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鐵畫是“名臣之間”“名門笑倒金”,湯燦從中大賺壹筆。但因為唐天池的“頹廢本性,不被催促”。所以他還是壹個生活在人民中間的窮鐵匠。有時候晚上下班,沒錢買酒趕走壹天的辛苦。所以清代詩人魏謙亨同情地唱到:“我獨在奇技窮,我在黃昏空。”更有甚者,辛辛苦苦幹了壹年,到年底連房租都交不出來,只好用鐵畫來彌補。屋主的曾孫、蕪湖大畫家黃閱在《唐鵬鐵畫歌序》中寫道:“鵬子天池,高祥人,聽父親講得很詳細,我在曾祖父那裏第壹次租房,很窮。”所以,當黃閱看到家裏收藏的唐天池的鐵畫作為租金時,不禁感嘆:“我家在村子附近有房子,湯租了很久,沒有工錢。年底常以畫投之,燈獨而收多。”從這些資料來看,足以說明唐天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