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遇見她時,我沒有聽過這首歌。她說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隔閡,也許我們註定要離開。我沒有勇氣把她帶走。也許,我沒有勇氣面對自己。面對未知的生活,沒有人知道這是否能讓她幸福。即使現在,我仍然缺乏勇氣。我想:他壹定恨我。
我記不起壹首歌的名字。其中有壹句歌詞,“最後壹趟地鐵,我含著淚說”“妳含淚的臉映出整個城市的燈光”。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會想起20年前在深圳寶安打工的壹個男生。高中畢業後,他帶著闖天下的夢想從北方到南方打工,交了中介費,在黑工廠幹了20天。老板跑了,錢沒了,沒地方住。壹天吃飯喝水都成問題。走在夜晚的深圳街頭,他無限孤獨無助,耳邊有壹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