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時期的周文矩、顧閎中、趙幹、戴 逵 、曹不興與衛協 .
南北朝的宗炳、張僧繇、謝赫、陸探微、顧愷之,隋唐的張萱、周昉、曹霸、韓幹、韋偃.
五代的還有 黃筌、徐熙、荊浩.
兩宋的宋徽宗、郭熙、張擇端、李公麟,元代 趙子昂、黃公望、吳鎮、倪瓚、王蒙、王冕 .
明的戴進、吳偉 、沈周 、文征明、仇英、周臣、林良 .
清代的郎士寧
揚州八怪任伯年與吳昌碩、徐悲鴻 、黃賓虹 、齊白石、陳師曾 。
近代的不說了,關山月、傅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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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南北朝時期的吧
宗炳(375壹443年),字少文,南朝宋畫家,南陽涅陽(今河南鎮平)人。家居江陵(今屬湖北),土族,東晉未至南朝宋元嘉(文帝劉義隆中,屢次征召作官,俱不就。他遊山玩水,達到了狂熱的程度,他徜徉山水,飲溪棲谷30余年,可謂終老山林了。由於他經歷過無數的美麗的山川景物,發掘出山水美的真諦,因而畫山水時,能夠“以形媚道”,暢其神韻。他除畫山水,又善彈琴,還信佛教,在廬山參加慧遠憎的“白蓮社”,曾作《明佛論》。他漫遊山川,西涉荊、巫,南登衡、嶽,後以老病,才回到江陵。自稱“澄懷觀道,臥以遊之”。著有《畫山水序》,內中雲:“堅劃三寸,當千仞之高;橫墨數尺,體百裏之迥,”論述了遠近 法中形體透視的基本原理和驗證方法,比意大利畫家勃呂奈萊斯克(Pmilippe Brunlles co,1377壹1446年)創立的遠近法的年代約早壹千年。並主張“神暢”之說,強調山水畫創作是畫 家借助自然形象,以抒寫意境的壹個過程,使中國畫“以形寫神”的理論,又前進了壹步。王微的山水畫與宗炳相近,放情丘壑。亦有畫論,意遠跡高,與宗炳均為文人畫之先驅。他提出 畫畫應“以神明降之”,並以整煉的語言說:“望秋雲,神飛揚,臨春風,思浩蕩。”均是講畫山水畫不是自然主觀的死板摹畫,而是應抒寫自己的感情,才具有生命力。根據文獻記載,六朝山水畫名作甚多,如顧愷之畫過《雪霽望五老峰圖》、《廬山圖》、《山水》六幅,夏侯瞻畫過《吳山圖》,戴逵畫過《剡山圖卷》,徐麟畫過《山水圖》、宗炳畫過《秋山圖》,謝約畫過《大山圖》,陶宏景畫過《山居圖》,張僧繇畫過《雪山紅樹圖》等。就表現技巧看,都能很好處理空間結構,把紛繁復雜的自然景物。加以概括、提煉和集中;就創作思想上看,均能以主觀思想感情對待自然景物,做到了比自然更真實,更完美,更集中。故宗炳在他的《山水畫序》裏說:“且夫昆侖之大,瞳子之小,迫目以寸,則其形莫睹,迥以數裏,則可圍於寸眸,誠去之稍闊,則見其彌小。”並推論處理畫面時,“今張絹素以遠映,則昆侖之形, 可圍於方寸之內,豎畫三寸,當千仞之高,橫墨數尺,體百裏之遠”。這時描寫自然界的真實,提出了壹個合理的處理方法。
謝赫,大約活動在齊梁時代,是當時最有才能的畫家。姚最說他有驚人的敏銳觀察力,“寫貌人物,不俟對看,所需壹覽,便工操筆”,贊揚了他作畫的高度技巧。他又是我國傑出的理論家,《古畫品錄》,講作畫應以“六法”為標準,後世奉為典範。
這六法是指《氣韻生動》、《骨法用筆》、《應物象形》、《隨類賦彩》、《經營位置》和《傳移摹寫》。其中《氣韻生動》是中國千百年來畫家和藝評家壹直所追求創作的最高指導原則。在這裏簡略的說它是畫家表現於畫面上的物象是否生動傳神,它給人的視覺感受是沒有界限的區分,只要欣賞者在內心產生***鳴的效果就算是作品達到傳神的目標。深入的說《氣韻生動》的意思是指作品上表現的物象,色彩、線條應是流暢、敏捷而有獨特的風格特徵。
他同時也是當時最有影響的宮廷畫家。他和他的兩個弟子,壹個是“性尚鉛華”的沈標,壹個是“見賞春坊”的焦寶願。再加上壹批善畫婦女的畫家,被稱為“宮廷派”。謝赫為官廷服務,也就隨追時尚,趕時髦,趕新潮,“壹月三改”。求“新變”,避“古拙”是很不容易的,可是謝赫卻能做得精工細密。所以姚最評他“點刷妍精,意在切似,目想毫發,皆無遺失,麗服靚妝,隨時改變,直眉曲鬢,與世事新,別體細微,多自赫始。”宮廷畫既然為當時的最高統治服務,也如“宮廷詩”壹樣,要畫“神女”、“佳人”,乃至“孌童”們的肉體、衣飾、舞姿、睡態,以及酒後的種種神態。他的畫同時註重色彩,“點黛施朱”,也就形成了壹種風氣。
張僧繇,梁武帝(蕭衍)時期的名畫家,相傳為吳人,據同治《湖州府誌》所載,證實其為今之浙江吳興人。天監(502—519年)中為武陵王國侍郎,在宮廷秘閣中掌管畫事,歷官右軍將軍、吳興太守。
擅作人物故事畫及宗教畫,時人稱為超越前人的畫家。梁武帝好佛,凡裝飾佛寺,多命他畫壁。所繪佛像,自成樣式,被稱為“張家樣”,為雕塑者所楷模。亦精肖像,並作風俗畫,兼工畫龍,有畫龍點睛,破壁飛去的傳說。
他曾在建康壹乘寺門上用天竺(古印度)畫法以朱色及青綠色畫“凸凹花”,有立體感。姚最《續畫品錄》中說:“善圖塔廟,超越群工。”張彥遠家曾藏有張僧繇的《定光如來像》,並親眼看到過他的《維摩詰》、《菩薩》等作品。張僧繇生平勤奮,《續畫品錄》說他“俾晝作夜,未曾厭怠,惟公及私,手不釋筆,但數紀之內,無須臾之閑。”足見他業精於勤的可貴精神。在色彩上,吸取了外來影響。據《建康實錄》所載:“壹乘寺,梁邵陵王王綸造,寺門遺畫凸凹花,稱張僧繇手跡。其花乃天竺遺法,朱及青綠所造,遠望眼暈如凹凸,近視即平,世鹹異之,乃名凹凸寺雲。”據傳他又創造了壹種不用輪廓線的“沒骨”法,全用色彩畫成,改變了顧陸以來的瘦削型的形象,創造出比較豐腴的典型,畫人“面短而艷”。張懷瓘評語“象人之美,張(僧繇)得其肉,陸(探微)得其骨,顧(愷之)得其神。”張僧繇的“疏體”畫法,至隋唐而興盛起來。
陸探微(?壹約485)。南朝宋畫家,吳(今江蘇蘇州)人,擅畫肖像人物,據《歷代名畫記》所載,他的68幅作品中,肖像畫占總數的六分之五,其中又分歷史人物肖像和實現人物肖像。南齊高帝蕭道成很喜歡他的畫,收藏的384卷名畫中,把陸探微放在第壹位。陸探微所造型的人物形象,被張懷瓘評為“秀骨清象。似覺生動,今人凜凜(1in,畏懼。)若對神明。”這說明藝術感染力是很強的。它概括了當時江南人的那種削瘦型的形象。在敦煌壁畫280窟、432窟中的佛和菩薩,均廣額、小頤、秀頸,眉宇開朗、清秀俊麗、神情恬淡,可以看出這種風格。他的兒子綏及弘肅,亦善畫人物,很有成就,也被譽為“體韻遒舉,風彩飄然”。其弟子甚多,較著名的有江僧遠,他也是“用筆骨梗”;毛惠遠則達到了“縱橫逸筆,力道韻雅,超邁絕倫”的程度,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顧愷之(約345壹406年),東晉畫家,字長康,小字虎頭,晉陵無錫(今江蘇無錫)人。曾為桓溫及殷仲堪軍,義熙(405—418年)初任通直散騎常侍。他是壹個少年成名的很有天才的藝術家,20歲前後就在建康瓦棺寺繪制維摩詰像,佛像神情,表現出維摩詰居士無病而裝病的神態,具有悠然超世的精神,獲得社會人才的普遍贊揚。劉裕北伐南燕,顧愷之為作《祭牙(旗)文》。他多才多藝,工詩賦、書法,尤擅繪畫,嘗有“才絕、畫絕,癡絕”之稱,或說他“癡黠參半”,實際上是東晉偏安江左,社會動蕩,軍閥橫暴,文人遭禍,士族文人崇尚清淡玄學,這是逃避現實、明哲保身的態度,顧愷之作為壹個文人畫土當然也不會例外.他多作人物肖像及神仙、佛像、禽獸、山水等。畫人註意點睛,決不草率從事。如他畫嵇康、阮籍肖像的時候,很長時間不點睛,自雲“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阿堵,即這個,指眼珠)”。又曾為裴楷畫像,頰上添上三根毛,而益覺有神。後人論述他的畫作“意存筆先,畫盡意在”;筆跡周密,緊勁連綿如春蠶吐絲。把他和師法他的南朝宋陸探微並稱“顧陸”,號為“密體”,以別於南朝梁、張、僧繇及唐人吳道子的“疏體”。畫論中,提出“遷想妙得”、“以形寫神”等論點,對中國畫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顧愷之的創作豐富,內容廣泛,《貞觀公私畫史》、《歷代名畫記》、《宣和畫譜》都有詳細的記載。現存的摹本《女史箴圖卷》、《洛神賦》、《列女仁智圖》等,可以看到他的很高的藝術水平。
《女史箴圖卷》,是壹幅我們現在尚能看到的最古的畫卷,可能是隋唐時代的摹本,它為未米芾的《畫史》和《宣和畫譜》所重視,又為近代董其昌,項墨林等評論家、鑒藏家所稱贊。1900年,八國聯軍攻入北京,為英軍隊清宮劫去、現存英國倫敦不列顛博物館。
《女史箴圖卷》是根據西晉詩人張華所作諷刺賈後的《女史箴》原文而創作的。現存九幅畫面,其中比較突出的是第壹幅,畫的是馮昭儀以身擋熊,保衛漢元帝的故事:第二幅是表現班姬不與漢成帝同車的故事。
第三幅畫的是山水鳥獸,與漢畫像石、敦煌北魏壁畫畫法相似;第四幅是描寫宮廷婦女化妝,表現的是“人鹹知修其容,莫知飾其性”壹節的修容情形;第五幅表達的是夫妻之間,也要“出其善言,千裏應之”,否則“同龕以疑”。
第六幅是表現壹夫多妻制;第七幅是表現“歡不可以讀,寵不可專”的內容;第八幅是表現婦女必須服從丈大的支配;第九幅是“女史司箴,敢告庶姬”。畫家並不是只作抽象的描繪,而是塑造了現實生活中的典型環境,刻畫出典型人物。如第壹幅,由於壹只大熊攀檻欲上而引起的緊張局面,漢元帝、衛士及其他官女驚慌失措,都想逃跑的神情,與馮姨好(昭儀)神色鎮定的表情,成了鮮明的對比,從而突出了馮婕好的形象。又如第四幅,原文的含義是告誡女性不要專門愛打扮面不修養“德性”,如何表現這壹復雜而抽象的內容是不易的。畫家卻通過寧靜而肅穆的環境,鬧情逸致的空虛生活而使其表達出來,手法是高妙的。又如最後壹幅,是描繪壹女史形象,對她那種監視宮女,動不動就記錄宮女言行的情節。表現十分深刻。
《洛神賦圖卷》取村於魏陳思王曹植(字子建)的名篇《洛神賦》的內容。曹子建在《洛神賦》詩篇中,以神話故事曲折地表達自己失去愛情的痛苦,反映了曹氏家庭矛盾的尖銳,同時也反映了因禮教束縛而給男女青年帶來的精神上的悲苦,題材很有意義。顧愷之利用繪畫手段。冉現了文學原作的主題,更加生動感人。畫卷從曹子建和他的隨從在洛水看到洛神起,到洛神離去為止,全卷交織著歡樂、哀怨、悵惘的感情。由於構思巧妙,表達人物內心活動十分細膩。曹子建的精神依依難舍,悵然若失,浸沈在沈思默想之中,而宓妃的回眸顧盼,含情脈脈,與那種神采飛動的境界,是相互生色的,正如他自己曾說的,達到“悟通神化”的地步。
這下可以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