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裏耀東和我去了白老師家,出現在眼前的白老師身材挺拔聲音宏亮大大的眼睛,壹點也不像壹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別人不說話,妳察覺不出他竟然雙目失明達30年,與他壹起交談,絲毫沒有未見面之前所設想的溝通困難和壓抑,相反他十分健談,性格豪爽,拉著我的手噓問暖,壹見如故.臨別時送給我壹本億的作品第二次見面是在十壹月末,深圳的文友石錫隴西省親時,我領他到白老師家作客,作陪的還有另壹個文友劉維仁兄,白老師對石錫銘的到來非常高興,對石錫銘給隴西文化事業所作出的貢獻贊不絕口,石錫銘把暢所欲言,越談越投機,壹直交流到午夜,為助興,四人還壹人壹句湊成詩來紀念這次聚會:
雪降古城增新意,(石錫銘)
客來寒舍蓬蓽奇。(白好奇)
相識已久才相見,(賈誌剛)
傾壺痛飲論詩諦。(劉維仁)
第三次見面是正月十月日我給白老師拜年,他盛情款待我的到來,我們愉快地交談著,他說他正在整理《隴西民間故事選》,《隴西民歌選》,《松庵集》,《南山草》,並拿出部分素材讓我看,要求我也寫壹篇文章錄入其中,我點頭答應。
我和白老師只見過三次面,我對他了解不多,只是看了《平凡人生》後才知道他曲折豐富的人生和廣泛的社會影響力。他的少年追求,北川紀事,及晚年余熱像電影鏡頭壹樣在我眼前展現,平凡,普通的人生經歷,讀來卻引人入勝,催人奮進,這就歸功於作者駕馭語言的能力和文學本身具有的美所給予讀者的感染力。
人生就是這樣,即使當時很普通,很平淡的事,若幹年後回憶起來卻覺得異樣的親切,美好;很尋常的壹溝壹峁,壹草壹木,在記憶裏變成了迷人的風景;壹張張笑臉,壹句句問候,都成了滋養生命健康成長的幸福源泉。
生命是河,涓涓溪水曲曲折折匯成江河奔向浩瀚的海洋。
人生如歌,平平淡淡悲悲歡歡從從容容坎坎坷坷成曲調。
這就是白好壽老師的人生所給予我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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