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檔案750份,根據文件性質可分為以下幾類:
明代崇禎三十八年檔案。大部分是官銜,但不是原物,而是按六科分類、財政部署名的文稿。題目都是“有標題”的,文末後還有“咨詢某省長,咨詢妳院”等語句。內容是宣示“賊勢”,討論修邊墻、邊塞薄弱等,反映了當時深刻的社會政治危機和統治者的尷尬處境。清代問題書342本。是這批檔案中數量最多的,幾乎每個朝代都有。集子的題本是真跡,封面有皇帝用紅朱筆寫的批示。內容廣泛,包括歷史處理、參改、刑法、河道工程、鹽類、軍事、錢糧、工礦等。,並用幾個例子加以說明。乾隆三年十壹月二十三日,雲貴巡撫復命雲南東川府生產工礦鋼。乾隆初大學士張等人曾多次要求用教科書來解釋征收田賦的問題。還有很多關於生命盜竊大案的刑事問題書。這些檔案對研究清代的礦業政策、土地制度和刑事審判當然有參考價值。
問題本共120張,內容同上。
造了七份奏折,錄了十三份。奏折是興起於清代康、雍時期的壹種公文形式。這是大臣們直接呈給皇帝的機密文件。經朱元璋批準後,由軍部抄錄的副本稱為副職奏折,又稱軍職副職。藏品中的20件奏折與內政、官職、商業等有關。比如兵部尚書甘如來就呼籲清除苛捐雜稅,以方便貿易,體現當時發達的商業貿易。
十塊。多為原件,用黃紙或白紙工整書寫,封面寫有“上某部”,內直寫皇帝詔書,無“上閣”或“上諭”字樣。簽名只有日期,沒有蓋章。內容壹般,是通常的祭祀救濟公文。此外,還簽了若幹票,是內閣皇帝為處理意見而起草的筆記,如“部議奏”和“我知道”等,以表明書名。看到這些原件,就很容易理解當時內閣的起草制度了。
曝光貼53張。海報是題書的復印件,和題書壹起提交。該文集披露,順治三年泰州巡撫張汝秀堂報案,稱“無名名士、盜賊”潛入臨猗縣,燒毀官署,搶銀900余兩,官員聞訊而逃,再現了清初的社會動蕩。
移交了58起案件,咨詢了5起案件。轉移會議和協商是舊政府之間的平行公文。大部分藏品將由六屆中央委員會政府辦公室移至內閣監察室,報告本政府辦公室下令進行的工作。據《清惠殿》記載,監察室是檢查各科室、各醫院關閉事件的秘書處。
四張表,九張試卷,四十五個雜項。所謂雜條,包括交本、祭太常殿、奏賣書、重囚招書、官薪書等。,以及雍正出版的壹本書,康熙出版的壹本書,親征大漠攻略。還有壹本有趣的手稿,名為《名臣傳》。這份手稿標註的是順治二年三月到十壹月,封面上有很多人的簽名,比如“我讀過了”、“我正在讀”、“萬悅”。書中主要記錄了河南王子都鐸與英格蘭王子阿齊格之間的爭鬥。按時間順序壹壹記錄,尚未形成傳記體裁。好像是清朝國史館為了編纂名臣傳記而收藏的資料。阿齊茲是清初大將,攝政王多爾袞之弟。當時多爾袞的威望大放異彩,所以很多官員都對多茲和阿齊茲的貢獻進行了詳細的記述。雖然他們的事跡在《順治朝誌》中有所反映,但在多爾袞死後官方修訂的《清史傳》中,阿齊格和多多的傳記要簡單得多。將這份手稿與《清史傳》、《清實錄》等官方書籍進行對比,可以清晰地看到清初統治者內部的權力鬥爭,可以作為研究這段政治鬥爭史的佐證。根據目前的目錄,館藏有750份檔案,但實際上更多。因為有些類似的材料,比如請折他們,滿清詔令等。,托管人會把多件合二為壹,總共應該有800多件。這些檔案的歷史價值不言而喻。和北京等地的明清檔案壹樣,是研究明清歷史的可靠資料。這些檔案也為研究明清時期的文書制度和文書運作提供了實證。這份歷史檔案的重要發現,終於證實了之前關於故宮檔案流失的猜測。
最後,值得壹提的是,臺州博物館為保存和保護這些珍貴的歷史檔案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文革”前,這些檔案都藏在圖書館裏,從未使用過。文革期間,該館被占領為“造反派司令部”,保管員朱詩詩和其他同誌冒險將檔案和其他珍寶搬到安全的地方,以免遭到破壞。近年來,為了讓檔案為科研服務,退休的朱石石同誌不顧視力極度下降,將自己收藏的所有檔案進行分類編號,編制目錄和摘要卡片,逐壹打包。他們的精神值得稱贊。1921年,北洋軍閥政府將麻袋裝的部分檔案賣給造紙廠,所幸被有識之士及時解救。這就是檔案史上著名的“八千麻袋大內檔案事件”。當時的國學大師王國維在《清華周刊》上撰文,將清宮檔案八千麻袋、安陽殷墟甲骨文、西域木簡、敦煌漢唐並稱中國近代文化“四大發現”。這8000個麻袋裏的檔案大部分保存在北京中國第壹歷史檔案館,部分保存在遼寧省檔案館和中國臺北。近日,記者了解到,臺州博物館實際保存了8000個麻袋裏的750多份檔案。為什麽這些內閣庫的檔案會流入臺州?他們記錄什麽?價值是什麽?“八千麻袋大內檔案事件”中所謂的“大內檔案”,是指存放在故宮內閣庫房中的檔案。
雍、甘之前,清朝內閣是國家行政管理的中心。雍、甘之後,軍政大權雖被兵部邊緣化,但仍是清朝皇帝發布聖旨、冊封國號、舉行大典、收集檔案文獻的重要機構。其內閣金庫在明朝孝宗時修建,清代繼續使用。館內檔案資料十分繁雜,有詔令、奏折、朱昱、外國表章、歷法學方面的宮廷考試卷子、清初從盛京搬來的舊檔案、明末的部分檔案等,是研究明清歷史的珍貴資料。1898年(光緒二十四年),因年久失修,滲漏嚴重,內務部決定修復。討論中,八國聯軍入侵並停止。1909年(宣彤元年),壹座倉庫的壹角倒塌,倉庫裏的數百萬份檔案被搬走。壹些最近的檔案被轉移到了文華廳,而另壹些則被認為是舊的,沒有什麽價值,準備燒掉。
有壹天,清朝的謀士羅振宇去內閣辦事,看到了堆積如山的檔案。他粗略看了壹下,覺得這些檔案很有價值,就趕緊讓張之洞正確播放,銷毀。張之洞是大學士,軍務尚書,兼掌本部。他指定羅振宇處理這些文件。羅振宇把這批檔案裏的李科殿的卷子收在署後樓,把其他檔案裝進八千個麻袋,搬到國子監。國子監是中國封建社會的教育管理機構和最高學府,也是朝廷頒布國學法令的最高機構。
1912年,北洋軍閥政府計劃建立歷史博物館,在國子監設立籌備處。內閣檔案是它的基本收藏。後來博物館籌備處搬到了故宮午門樓,檔案也搬到了午門外的臨街間,壹部分堆在端門的門道裏。工人們經常把麻袋裏的財寶倒在地上,賣掉換錢。時任歷史博物館籌備處主任的胡裕幹到教育部請示如何處理。時任教育部社會教育司司長的夏曾佑,是壹位熟讀《中國史》的歷史學家:“即如檔案,任其爛、黴、爛、盜,甚至燒,但天下太平;如果做到了,輿論沸騰,無人可戰。這樣壹來,做事的人就成了眾矢之的,流言蜚語難辯。”因此,他主張永遠不要動這些麻袋。
1918年,藏書家傅增湘當上了教務長,開始整理這些麻袋。傅增湘在《藏園書銘》中寫道:“我在戊午(1918年)掌管教育部時,在壹個亭子裏向內閣獻上壹個紅紙袋,挑了幾本宋代的,命人存放在史館裏。李教偉收了幾份,散在工廠市場,我也收了兩份。”當時宋版書的價格是每頁壹兩黃金。魯迅受傅總長委派,當時在教育部,他把壹些麻袋運到教育部,在裏面發現了財寶。教育部的官員經常在舊論文中來來回回,偶爾也會偷。有的勞動者還拿著長棍四處攪拌,撿黃色的絲標之類的。“麻袋”的厄運還沒有結束。1921左右,北洋政府財政困難,數年無力支付的教育部將麻袋當廢紙稱重,約15000斤,以4000元拍賣給西單通貿增支店。紙店搜到壹些文件出售,大部分準備運到唐山、定興“復活紙”。羅振宇得知這個消息,帶著壹大筆錢去紙品店買回這些檔案,整理了壹部分,但是他已經瘦了大概兩萬多斤,幾十萬塊。1924年,羅氏因財力不足,將檔案轉賣給前清駐日公使李勝鐸。1929年,李勝鐸被轉售給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抗戰前夕,為防止這壹珍貴文化遺產落入敵手,國民黨政府將文學館的3700余箱重要檔案隨同故宮文物壹起移至上海,並於1935移至南京朝天宮新庫房。
1937年7月7日,七七事變爆發,13年8月3日,日本大規模入侵上海,危及南京。這些檔案和文物通過陸路、水路分批西遷,最後存放在四川巴縣、樂山、峨眉三縣的幾個寺廟和祠堂裏。
抗戰勝利後,國民黨政府先將三件檔案文物集中在重慶,於1947運回南京,再次存放在朝天宮倉庫。1949年,國民黨政府逃離大陸時,將204箱清內閣、軍部、公仲和清史館的檔案帶到臺灣省。這就是檔案史上著名的“八千麻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