壹看,標題是《秋白篆刻潤格》。裏面的石印是每個字兩元,第七天取。如果很急,限時取零件,點綴加倍;邊段不算字數,差不多兩元。他知道秋白幽默,認為秋白的“點綴”是他忙得沒時間。
我們做什麽呢哦對了,請用雁冰雕刻,雁冰也會很擅長。那時候是婚禮前夕,壹夜之間就刻好了雁冰。
第二天壹大早,當閆冰把新刻的郵票送到鄭振鐸家時,突然秋白派人送來壹個紅色的紙袋,上面寫著“何壹五十元”的大字。“哎呀,秋白真是,為什麽送這麽重的禮物?”鄭振鐸正說著,閆冰打開了紙袋。壹看哈哈,是三方印章,壹個是鄭振鐸媽媽的,另外兩個是壹對鄭振鐸和俊貞的。
鄭振鐸和君珍的章上分別刻著“長”和“喜”兩個字。這真是壹個巧妙的雙關語。壹方面祝他們百年好合,另壹方面兩人都是福建長樂人。閆冰跟他算了壹下:潤格是壹倍,邊費是兩元,正好是五十元。秋白的玩笑出人意料。他和閆冰都忍不住笑了,這增加了節日的氣氛。自然,閆冰會從他刻的印章上“藏別人”,因為秋白雕要巧妙得多。
出國
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發動了震驚中外的“四·壹二反革命政變”。上海總工會舉行公開抗議集會。鄭振鐸不僅參加了晚會和遊行,還與胡愈之等人聯名給國民黨寫了抗議信。他們在信中痛心疾首地說:“黨和國家有許多不同的規劃,都不是我哥想問的。但是,目睹禽獸吃人的悲劇,很難沈默。兄弟等人實在不忍心看著閘北幾十萬居民被李和畢淑成屠殺,再被革命軍打著青天白日的旗號屠殺。希望妳能原諒我。”最後簽了,鄭振鐸是領導。
這封信在報紙上發表後,影響很大。反動當局惱羞成怒,通知浙江軍閥點名搜查。4月28日,鄭振鐸最崇敬的李大釗先生在北京被馮至軍閥殘酷殺害。在這種白色恐怖的情況下,蒙丹作為他的嶽父,堅持要他到國外避難。雖然他的妻子、母親和奶奶都擔心他壹個人在外面漂泊,但是在家裏太危險了。反而都裝作很開心的樣子,鼓勵他出國,讓他去留學。
1927年5月,他離開妻兒去了法國。
在國外,他用自己的小本子記著簡單的日記。每隔壹段時間,他就把這本簡單的原始日記改寫成詳細生動的日記,寄給妻子君珍。他後來出版的《歐洲之旅日記》就是其中的壹部分,字裏行間,充滿了對妻子的深深思念。
他還從事翻譯工作。小說月刊從3月1928開始連載他在希臘羅馬神話傳說中的愛情故事。
不同的
家庭的幸福與國家的命運息息相關。此後,鄭振鐸和高俊珍與整個民族壹起,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終於迎來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誕生。然而,他們沒想到,1958 10 10月17成為了他們永遠不會忘記的壹天。
這壹天,時任文化部副部長的鄭振鐸將率文化代表團出訪。他比平時起得早,像往常壹樣,草草記下前壹天的日記。後來,我匆匆忙忙地給上海的朋友金毅寫了封信。他說:“我將前往阿富汗訪問。先去莫斯科,再轉機去塔什幹,然後直接轉機去喀布爾。問題是,妳應該帶四季都穿的衣服。雖然只是三天的路程,但好像過了整整壹年……”
然後,為了趕上時間,他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飯。吃完後,他跟家人說要走了,兒子陪他去機場。因為天氣不好,航班暫停,我帶著兒子回家了。下午,他接到了可以起飛的通知,然後和母親、妻子告別:“我走了,這次是真的走了。”沒想到,他笑著說了句別的,結果卻是預言。
65438年10月20日上午,人們從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獲悉,北京飛往莫斯科的客機失事,中國文化代表團團長鄭振鐸等同誌遇難。
編輯這段梁羽生談鄭振鐸。
(摘自梁羽生《筆、劍、書》、《鄭振鐸與商業》)
第壹個死於空難的著名作家是徐誌摩,第二個是鄭振鐸。關於徐誌摩,有很多可以說的。我來說說鄭振鐸。1958年10月20日,任“中國文化團”團長,出訪阿富汗和阿聯。飛機在蘇聯喀納斯墜毀。他的去世是中國文化界的壹大損失。
五四時期,有兩個文學團體對中國新文化運動產生了重大影響。壹個是由郭沫若和郁達夫組成的創造社。另壹個是由鄭振鐸、(茅盾)、耿濟之、葉組成的“文學研究會”。前者側重於創作和文學思想的介紹,後者側重於文學名著的介紹和研究以及經典文獻的整理。他們對中國新文化運動的貢獻是不同的。
“文學研究會”成立於1921年,得到商務印書館的全力支持,與鄭振鐸有關。原來,鄭的妻子高君珍是當時商界元老高的女兒。鄭振鐸從英國留學回來,因為嶽父的關系下海做編輯。
鄭和高的婚禮是上海文化界的壹件大事。瞿秋白代表來賓致賀詞。他借著‘薛寶釵結婚為禮’的話題,說了壹句嚴肅而幽默的話。"。總的思想是女性應該解放,可以自由戀愛。滿座賓客,有的目瞪口呆,有的鼓掌歡呼。”(見茅盾回憶錄。)現在看來,這些話當然很平常,但在當時(半個世紀前的上海)卻足以震驚世界。雖然那時的上海已經是中國最“現代”的城市。
不過,鄭振鐸雖然因為嶽父的關系入行,但也不能說是“人盡其才”,而是“相得益彰”。商業書籍的收藏為他提供了研究的便利,他也為商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中年以上的知識分子大概會記得《商業》上發表的兩本雜誌——《東方雜誌》和《小說月報》。這是1949年解放前中國質量最高的兩本雜誌。作者都是第壹流的著名作家。鄭振鐸曾擔任《小說月報》的編輯。
不過小說月報壹開始並沒有士林那麽有名。原由鴛鴦蝴蝶派作家連鐵橋主編。1921年後,茅盾接手編輯,徹底革新,成為《新文藝》的陣地,後來由鄭振鐸主編,雜誌有了更大的發展。這是《小說月報》聞名全國的黃金時代。鄭振鐸的著名文學大綱最早在《小說月報》上連載。
然而,他雖然是當年最著名的文學刊物《合棺》的主編,但與其說是作家,不如說是編輯、學者、藏書家。因為他在這三個方面的貢獻遠大於他的創造。他寫過壹些短篇的歷史小說和以希臘神話為題材的小說,似乎並沒有給讀者留下很深的印象,但他編輯的所有出版物都是壹流的,產生過很大影響的出版物。除了《兒童世界》等月刊小說,葉聖陶著名的童話《稻草人》也在《兒童世界》上發表。曾經在香港大學任教的許地山也創作了幾首兒歌。此外,諸如《新社會》、《文學》、《文學季刊》、《文學復興》、《時事新聞》副刊、鄧雪等,都在當時的新文化運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另壹個偉大的貢獻,可與他的編輯工作相媲美,甚至超過他的編輯工作,是他對中國文學的收集和保存。他死後,獻給國家的書籍多達9萬冊,其中善本不計其數,貢獻巨大。
他對書籍的熱愛,尤其是在中年時,為收集和保護文獻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令人感動。他自己也曾在《劫書記》(1956年版)的新序中說:“我曾想到兩枚郵票,壹枚是‘狂文耗中年’,壹枚是‘不薄今人愛古人’。雖然從來沒有刻過,但其實我真的是。對於古代人和現代人的作品,凡是稍微可取或有用的,都是通用的。在我中年的時候,我確實熱衷於收集和保護文件。有時候,我經常會做壹些‘擡三腳架到極致’之類的事情。雖然我做不到,但我會奮起去做。千裏救十壹,未必全無用處。”“瘋狂的文學消費中年”出自丁公的詩。從序言中,我們可以看出他收集文獻的苦心。
65438-0953,鄭振鐸任主任,龐訓勤任展覽籌備會副主任。展覽受到了中央領導的關註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