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先生的名字,還是在七十年代。我和壹個鄰居去縣城他嶽父家,正房的兩幅字畫吸引了我。畫為已故老畫家董天德先生所作山水,對聯為上官先生所書。其詞曰:別說漁鹽無隱患,如今英雄半歸商。雖然內容違背了當時的歷史潮流,但是我喜歡。而且通過鄰居的介紹,我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忘記過我老公的名字和這副對聯。
時光荏苒,壹眨眼就到了80年代,大概是83年的春天。我在張店鄉政府當畫師。還有幾個牌子,是我畫完之後在村裏請了個寫手。我看字寫得不錯,問了別人才知道是上官先生。當時有人拿了壹張紙讓王先生寫,我也拿了壹張,求王先生離開包。先生沒有拒絕,只是大筆壹揮,瞬間就成了:“五千卷腸文,試涼第壹。”這個詞就是我所想的。那時候沒有宣紙,就寫在水彩紙上。滄桑,幾經轉折,不復存在!
上世紀80年代末,我來到縣城,與文化界人士接觸較多。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和他的丈夫也有壹些回報。只是忙於謀生,見面的機會不多。
我愛詩,老公擅長吟誦。我們的交流往往依賴於此。看過壹些王老師的作品,多為背詩。用真情實感和親身經歷描繪山川之美和名勝古跡的歷史滄桑。
王先生八十歲的時候,聽說書畫界的人要給他慶生。我有壹次跟老鄉、大書法家陸牧先生說,那時候叫我。但是他沒有給我打電話(也就是我上哪找啊!)。每天都在忙生意,具體日期也不記得了。後來想起來,問了才知道自己的生日已經過了。
我斷斷續續給我丈夫寫過幾首詩。因為我恥於筆墨之醜,不為書法所形。去年才全部發表在《中國詩集》第二冊。其中三個是這樣寫的:
上官華龍先生
壹個
吾愛夫蝸居,墨香書香溢柴飛。
客來* * *陶罐輕,人去春暖鶴來。
抖腕令虎豹在胸,羨芳菲在詩。
七花瑤草隨意種,院子裏的風景都忘了。
二
秋天金風颯颯,籬外夢安然。
何欽泰來到嚴陣,把菊花酒帶到了千川。
霜根久經風雨,何必在土路上自尋煩惱。
滿頭金發的老小孩控制不住自己,又花了壹年的時間潑墨。
三
獻上壹對桃子慶祝生日,笑對春風。
揮壹千字來慶賀壹年的幸福,作出成績來空運描繪友誼。
松柏千霜更壯,詩詞歌賦更精。
離這裏不知道多遠,人家看全國的大明星。
書到了之後,我寄了壹本給老公。沒有冒昧和不自量力,他把這三首小詩以醜書的形式寫在壹張兩尺的宣紙上,直到現在還貼在他書桌的後墻上。
王先生知識淵博,思維敏捷,家世好,古文基礎好,可惜去年失業了。20世紀50年代,他因莫須有的歷史罪行被流放到青海。在昆侖山腳下,當時的蠻荒之地遭受著說不盡的饑餓、寒冷和饑餓。但也磨練了他的意誌,讓他在以後的人生旅途中,能夠笑對厄運,直面人生,並以此為樂。
如今,王先生雖已86歲高齡,但身體依然強健,老當益壯,有所作為。我早上在家寫作,下午騎自行車去拜訪朋友。我的生活很有規律。我去過他家很多次,窄窄的小路,老房子,老房子,給人很重的文化氣息。院子裏有很多種七花瑤草,都是隨意放在壹邊,任其自由生長。無論誰來到這裏,都會感受到壹種詩意的氛圍和寧靜的大美。
曹孟德有句詩:“老馬潛伏,誌在千裏;烈士的下壹年充滿了勇氣。“余先生,可以說是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