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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的兒子和女兒是誰?

兒子:亦舒。

女性:姬叔、虞書和李樹。

老舍先生離開我們已經20年了。又是壹個冬季,天氣很冷。在安定門外東河沿8號樓的老舍故居裏,王先生的孩子和深情地回憶著和父親在壹起的日子。

1937年8月,平金相繼淪陷,與此同時,日本戰船雲集膠州灣。形勢非常危急。當我在青島的時候,我不忍心拋下已婚的孩子,退休到濟南的齊魯大學。不久,日本侵略者向濟南推進,濟南逐漸受到威脅。老舍已經收拾了好幾次行李箱,準備隨時離開濟南,但壹看到還在坐月子的妻子和壹個不懂事的女人,他又把行李箱放下了。

這不安的日子過去了三個月,徘徊在歧途上的老舍終於義無反顧地拋妻棄子,只身南下。

當時年僅4歲、現已70歲的大女兒姬叔說:“不是我父親不想和家人壹起逃亡,而是當時最小的女兒才3個月大,最大的孩子才4歲。帶著三個小家夥,在被敵機轟炸,被亂軍包圍的情況下逃跑,全家都會死。不是父親不想和家人留在濟南,而是壹旦被敵人俘虜,丟了性命是小事,丟了操守是大事。在這種情況下,母親壹再催促父親獨自去南方,留下來照顧孩子。”

亦舒認為:“對老舍來說,為了民族責任而拋棄家庭責任,奔向抗日救國的洪流,是壹個非常果斷而堅強的決定,是他人生的裏程碑之壹。對於親人來說,這種分離也是生死考驗。”

胡青和孩子們被困在濟南整整壹年。黃河鐵路橋修好後,他們才回到被占領的北平。胡?青壹直在北師大附中教書,用微薄的工資養活著婆婆、老舍兄弟壹家和三個年幼的孩子。為安全起見,孩子們隨母姓,分別改名為胡、、胡小玉。為抗戰奔波的老舍,除了與家人稀疏書信往來,報平安,無法給這麽大的家庭任何經濟上的幫助。

北平的情況越來越糟,饑荒和傳染病同時籠罩著這座城市。胡青覺得,與其在北平餓死,不如想辦法逃走。1943年9月,與老舍分離六年後,胡?青和保姆,帶著三個年幼的孩子和十件行李,偷偷溜出北平,住在風裏,睡在鄉下,最後到重慶住了兩個月,與老舍團聚。

沒想到,與父親的重逢讓亦舒有些失望:“父親離開濟南的時候,我才兩歲,幾乎沒有給父親留下什麽印象。六年的期待後,我看到了壹個很老,面黃肌瘦,拄著拐杖的老人。這原來是我們的父親。我們感到有點失望。那年他才44歲!”

在北碚,老舍和家人壹起度過了短暫的兩年。經濟回憶說:“那段生活總的印象是特別窮,特別困難,主要靠父親的稿費養家。飯菜挺簡單的,米飯總是最難吃的,包子都是菜餡的。偶爾在集市上買點豬肝給父親補血是最奢侈的,我們吃不到。住的地方也很簡單。我父母住在外屋——客廳、臥室和書房。我們的孩子住在裏屋,睡在壹個大同鋪上。北碚天氣不好,夏天太熱,熱到連墻都能烤出面包來。冬天特別冷,手上都是凍瘡。”

壹家人終於團聚了。環境艱苦,但心情舒暢。那時候老是有朋友來老舍家。胡?清經常給他們講壹些北平淪陷後的故事。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老舍總是默默地坐著,壹句話也不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這些故事很多後來被老舍寫進了《壹家四代》。

老舍特別喜歡孩子。他對兒童教育有自己的壹套看法。他主張自由發展孩子的天性,保持他們的天真活潑,滿足他們的正當利益,不要過多幹涉他們。對此,亦舒的感受很深刻:“我從小就喜歡畫畫,父親也很開心。他總是鼓勵我發展自己的興趣和特長。每當有客人來的時候,他都會對我說:‘把妳的畫給大家看看。’給孩子展示的機會,用這種方式來鼓勵孩子的興趣,增強他們的信心。”“那時候,我常常坐在山上寫生。這個時候父親總會過來給我講壹些繪畫技巧,而且口若懸河,但他自己壹筆都畫不出來。”“我們的孩子想集郵,所以他們到處撿信封。父親知道後,不僅幫我們壹起收藏,還經常給我們講解國外郵票上的英文意思,讓我們從郵票中收獲了很多知識。"

老舍鼓勵孩子自然發展,但很註重孩子素質的培養,這絕不過分。北碚多雨。在當地,避雨的工具是帽子和麻纖維。亦舒和虞書兩兄弟姐妹不想戴著這頂帽子去上學,因為它太大、太重、太醜了。老舍認為這種思想是非常不能接受的。小小年紀怎麽能這樣?他沒有給孩子講很多深奧的道理,而是把他們拖過來,給每個人頭上戴上帽子,拍每個人的屁股,喊:“走!”把孩子推進雨中。

這種看似簡單的教育方法,對孩子的成長非常有用。在艱難的環境下和妻兒幸福地度過了兩年,離別的日子又要來了。1946年3月,應國務院邀請,老舍、曹禺赴美講學,計劃為期壹年。這是中國民間文化人第壹次走出國門,也是老舍第二次離開長期的家庭。

老舍和曹禺此行的目的主要是向外國人介紹中國人民的生活、中國的文學藝術和中國的“文聯”。壹年後,曹禺如期回國,而老舍卻因為他的小說《四世同堂與鼓手》的寫作沒有完成而留在了美國。

在此期間,胡青、姬叔、亦舒、虞書、剛出生的女兒李樹和女工周潔仍留在北碚,過著艱苦的生活。為了養活壹家人,胡青不得不打兩份工,同時在兩所學校教書,用虛弱的身體頑強地支撐著這個六口之家。對他們來說,那時候在家裏最開心的事就是收到老舍從大洋彼岸寄回來的信件和禮物。

直到1949 12月12,飽受相思之苦的老舍在周總理的邀請下,結束了在異國他鄉三年半的孤獨生活,回到了闊別14年的家鄉北京。四個月後,1950年四月,胡太太?青帶著孩子從北碚回到北京。

亦舒仍然清楚地記得這次團聚:“當我們見到父親時,我們都很驚訝,因為他看起來比以前更老了。他壹看到我,就伸出手和我握手,叫著我的學名:“妳好,亦舒”。這是我第壹次被大人對待,對方居然是我爸爸。這其實是他對尊重孩子、平等對待孩子的教育思想的自覺運用,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京團聚後,從1950年4月到1966年8月,老舍壹家定居在盛豐胡同10號(現東城燈市口西街盛豐胡同19號),即史丹大院。在那裏,老舍壹生中與家人在壹起的時間最長——

16春夏秋冬。

每次回想起我和父親在丹柿園度過的日子,姬叔和亦舒都情不自禁——

“我父親是壹個非常勤勞的人,他壹生都在為事業奮鬥。他每天寫作,工作,從不休假。每次深夜我們經過他的窗前,都會看到裏面的燈還亮著。即使是在舉國歡慶、家家團圓的大年三十,他也不忍心停筆,總在努力做壹些與創作有關的事情。比如經常發明謎語,那就猜吧,既活躍了氣氛,又保持了創作的連續性。”

“父親堅定地遵守他先進的教育思想。我妹妹李樹有壹次考試只考了60分,她難過得哭了。我爸過來問清楚原因後,說,妳哭什麽?60分也很高!他對我們壹視同仁,尊重我們對專業和職業的選擇。我們四兄妹上大學的時候,雖然沒有壹個人選擇文科作為自己的專業,追隨父親的腳步,分別報考了物理、化學、地質、技術物理,但是父親很開心,也很支持我們。每個周末帶同學回家,聊的都是壹大堆專有名詞和專業術語。雖然我的父親不懂他們,但他總是默默地聽我們說話。他後來寫的壹篇散文,叫做‘可喜的孤獨’,描述了這種情況。”

“我父親是壹個熱愛生活的人。他性格開朗,愛好廣泛,興趣盎然。他喜歡拳擊、唱戲、說相聲、養花、養貓、收藏畫、和小朋友交朋友。”

但就是這樣壹個敬業、樂觀、豁達的人民藝術家,卻沒能逃過1966的劫難。

亦舒回憶說,8月21,1966,也就是自殺前三天,老舍在史丹小院召開了家庭會議。會上,老舍很沮喪,對家人說:“人又要死了,尤其是無辜的,堅強的。”但家裏沒人聽出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8月23日下午,老舍被拉出北京文聯的辦公室,裝上卡車,送到安定門外的國子監大院。老舍和30多位著名的文藝家壹起,被侮辱,被毆打,被打得頭破血流。

直到8月24日淩晨兩點,胡?格林可以帶老舍回家,流著淚為他清洗傷口。老舍vs胡?青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違心的話。我相信毛主席和周總理理解我,人民也理解我。”這天上午,胡在?青離家後,老舍來到院子裏,把心愛的3歲孫女叫出來,俯下身,慢慢地顫抖著說:“跟爺爺說再見!”他正在向他的親戚告別。

有人說老舍在投湖前徘徊了壹整天,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當人們找到他時,他靜靜地躺在湖上,周圍是毛主席親筆寫的詩。

老舍投資太平湖後,丹柿園也未能幸免。壹次次的抄家,讓這個曾經安靜溫馨的小院空無壹人。直到文化大革命結束,,,和舒才陸續搬回家與母親同住。5月24日,1984,北京市政府將此房定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老舍故居。

記者離開老舍故居時,史丹大院還在裝修中。2月3日,老舍百年誕辰,老舍故居將正式對外開放。老舍故居暨老舍紀念館首任館長姬叔告訴記者:除了老舍故居向社會開放,人們還會采取各種形式紀念這位為了真理和尊嚴而犧牲的人民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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