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藏書家,尤其是北京藏書家來說,線裝古籍壹直是他們關註的焦點和熱點。然而,自8月12中國書店第22屆古玩書展開幕以來,記者連續三天對前來購書的讀者進行實地采訪。據很多讀者,尤其是藏文名字的讀者反映,民國書籍在書展中備受青睞。
壹個
五四前後,中國歷史上誕生了壹大批新文學、新文化的巨擘,也誕生了壹大批新文學、新文化的傑作。時至今日,這些名著,尤其是其初版,不僅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而且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和很高的文化教育價值。
書展公司白領於先生在接受采訪時告訴記者:“新文學書籍在裝幀形式上簡潔美觀,這是當今書籍所缺乏的壹種品質。因此,有理由相信,新的文學書籍將進入新的文物行列。”
壹位前來尋書的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學者在接受采訪時表示:“新文學書籍的價值不僅體現在內容或故事講述的方式上,還體現在它是壹種文化歷史的文獻。人們關註它的收藏價值,是因為他們只把它看作壹件文物,或者看作壹件新的文物。我個人認為,對於新的文學書籍,還是遵循傳統的閱讀與收藏相結合的原則為好。”
第壹天,民國舊書集中的攤位主要在中國書店的讀者服務部,後來逐漸讓位於收購部的攤位。來搜新文藝舊書的人,幾乎每天都不落地,從早上八點半到下午兩點,直到確定地攤上不再寫書,然後帶著大捆小捆的舊書離開書市。分手的時候,他們還互相叮囑:“明天早點來。”
二
本世紀初,中國學術思想經歷了壹個徹底變革的時期,他在這壹時期的學術著作具有前所未有的開放風格。為中國日後提供和培養了壹大批世界級的學術大師,如郭沫若、陳寅恪、陳垣、顧頡剛、胡適等。應該說,在今天列舉他們的名字並不是壹件很麻煩的事情,因為今天也處於改革開放的時代,所以當他們的作品出版後,這些書也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是名副其實的具有“讀與藏”雙重價值的好書。
壹個剛進北大中文系的大學生在買了壹大捆這樣的學術書籍後對我說:“能找到這樣的書太好了,既能開闊視野,又能提高文化品位。”他從口袋裏拿出壹本書向我證明他的觀點。“這是許地山先生的《國粹與國學》,商務印書館6月出版1937。如果我沒看過這本書,那麽在我的印象裏,許地山充其量只是個寫花生的書生。搶到這本書的時候,我還在懷疑。為什麽會出現另壹個許地山?打開書壹看,清朝的文學考試制度,香港考古簡介,都是漂亮的學術文章,文筆全是雜文。沒有文學功底,我寫不出這樣的學術著作。”
壹位姓姚的中年讀者給我看他的書,有《中國考古簡史》1947版,胡浦安《文獻學ABC》1920版,語言文學1937版,錢穆1935版。花了200多元。他說:“我算了壹下,壹本書平均30多元,我想,只要這本書有價值,它平均就值50或61元。”價值是什麽意思?壹個是時間的考驗,藏書必須包含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書籍;壹個是文化思想的內容,這樣的書才能看。"
前幾年線裝書火過了,新文學書火過了,但是新學術書壹直低迷,今天卻突然火了。目前這類書價格定的偏低,適合購買收藏。
三
8月12日,書市剛開門,我們采訪了壹位白發老先生。他在書市前等著,手裏拿著壹個包和壹個小本子。他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他來書展的目的是想找壹些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印刷的古籍。他是壹名退休多年的教師。他家裏以前也有壹些這類的書,但是文革的時候被抄了燒了。“文革”結束後,他買了壹些新印的古籍,但仍珍藏著那些被燒毀的舊書。他今天壹大早就出來尋找夢想。臨走前,他老婆跟他說:“不要搶年輕人,他們比妳更需要。”
8月21日,我又見到了老先生,我們很關心他的夢想是否實現了。老人很高興地告訴我,“這個書展太好了,很多年輕人和我壹樣喜歡。”。交了很多年輕朋友。他們為我搶了這些書。“21日,老人買了新的古籍,有四種古籍1937版和焦的《(商務印書館版)》和《中國文學珍本叢書》1936版,署名周作人。三冊書七八十元,老人覺得很劃算。另壹個大學生,剛工作不久,買了壹套《後漢書》,對我們說:“雖然沒有線裝書古老,但能讓人感覺到裏面有書香的味道。所以,我還是願意買這樣的書。"
這幾天,買這種新古籍的人越來越多。買這類書最大的好處就是古色古香,有壹定的收藏價值,但比線裝古籍便宜很多。非常適合大眾收藏。
據中國書店的韓正小姐介紹:“民國時期是中國圖書大發展的時期,很多書從裝幀到印刷都代表了當時的最高水平。然而,由於戰爭,許多書籍被毀,所以這些書的許多第壹版是罕見的。這次拿出來的書,整體上包括了文學、歷史、哲學、自然科學方面的書籍,定價基本較低,目的是培養潛在的收藏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