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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大約身高

“武則天金簡大揭秘”系列之四 武則天身高166.66667厘米?

1982年的初夏,屈西懷撿到“寶貝”的消息沖天而“飛”。這壹“飛”,就從嵩山“飛”到了泰山。

那時,登封縣城的電話都是手搖的,而屈西懷所在的王河大隊,更沒有任何通向外界的現代傳播工具。這壹“飛”,“飛”得蹊蹺,難道真能“飛”到千裏之外的山東?盜購武則天金簡的家夥,難道真是山東的文物販子?

在山東文物販子飆天價、書血盟,把屈西懷的魂兒都嚇丟的時候,嵩山腳下的登封,自上而下,除唐莊公社王河大隊的幾位社員外,50天的時間內,沒有任何人耳聞什麽風聲雨聲!

這似乎不合乎信息的傳播規律。

“山東的文物販子來到登封盜購金簡,這只是壹種說法。也有人說,是鞏縣(鞏義)人聽到金簡的事兒,轉告了山東的文物販子。這也是有可能的,因為王河大隊毗鄰鞏縣。”登封市史誌辦主任呂宏軍說。

總之,屈西懷被打扮成捐獻文物的先進人物後,有損於“登封形象”的有關武則天金簡的流言蜚語,沒能在這塊土地上誕生。

屈西懷成為炙手可熱的先進人物、登封人民的榜樣,按照那個時代的邏輯,給他安排壹個下井挖煤的工作,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何況登封煤窯多多!

但在登封縣主持召開了壹個萬人表彰大會後,屈西懷又回歸到他往日的生活軌道上,領導們也似乎忘記了給他安排工作的應承,他仍耕田種地,年復壹年,直到今天……

1982年,登封縣以1500元“了結”了與屈西懷的恩怨是非,這與2006年登封市以壹輛價值100萬元的豪華轎車獎勵少林寺方丈釋永信驚人雷同——當釋永信站在轎車前會心壹笑時,坊間知情者與媒體的解讀,竟然大相徑庭。釋永信方丈的“笑傲江湖”,可以說與壹位出家人的“貪財”毫不相幹。但與釋永信不同的是,屈西懷在領到1500元後,成為不折不扣的失落者,媒體很快把他忘得近乎壹幹二凈,他連個下煤窯的機會都沒有爭取到手。

在傳言和輿論面前,屈西懷與釋永信的“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登封縣(市)駕馭輿論導向的能耐,可謂爐火純青——坊間流傳,屈西懷因為“貪財”,非向領導要錢,也就是那1500元的獎金,所以他沒能得到壹份工作。而屈西懷則有口難辯:“我信球(缺心眼)呀?要1500元?(東西就)給拿走了!”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讓領導“食言”,不給屈西懷安排工作,讓屈西懷“含冤”,而他卻有“冤”不辯。

“當時懷疑他剪了金簡,公安部門審問他,他死也不承認。當然,他害怕戴上‘破壞文物’的帽子,那還了得!”登封市史誌辦主任呂宏軍說,“另外,他也沒有提供有關文物販子盜買武則天金簡的任何線索。”

也許,就是在這博弈中,雙方達到了壹種均衡——政府獎勵他1500元,把他視為捐獻文物的先進人物;而他,也就此不敢再向政府提出安排工作的要求。

登封縣轟轟烈烈的造勢,似乎是可以理解的;屈西懷人在江湖不言真相,也是應該尊重的。但無論如何,還原武則天金簡的本來面目,都是我們認知歷史的需要;而掩蓋真相,恰恰讓我們難以走進歷史的天空。

“禹步”是洪水時代的標準尺度?

“以身作則”簡單明了,婦孺皆知。中國度量衡源出“以身作則”。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是可以用壹個人來“衡量”的,而“衡量”這個世界的人,自可為綱為紀。

關乎度量衡與這個人的“天人合壹”,最早、最經典的記載是《史記·夏本紀》:“禹為人敏給克勤,其德不違,其仁可親,其言可信;聲為律,身為度,稱以出; 穆穆,為綱為紀。”這段話譯成白話文,約略是:“禹為人聰敏機智,能吃苦耐勞,他遵守道德,仁愛可親,言語可信。他的聲音就是標準的音律,他的身軀就是標準的尺度,量、衡之器也都是以禹之身為標準制定出來的。他勤勉不倦,莊重嚴肅,堪為典範,綱紀四方。”

律、度、量、衡都是以禹為標準制定出來的,這是《史記》經典註釋者的經典解釋。以禹的身高、重量作度量衡還好理解,而禹的聲音被《史記·索隱》為“應鐘律”,就有些費解了——禹的聲音,怎麽就和“樂”掛上鉤了呢?他的講話,怎麽就成了律呂的標準呢?

在這兒,禮樂征伐皆由天子出,也許影響了《史記》註釋者的解釋。《史記·夏本紀》說的這段話,其歷史背景是,“堯崩”舜繼,於是舜命禹:“女(汝)平水土。”此時此刻,禹只是舜的壹位治水“特派員”,若把其“聲為律”解讀為“他的聲音就是標準的音律”,是不是有些誇張呢?

在舜下達給禹治水任務之後、禹開始治水之前,司馬遷寫下的這段話,如若按照邏輯解讀的話,說道的無非是“大禹治水”前的動員與準備——在這兒,司馬遷首先肯定禹是壹位合格的治水領導者;接下來,“聲為律,身為度,稱以出”,是不是大禹治水的技術準備呢?而“穆穆,為綱為紀”,是不是說以禹的威望與技術準備,他能夠勝任領導四方治水的工作呢?

照著這樣的思路解讀,“聲為律”可能是以禹的聲音(講話)為“標準音韻”,也就是說,治水需要推廣“普通話”——在文字標準化之前,中國似乎還該有個語言標準化的進程。

大禹治水是中國人在災難面前奮力而起的第壹次天下總動員——沒有語言標準化,不可能有順暢的交流;沒有順暢的交流,即便大禹的治水思想再先進,在部族利益的紛爭中也難以又好又快地落到實處……也因此,語言標準化或者說思想的統壹,可能比治水技術層面上的度量衡標準化更為重要,這該是“聲為律”擺在“身為度”之前的壹個原因吧。

當然,治水也迫切需要統壹度量衡,沒有這,禹就難以對治水工作進行統壹管理;不能進行統壹的工作管理,那麽禹的治水,就有可能如他的父親(鯀)壹樣,走向破產。

禹無論走到哪兒,都沒有語言與思想交流的障礙;禹無論走到哪兒,他的身軀,都是衡量治水工作的技術標準——如此,在大禹治水時,天下被整合為壹局大棋。

“身為度”,是說禹的身高就是丈量治水工作的壹把尺子。但作為領導者,禹檢查、驗收工作,當然不能走到哪兒就在哪兒翻跟頭打滾,丈量哪兒的工作量——禹也許壹如現在的領導人,是邁著莊重肅穆的步伐,檢查工作的。

禹這麽壹走,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工作給檢查了,什麽人也別想騙他。

這是為什麽呢?

其實“禹步”就是壹把尺子——“身為度”在此被禹轉換為“禹步”為度,因為人的“壹步”與自己的身高相當。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也許這句話太流行了,以致“跬步”發展到現在,竟然是“壹步”了。在古代中國,“跬步”只是跨壹次腳,是半步而不是“壹步”;左右腳各跨壹次,才是“壹步”。其實,這種解釋還是不那麽精準——在街頭、田間散步,就是“積跬步”,而不是“壹步”!

“步”是什麽?其實就是“禹步”。因為散步時,即便走了“兩步”,還不是妳的身高;但走壹“禹步”,是妳的身高,是“身為度”。

“禹步”是怎麽走的呢?小時候,在老家見過爺爺邁開大步丈量土地,但見他走得有勁,卻很不自然。為什麽,因為“禹步”是“瘸子步”。

古文獻說,大禹治水時積勞成疾,得了偏枯(半身不遂),因此禹走路,兩條腿不能前後交替,只能壹腿前邁,壹腿拖行。這種步式,遂稱“禹步”——大禹偏枯,是先秦流傳很廣的壹個說法。

“茫茫禹跡,畫為九州”——中國最早的行政區劃,就是這“瘸子步”劃定的。“禹步”的基本步法是“禹步三”、“三步九跡”,禹走三步留下九個腳印,是謂“九州”之來源。

南開大學李劍國教授認為,“禹步”源於大禹治水的神話,但絕非壹個疾病概念。“禹步”神聖,俗巫多效,而巫行跛步,只不過是對“禹步”的壹種模仿。道教對此更是大加附會,認為“禹步”乃萬術之根源,玄機之要旨……

其實,“禹步”與壹般巫舞舞步截然不同,它是壹種特殊的程式化步法,《抱樸子》曰:前舉左,右過左,左就右;次舉右,左過右,右就左(並步)。如此,三大步走過,留下九個腳印,長度當是二丈壹尺。

“壹步七尺”,三步“合二丈壹尺,顧視九跡”,這既與“茫茫禹跡,畫為九州”相吻合,也與道家的“三元九星,三極九宮”相照應。如此,“禹步”是法天地造化之象與日月運行之度,“步罡踏鬥”是踩於北鬥九星之上與置身三極九宮之中。

在這神秘主義的籠罩下,武則天把金簡投向了“禹步”的起點、“配天作鎮”的嵩山——這也許就是她為什麽定在中嶽嵩山向上天告白,“乞三官九府除武 罪名……“

金簡是舉世罕見的標準唐尺?

非踏“禹步”,難通上天。

神秘兮兮的“禹步”,讓記者越來越難以解讀下去。再說太過關註“禹步”,似乎也有些偏離主題。記者之所以在此費了些筆墨,當然不全是為了張揚武則天嵩山投金簡的神秘。說到底,還是為了借“禹步”、借“身為度”,把武則天金簡拉回平凡的世界,把其還原為大唐時代的度量衡——唐尺。

與當下市尺等值!

盛唐時代的尺子有這麽大嗎?唐代男性的平均身高有這麽高嗎?

王國維等大家先前對唐尺遺物的研究表明,壹唐尺大約相當於現在的31厘米,這該當何解釋?難道武則天金簡,能夠顛覆王國維先生研究所得的大唐的“尺度”?

從金簡內容看,嵩山投簡可說是武則天的“嵩山私語”。而胡超效法南朝道教領袖陸修靜的“投龍之儀”,將武則天金簡規制為“長壹尺二寸、闊(寬)二寸四分”,也順理成章。至於胡超打造金簡是以武則天“身為度”,還是以“唐尺”為度,這是壹個值得研究的問題。圖為收藏於河南博物院的武則天金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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