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獨》,是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作。被譽為“再現拉丁美洲歷史社會圖景的鴻篇巨著”。
印第安傳說、東方神話以及《聖經》典故的運用,進壹步加強了本書的神秘氣氛。如寫普魯鄧希奧·阿基拉爾的鬼魂日夜糾纏布恩迪亞壹家,便取材於印第安傳說中冤鬼自己不得安寧也不讓仇人安寧的說法;有關飛毯以及美人兒蕾梅黛絲抓住床單升天的描寫是阿拉伯神話《天方夜譚》的引申;而馬孔多壹連下了四年十壹個月零兩天的大雨則是《聖經·創世紀》中有關洪水浩劫及諾亞方舟等故事的移植。拉丁美洲的民間傳說往往帶有迷信色彩,作家在采用這些民間傳說時,有時把它們作為現實來描寫;如好漢弗朗西斯科“曾和魔鬼對歌,擊敗了對手”;阿瑪蘭妲在長廊裏繡花時與死神交談等等。有時則反其意而用之,如寫尼卡諾爾神父喝了壹杯巧克力後居然能離地12厘米,以證明“上帝有無限神力”等等,顯然是對宗教迷信的諷刺和嘲笑。 本書中象征主義手法運用得比較成功且有意義的,應首推關於不眠癥的描寫。馬孔多全體居民在建村後不久都傳染上壹種不眠癥。嚴重的是,得了這種病,人們會失去記憶。為了生活,他們不得不在物品上貼上標簽。例如他們在牛身上貼標簽道:“這是牛,每天要擠它的奶;要把奶煮開加上咖啡才能做成牛奶咖啡。”這類例子書中比比皆是,作家意在提醒公眾牢記容易被人遺忘的歷史。
獨創新穎倒敘手法
另外,作家還獨創了從未來的角度回憶過去的新穎倒敘手法。例如小說壹開頭,作家就這樣寫道:“許多年之後,面對行刑隊,奧雷裏亞諾·布迪地亞上校將會回想起,他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短短的壹句話,實際上容納了未來、過去和現在三個時間層面,而作家顯然隱匿在“現在”的敘事角度。緊接著,作家筆鋒壹轉,把讀者引回到馬孔多的初創時期。這樣的時間結構,在小說中壹再重復出現,壹環接壹環,環環相扣,不斷地給讀者造成新的懸念。 最後,值得註意的是,本書凝重的歷史內涵、犀利的批判眼光、深刻的民族文化反省、龐大的神話隱喻體系是由壹種讓人耳目壹新的神秘語言貫串始終的。有的評家認為這部小說出自8歲兒童之口,加西亞·馬爾克斯對此說頗感欣慰。這是很深刻的評判目光。因為這種直觀的、簡約的語言確實有效地反映了壹種新的視角,壹種落後民族(人類兒童)的自我意識。當事人的苦笑取代了旁觀者的眼淚,“愚者”自我表達的切膚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與分析,更能收到喚起被愚弄者群體深刻反省的客觀效果。 《百年孤獨》被認為是拉丁美洲“文學爆炸”時代的代表作品。在世界文學史上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在拉美世界只有博爾赫斯等少數作家可以媲美。而且在世界各地掀起了拉美文學風。魔幻現實主義也被認為是具有創意的寫作手法之壹。 被譽為“再現拉丁美洲歷史社會圖景的鴻篇巨著”的《百年孤獨》, 是加西亞·馬爾克斯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作品的代表作。全書近30萬字,內容龐雜,人物眾多,情節曲折離奇,再加上神話故事、宗教典故、民間傳說以及作家獨創的從未來的角度來回憶過去的新穎倒敘手法等等,令人眼花繚亂。但閱畢全書,讀者可以領悟,作家是要通過布恩迪亞家族7代人充滿神秘色彩的坎坷經歷來反映哥倫比亞乃至拉丁美洲的歷史演變和社會現實,要求讀者思考造成馬貢多百年孤獨的原因,從而去尋找擺脫命運括弄的正確途徑
霍達:《穆斯林的葬禮》
壹個穆斯林家族,六十年間的興衰,三代人命運的沈浮,兩個發生在不同時代、有著不同的內容卻又交錯扭結的愛情悲劇。這部五十余萬字的長篇,以獨特的視角、真摯的情感、豐厚的容量、深刻的內涵、冷峻的文筆,宏觀地回顧了中國穆斯林漫長而艱難的足跡,揭示了他們在華夏文化與伊斯蘭文化的撞擊和融合中的心路歷程,以及在政治、宗教的氛圍中對人生真諦的困惑和追求,著力塑造了梁亦清、韓子奇、梁君璧、梁冰玉、韓新月、楚雁潮等壹系列文學畫廊中前所未有的人物群像,血肉豐滿,栩栩如生。作品含蓄蘊藉,如泣如訴,以細膩的筆觸撥動讀者的心靈,曲終掩卷,回腸蕩氣,余韻繞梁。
《穆斯林的葬禮》創作完成於1987年秋,發表於《長篇小說》季刊總第 17、18期,《中國作家》1987年第6期轉載,1988年由本社出版單行本,引起強烈的社會反響,許多作家、評論家、穆斯林學者和廣大讀者給以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認為這是我國第壹部成功地表現回族人民悠久歷史和現實生活的長篇小說,具有民族史詩的品格和不可替代的文學地位與審美價值。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最沈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壹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沈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壹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麽,到底選擇什麽?是重還是輕? 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之壹。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壹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壹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壹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比如,靈與肉,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麽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意蘊深遠,讀它,妳能領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絕不枯燥。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的代表作,也是壹部意象繁復的書,其中裝載了多種涵義:被政治化了的社會內涵的揭示、人性考察、個人命運在特定歷史與政治語境下的呈現,以及對兩性關系本質上的探索等。昆德拉極其聰明地將這些元素糅合在壹起,寫成壹部非同凡響的小說——其中既有隱喻式的哲學思考,也有人的悲歡離合的生命歷程的展現。
1Q84
1Q84是村上春樹蟄伏7年的震撼新作,日本上市1周銷售突破65萬冊,創造歷史紀錄。故事以雙線進行,並以村上較少用的第三人稱全知觀點來說故事。
描述二位主人翁青豆與天吾在年幼時曾於同壹所小學三至四年級邂逅後,於1984年在日本東京所發展出壹連串獨立又關連的故事情節。1984年,青豆與天吾皆為30歲,青豆為健身教練但另壹面則是暗殺者,將受到極度暴力的婦女們的丈夫們送至死亡的世界。天吾的職業為升大學的補習班數學教師,另壹面是壹位作家,但只寫過專欄而未出版正式的作品。青豆與天吾皆於某壹時間點進入1Q84年,青豆為了區別與之前世界的不同,自行命名當年為1Q84年。1Q84年與1984年主要差異在於天空有壹大壹小的兩個月亮,並出現壹些於1984年並未發生的歷史事件。這些獨立於1Q84年的事件將青豆與天吾引導至壹個宗教團體:“先驅”,先驅前身為壹主張社會主義的政治團體。而在這團體的背後又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Little People。Little People具有制作空氣蛹的能力,並可借由空氣蛹來到這個世界。青豆與天吾雖對彼此持有絕對的好感,但在青豆小學轉學後並沒有再次碰面。二人在1Q84年以不同的角度來探索這個世界,青豆借由壹次的暗殺事件而對1Q84年有自己的認知與覺悟,而天吾則是將深繪裏的作品《空氣蛹》重新書寫編排時有了Little People與兩個月亮的概念,二人因緣際會的漸漸拉近彼此的距離,但在Book 2結尾時二人只有透過空氣蛹而有過短暫的時空重逢。
情人
《情人》(L’Amant)講的是壹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故事:在殖民地,壹個貧窮的白人姑娘和壹個富有的中國青年的絕望的愛情故事。誰都會講這種故事,就看誰講得精彩了。我以為寫小說就是如此,看誰把故事講得精彩,還能從精彩的故事中挖掘出思想。 這個故事杜拉斯基本上是按時間順序來安排的,剪輯其中最精彩的片斷呈現給讀者。在這些精彩片斷中,穿插著壹些敘述,作為對主要情節必要的補充。這個故事又不是壹路講下來的,中間又穿插著作者對自己家庭生活,殖民地生活的敘述,甚至還有多年以後的敘述,當然,多年以後的事情也與情人或她與情人的關系有關,總之,受這個主要故事的影響。這種安排使文章更加緊湊,似乎只是發生在作者16歲半到18歲之間的事情——事實上也是如此。但實際上作品的容量很大,時間跨度也很大,壹直延續到作者70歲。中間很多情節和敘述,都經過了作者多年的積澱。 作者的家庭生活和殖民地生活的大篇幅加入,並不是無關緊要的,這都是故事發生的背景。如果不是出生在那樣壹個貧窮的家庭,我是不會出頭露面的,更不會為了錢而和中國情人來往。也許我最後也愛上了中國情人,但事情的開始不是為了愛情。殖民地上流社會和下層人民的生活對照,可以作為故事的背景音樂,也可以體現出作者對人生的觀照。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是完美的,都充滿絕望。殖民地有很多風流韻事,作者單寫了壹個貴夫人,她的為了她而絕望自殺的情人。迷亂絕望的生存背景,配上壹段絕望的愛情,增加了作品的深度和力度。作者冷靜地寫這些事情,主旋律和背景都是美麗的絕望的令人唏噓不已的。這就使這段愛情不同尋常,成為特定的歷史階段特定的社會背景下的壹段愛情。同時使這篇作品沒有落入愛情故事的俗套,賦予它更為廣闊的時代和社會意義。
《情人》的最大魅力還在於它的自傳性 ,真實的自傳性。作為“情人”的杜拉斯,以壹個白發蒼蒼的女人,在歲月的風塵染白鬢發之際,回眸那段塵封已久的異國戀情,依然有力量用極其慘痛的語言表達出人生的悲劇,把愛與恨演繹得如此分明緊密,這不能不說是壹個奇跡。《情人》中絕望無助的性愛,無言悲愴的離別,愛到盡頭的孤獨感,使人流涕,令人癡迷。只有杜拉斯才能把把愛情的本質闡述得如此淋漓盡致。 人們評價杜拉斯的時候,總是說她懂得欲望,詮釋了愛情。《情人》這本書,是杜拉斯對失去的年華的最後壹次吶喊,看了它妳也許會對欲望和愛情有壹個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