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藏於日本的《五針詩》是他的代表作之壹。作為壹種介於楷書和草書之間的行書,創作時既要有跌宕起伏,又要有婉約的筆法,才能得心應手,躍然紙上。趙在這篇文章中的筆調無疑是紮實而巧妙的。要說紮實,無論是點畫還是按壓,都是從頭到尾清晰,解釋清楚,沒有含糊和拖沓,說明寫的時候精神很專註;說它靈動,重的時候不渾濁不滯,輕的時候還挺得心應手。至於鋒的偏向,也是隨機的,相互交替,並不是主要原因。用筆最鮮明的特點是豐滿而無肉,清勁而不顯,這是吳用筆的可貴之處。
從文字來看,也很有匠心。在每壹個字裏,都有壹個精神結的中心,然後從這個中心向四周伸展,這叫收斂和釋放。比如“暮雲太少”這句話,每壹個字的精神結幾乎都凝聚在字中央的上半部。當然這是常規,有很多地方反其道而行之。由此可見,隨機應變是美妙的。作品中,稀疏的地方可以快速看壹下,密集的地方不要漏。比如“愛”字上密下疏,“連”字左密右密等等。,也是典型的。所以藝術上白布與黑布,厚與疏有強烈的對比。從筆的粗細來說,左手不足就會比左手重,右手不足就會比右手重。其他的人,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也用這個方法。如“豐”字誇張其左下垂,“朔”字誇張其“金”,可見趙的別出心裁。
在書法學衰落、碑學興起的時代,趙不僅從理論上加以闡述,而且促成了北碑的盛行,以創新的書法壹掃書法學和碑亭體所造成的嬌弱書風,功不可沒。趙的北碑體書法在40歲左右已經成熟。他博采眾碑之長,深諳筆意,尤其是氣魄和精神。
當代大書法家沙孟海先生在《書法三百年研究》壹書中評價說:“研究鄧篆書的最出色,其次是趙和吳希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