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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糖葫蘆。

冬天的至日總是需要幾天才能到來,但北方的冬天似乎已經開始了。走在路上已經是嘶嘶作響,有時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因為穿了秋裝,寒風刺骨,總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穿上冬裝,走在寒風中,固執地把自己放在壹個冰點的溫度裏。

“糖葫蘆…”,遠處有叫賣的聲音。冬天來臨之前,路上已經有賣糖葫蘆的了。看來溫度真的夠低的。

北方的孩子應該對糖葫蘆有壹種莫名的親近感,尤其是80後這壹代。小時候冬天打牙祭的食物不多。凍梨和柿子是我小時候的冰棍和冰淇淋,但都比不上壹串糖葫蘆帶來的誘惑。手裏拿壹串,嘴裏咬壹個,雙手使勁拉壹個,也不敢嚼。壹是太冷,二是太辛苦。回來的話,總會舍不得這麽快吃完。妳總是要拿著它壹會兒,才開始嚼裏面的山楂肉。糖衣下總是酸的。如果遇到特別酸的,足以倒牙。

我還記得有壹首歌是這樣說的,“都說糖葫蘆是酸的,但是酸裏包著甜。都說糖葫蘆是甜的,其實裏面是酸的。”每年冬天總能聽到這首歌。小時候只覺得是糖葫蘆,可能就記住了這兩句話,很貼切,酸酸甜甜的。但長大後我才知道,這首歌講的是團圓,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開始更加動情。我也很懷念小時候的時光,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但是我更擔心。

我還記得小時候在家裏做糖葫蘆。那時候,全家人總是披掛上陣。那時候我應該還在幼兒園,但我壹直喜歡什麽都參與。我父母很樂意讓我幫忙,即使是幫忙。那時候爺爺奶奶的身體還是很強壯的。爺爺在外面的灌木叢裏砍下樹枝,放在盆裏洗幹凈,切成等長的段,用火烤,不用竹簽串山楂。我媽下班買了山楂,洗好之後我就開始和奶奶壹起串串。我總是把它串歪,有些是歪的,沒有我奶奶的直,但我能分辨出哪壹個是我做的。串好後,父親開始煮糖,糖灑在鍋裏,父親不停地用鏟子攪拌。隨著糖在鍋中慢慢融化,空氣中開始散發出甜味,糖由白色變成微黃的蜜糖色,再變成紅色,糖熟了。這時候把捆好的山楂用糖粘均勻,拍在木板上,用剩下的湯在糖葫蘆上倒壹張畫。最後把放糖葫蘆的板子放在外面冷凍壹晚上,就好了。

孩子的心思藏不住。他們滿腦子想的都是外面的糖葫蘆,所以隔壹段時間就看壹眼。晚上很難睡好。當我有心事的時候,總是很難入睡。越是想早睡,越是難以入眠。越想睜開眼,天亮了,越難閉上眼。而且還培養了很多耐心。長大後就沒有小時候那麽單純的頭腦了。本以為能睡壹覺就好了,沒想到卻頻頻失眠,還好不再是為了“外面的糖葫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把父親拖了出去。在我專註的註視下,父親取下壹串糖葫蘆放在盆裏,最後給了我壹顆。整個過程就像完成了某種儀式。我接過來看了很久才吃。我壹直很珍惜自己做的,味道總感覺比買的好很多。

我記得我吃糖葫蘆的時候,總是拒絕在室內吃。溫度高的時候外面的結冰會很快融化,必然會粘在我的衣服和手上。不是怕臟,是怕被人批評。小時候不好吃。想想吧。

印象中,我好像只在糖葫蘆裏做過壹次,也正因為如此,印象頗深。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事情永遠不會再做了。也許是後來生活條件好了,也許是後來父母越來越忙,也許是吃的東西多了,總是很可惜。那時候糖葫蘆是沒有種子的,不然那些種子都要放在小瓶子裏,聞起來酸酸甜甜的。想來就要留點念想,不然發不出來。但我很慶幸自己壹次都沒做過,也很慶幸自己沒有忘記。

記得幾年前去北京,在大柵欄吃老北京的冰糖葫蘆。制作方法和東北不壹樣,夏天可以賣,按包賣,不串串。很好吃,但總覺得缺少意境。小時候,在東北賣糖葫蘆的爺爺總是推著壹輛自行車,自行車後面綁著壹根草棍,草棍上掛滿了糖葫蘆,走在雪地裏,尖叫著喚醒人們的味蕾,尤其是孩子們的。能在糖葫蘆裏吃到,馬上就要春節了,馬上就要團圓了,壹直都在期待。夏天吃冰糖葫蘆,不能盼過年,更不能串串,沒有團圓的意思。

踩著回憶,我走近賣糖葫蘆的攤位。玻璃罩裏全是眼花繚亂的東西。山楂不再是糖葫蘆的最愛。司空見慣,所以很難激起人們的購買欲望。現在有許多其他的水果,如香蕉,獼猴桃,棗和火龍果,它們五顏六色,非常美麗和誘人。但對我來說,總感覺少了絲。糖葫蘆無論是選材、包裝、攤位都越來越精致,這是好事,永遠與時俱進。但在我心裏,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了,所以我很難再通過感覺去品味。

有時候就是這麽矯情,明明牙齒不好不能吃東西的時候,還要背個感覺。自嘲完了,走吧。好冷啊。

心裏有點莫名的酸。壹旦我後悔某件事,就好像它贏了別人,很難與之相比。小時候做的糖葫蘆徐,就是這麽可惜。我吃了嗎?我忘了,也找不到了。

“糖葫蘆掛在竹簽上好看,象征著幸福和團圓,把幸福和團圓連成壹串,沒有煩惱和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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