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90年代後,雖然邵氏公司在電影制作上並沒有太大的建樹,但成為投資人後投資拍攝的壹些電影還是相當水準的。
上世紀30年代,因為民國政府的腐敗統治,全國人民都處於貧困之中,FACE/OFF的故事就發生在這樣壹個時代。壹個有變臉絕技的老藝術家,變臉王,獨自生活在壹條小船上,流浪在川江兩岸,靠賣藝為生。因為早年喪子,絕技無人傳承,變臉王覺得自己晚年了,決定買個男孩做孫子繼承香火。孩子買的,不過是個把男裝和女裝混在壹起的女生。結果姑娘和變臉王成了徒弟。好景不長。女孩狗不小心燒了船,不敢再見變臉王。她在流浪中再次被人販子帶走。在人販子那裏,Gowa遇到了壹個也被人販子俘虜的男孩。高娃是當地守備司令文嘉的少爺,不知情的高娃帶著禮物逃了出來,作為孫子送到了變臉王的船上。變臉王作為人販子被帶走,被打成口供,被判死刑。狗懇求曾欣賞過變臉王獨門絕技的男丹火觀音幫忙,最後感動文先生出面調解。變臉王獲救,最後他把絕活傳給了狗娃,繼承了衣缽。
這部電影展示了壹位川劇老藝術家的艱苦生活。變臉王是典型的保守派。可惜中國古老的把他的絕技壹代壹代傳下去,壹代壹代傳下去的觀念,導致了無數民間絕技的失傳,而變臉王也是堅守這種觀念的人。因為這種保守的觀念,也決定了變臉王在這個時代註定的艱難生活。變臉王骨子裏正氣凜然,傲氣十足,但在這個時代,卻如平陽落虎,只能淪為街頭藝人。即使身懷絕技,也難以擺脫生活的貧困,只能獨自感受命運。
活觀音是這個時代另壹個藝術家形象的代表,似乎受到了民眾心理的委托。是能完全融入社會大潮的典型,而變臉王則是另壹個被排除在社會主流之外的典型,也就是所謂的懂事的人。變臉王因為不肯放棄想法,拒絕了活觀音的邀請。當然,他是無知者的代表。活著的觀音是變臉王晚年遇到的最大貴族。在影片所展現的這個道德淪喪的時代,變臉王能遇到活觀音這樣善良的人的確是最大的幸事,最後被狗娃救下也是對好人有好報的肯定。
狗娃娃就是社會重男輕女的寫照,人民苦不堪言。那個時候,壹個女嬰只需要兩大洋就能買到,孩子在父母眼裏已經是個負擔了。扮成男生騙買家是狗的無奈。被賣了七次,她經歷了現代人無法想象的禽獸不如的生活。凝聚在她身上的,也是對舊社會的刻骨仇恨。為了報答變臉國王收留他的好意,道威給變臉國王帶來了上帝賜予的禮物。也是為了報答變臉王,重現觀音舍命救父成佛的場景。無論變臉王如何對待她,在Dogway的心裏,還是救了給他安穩生活的爺爺。她不懂什麽古籍,模仿觀音的故事只是因為看到了活觀音的表演,但她知道什麽是善良。說實話,買這樣壹個孩子,除了體現種瓜的道理,確實是變臉王的福氣。
影片的拍攝手法細膩,對人物的情感處理精準。對於時代背景,鏡頭裏沒有太多刻意的表現,而是通過講述壹個變臉王的坎坷經歷,展現了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變臉王被打得招供,被控綁架所有兒童,這是政府在社會上的黑暗的反映。文先生出面營救變臉王,是那個社會時期軍事力量大於地方政府的壹種體現。造成這種情況的是時代的醜陋,這也正是影片想要揭示的。世人的冷漠,還不如變臉王身邊的壹只猴子。影片的音樂以民樂為主,蘊含著淡淡的憂傷來表達這個悲涼的時代。
這部名為《變臉》的電影,不僅取材於變臉王的絕技,還用來表現現實中人們的態度變化,包括變臉王對狗娃娃態度的幾次變化。這些變化都是來自社會的醜惡嘴臉。影片中最值得稱道的臺詞,充滿了中國古典文學的意境。各種妙語、行話出自變臉王這種社會底層人物之口。他們除了表現他豐富的社會閱歷,更多的是用來和那些文理不精,手握政權和軍權的人做比較,反映這個社會掌權者的淺薄。
即使最後變臉王得到了他需要的接班人,但他依然沒有擺脫漂泊在川江上的生活方式。即使他得到了天倫之樂,在這動蕩的壹年裏,任何悲劇仍有可能再次降臨到他們身上。盡管如此,他們仍然過著堅強的生活,有著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幸福。
相對於表現放蕩的貴族生活,底層民眾的艱辛似乎更受八九十年代導演的青睞,畢竟他們中的很多人都經歷過。看到這些艱辛,我們才能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
薄膜材料:
導演:吳
年份:1995
演員:朱旭、周、。
獲獎狀態:1995中國鐘表最佳合拍片獎。
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後記:變臉/關有很多名詞和術語,其中變臉是指川劇中的壹種表演技法,現在稱為川劇絕技。目前最常見的表演形式是用事先畫好的臉壹張壹張地粘貼或剝下來,主要是為了快速檢驗技巧。由變臉王加入的袍哥俱樂部是清末民國時期四川流行的壹個民間幫派組織。其他地區稱哥老會,民國時期與青幫、洪門並稱三大民間組織。袍哥的成員主要集中在社會底層。顯然,變臉王加入袍哥俱樂部是為了方便他的街頭生活。至於其他嘗試,應該沒有。變臉王居住的川江,指的是從四川宜賓到湖北宜昌的長江段,這期間出現了著名的樂山大佛。但是,這個標誌性建築的存在只是為了說明故事發生的地點。當然,每天看到這麽美的地方,我是非常羨慕的。
扮演變臉王的老演員朱旭演技不錯,不用多講了。雖然變臉表演和電影技術有關,但也能看到演員們所做的努力。扮演狗娃娃的小演員周,應該是雜技出身,對雜技柔術有壹定的造詣。
最後說壹下八卦。本文與吳宇森在好萊塢拍攝的臉/關(《兩個英雄》)無關。不要誤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