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記得,那天,六點鐘,那句極負責任的責怪
二月,春天。我如願當上愛心小組的隊長。當我走下講臺時,完成了我那近兩年的夢時,我看見的不僅僅是壹雙雙的眼睛,而是期望的目光。好像在說著什麽,卻又讓我感覺不到。如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
那天下午,情報處處長羅琪打來電話說是有同學受了傷,叫我火速趕往汪翌家樓下。
我返身回房拿了棉花和棉簽,披了件外套。就下了樓,搭了壹輛摩托車趕往汪翌家。剛到汪翌家樓下,羅琪就壹把抓住我的手“哎,男女授受不清哪!”“什麽時侯了,妳還他壹把把我扯上3樓。
遠遠的,我看見唐凱頭上有血?!我壹把掙開他的手,飛奔上樓,這時我發現唐凱頭上近太陽穴的地方有壹個小洞在往外不停的冒血,我壹把抓住他的手,飛奔到小診所裏。
醫生給他縫了針,然後吊水。我讓汪翌去找唐凱的.父母來,自己則守在他的身邊。過了20分鐘,汪翌終於來了。我趕忙問她:“怎麽樣?汪翌。”“他媽出差了”汪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沒關系,我有200元夠付醫藥費的”唐凱的聲音傳來。
我們守他吊水壹直到六點鐘,六點鐘到了。我起身說:“我該回家了”然後往門外走“妳是隊長,我們都沒走,妳,妳能走嗎?”蔡家程大吼壹聲。我楞住了:是啊,我是隊長,隊員都沒走,我怎能壹個人走呢?我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壹股勇氣,身走了進去。
那天,我回了家,已是7點鐘了。雖然被家人責罵了壹頓,但我壹點都不後悔,因為我盡到了壹個隊長的責任。
仍記得,那天,六點鐘,那句極負責任的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